还是不要多管闲事的好。
话虽然是这么说的,但怎么可能不去管啊,银古把手头的笔放在砚台上,挪着屁股把自己移在白泽的箱子跟前,这箱子看着平平无奇和银古自己的没俩样,但箱子上的眼睛纹路看起来很奇怪呐,而且一直咯吱咯吱的响完全没有停止的意思。
也许是老鼠,也也许是虫在搞怪,银古试探性敲了敲白泽的箱子,那声音就立马消失,他等了一会,又把耳朵凑上去听,没有一点声响,刚才的好像是错觉。
要不要打开看看~,但这毕竟是人家的箱子,私自打开是不是有些不合适,万一里面其实封印着不得了的虫,打开了为乱人间怎么办?不过也有可能是误入的无害的虫,被他从雪地里扒出来的白泽先生是一个很讨虫子们喜欢的家伙,跟他行走了一路总能看他挥着大袖子赶虫走的画面,还有因为有虫飘到脚底下来不及躲闪摔倒的样子。
不过银古君不是一个犹豫不决的虫师,他把手放在药箱上,轻轻的拉开一条缝,很好,并没有突然像阵风,或者是黏糊糊液体一样的虫从箱子里突然涌出来,银古又把药箱的门开的更大了点,露出里面排列的整整齐齐的抽屉。
怎么看都是平平无奇的样子,但是刚才那个绝对不会是错觉来着,是藏在哪一个抽屉里吧,银古随手拉开一个往里面瞅了瞅,顺出来一个白瓷小瓶子。
他把那白瓷小瓶子打开闻了下,立马就又重新把小瓶子放回去,作为虫师平日里也不都是干些驱虫的活,一些养家糊口的药银古还是很了解的,所以说啊,那位白泽桑,对于女孩子的热情还真是可怕。
不行,这样下去会有种窥探他人隐私的罪恶感的,银古抓着自己头发叹了口气,正准备打开另一个抽屉时,一个已经推出一半的抽屉把他左眼的视线全部的吸引住了。
糟糕,被逃了吗?
银古猛地站起来环视了一圈,房间里却看起来并没有多出些什么,直到他无意的往前一迈步,一声非常惨烈的喵呜嗷得差点没把整个房顶掀出去。
被脚底软绵绵的触感和喵嗷声吓了一跳的银古桑在那瞬间头发竖的跟钢针似得,僵在原地一时间都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
“啊啊,银古你也太不小心了,虽然我知道猫好好现在很小不一定能看见,但踩成这么薄的样子很麻烦啊。”
“啊,十分抱歉。”
银古跪坐着低着头,即便如此他也没忘记把眼神瞅向被白泽捧在手心里头,和只鸡仔一样大的奇怪的虫,这只虫看起来好像是画出来的,但摸样十分的鬼畜,让人打心底觉得被注视的话,就有会被诅咒的错觉。
现在那被白泽称为猫好好的虫正躺在白泽的手心里,晃着只折掉的小鸡爪,发出呜呜的声音,像是在向白泽控诉着面前的银古都干了些什么十恶不赦的事,白泽只是晃着手把手心的猫好好狠狠的搓了一顿,搓面条那样的搓,把猫好好搓的眼睛都变成杂乱的圆圈,整个头垂下去不知生死。
“还有猫好好你,突然跑出来做什么?这儿可没有猫美美酱,不好好睡觉打算去哪儿?”
杂乱的圆圈猫好好突然把脑袋抬起来,坚强又坚硬的对着白泽叫了一声,把脸转向放在房间的另一边的箱子。
那是银古的药箱。
“嗯?你说什么?酒,上次我们喝的那种?”
“喂喂喂等等!光酒可不是随便喝的!”
银古的背后纵然一寒,白泽的眼睛亮的跟星星一样,里面全是对银古的不怀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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