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猫好好,使出扑攻击!”
“Gitty啊!!”
画风就像是不明诅咒生物的猫好好站在软塌塌的Gitty玩偶上耀武扬威,它从喉咙里发出了呼赫赫赫赫的声音,挥舞着跟三根小分叉的爪子朝白泽挥着手,乐的白泽满身酒气的扑过去把它搂到怀里揉。
“不愧是我的猫好好,真的很厉害呢!”
那张惨白惨白的诅咒般的猫脸浮现出一点红晕,它缩在白泽的怀里呼赫赫赫赫的笑,一声又一声的就像是诅咒般的笑声让旁边的兔子都忍不住开始念起“富强、民主、文明、和谐......”这24个字了。
王耀蹲在一旁看着倒在地上不知生死的Gitty,啊不对是被狠狠揉,虐过的Gitty玩偶,那张猫脸上扭曲的厉害的嘴演化成一种相当诡异的表情。让人控制不住的想要恶狠狠踩上去,王耀摇摇头把脑子里那种想要用Gitty狠狠拍白泽那个醉鬼的脑袋的想法丢掉,都已经拍过一次了一点用也没有啊!
他叹了口气,扭头去看白泽,连果啤都能喝醉的神兽开始撒起了酒疯,他满脸的红晕,一只手拿着果啤往嘴里灌,酒液顺着他的唇角滴落到胸前的衣襟上,把满满的一杯酒全部灌进肚子里,白泽狠狠的长出了一口气,他清了清嗓子,开始唱起歌来。
故作雄厚的男中音和不知跑到哪里去的调子构成了十分难以言喻的噪音,中文日文还掺杂着几句英文的歌词也让人完全无法理解这只酒鬼到底想表达什么,歌声的主人却十分高兴,他站了起来,脚步摇晃着抱着猫好好转着圈,他抓起一只普通的透明玻璃酒杯,遥遥对着头顶上的电灯举起,大笑着说:
“举杯邀明......”
王耀哐的用Gitty对着这只醉汉的脸抽了下去。
胸前的红五星闪闪发光的兔子在椅子上端着清茶瑟瑟发抖,他的耳朵垂了下来,摆出一副乖巧可爱的样子说:
“这个王耀亲,白泽亲他没事吧......”
王耀一只手还拎着玩偶Gitty,他转过脸,对兔子露出了一个可以称得上愉悦的笑:
“没问题阿鲁!只是这种程度而已绝对没问题阿鲁!抱歉啊兔子,让你看见这样不知检点的白泽神兽了。”
“不不不这都是我的错啊亲,要不是我说想要看看传说中的道术也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不,这不关你的事兔子阿鲁。”
王耀这么说道,他低下头看着底下那根本没有任何战斗力的,拿着小鸡爪挠他的腿的白泽的猫好好,蹲了下来拎住了这诡异的诅咒生物的脖子,顺手塞进了白泽微微敞开的衣襟里。王耀抬起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的白泽的一只胳膊放在自己的脖子上,有点费力的一米八的白泽扶了起来。
草药的味道混着酒臭飘进王耀的鼻子,那滋味相当的难以说明让王耀也忍不住皱起了眉毛,他对着在厨房里收拾着厨具的春燕喊着让她泡一杯蜂蜜水,然后半拖半拽的把醉汹汹的白泽往卧室里扶。
卧室里的灯没有打开,窗外月亮明亮的光落在铺着典雅大方的用了30多年也没坏的国民床单的床上,王耀把白泽扔了上去,还没等他把白泽脚上那双靴子脱下来,神兽翻了个身,两只脚蜷缩起来,把他怀里的猫好好抱了个严严实实。
王耀挑了挑眉毛,他叹了口气,就像认命似的把白泽的靴子和身上那件散发着阵阵的酒臭味的衣服扒了下来,春燕送进来一盆搭着毛巾的热水,兔子也跟着送进来一杯热腾腾的蜂蜜水。
王耀把那盆热水接了过去,春燕到底也是个女孩子,虽然有些担心却也没怎么停留,兔子倒是留了下来,他把蜂蜜水放在桌子上,又跳上小凳子,帮着王耀把毛巾用热水浸过拧干。
王耀把白泽脸上和胸膛上的酒渍擦干净,兔子盯着他的熟练的动作,没忍住,说:
“那个王耀亲,你好像很擅长照顾白泽亲呢~”
王耀手下的动作没停,对兔子回复道:
“那有什么擅长的阿鲁,以前几百年的时间他都是这个样子,想不擅长也难。”
兔子还没说话,白泽怀里的猫好好探出半个脑袋和兔子对视,差点没吓的兔子从椅子上摔下来,王耀的话却没停。
“这家伙是个彻头彻底的笨蛋,当初也不知道怎么就让他混成祥瑞之兽的,说什么圣人治世,驱鬼辟邪,就这幅样子......”
他没有说下去,国家的象征将那一杯热腾腾的蜂蜜水哄着喂进白泽的嘴里,然后他替白泽拉上了被子,猫好好缩在白泽的怀里,就算拎到一边也会锲而不舍的爬过来。
“让这家伙好好睡一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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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感觉被什么东西压住的感觉糟透了,白泽睁开迷迷糊糊的眼睛,第一个看见的就是一只趴在他胸上的黑白相间的滚滚。
“啊滚滚啊,现在几点了?”
他在被窝里舒服的伸了个懒腰,喝了酒第二天早上却没怎么头疼让白泽难得的远离了每天清晨必备的对马桶的朝拜仪式,他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又打了个哈欠,伸出手把滚滚从自己的身上拿了下来。
等把滚滚那个胖乎乎的身子挪开后,白泽才发现另一个导致自己被压了一早上的罪魁祸首,同样是黑白色的猫好好就跟纸片人似的趴在白泽的胸前,一看就知道是滚滚闯的祸,猫好好颤巍巍的举起一只鸡爪似的爪子朝白泽晃了晃,那副快要随风而去的样子让白泽浑身一个激灵,立马把猫好好拎起来朝它吹了口气。
等把猫好好就像吹气球似的给吹回了原来的样子,白泽放松了下来,他坐在床上,裸着上半身朝周围看,一眼就瞧见了那件放在他床边的汉服。
一定是春燕放的,白泽的心里满怀欣慰的想,他把那汉服抖了抖穿在了身上,将那有点瘦弱的胸膛遮住,系上带子,白泽把猫好好抱在怀里,有看了看那可怜巴巴的滚滚,顺手也把它也抱了起来。
一大早下厨的是春燕,女孩子做的早餐精致又营养,看的白泽称赞不已,王耀喝着豆浆也没朝他打招呼,白泽估摸着肯定是因为自己昨晚又干了什么喝醉酒后耍酒疯之类的事,令人惊讶的是兔子也在,短腿的小兔子对着手里的豆浆喊着烫,他抬头看见从洗漱间晃晃悠悠出来的白泽,蛮有兴致的开口说:
“呐白泽亲!听春燕亲说了,您这次回来是去旅行的吧,难得回来一次,要不要去现在的种花家转转?”
白泽拉开椅子坐了下来,他把滚滚放在一旁,猫好好依旧呆在他身上,他笑眯眯的开了口,说:
“嘛我是很有兴趣去兔子你的种花家看看啦,不过现在还不行,我呢,想去其他的世界逛逛啊,今天可是难得的出行的好日子,错过今天我可得在等十几年,而且,兔子,等我回来,我想看看那时候的种花家,又是一番怎样的景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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