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隐忍的怒气和成灾的思念,这一刻全部发泄出来。
吻的用力,坚硬的胸膛又死死压着她。
程怡躲都躲不开。
程怡可能不知道,秦易这3年的节制寡欲有多痛苦,所以一尝到曾经熟悉的这两瓣柔软,瞬间爆发,力道过猛,导致程怡吓慌中几度想挣扎都没用。
最后程怡实在受不了他那么用力的吸咬,从舌尖到舌根所有都被他紧密缠着。
让她呼吸不了还特别疼。
所以,趁着他吻得投入,直接就反咬了秦易一口。
果然,秦易吃痛,就松开了。
一松开,下嘴唇竟然渗出血了。
擦擦唇上被她咬得出血的血渍,秦易不以为意,而是眼眸深邃看着她,“你咬我?”语气里没生气的意味。
反而是久违的那种曾经对她的宠溺。
程怡却以为他生气了,吓得倒退一步,随后意识到什么,急忙从包里翻出餐巾纸,递给他,但不愿意多说类似‘你没事吧?’‘不好意思’这样关心的话。
这个吻来得突然又没防备,而且他们两个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的关系。
她说什么都会有点不适合。
秦易没接她的餐巾纸,依旧看着她,看着她那张被他吻的泛红的脸,熟悉又让他念念不忘,果然,程怡回来他身边,可以比上任何一切。
所以,她想咬,他给她咬。
只要别离开他就行。
这样出神地看了会,秦易忽然就说:“下次要咬轻点,咬破了一会我回公司,影响形象。”这话说的平常,但程怡听了,心口不受控地一跳,瞬间撇过视线,不吭声。
随后,秦易拿出车钥匙,扔给一直跟在不远处保护的保镖,他喝酒了不能酒驾,
回花店路上,程怡坐在靠窗位置,脸始终看着窗外,故意回避他,没看过他一眼。
倒是秦易,一路都看着她。
看得时候,他甚至有种冲动想把她抱在怀里,紧紧抱着不撒手。
但最终还是克制下来了。
到了花店,程怡下车,秦易想和她说些话,但程怡根本没给他机会,又保持距离般地和他说了一声客套地‘再见’,头也不回就走了。
就好似之前在停车场内那个甜湿黏腻的吻,根本不存在。
她一点感觉都没有。
而他却想渴望更多。
秦易坐在车内看着她进店,心口仿佛破了个无底洞,越来越深。
……
程怡进花店,老板娘正和隔壁卖甜品的老板娘在收银台旁聊天。
看见她回来,老板娘就笑了:“怎么来这么早?”现在才12点,男女约会吃个饭看场电影,再腻歪一会怎么都要2点左右吧?
“我怕店里忙,就过来了。”程怡边说边往换衣服的房间走去。
“不忙的啊,你可以晚点回来。”老板娘捏捏手里的一块橡皮泥,暗示她。
程怡没再多说,去里面换衣服。
工作服就两件,脱了,换上,很快。
换完,程怡没有马上出来,而是坐在更衣间的凳子上,撑着下巴陷入了沉思。
此时此刻,她的唇齿内还残留秦易的气息。
浓烈的,霸道的气息。
这些气息曾经像梦魅般缠着她,让她极度崩溃和抑郁。
现在卷土重来一遍,程怡不知道自己能坚持多久?
……
下午3点,泰拳馆。
姜汌和里面的会员博弈了几圈下来,精壮的肌肉上都是荷尔蒙爆燃的汗珠。
拿毛巾随意擦了擦。
往坐在搏击台下方椅子上双手抱胸,目视前方,不知道在想什么的男人面前,走去。
本想问他‘在想什么呢?’
目光不偏不倚落在他破了皮的嘴唇上,唇角瞬间一笑,外人都知道围绕在秦易身旁的女人太多,实际他片叶不沾身。
没哪个女人能碰他。
他也不愿意给哪个女人碰,除非是……程怡。
所以这个嘴是给程怡咬的?
“你碰程怡了?”姜汌和他说话没必要绕来绕去,很直白。
秦易看他一眼,目光又重回前方,“没有。”
姜汌在他身旁坐下来,两个高颜值的男人并肩而坐,很容易吸引来泰拳馆观摩的妹子注意,好几个不停地往他们两人这边看着。
姜汌看见,胳膊抵到秦易肩部,似笑非笑开起他玩笑:“看见那些美女没?你这样摆个臭脸,她们会伤心的。”
秦易顿时就睨他,“你神经?”
“那你这脸摆给谁看?”姜汌继续一笑:“该不是……故意约我见面,就是为了给我看你被女人咬破的嘴?给我炫耀?”
秦易放下手,缓缓开口:“我包养了程怡,你说我做对了吗?”他想过跟其他男人一样,规规矩矩追求,不过,依着程怡的性子,这种规规矩矩的追求,对她无用。
他怕她再跑了。
到时候再也追不回来。
话落,姜汌愣了下,不过到底一起长大也是一起见惯声色犬马花花世界的好哥们,包养这话从秦易嘴里蹦出来也不稀奇。
稀奇的是包谁了?
“你真病的不轻。”姜汌返身,靠在椅子上,目光散懒地看向拳击台。
秦易似乎也不否认姜汌这话,淡淡复述一遍他的话,似说给自己听又似发泄出来:“是病得不轻。”
还是那种没程怡,就活不了的病。
“程怡愿意?”姜汌睨眸,继续说道。
“你觉得呢?”
问也白问,姜汌唇角淡淡扯了个弧度,说道:“说真的,如果你没打算和她结婚,这样就过分了。”了解如他,秦易包养不是真的包养。
不过就是拿这个当借口,留程怡在身边。
秦易没接话,眼眸浅沉,过了好会说:“你怎么知道我不想和她结婚?”
“是吗?”
“嗯。”
“话别说那么早,人家也要愿意跟你结婚才行。”姜汌侧眸看他一眼,“先把家里摆平再说。”豪门的那点事,也不都是爱情。
这里面牵涉太多商业利益。
爱情对豪门来说就是一味调剂,不能当真。
秦易不吭声,只眸色沉沉看着前方拳击台上那两根不断晃动地缆绳。
姜汌活动活动自己包着一层胶带的手指,换个话题:“宋睿下个月从非洲回来,一起接他吧。”
秦易淡淡‘嗯’一声,继续沉思。
……
晚上下班,亮了一盏吊灯的客厅,陶筠扎着丸子头,穿着宽松的露肩短T,盘腿坐在沙发上玩消消乐。
听到门锁开门的声音,陶筠扭头,对已经进门,在玄关换拖鞋的程怡说道:“你老家那小女孩晚上打扮的花枝招展出去了,她有跟你说吗?”
虽说这小女孩够让人讨厌的,但到底才18岁左右,大晚上打扮的花枝招展出去,遇到危险怎么办?
程怡还没从秦易的事中喘过气来,听到陶筠这么说,先是一愣,随后就皱眉了:“没有,她有说去哪吗?”
陈夕颜在她下班那会发过信息,就提了钱的事,也没说要出去?
“我哪敢问她呀?一问准给我摆臭脸。”陶筠无奈地说道:“你说她一小女孩,考上北影多好的事,非要在开学前整些幺蛾子出来,让人操心。”
“我打个电话问问。”程怡将包和那个衣服袋子放到旁边的柜子,拿手机给陈夕颜打电话。
对陈夕颜和陈珂妈妈无感和厌烦是一回事,既然人在她这,万一真出事,她也说不清的。
电话一开始没打通,过了好一会快要断了的时候,才通。
“喂,打我电话干嘛?”电话那端,靠在一家高档酒吧门口的陈夕颜捂着耳朵,避开酒吧震耳欲聋的DJ音,没好气地对着电话大声嚷嚷。
“你在哪?”
“我在哪跟你有什么关系?”她不过就是住她那边而已,难道她还想管她不成?
“你刚来这边,别乱跑。”程怡忍着她的臭脾气,耐心说道:“万一遇到坏人怎么办?”
“我成年了,自己能判断,你别管我。”陈夕颜才不信她的话。
帝都这繁华之地还能有什么坏人?
嚷完这句,直接将电话挂了,重新回里面的场地。
她高中的时候就看网上的八卦新闻,这家酒吧是帝都很多富二代和红二代最喜欢来玩的地。
现在她考上了北影,以后要拍戏接广告,没人脉没金主怎么行啊?
再说,她又不喜欢那种肥耳大肚的中年土豪。
她喜欢年轻的富二代或者红二代金主。
“她怎么说?”陶筠撑着下巴,问道。
程怡走过来,“不乐意我去管她。”
“那你就别管了。”陶筠鄙夷般地嗤一声:“好话不听,非要吃亏才听,这不是自己作践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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