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的刀因为原主的慌张已经掉在一旁, 她也不着急去捡起用以防身,权当没看见。
懒懒的换了一个姿势。
本欲扑上前的山匪, 见她换了一番姿态, 不由顿住了身影。
她的模样不说倾国倾城, 但也是极出众的。此刻的她, 衣裳被扒了一角,莹白的肩膀暴露在人前。
嘴角微微弯着, 平白勾出一股子惊心动魄的魅惑之意。
看得那淫贼恶匪,直了双眼,只觉口干舌燥, 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
还以为是个带刺泼辣的, 现在一看, 这他娘的分明就是个勾人的妖精。
“干, 真他娘就是个小骚蹄子”心痒难耐的山匪咒骂一声, 直扑了过去。
想要将人压在身下尽情凌虐。
孟回没有惊叫,反而咯咯咯的笑了起来。
这更让那山匪心猿意马,再也顾不上什么。只觉得这人真是个妖精, 勾人得很, 也浪得过火,被他人压着还笑得这般欢快。
他喜欢带刺的, 更喜欢浪的。
何况是这样的一个勾人的妖精, 他哪里还憋得住身下那二两肉。
再者,这小娘皮胆小也不大,见点血就都怕得把刀都扔了, 闭着眼睛一副惊恐的样子,他压根就不担心她敢再动刀子。
就是动了,他也不放心上,这么点力气,他一巴掌就能拍晕了她。
一只手抱着美人,一只手急色的解着裤腰带,埋着头拱着。
露秋看着那恶匪对她家二姑娘为所欲为,却又无能为力。愤恨的瞪着眼睛,人已经急哭了。
她拼尽全力,嘶哑着嗓子低声咒骂着。
“禽兽,禽兽放开二姑娘,二”
露秋正难过,却见那覆在二姑娘身上的淫贼恶匪,身子蓦然一僵。
后又想挣扎,身子瞬间就被翻转了个方向。然后,她便看见她家二姑娘压在他身上,手死死的捂着他的嘴,他的胸口还扎了一把刀。
“”露秋差点没惊叫出声,又慌忙的捂着嘴。
那人竟还没死绝,奋力挣扎着,孟回极快的抽出了插在他胸口的刀,反手割开了颈脉。
一下又一下,就跟杀鸡似的,没割对地方,便就再来一刀。
一刀接着一刀。
伤口变得很深很大,直到割开了他的喉管。
血液飞溅着,甚至溅到了她的脸上,她也只是浅笑着。
她仿似不畏生不惧死,杀人流血在她眼里并不是什么值当的事。
孟回放开了手,抽回了刀。
那人却再也挣扎不得,喊叫不出。上涌的猩红堵住了他的声音,直到没了气息。
露秋看着僵在哪里,瞪着眼睛死不瞑目的恶人,早就已经目瞪口呆。
二姑娘,好似,变了一个人。
变得比以前更捉摸不定,也更凶残了,就好似,好似
露秋有些说不上来那种感觉。
许久没有发出声音,赶车的人起了狐疑,开口喊了一声。
“姚老二”
孟回把露秋扶了起来,让她靠坐着。低声在她耳边道“乖,就当什么事也没发生,那恶人现在要欺负你,继续叫”
对上她平静无波的眸子,本还有些怔神的露秋,突然开窍了一般。
乖巧的点了点头。
然后,便声情并茂的喊了起来。
“啊啊啊,走开,别碰我,救命啊,走开,走开”
就只简单一句,交杂着声音的主人,此时的惊慌、害怕、恐惧以及绝望
孟回递了她一个表现不错的眼神。
露秋继续卖力的叫着,一开始的惊慌失措到后来的凄厉,再到现在的抽泣痛呼。
她的一番出色表现也让外面赶车的山匪放下了狐疑和警惕。
想着自己在赶车,姚老二那王八蛋却在享用美人,当真是气煞人也。
不满的咒骂一声“姚老二,你给老子悠着点,别给玩死了”
露秋又是一个高呼,听声音也能觉察出是有点凄惨的。
赶车的匪徒没得到应答,听着这声音也只当他玩得起劲儿,没空搭理他。
便也就没在管,认真的驱着马车。
雨还很大,好在天已经稍亮了些,勉强能看清路,不过还是得仔细着些。不然,一不小心就可能翻滚下山,死无葬身之地,可不敢马虎。
车内断断续续的传出呜咽抽泣声,山匪专心的赶着车。
并没察觉身后的异常,直到后心窝一疼。
他想挣扎,偷袭他的人却没有给他机会,扎在他后心窝的刀一个用力,稍调整了位置,刀刃穿越骨缝,扎穿了他的心窝。
残忍的搅动着刀,翻绞烂了他的心肺。
冒出来的血水很快就被雨水冲刷掉。
抽搐几下,便倒在了车架上。
他还没死,却也快了,他感觉自己的嘴里有鲜血冒出来,一股接着一股,一股多过一股。
手脚开始冰冷,他无力动弹,雨水滴进眼睛他也没力气合上眼皮,反而不由自主的睁得更大。
眼瞳收缩发散着。
没了牵引的马儿,在大雨中失去了控制。
雨很大。
前头骑马本就跑得快些的两个山匪,只听到几声惊恐的尖叫还有马儿的嘶鸣。
察觉不对的两人,立刻返身回来。却发现,人连同马车一起摔滚下山。
其中一个山匪,下马查看一番,道“这般高,只怕有死无生”
自己人死了,他的脸上并没有多少悲伤,只拧着眉头又问“大哥,怎么办”
“这买卖,真他娘的晦气”骑在马上的另一人,沉着脸咒骂一句。
便又调转马头,皱眉道“先离开”
话落,骑着马儿往山下方向去。
先前下马查看的山匪也不犹豫,翻身上马,紧跟在他身后。
两人压根没想过救人,这么高的地方,连人带车摔下去,下场只有一个,死。
所以,也没必要浪费功夫。
迎着昏黑大雨,两个山匪很快便消失在山道。
另一边,楼玉骄一股脑的直接跑去了前院。找到了主持,便急切的说了原由,让他们帮忙去找人。主持一听,立马让武僧们出去寻人,毕竟长宁侯府的二姑娘是在他们寺庙里丢了,他们也难辞其咎。
只可惜,等到寺里的武僧们寻到的时候,雨水已经冲刷干净一切。
且,雨还有越下越大的趋势,搜寻无果的武僧们只能先回了寺里,再做打算。
天亮了。
雨也歇了。
得了消息的楼家和长宁侯府都来了人。
不知是谁报的官,京城府尹竟亲自带着衙差也来了。
另外还有一队人马,是金羽卫。不过,他们也没多留,护着一架马车便匆匆离开。谁也不知道马车内坐的是谁,只远远的看到京城府尹毕恭毕敬的目送他们离开。
长宁侯夫人一见主心骨来了,便迎焦急的了上去。
“侯爷。”
“父亲。”
孟锦绣姊妹几个面色苍白的喊了一声。
“你们受惊了”长宁侯安抚一句,便让下人先扶着她们上了马车。
发现少了一人,眉头不由一皱,回过身“二丫头呢”
听到他的质问,再加上一晚上的担惊受怕,长宁侯夫人不由红了眼眶“都是妾身的不是,二丫头她”
“她如何了”长宁侯拧着眉追问。
“她被山匪掠去了,妾身也不知她现在如何了寺里的武僧去寻了,也没找着人”长宁侯夫人说着,哽咽了起来。
也不知是怕被怪罪,还是真的难过了。
“糊涂竟叫外人哼”长宁侯沉着脸斥了一声,话到一半又不说了。
只眉头紧紧的皱着,不知在思索什么。
“我本想让人悄悄去寻的,哪曾想楼家那丫头非要闹腾,这才”长宁侯夫人见他面色不渝,不由开口为自己辩解一句。
长宁侯不耐的抬了抬手“行了,你先带锦绣她们回去”
说罢便不再理会她,又吩咐下人去寻人。
然后便抬脚朝着,还站在哪里的府尹走去。
心中暗暗思索着离开的人会是谁,能出动金羽卫,想来身份不低。
昨夜的混乱,他夫人女儿都在,怕出了什么不可预料的岔子,便想着去打探一二,好心里有个底。
楼家这边。
马车上下来一人。
是楼家大伯,他听了消息,心中着急便亲自来了。见着自家夫人和侄女,忙迎了过去,担忧询问。
“夫人,你们没吓着吧”
目光又转向楼玉骄,关心到“玉骄呢有没有伤着”
“我们没事”楼大夫人轻声一句,见着他来了才算是真的松了口气。
楼玉骄拉着他的手,眼泪不争气的流着“大伯,我回姐姐被山匪抓走了,您帮帮她,好不好”
楼家大伯没听明白她后口中的回姐姐是谁。
便看了眼自家夫人。
“是长宁侯府的二姑娘,昨夜我们同长宁侯夫人她们,共歇一个院子。玉骄本就与孟二姑娘熟识,两人便聊了许久。”
楼大夫人小声解释到,又看了看已经乘上马车,正要离开的长宁侯夫人。
迟疑道“昨夜来了两批山匪,第一批像是要抓什么人,只搜了一圈并没有伤人。后来,没找到人就又离开了。却不想没过多久又来了几人,直奔那二姑娘所在的屋子,只怕”
昨夜等待的时候,她仔细的思索了一阵,便觉得这事有些蹊跷。
但这也只是她的猜测,并没有证据,也就没有与人说。
楼家大伯听明白她的意思了,顿时犹豫起来,面带难色的看着自家侄女“玉骄啊,这到底是别人的家事,我们只是外人不好插手”
见她大伯推诿,楼玉骄顿时无赖似的哭了起来,跟个小孩似的,哭求着。
“我不管,我不管呜呜呜,我要我回姐姐”
“你这丫头,怎么跟个孩子似的,说哭就哭”
楼家大伯苦恼的抚了抚额头,又是心疼又是无奈。
“夫君”楼大夫人也知道他的难处,但还是心有不忍。
“夫人,你”
楼玉骄猛地站了起来“我自己去找”
说着就要跑开,被楼大夫人拦住了,两人就这么看着他。
最后,楼家大伯妥协了“好了,答应你了还不成只是莫要声张,这事到底对女儿家的名声不好,我会派人悄悄去寻,也只尽些绵薄之力,哎”
罢了,叹息一声。
能不能找到是一回事,找到了只怕也
夫妻两对视一眼,便也明白了对方忧虑叹息的事。
楼玉骄没想太多,见他应允了,急忙催促“谢谢大伯,那大伯你快些,那山匪凶狠得很,万一伤了回姐姐,可怎么办”
“好好好,我这就去”楼家大伯无奈一笑,还真有些好奇的这孟二姑娘有什么好,能叫他这侄女这般上心,惦记她。
“夫人,你先带玉骄回去。”楼家大伯看向自家夫人嘱咐到。
“我不回”
楼玉骄不想回去,还想跟着一起去找人。
楼家大伯板着脸正色道“听话,不然这事,大伯就不管了”
“玉骄,听话”楼大夫人也跟着劝了一句。
楼玉骄无法,只能听了他的话,回去等消息。
另一头。
与府尹寒暄几句后,也不知怎么,长宁侯便一脸凝重的离开了。已改网址,已改网址,已改网址,大家重新收藏新网址,新 新电脑版 ,大家收藏后就在新网址打开,以后老网址会打不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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