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野樱将鸣人扶着散步后就带着人训练去了。训练项目就是当初让春野樱喝了好几肚子水最后还逼她学会了游泳的那玩意儿。
“鸣人,你想和我一样可以在垂直的岩壁上如履平地?那就学习一下如何控制查克拉,我先教你最简单的——踩水。”
鸣人不会游泳,怂的要死。在岸边哆哆嗦嗦的听踩在水面上的春野樱给他讲解布于脚面的查克拉量以及其在体内运转的线路。
最后因为不会游泳沉尸水底——后又被捞起来。
“不会游泳你怎么不说啊——算了,是我思虑不周了。”春野樱扶额,她怎么就忘了自己当初也是沉尸水底又被捞起来的呢,“总之,现在先学游泳吧。”
春野樱觉得游泳很好学,毕竟当初就一个早上的功夫,她没喝几肚子水就学会了狗刨,至今技术已经好到可以蝶、蛙、自由泳等花式切换,然后在下游就是瀑布的大河逆流而上了。
不过可惜,鸣人显然是没有她那样的好悟性,在这不短的时间里做的事只有喝水,最后实在喝不下了就自觉发送求救信号等待救援。
春野樱有些愧疚,看着瑟瑟发抖的鸣人吐水的样子,她挫败的想,自己似乎不适合为人师。
今天就先把人送回去吧。
她把瘫在地上的鸣人背起来,感受对方似乎比平时重了一点的分量,更愧疚了。以己度人真不是个好习惯。
鸣人舒服的趴在春野樱的背上,时不时还在对方颈间“呼噜噜”的埋上蹭几下,爽得九喇嘛都压抑不住想打他的冲动。
[这粉毛有毛病吗?浪费这么久时间啥没学会竟然还背你回家,我要是他早把你摁着头往河里涮了!]
[所以小樱是备受宠爱的万人迷,而你是接受劳改的孤寡老狐。]
孤寡老狐被气得炸毛,将人踢出以心灵空间后满怀委屈的睡了。心想老夫本来过得好好的,结果你们木叶搞事情我一住深山老林的死宅就这么活生生蹲了牢,我不可劲儿折腾你们我对得起受了这么一通鸟气儿的自己吗?
鸣人没管九喇嘛现在的心情有多低落,他们的关系是双方默认互开嘴炮怼人的“炮友”,自己当初也有被挖苦到自闭的经历,当时那死狐狸还趁机丧他,非得把自己忽悠得把身体让给他才罢休的那种。
他是个宽容的人,不跟狐狸计较,这次晾着它就好了,还能让它放放假轻松一下。
当然最主要的原因还是他现在没空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游泳,这次是真的麻烦了……鸣人悄悄攥了下手,虽然很想借这个机会让小樱多陪他一阵,但现在的情况他可是完全没有做戏的成分在里面。
他闭眼冷静,脑子里闪过的全是自己被一群小孩儿推搡到河里挣扎的画面:水很深,没过他的口鼻,不断灌进嘴里的水和始终进不到肺里的空气交融形成的窒息感让他想要忘却,但最终却随着恐惧深深印在他的大脑里,这是一段恶心却又让他安心的记忆。
安心是因为虽然一开始被折腾的够呛,但最后其实有人救了他,可惜他那时候离死不远,眼里一片五彩斑斓的黑,眼冒金星的,救命恩人究竟是高是矮,是圆是扁他是真的无缘得见。
跑偏了跑偏了,鸣人赶忙把自己拐弯的思路理正过来,现在的重点可不是回忆往事——鸣人都有些痛苦的想了。如果是其他简单的任务他倒是可以早早学好,然后装作不懂的样子又可以缠着小樱好长一段时间。
可关键是这一次的学习内容就算他莽足了劲子去学也未必会的。到目前为止他对于小樱容忍他的底线心里已经非常有数了,那是个非常宽宏的数据,鸣人已经知足了。可这一次他担心他会因为自己心理阴影的拖累而真正触及到小樱的底线了。
对他来说这可真是件可怕的事……
“怎么了?我的手臂没有滑啊,做什么突然就收紧双手了。”春野樱在心里默默又补道,可把我给勒死了……
“啊……我有点担心,要是我一直学不会……”鸣人轻轻勾住春野樱的脖子,埋在他颈窝软乎乎的蹭了蹭。春野樱自然听出了他的担忧,不怎么在意的回道,“那就换一种方法,之前爸爸教我的时候说踩水是练习控制查克拉最简单的方式,但你学习的主要目的只是攀岩而已,如果实在是忌水的话跳过这项直接开始练习攀岩也无妨,就是可能会痛一点。”
鸣人抱着春野樱的脖子思考了一会儿,之前小樱教过他踩水的要点诀窍,比起无形流动的河水,怎么想都是踩石头比踩水更简单些吧。
“不过话是这么说,但游泳还是要学会才比较好啊。”鸣人趴在春野樱的背上感叹一声,毕竟下一次他再落水的话,未必会运气好的又碰上好心人跟小樱了。而春野樱听见他这自觉的话一片欣慰,赞赏道,“你能这么想就好了,虽然说了会一直保护你,但人与人之间总有间隙,无论如何能够保护自己的只有自己,你愿意强大,我很高兴。”
鸣人也“嘿嘿”笑了两声,然后就埋在春野樱颈侧不再说话了。
[说什么‘保护自己的只有自己’,我看他只是嫌你烦了吧?你的小樱不想养你了呢!]杠精九尾,在线开撕。
鸣人冷静回答:[不管小樱嫌不嫌我,我都不会嫌弃小樱;不管小樱想不想养我,我以后也肯定会养小樱;小樱说‘能保护自己的只有自己’,那我以后就会让他明白‘能保护他的还有我’。我当然会强大,小樱现在是我追随的目标,以后我就是小樱身前最坚固的护盾,我会保护他。]
九尾“呸”了一声,挖苦道:[麻烦拿镜子看看你那张大脸,吊车尾放言保护第一名?你换成女装去给那名宇智波小鬼说的话倒是可以免掉一场羞辱呢。]
[你已经羞辱了。]鸣人一针见血的指出对方借机讽刺他的事实,[你说的只是目前的,暂时的情况,我总会强大起来的——而且实在不行的话,不是还有你在的吗?]
九喇嘛可没觉得对方是被自己蛊惑成功了,呵,虚伪的人类,就知道花言巧语。
九喇嘛:[不必示弱,认识这么久我还不知道你,以后真要出事儿了我肯定不出手,我就看着你被活活打死,等你挂了我就自由了啊哈哈哈哈!]
鸣人思考了一会儿觉得对方的话挺有道理,不过他也不是傻子,如果这狐狸这么容易就能出狱那他之前还费那么大劲儿忽悠他干嘛?结合之前跟现在的信息,拿的出的结果大概就是:一开始双方无了解时九尾一心忽悠他让出身体控制权+等我死了它就自由了=它无法强制操纵我的身体(所以我不被忽悠它就只能等我死)、我比较难死(所以一开始九尾对我用威逼利诱的法子希望我主动找死)。
[那到时候再说吧。]他淡定的回了一句。
九尾又被噎的放不了屁了。
春野樱将人送回家,把人丢浴缸里絮絮叨叨了好一阵才勉强放心的离开,时候不早了,在外面浪这么久回去还是得买些东西上供才行。看了看四周,麻衣那里比较近就去她那里吧。
到了居酒屋,这个时间段正是客流量多的时候,每张桌子都坐着人,要么津津有味的动着筷子,要么就是举着杯子灌酒。老板的学徒要么端着盘子穿梭在桌子间,要么在后厨忙的热火朝天。
然而就在这店里所有人都忙着自己的事情的时候,春野樱就看见一个人坐在柜台处托着腮百无聊赖的拨弄着算盘,脸上那无趣又慵懒的表情可爱又迷人。
“麻衣。”她大步向前,三作两步走的到店门口敲了敲门框,说也奇怪,明明店里的气氛热闹又喧哗,可就是春野樱这不大不小的动静才把这家店老板的掌上明珠唤醒,麻衣惊喜的转头,然后就惊喜的叫着“小樱”扑进来人怀里了。
春野樱想揉揉对方的头,但一想到自己现在要走正人君子路线只能硬生生忍下来,于是抬高的手臂又放下,将目标换成肩膀拍了拍。
“好啦,小老板站在店门外叫什么样子。”说着就就轻飘飘的从对方怀里挣脱,像对方招了招手就向店内走去。
麻衣低头看了看自己空落落的双手,脸上笑容依旧,心里却直觉感到有什么事情发生,于是上前试探,“小樱是来找我的吗?不过现在店里还没空桌,要像之前那样到二楼去吗?”靠近,牵手,挽臂,都被躲过了啊……
“哈哈,用不着啦,今天是想给妈妈带点东西回去,用不了多少时间,到柜台哪里给我找个位子就好了。”
所以今天不是来找我的,只是单纯的买个东西,甚至像以往那样陪我聊个天都不行,很快就要离开。解读出对方话里真实的意思,麻衣笑得愈发温柔,顺从地把人往柜台带,柔声询问:“那小樱要带什么呢?”所以是谁不讲规矩缠住了小樱呢?
春野樱靠着柜台,撑着下巴回道:“现在不算太早,妈妈肯定已经开始做饭了,所以热食正菜这些就不必带了,点心家里还有,凉菜妈妈今天好像说了她要做,麻衣你觉得我应该带什么回去呢?”
麻衣先是思考了一下,然后恍然大悟的样子,快步向后厨旁边的库房走去,没一会儿就用托盘端着几个绘着红梅的白瓷瓶子过来。春野樱看着另一边饭桌上偶尔出现的同款瓶子挑了下眉,一下子明白了这是什么。
“酒?”
“准确来说是店里新进的青梅酒,入口清凉辛辣,过喉却带熟梅甘甜。”麻衣笑吟吟的回答,末了又补充一句,“放心,这酒只做消遣用的,不醉人。”
春野樱还是无奈摇头,没法子的看着她,回道:“虽说这是带给妈妈的,但都在一张桌上了她怎么可能不给我也来上点儿,麻衣,忍者三禁啊。”
“所以才该在还没成为忍者的时候试试呀,更何况……”麻衣将托盘上的两个杯子也拿出来,慢条斯理的给两个小酒杯满上,举着一杯对着春野樱盈盈一笑,“我可不认为区区忍者三禁会是成为忍者后的你的阻碍。”说完一杯饮下,面色如常。
虽然麻衣只是在敬酒,但是禁不起挑衅的春野樱还是果断来了个一口闷,成功被呛得面色通红,而一旁的麻衣像是没看见对方的还在咳嗽的惨样,再次给两杯酒重新满上,一边坐近趁机顺了顺春野樱的背,一边有十分好心的细心讲解:“饮酒可不是灌水,牛饮的话酒量再好的人也品不出味道,若饮便应让其聚于舌,顺着舌根落进喉咙……”
春野樱顺着她的话想找回面子,试了一下却发现确实如此,澄黄的酒液顺着舌头流入喉咙,虽然还是有着酒液专有的辛辣,但过喉转瞬即逝,并不像第一次那样满口辛辣,而舌根处也确实弥漫着一丝朦胧的甘甜。
品出了味道的春野樱眼睛一亮,将杯子推过去主动索酒,麻衣达到目的神色更柔,将小杯推开,从柜台下面取出了一只半个巴掌大的浅口酒碗,哗啦啦的又给满上。
两人杯碗共饮,酒过三巡春野樱更是将碗也推到一边,拿着酒瓶就往嘴里倒,这时候麻衣也不说牛饮这个问题了,只是痴迷的看着从春野樱嘴角流出的酒水顺着下巴,再到脖颈,最后隐入衣后,然后在对方舔去嘴唇沾上的酒时同步咽下口水。
“麻衣,这青梅酒可真好喝呀……”春野樱趴在柜台上喘息,显然酒精让她的心跳有些加速,血液的流动让她的脸也变得绯红,抬眼时眼里一片水润润的光彩。
可惜你的酒量不太好,麻衣看了看旁边倒下的两个瓶子,暗自惋惜,她拿了五瓶过来,接个两人一起喝,三瓶没到眼前这人就醉的不像话了。
“小樱,你醉了。”她看着对方那双朦胧润泽的绿眼睛,想伸手触碰但又想到之前对方的躲闪,只好悻悻的放下手,心情不虞下更想知道究竟是哪个混账东西这么有诡计骗得小樱团团转,“小樱,你最近……”
醉的迷糊的春野樱自然不会回答她的话,只是侧脸趴伏在手臂上,空闲的一只手“啪”的一声捉住了她准备收回的手,然后握住手腕,控制着移向自己的脸颊处,“……你不用这么小心翼翼,我不会生气的。”说着便朝她的方向虚虚抬眼,麻衣居高临下的望着那双弥漫着雾气的绿湖般的眼睛,再一次的阵亡于对方的美颜暴击。
对嘛,这才是小樱啊,温柔,体贴,所有的女孩子面对他时都会笑。所以究竟是谁这么贪心竟然想要独占这样的美好呢?
春野樱放开了麻衣的手腕,这只没事干的手像是又找到了新目标,摇摇晃晃的半举着,像是要触碰什么一样,它的主人动作和刚才一样并未变化,于是麻衣对上那双沉醉着情意的朦胧双眼,毫不犹豫的弯下腰将自己的脸送至手前。
和通红的脸颊不同,这只手是冰凉凉的,但这温度对于被春野樱一个眼神就激得心跳加速的麻衣来说却是再适合不过了。
“我的小麻衣啊,真的是越来越可爱了……”春野樱摩挲着手下温软柔绵的肌肤习惯性夸道,同时惊叹于酒的强大作用,虽然醉了但她可不是傻了,有了好东西当然应该分享才对。
“将剩下的酒包起来吧,你说得对,这确实是样好东西……哈哈……”春野樱收回了手,刚才还被温柔以待的麻衣心里要是没有失落那才是假的,但她向来冷静自持,这点小问题她还是能忍的。
打包外带的容器自然和在店里饮用的不一样,麻衣去收拾东西,稍微清醒一点的春野樱捂着有些痛的脑袋,刚才自己伸手调戏人的画面一帧帧的满脑子跑,瞧你这贱手贱嘴!
麻衣回来了,捧着两瓶封好口的酒瓶,然而没等她再和春野樱说上两句,对方又来了一句:“麻衣,如果方便的话再帮我打包一袋三色丸子吧。”
麻衣:“……”打包酒可以理解,打包两瓶酒也可以理解,但是甜品?说好的家里还有剩呢?家里的甜品拿不了,所以现在是不回家了?如果不回家……那另约的人是谁呢?
“小樱是另约了朋友吗?”哪个贱人?
“不是,是一名……实力高强的前辈。”春野樱接过东西,看见麻衣静静的看着她又下意识补了一句,“就是行踪不定,也不知待会儿究竟遇不遇见得到他。”
……
[宿主,你刚才好怂哦。]系统心里说出什么滋味,刚才那局面如果是以前的春野樱连说话都不用,一个媚眼就能解决一切,可是现在……
因为喜欢上男生所以就雌性激素就突然猛涨了吗?老实说它真的是越来越不爽宇智波鼬了,现在宿主连个小姑娘都哄不好了,那再往后是不是就要开始语死早,最后退化成一开始的社恐?
喜欢一个人的结果应当是为他而变得优秀,如果相反的话那这份喜欢还有什么存在的必要?
[哪有的事,只是当时说什么都不合适的吧,区别只是好感降值的高低罢了……]
春野樱同样不自在,她确实有那么一段时间和女生的交流少了,但情商与谈吐并不会因为短暂的没与人交流而下降,刚才那种突发事件她这里也有过备案,只是现时不同往日,早说了不能再像以前那样处处留情,自然不能照搬以前的法子。
[情感是最不可捉摸的,即使只是我这样的数据也不能否认这一点。宿主,你对于感情的判断太武断了。]
就像麻衣,她可没有因为你的隐瞒而厌恶你。这一点系统没有明说,不管春野樱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明白,但显然她打算逃避到底了的,从某种角度来说这也算是它宿主的性格缺陷,只是以前游戏花丛时明明没有这鸵鸟的,为什么专一起来对于感情的回应却开始畏缩了呢?
春野樱没有反驳系统的话,她对于情感的认知向来被动且慢半拍,即使是以前,她也只是按照心里设想的步骤按部就班的对看上眼的女孩儿示好,成败得失她都不是在意的,毕竟“世上靓女千千万,这个不行那就换”,广撒网狩猎式的勾搭总会有人上钩。
于是上钩的人回应她的示好,不管是真诚的,还是随意的,她都会以更强烈的回应奉还给人家,于是一来二去两人的“感情”就很好了,
她觉得这些关系虽然浪漫却虚假,于是在她喜欢宇智波鼬以后,她明白真正的喜欢是什么后,她决定剔除掉这些浪漫而虚假的累赘,所以往常那些温暖人心的举动对现在的她来说就显得多余了。
于是虚假的外壳失去以后,剩下的就是真实了……可为什么会有剩下的?在春野樱看来这一切都应该像是朦胧的雾气一样,梦幻的景致过后就应该消失的干干净净,但就从剩下的结果来看这又是真实的。
为什么会有人在虚假里寻求真实?为什么我不再热情但你们的眼神依旧温柔如故?
不能给这些“真实”一个结果的春野樱感到慌乱,甚至毛骨悚然,再有了喜欢的人后将心比心,她忧郁的确认了自己是个人渣的事实。
“我得去找一下鼬。”春野樱喃喃自语,“回答了他那么多问题,他也该帮帮我了。”
阿鼬不是你想找,想找就能找。
春野樱坐在大石头上发呆,天已经黑了,她第一次这么晚还在这里,以前傍晚的时候这里还会有萤火虫,可惜现在天气已经转凉,连她现在都觉得凉嗖嗖的,更何况那些亮晶晶的小虫子。
有点冷,来口酒暖身子。
看着突然get了饮酒乐趣,似乎正朝着酗酒发展的春野樱,卡卡西正在思考自己要不要出来一下教育这个小忍者未成年人不允许喝酒。
但这里不是慰灵碑,他的来历就有点不好解释了。
春野樱突然站起来,收拾好东西就往一个方向跑去,卡卡西保持一个距离不急不缓的跟随其后。
万万没想到,春野樱竟然是去慰灵碑。卡卡西并没有感叹对方跟他的心有灵犀,只是觉得这孩子心是真的大,大半夜竟然敢到墓园来。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这个胆量都可以说是非常惊人了。
“注定没有回应的感情坚持的意义是什么?”春野樱熟练的将三色丸子摆在碑前,灌了一口酒盘膝坐下,显然易见的长谈姿势。
[意义在于顺从自己的心意,等到心意被消磨干净便可抽身而出,避免遗憾。]相信科学,拒绝迷信。系统代替墓碑为春野樱解惑。
“执迷不悟未必不会造成新的遗憾,即便如此也不愿及时止损吗?”
卡卡西看看四周,确定对方的身边除了他以外再没有其他的活人,杂草被风吹拂发出的窸窣声响作为对方自言自语的背景音,卡卡西看着还在闷头灌酒的小孩儿,心中不禁疑惑,难道坟头喝酒是什么新的唤灵仪式吗?
[这就是你期望的答案吗?既然如此那你就应该早点放弃那个宇智波鼬。]这不算什么夹带私货,系统想,它只是根据宿主的思维同步问题而已。
“鼬不是我,我也不是那些……女孩子。”她和那些女孩子的关系始于她一开始的主动示好——但出了差错不示好也断不了了……但鼬显然是对她别无所求的,两人相处的时间完全是靠她东拼西凑攒来的。
哪有什么不一样,之前倒还可以说是有点区别,但现在不都是高岭之花和舔狗的组合吗?系统越想越头疼,所以说啊,好好的坐在王座上等着人跪舔不好吗?非得自降身份追着别人的尾巴跑。
[算了,这些都不是重点。现在宿主你最紧急的事情就是——学会喝酒。]系统看着昏昏沉沉的春野樱趴在台阶上直喘粗气,提醒道,[还有习惯性依靠别人这件事也必须得改改,无论如何,我希望你作为倚仗的东西排在首位的是你自身的能力。这就是我存在的意义。]
春野樱趴在碑前石阶一动不动,卡卡西在“去帮忙”和“让她受个教训”两个选择来回摇摆,最后还是选择前者,然而他没想到的是,当他把东西收好,将人轻轻揽在怀里时,那细小的手直直扣住了他的手腕!
当那双亮晶晶的的绿眼睛水蒙蒙的的望着他时,卡卡西心中突然明白了“又爱又恨”这一复杂情绪,随后他就听见这人道:“你再不来的话我以后肯定就不理你了……送我回家吧。”
卡卡西觉得刚才还在为行迹找借口的自己真是傻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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