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第二三章(倒v)

小说:本宫已成神 作者:柳如安
    校场之上, 众人离去,火盆熄灭, 黑暗之中常规午把武器一一收好, 所有会露出马脚的细节,他都一一处理完毕。

    黑二在门口叫他:“首领,你磨磨唧唧怎么跟个女人似的?”

    常规午拍了拍手, 搭上他的肩膀:“走,交班之后, 请你去城东吃宵夜!”

    黑二怪笑:“够意思就去花楼,叫个姑娘,唱唱小曲,再喝上几盅!”

    常规午掐了他一把:“喝酒可以,花楼免谈!”

    黑二嗷嗷叫:“没劲透了!”

    两人越行越远, 消失在黑夜之中。

    几个黑影起起落落,在校场上晃悠几遍,毫无发现地随着寒风消散。

    ......

    孟太傅背着手, 望着书房外一树海棠,微微眯着的眼里, 泄露着点滴惊涛。

    磬歌悄无生息地跪在他面前:“主子。”

    “异人降世, 大泷可期。”孟秋闵嘴角的笑容透着浓浓的嘲讽和寒意, “把看到刚才异象的闲杂人等都杀了。”

    “然后,把这消息透露给宸王。”

    磬歌平稳点头。

    随后孟秋闵从书桌的暗格里取出一个木盒,脸上化去了漠然,添上了一丝慈爱之情。

    他打开盒子, 里头是一把金丝楠木做成的小剑,剑尾挂着一道平安符。他细细看过,确认无碍,这才合上盖子,递给磬歌。

    “把这一并交给宸王,退下吧。”

    磬歌小心接过,身影转淡。

    孟太傅的眼看着黑天之中的孤月,嘴角的寒意早就不见踪影,只留下一脸的肃穆正义。

    ......

    昭阳殿。

    重新沐浴之后的太子爷,赤足踏在柔软细腻的毛毯之上,他看着铜镜之中,他依然冷峻无情的眉眼。

    他握了握手,回忆着刚才在校场上,对自己现在身体力量的感受,他变强了,力量翻倍地增加了,他现在的力量,大约是一个常年练武的正常成年人的大小。

    笑容溢满他沐浴之后稍显稚嫩的面容,出征山东的自保能力终于有了。

    罗秋梨。

    罗秋梨。

    他拿起桌案上的茶杯,出神地看着,嘴里则一遍遍咀嚼着这个名字,良久叹息:福之祸所依,祸之福所伏。

    他拥有力量是因为她,失去理智也因为她,今日如果不是常规午机敏,只怕他今日的表现将引起那些人的怀疑,多年的隐藏也将功亏一篑。

    只是那满城异象定然引起了有心人的注意,他盯着他手上的茶杯,鼻尖微动,这茶香似乎散发着如同罗秋丽身上的清香一般,缠缠绵绵萦绕他的心间。

    他闭上眼,感受身体里充盈的能量在慢慢流淌,她的模样,她的一颦一笑,她在那满城梨花里绽放,刹那芳华,美得动人心魄!

    太子爷睁眼,眼底满是骇然。

    她竟然已深入他心间,要教他倾心!

    不行!

    太子爷豁然起身,猛走几步,双目射出一道下定决心的精光,朝着室内最阴暗的一角看了一眼。

    顿时屋内一阵凉风吹过,照明的烛光梭梭熄灭了大半,只余下影影绰绰的几个微弱小光,一股浓郁的芳香弥漫开来。

    太子爷低头,恍然发现自己举在手中握着良久的杯子,热茶已经变成冷茶。

    他抿了抿唇,将冷茶一饮而尽,空杯被他随意轻掷在地毯上,慢慢走入床铺,躺在其中。

    四边的帷幔落下,隔绝了外界的窥探。

    ......

    好不容易绞干头发的罗秋梨,再次踏进卧室。

    只是她刚进入,嘎蔓就在她的手腕上躁动不安,罗秋梨按回它想钻出袖子的枝叶,知道它想表达它对室内过于香甜的味道十分不喜。

    罗秋梨摸摸它的叶子,又喂了点灵力给它,嘎蔓乖巧地安定下来。

    嘎蔓如此不喜欢,那么这弥漫在卧室的香味定然有古怪,罗秋梨尽量减少呼吸,精神保持高度警惕。

    “殿下?”

    罗秋梨小小声唤。

    “过来。”慵懒的嗓音在帷幔里响起。

    屋内的光线很暗,罗秋梨警惕四周,缓慢走去,尽量吸入微量的空气,好让毒素在体内慢一点发作。

    她站定在床前,隔着帷幕:“殿下。”

    “傻愣在外头,是想让孤给你撩帘?”带着太子爷讥诮地说话方式让罗秋梨稍稍放心下来。

    还好,至少里头不是别人!

    “妾身不敢。”罗秋梨定了定心,撩开帷幕,适应了黑暗的眼睛第一时间看向太子爷,嗯,这眼睛是太子爷的眼睛、鼻子是太子爷鼻子,确实是同一个人。

    她爬上床,躺在床的外侧,一股不同于卧室的味道从床铺钻入罗秋梨的鼻子里。

    味道很微弱,一般人根本察觉不到,若不是因为罗秋梨身怀异能,又天天和植物打交道,辨别味道的本事有意识地锻炼过,她也区分不出来这一丝不一样。

    帷幕之外的烛火骤然熄灭,罗秋梨一骨碌起身,戒备地看着床外。

    外头寂静无声,一如往常。

    “罗氏,你是不是觉得孤是傻子?”

    太子爷凉凉的声音从罗秋梨的背后传来,罗秋梨干笑,是她紧张过度了。

    “请殿下明察,妾身绝非有此想法,只是......妾身怕有刺客。”

    太子爷冷哼一声:“有过一次,孤还能再让这种事情发生!”

    想要布置一个刺客谈何容易,敌方如果再想布置一个进来,并非一两年之功。

    罗秋梨尴尬地重新躺好,“殿下英明。”

    “过来些,又不是第一次。”太子爷的声音透着丝丝不悦,“孤已沐浴更衣,你闻不到?”

    她就这么嫌弃他?

    “是。”

    那傲娇的小语气,有些想笑。

    罗秋梨缓缓起身,慢慢匍匐。

    太子爷看着扭得和毛毛虫一样,却怎么也不见两人之间距离缩短的女人,不耐。

    他翻了个身,压在罗秋梨身上,抱住了她。

    太子爷感受到罗秋梨的紧绷,感受着她身上令他愉悦的浓郁气息。

    太子爷看着怀中女人乌黑的头顶,她绷紧的背靠着他,他的目光十分复杂,道:“要不是因为你还有点温度,孤还以为抱着的是根木头!”

    罗秋梨身体僵住。

    太子爷在她耳边嘲弄:“看来孤得给你脑门赐上一脚,放松!”

    罗秋梨听着太子殿下不满的语气,知道事到临头,紧张也没有卵用,便赶紧强迫自己想前世种种愉快的往事,让自己忽视太子的男性气息。

    总算有些效果,她的身体软了下来。

    “笨的还算有救。”太子爷把头放在她的肩膀上,他闻着她的气息,道,“别动,让孤休息一会。孤太累了。”

    话里透着疲惫和倦怠,然后便是太子爷绵长的呼吸。

    罗秋梨心想,他是不是就是这样哄着其他小主先昏睡过去,然后再用了一些小动作来混淆了姑娘们的记忆,毕竟这里是太子的天下,他既然有暗室,那么就算在暗室里藏了个男人,又有何人知?

    她对自己与太子爷的第一次还记忆犹新。

    那一次的太子爷,只远远坐在座椅之上,最后用了自己的指尖血蒙混过关,竟然连碰一碰自己都不愿意,他分明是极为厌恶自己的,这一次他竟然在床上等她,而且还主动抱住了她。

    处处都透着古怪!

    就像是行刑前的最后一餐美味佳肴一般,此时的美好是为了补偿接下来的恶行。

    她尚未想明白,瞌睡之感就如约袭来,她马上吩咐嘎蔓时刻保持警惕,保护好她,这才无可奈何地任由这睡意把自己吞噬,只有自己真的睡着了,太子爷才不会有所怀疑。

    一刻钟之后,太子悄无声息地睁眼。他面容冷峻,紧紧抿着唇。

    他刻意无情的眼,细细描绘着她的眼,她的唇,每一分每一里,都是那么讨他喜欢,隔着薄薄的内袍,回忆起那夜月华下,掀开锦被的那一片白皙粉嫩,他只觉得心口抽紧,一阵火热悸动!

    他咬牙,作为一个在外党下苟延残喘的病太子,他不能有如此明显的弱点!

    他狠心闭眼,手伸向床的里侧,用手指深入缝隙,摸索了一番,点了一个突点。

    床无声无息地出现了一个通道,通道里出来一个壮年男人,他没有半分多余的表情。

    太子爷的眼紧紧盯着他,一双眼如恶狼散发着幽光,这副模样,让那死士都心里发毛,不放心得再次用眼神小心询问。

    太子爷咬牙切齿,对他勉强点头。

    死士汗颜,他顶着太子爷滔天的怨念,好不容易爬到罗秋梨身边。

    隐藏在亵衣之下的嘎蔓在罗秋梨手腕上雄赳赳气昂昂地动了动藤蔓,要是有人敢伤害主人,它就一鞭子把人抽飞出去。

    嘎蔓露在裘衣外的叶子注视着男人的手往罗秋梨的裤腰带伸去,它动了动叶子,虎视眈眈地看着这男人的手距离罗秋梨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它正打算大干一场的时候,太子爷一双眼喷火,忍无可忍,暴躁地阻止了那男人的动作。

    嘎蔓恨恨地收回叶子,恹吧恹吧,无用武之地呀!

    太子爷无声做了个手势,死士松了口气,迅速消失在地洞中。

    机关复位,一切回归原样。

    太子爷气馁地凝视着她。

    他果然对她下不了手。

    一想到,她的美好要被其他污浊的男人玷污,他只觉得自己气血逆流,恨不得把这男人碎尸万段!

    罢了,一则她是助过大泷的术士,二来,他也需要一个他能真正拥有的女人!

    往后,兵来将当土来水淹,她是术士可不是普通的女子,而他,感受着满身的力量,他有强烈的感知,往后他将也不再是那个苟活残存的病太子。

    太子爷并未发现,他做下这个决定的时候,在夜色里的他的表情是如何的如释重负,那眼里的喜悦充盈得都要夺眶而出。

    他想通之后,便不再抵抗罗秋梨对他的吸引力,紧紧抱住了罗秋梨,又嫌她身上的衣服太累赘,三下两下就把她的衣服扒个精光。

    太子爷细细看了一遍又一遍,女人细腻光滑的肌肤,让他血脉喷张,男性的本能在这一刻觉醒。

    他惊喜地睁大眼睛,目光沉沉看着埋在他怀里铎着淡色光晕的美妙胴体。

    他心思微动,脱了自己的衣服,两具不着寸缕的身躯相拥,肌肤相贴的美妙之感,烫的太子爷心窝窝都抖起来。

    “罗绡垂薄雾,环佩响轻风。转面流花雪,登床抱绮丛。鸳鸯交颈舞,翡翠合欢笼。眉黛羞频聚,唇朱暖更融。”

    太子爷在佳人耳边呢喃厮磨,脑海里浮现出《莺莺传》里的句子,他沉醉在女子芳香之中,深陷在这片醉人的花田之中。

    古人诚不欺他。

    两具身躯紧密结合、水乳交融的时刻,罗秋梨体内的原本平静下来的小水潭又开始沸腾起来,水上蒸腾起丝丝缕缕的气息,从她身体沿着经脉从她的身体里绕行自太子爷身上,再由太子爷身上回到她的身上。

    形成了一个大周天之后,壮大后的气体不断冲刷着水潭之上的黑色种子,层层光晕从种子中散发出来。

    咔。

    种子的外包裹着的黑皮在不断的冲刷下,裂开,露出其中莹白无暇的小粒。

    汹涌的力量变得平和,水潭归于平静,只余下小小的莹白种子在水潭上散发着如月光芒。

    罗秋梨的身上陡然绽放出浓郁的异香,太子爷闻着她的香味,身心俱震。

    刚才他感受到来自罗秋梨身上的气息在他身上绕身一圈,滋养他的筋骨,去芜存菁!

    在那一刻,他觉得怀里的女人,生来就该与他一处,而他就是为她去死,他也毫无怨言!

    承认吧,万匪阳,你喜爱着你身下的女人,你已经离不得她了!

    疼!

    昏睡中的罗秋梨被一阵剧痛给惊醒,她睁开眼。

    “殿下!”

    罗秋梨疼得沁出了泪珠儿。

    太子爷看着她,心中的震动未息,他低下头,无限温柔地道:“乖,没事了,睡吧。”

    他侧着脸埋在她的脖颈处,正好看到她无意间滚落的泪珠,他怜爱地伸出舌头,舔掉罗秋梨的泪水。

    罗秋梨确实有些酸疼,便合上眼沉沉睡去。

    他舒爽地拥住她,在这一刻才体会到书中,王君为何会为了美人卖了一个城、毁了一个国,连他自己,和他怀里的女人水乳交融之后,他便再也不能把她看作是一个无关紧要、与他无关的人。

    床上一角有血色鲜红,他眼里有流光溢彩,又看了一眼在他臂膀之中娇娇弱弱蜷缩起来的佳人,心中一软。

    他的手臂一伸,已然扯掉染了她处子之血的床单一角扯下,妥善放好之后,他回身在她身旁躺下,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一吻。

    情爱之事,果然让人神魂颠倒。

    若说之前,他只觉得她对他来说是药、是臣子、是一个他有所好感的女人,这一刻,在这一场风风花雪月之后,他的这颗心里所有以往遗忘的、压抑的、被他掩盖的情绪在这一刻全被点燃,从今往后,他只想日日看着她,夜夜与她眠。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佳人兮,知不知?

    他拣起她的一缕青丝,看着她莹润的粉颊,眼里的柔似丝将她缠绕,他在心里悄悄地问。

    ......

    柳常宫进来整理床单的时候,却发现床单残破不堪,好几处都破破烂烂的样子,让她心底泛起了惊涛骇浪啊!

    这还是太子有房事以来第一次啊!

    ......

    罗秋梨躺在床上,屁股下是一个蓬蓬的枕头,柳常宫依然守在她床边,看着沙漏。

    “罗小主可终于开窍了!”柳常宫凑到她身边,笑吟吟地说,“男人嘛,就要女人好技术,啧啧,又是这么多雨露,这一个月太子爷可真是强壮!看来,太子爷有子嗣那是早晚的事了。”

    又?一个月?

    罗秋梨还未曾从太子爷落在她额头的轻吻中回过神来,现又听到柳常宫这么直白的话,虽觉得有几分古怪,但也慵懒得不想开口相寻。

    好不容易挨到沙漏漏完,柳常宫还想再和罗秋梨套套近乎,她从昭和殿接了罗秋梨出来的时候,可看见太子爷看这罗秋梨的表情了。

    温柔得好像能掐出水一样。

    这罗秋梨真要翻身了,可真不得了了。

    “大宫女,外头有个姐姐急着找您。”杏黄敲了内室的门,打断了柳常宫还想继续的话。

    “哪位?”柳常宫不悦。

    “蔡小主跟前的喜鹊姐姐。”杏黄恭敬地回话。

    “这又是怎么了?一个个都不省心的。”柳常宫和罗秋梨告了罪便念念叨叨地出去了。

    杏黄送柳常宫出门,等回来的时候变了脸色。

    棠红正在给罗秋梨纳鞋底,看到杏黄的脸色不对,放下手中的活,走到她身边问:“姐姐,怎么了?”

    杏黄关了厢门,让棠红注意些,然后走到内室:“主子?”

    罗秋梨睡了不少时间,现在只不过躺着养养神,昨晚上太子爷粗暴的行为,让她现在还火辣辣的疼。

    “进来吧。”

    杏黄进来之后,便把内室的门关好:“主子,奴婢刚刚从蔡小主送柳常宫回来,听到了些事。”

    罗秋梨看杏黄一脸凝重的样子,打起精神问:“什么事儿?”

    “蔡小主,她好像有了!”

    罗秋梨一愣。

    想着滕梅屏给她的纸上写着的,这蔡小主就是那个被她抢了位子的淡定妹。

    大概因为是庶女的关系,她不太合群,极善于忍耐和谦让。

    这一个月来,这蔡雨曦倒是让罗秋梨印象深刻。

    “有什么了?”

    杏黄摸了摸肚子,道:“蔡小主好像怀了太子爷的皇子了!”

    还说昨晚之前,她可能不信这院子里会有人怀孕,但是自从昨天之后,她知道不是太子爷不举,她惹了他厌恶了吧。

    既然如此,那么有小主怀孕也不稀奇。

    “你怎么听到的?”罗秋梨心里也八卦起来。

    “刚刚喜鹊和柳常宫说,蔡小主这几日老是呕吐,今天又头晕的厉害,想请柳常宫帮忙请个太医过来看看。柳常宫就问喜鹊,蔡小主的月事多久没来了,喜鹊说大概有一个半月了。”

    杏黄看了眼罗秋梨,就怕她因为蔡小主怀孕了,她要想不开:“主子,太医还没来,这万一只是一场误会呢!”

    罗秋梨听着杏黄的开解,哑然失笑:“杏黄啊,做不做太子妃又有什么要紧,咱们能在这宫里好好活下去,才是最关键的。”

    “我倒希望这蔡小主是真的有了,这才好呢。”罗秋梨想着额头那吻,心里的不安更甚。

    虽不知太子爷对其他女人如何,昨晚,迷迷糊糊中太子对她的温柔,让她十分警惕。

    再者昨晚,太子爷还特意为她找回了场子,那时候虽心里舒坦了,事后想想,却是毛骨悚然。

    现在若有怀了孕的女人分担一下别人的注意力,她这边,也就不那么显眼了。

    ......

    罗秋梨和往常一样,午后去了昭阳殿养莲。

    林久一见到她,就捧了一支软膏,塞给她。

    啧啧,这秋梨主子可了不得,昨夜他守在门口,还是第一次听到太子爷那混着□□的舒爽的呻、吟声,他到现在还觉得自己耳朵根烫着呢。

    林久对着罗秋梨眨眨眼,悄悄和她说:“太子爷说,昨个儿弄疼您了,今个儿一早特意让杂家去太医院拿了药,杂家这不一见您就给您拿来了。”

    罗秋梨微怔,竟然还有这种药膏,真是神奇。

    “罗小主,怎么不接?”林久催她。

    “哎。”罗秋梨回神,从林久手里恭敬接过,“公公替我和殿下说声,妾身十分感激,谢殿下垂怜。”

    林久笑嘻嘻地看着罗秋梨:“殿下确实格外看重您呢,昨日晚上,小的还是头一次看他如此激动,真是大快人心,哦,太子殿下他还赐您,中午和他一同用膳。”

    中午竟然还要看见他!

    罗秋梨觉得自己大概在这太子殿,一时风头无二了,她咧了咧嘴:“这......这真是太好了。”

    林久恭喜她:“殿下对您可是头一份啊。按照小的来看,这承露院里十三个小主,殿下最偏爱的就是小主您了。”

    呵呵。

    “久公公,怕是误会了。殿下大概只是觉得逗我好玩罢了。要说偏爱,早上我倒是听到了风声,好像蔡小主,有了。”

    罗秋梨若有意指地悄声说。

    这可是件了不得的大事!

    林久来了精神,这可比什么殿下约罗小主吃午饭劲爆多了!

    “您说的可是真的?”林久压低声音问。

    “这倒是不确定,公公神通广大,不妨去打听打听?”罗秋梨亮晶晶的眼睛看着林久。

    林久早就想去查探一番了,太子爷的第一个子嗣,这可非同凡响啊!

    看着林久不再和她纠结太子爷的“偏爱”问题,急匆匆走了,罗秋梨这才松了口气。

    她静下心来,和十二朵金莲联络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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