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不是跟我说这里是童话故事《海的女儿》吗？”杭洁玉质问道，系五幺用力地点点头，“你刚不是也说我还能把尾巴变成腿？”系五幺再次用力点头，“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海的女儿》里只有变成泡沫的美人鱼变出了腿，不是吗？”系五幺更加用力地点头，“所以啊，我是那条变成泡沫的美人鱼没错呀！”杭洁玉摊了摊双手说道。
“不是……哎呀！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系五幺苦恼地抓了抓脑袋，“当时因为情况太紧急，我只来得及看是哪个世界可以穿越，却忘记看时间了，这里确实是《海的女儿》的世界，可是我们穿越的时间却是美人鱼变成泡沫的一千年之后。”
“那我是小美人鱼哪个姐姐的后代？还有，其他美人鱼都去哪了？”杭洁玉觉得奇怪，从刚刚到现在，不仅没有其他美人鱼来，甚至这传说中的海底宫殿也是乌漆嘛黑的，怎么看都和童话里的那个宫殿完全搭不上边。
“哪个都不是……一千年前，因为小美人鱼变成泡沫导致海神特别生气，掀起滔天巨浪淹没了千万亩地方，并且找到了当初给小美人鱼变腿药的女巫。然而女巫早就料到她会被海神找到，以自己的性命设下了恶毒的诅咒，诅咒人鱼一族百年之内都会变成泡沫消散于天地之间。”
“这女巫和美人鱼她家多大仇这是？不对，如果美人鱼一家都变成泡沫了，那我是孙悟空吗？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这美人鱼是真真正正的神体，它是亚特兰蒂斯城堡在这千年里对人鱼一族的思念凝结而成的。”系五幺说。
“慢着！亚特兰蒂斯不是个死物吗？怎么还能思念？”杭洁玉问道。
“这我就不知道了，关于这具身体的一切信息都是星球意识告诉我的。我猜想大概就跟星球意识一样，在几千几百亿年的时间里，亚特兰蒂斯因为神力生出了自我意识。”系五幺说。
“那这个意识现在还在吗？”杭洁玉想说要是在，能不能请它开个灯，黑得很渗人。
“为了让这条美人鱼能够保存到自己生出自我意识，亚特兰蒂斯将所有的神力灌入了这个大蚌里，等待美人鱼醒来的那天。也正是因为这条美人鱼没有灵魂，我才能这么顺利地将你的灵魂送进来。根据系统星球的规定，穿越的双方都必须是在死亡灵魂离体之后。”
系五幺突然凭空掏出一个手电筒，杭洁玉这才发现她还真是坐在一个极大的蚌壳里。“有手电筒怎么不早拿出来？！我有夜盲症，下回请早，谢谢！”
“那是你灵魂的下意识行为，事实上，作为一只深海美人鱼，怎么可能会有夜盲症呢！”系五幺反怼道。
“嗤！基本信息我了解了，接下来我们得来谈谈条件，你要我帮助你，总得给点好处吧，不然我现在就一清白鱼身一条，怎么帮？”杭洁玉想起她以前看的那些小说，保不准这小系统有什么天财地宝也说不定。
“有的有的。”系五幺两眼放光地放出一个更大的水幕，里面有各种各样的东西，从最基本的衣食住行到一些稀奇古怪又逆天的东西都有，“这是系统星球最大的商场里的东西，为了能完成自己的梦想，我们会通过跟宿主一起努力以物易物来换取这些东西。”
“那这里面有没有能进入别人梦境的东西？”杭洁玉问。
“好像有，我得找找，你有想看谁的梦吗？”系五幺边找边问。
“我想回去跟我闺蜜，我父母说说话。”她是因为推了闺蜜一把才死的，杭洁玉觉得如果她不做点什么，她闺蜜大概从此之后都会钻进死胡同里出不来。至于父母，虽然她没了他们会很伤心，但她嫂嫂已经怀孕了，想必新生命的诞生，会减轻她父母的伤痛的。
“我太感动了！”系五幺拿着不知道哪里来的手帕抹着根本就没有的眼泪。
“你能正常点吗？你到底在培训的时候看的都是些啥玩意？”莫不是跟着她的是个智障系统？“以你这么菜的程度，应该有新手礼包之类的这种免费的东西吧？”要不然以这系统的智商估计系统星球毁灭了它都还找不到理想。
“有的，每个离开系统星球的系统，星球意识都会给一张购物券，购物券可以免费购买商场中段部分的一样东西。穿越之后还有一张地方地图和人文习俗。”系五幺说道。
“那中段部分有我能用的东西吗？”杭洁玉问。
“有的，可以换一瓶人鱼变腿药。这药很好用的，会一直维持一双腿，除非碰到亚特兰蒂斯的海水，才会变回鱼尾，普通水对这药是没用的。”系五幺谄媚地说道，它可没忘记刚杭洁玉看到鱼尾的样子。
“那如果再次变成鱼尾之后还能变回腿吗？”杭洁玉问。
“可以的，只要把海水擦干就可以了，这药是永久的，要换吗？”
“留着，等上了岸再喝药也不迟。老娘现在的问题是该怎么上岸！”杭洁玉手撑下巴叹了口气。
“游上去呀！你是海的女儿，鲨鱼遇到你都怕！”系五幺拍拍胸脯说。
“哼！姐姐现在教你地球第二课：有一种病叫深海恐惧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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