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秦长戈奇怪,以京墨对他避之不及的态度主动提起他的可能性很小。
史蒂夫微微一笑:“让他写作业的时候他说不叫京墨,然后我问他你叫什么,他说叫狗剩。”
有着超级听力的超人和巴里,亚瑟没忍住“噗!”
“抱歉。”超人被蝙蝠侠不赞同的目光看的一激灵。
秦长戈大笑:“我说呢,他这么怕我怎么会主动提起我。”
显然,对于京墨怕他,秦长戈不但没有失落,甚至还有些引以为傲。
“我是负责教他剑术的,这小胖子被大家宠坏了,能偷懒就偷懒,我对他严厉些,他就怕我了。”
史蒂夫用十分敬佩的语气求教:“你是怎么对他严厉的?”
说真的,这么会撒娇耍赖的男孩子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要论撒娇耍赖,连最娇气都女孩子估计都比不上他,别问他怎么知道的,毕竟他有一个儿女双全夫妻和睦的人生赢家的同事。
秦长戈笑的像个恶魔:“男孩子撒什么娇?:)”
史蒂夫捂脸,男孩子撒起娇来也很让人招架不住啊。
托尼见秦长戈表现的这么无所谓很是不满:“京墨还没醒。”
秦长戈看了一眼急救室,也皱起眉:“看起来麻烦了。”语气中再也没有刚才的从容。
他本以为京墨只是皮外伤,现在看来……那些魔修必然是掌握了京墨的所有信息,不然也不会破开他的天赋能力使他流血不止。
京墨在中药里具有很强的止血功效,而京墨天生的能力就是止血,无论是外伤内伤还是中毒,他都能立刻止血。
尤其是他自己,小时候他不小心从床上掉下来磕破了头,硬币大的伤口都能看到里面的肉,愣是一点血都没流出来。
秦长戈嘴里说对京墨有多严厉,但其实有些时候他比松烟末还宠孩子。
除了练剑之外的时间,秦长戈绝对一直处在傻爸爸模式,恨不得京墨说要月亮他就溜进月宫找方法把月宫搬下来。
嘴里说男孩子撒什么娇,结果京墨一撒娇他比谁投降的都快。每天两小时的练剑时间,是秦长戈和京墨都难熬的时间。
秦长戈在这两个小时之内绝对是严师,该骂骂该打打,京墨怕他也就这两个小时,过了两小时小胖子就往地上一躺“嗷嗷”的哭。
“好了。”魏紫擦擦头上的汗,眼中沉重的神色丝毫没有散去。
“怎么样?”秦长戈看着魏紫的表情心里“咯噔”一下。
魏紫抬起头,眼眶瞬间红了,她一把抱住秦长戈哭出了声:“墨宝的身体完了!”
秦长戈的表情逐渐凝固:“什么意思?”
魏紫送开他,后退了几步,无力的靠在墙上:“那不是毒,那是咒!以魂为咒,要缠着他一生一世……”
秦长戈颤抖着深吸一口气:“知道是谁下的咒吗?”
魏紫捂着嘴,让自己不要哭出声:“戾魔。”
秦长戈看着急救室里昏迷中的京墨,咬牙:“我现在就回国,哪怕把魔界掀翻也要找到咒术的解决方法。”
魏紫苦笑着摇头:“戾魔已经死了,你找到方法有什么用?”
而且这种诅咒,一旦发动,便不可接受。
唯一令人欣慰的是,这种咒术只有一世的效力。
布鲁斯中文很好,他一边分神听着二妖的谈话,一边用湿巾给儿子擦身。
京墨很爱干净,他知道吃东西之前要洗手。
布鲁斯嘴边露出一丝笑意,他想到京墨的嘴巴总是不闲着,过不了多久就要吃东西,总是伸着小手手让阿福帮他擦手。
布鲁斯一点一点的把京墨身上的血迹擦干净,站在一旁的超人就这么看着,他好像看到了杰森被小丑折磨死之后,布鲁斯好像也是这样,一遍一遍自虐一般都看着小丑寄给他的视频。
超人不知道要怎么安慰他,此时,他说的任何安慰都是苍白无力的。
“布鲁斯。”
“我没事,至少他活下来了不是吗?”布鲁斯似乎又变回了那个稳重可靠的蝙蝠侠。
但超人知道,这些都是表象,布鲁斯总是这样,好像这世界上没有什么能击垮他。
可是啊,他心里的伤不必他身体上的伤疤少。
京墨出事,布鲁斯把责任揽在了自己身上,他和托尼不同的是,他是京墨的父亲,他没尽到父亲的责任,甚至孩子受伤后他也没能第一时间救下他。
布鲁斯似乎陷入了一个死胡同,从父母的死亡,到杰森,现在又到了京墨。
布鲁斯捂着脸,眼眶干涩的发痛。
他不能流露出一滴眼泪,如果他哭了,那么就代表他软弱了,那么小丑就会趁虚而入。
布鲁斯窝着京墨冰凉的小手,嘴角上扬,露出一个十分刻意虚假的笑:“宝贝,你怎么从小火炉变成了小冰箱?”
他在京墨额头烙下一吻:“睡吧,醒来之后你的迪克哥哥和大米哥哥就回来了,他们陪你玩,你不是想听爸爸讲故事吗?你想听什么呢?我让阿福准备好多故事书,你醒过来之后我们一起看好不好?不要怕,爸爸会一直陪着你。”
亚瑟沉着脸靠在墙上,巴里红着眼睛凑过来:“那两个人在说什么?”
亚瑟没理他,自顾自的说:“那两个人到底是怎么找过去的?连超人和斯塔克都没发现。”
秦长戈听到亚瑟的自言自语,走过来问:“可以给我详细说说吗?”
亚瑟将自己知道的事情经过说了一遍,秦长戈低头沉思:“应该不是有内鬼,魔修向来独来独往,也不会有耐心去培养内应,而且他们向来傲气,除了道侣,从不与外人合作……”
秦长戈突然联想到一个重要的问题,松烟末怎么会突然天人五衰?本来她的修为在妖界算是高的,不然也不会有能力生下京墨,哪怕她因为生子而元气大伤,那怎么会又安稳的过了三年呢?
秦长戈被自己的想法惊的心下发冷,他猛的转身看向京墨,眼里的痛惜几乎化成实质。
他大步流星的走进急救室,一把掀开京墨的上衣,他轻轻摸着还没愈合的伤口。
半晌,他跌坐在地上:“果然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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