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鸿钧的异样,罗睺也自然感觉出来的,不过这又能怎么样?
他不会对一个将死之人有什么关心,面前这人心情如何,关他何事?
弄死这个人,这个才关他的事!
这一切或许是一场算计,让混沌神魔内斗的算计,但是事实上,没有这玩意,混沌神魔依旧会内斗,只不过范围会比现在小一些罢了。
要不然之前为什么会知道,被打死了其实不会真正的死亡。
就这么罗睺与鸿钧就这么僵持下来,三天三夜,不分胜负。
这对于罗睺来说很是不舒服,近战打远程,要是舒服才怪了,当然了,只要鸿钧被罗睺近身,必然身上被捅上两枪,并且四剑也在周围聚合,恨不得直接把鸿钧给斩杀此处。
鸿钧手下留情是不可能的,如果留情了,那他说不准现在就要留在这里了,准确说是死在这里,仅此而已。
鸿钧之能,可以说并不逊色于罗睺,深深还有些隐隐压过罗睺的意思。
相比较罗睺的弑神枪与灭世黑莲,鸿钧一样不落于人后,造化玉碟在手,功德金莲在脚下。
真·神仙打架。
换句话说,也叫作打架斗殴。
对于不管在场的谁都能知道,这种情况下,维持下去,谁也不知道会打多久,而便宜的永远只是下一个,所谓的黄雀。
很显然,事情犹如所想的一样进行,“黄雀”到了。
掩饰的再好,也一样被发现,至于原因,不过就是都留了一手。
罗睺与鸿钧对视一眼,内心都有各自的算计。
罗睺看着鸿钧,舔了下干燥的嘴唇,随即勾勒出一抹笑容,很是邪气,明明这张脸其实挺好看的,但是那种感觉就是透着几股子不一样的东西。
准确来说,就恨不得告知全世界,是一个绝对反派的那种气质,不得不说,很是魔性。
当然,这并不是一个曾经秦离所在的版本地图,罗睺也并不会被当垫脚石用,即便自带满满的反派气质。
其实向罗睺这种气质的还洪荒还有很多。
不得不说,也是一个谜了,从某种角度上论证了,天下之大无奇不有,自身特色+气质,营造了一个大魔王的氛围。
罗睺便是如此,而鸿钧与他截然相反。
一正一邪,仿佛两个方面,与之相对,与之相合,离奇的很是和谐。
当然,此时的罗睺是完全没有感觉到有什么和谐的地方,在罗睺的世界观之中,杀伐,变强,才是一切。
并不是什么特立独行,只不过和他人差不多罢了。
混沌之中,就是这么个地方。
对于这一切,再平常不过。
罗睺没有兴趣,等着被人黄雀在后,那么要不就先弄死螳螂,要不就直接弄死黄雀,或者跑了算了。
前者,弄不死。后者,以防螳螂变黄雀,而最后的那个,或许可以试试?能屈能伸,才是他的本色。
他要是一个不要怂,就是上的魔神,现在就不会出现在这里了,早就在盘古斧下把命留下了。
鸿钧此时此刻自然是知道罗睺在想什么,随即抿了抿唇“罗睺。”
“你怎么知道我名字的?”天道算出来的?这么来看天道挺厉害的。
听到了罗睺的话,鸿钧更加的眉头紧锁。
此时此刻,事情依旧在僵持,罗睺已经停了下来,可能下一秒就要走,或者看着他和对面的那个魔神打起来,又或者是别的。
半响后,鸿钧看着罗睺,叹了口气开口道“我……乃是鸿钧。”
“鸿钧?”罗睺挑眉回看向鸿钧,要知道,他可没听说过这号人物。
随即罗睺趁着空隙直接摆脱了鸿钧,此时鸿钧也不追,任由罗睺而去,下一秒直接一波带走了不远处那个想当“黄雀”的魔神。
此时宽大的袖子之上已经染上了血迹,鸿钧手指覆盖其上,上面有他的,还有罗睺的。
此时鸿钧的内心着实有些复杂,不过最终无话可说。
而在洪荒的另一个地方,高树冲天,一颗连着一颗的书,中间间隔说不上大说不上小,树也是不尽相同,有梧桐,有杨柳。
外头风光正好,一天只中阳光最烈的时候大概就是如此,这个时候晒太阳,着实暖洋洋的,阳光打在树上,不时的就透过不小的空隙,倾斜而下。
影子拉的很长,偶尔很是短小,准确说不时偶尔,是差不多每天定时了。
秦离越来越觉得自己有哲学家的风范了。
看着这片天地,一看看一天。
秦离趴在窝里面,人家的龙是住宫殿的,他家的龙是住在树下面的,而且还是混乱居住的那种,比如说,他现在,隔壁就是一只凤凰,隔壁的隔壁也是一头凤凰,再往那边去就是麒麟。
这很一家,三族一家,反正他以前是没听说过,不过现在知道了。
如今的龙族,正在为称霸江湖,哦不,洪荒,称霸洪荒做准备,避风作为龙族的一份子,此时此刻自然不会在家看孩子。
不论龙族、凤族、还是麒麟族,此时此刻都是精血化成,一代一代,如今到了秦离这里这是第五代,算上祖龙的话。
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不过这人数嘛,鉴于龙族常年走的贵乱风,龙族的人数,相比较凤凰与麒麟可以说是翻了几倍不止。
龙族该往出迁了,而祖龙预备的地方,就是东海之底。
龙可翱翔於天,可遨游于深海,而显然,大多数更喜欢后者。
而祖龙也是这样,关于迁徙,一切只是时间问题。
在秦离的隔壁,也就是旁边的梧桐树上,凤鉴垂下眼眸看着下面不远处的秦离,一双眼睛里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半响后,凤鉴抬起高傲的头,走着很是特立独行的步子,转过身子,扑腾两下,回到窝里面,在众多收集的小玩意之中,拨弄了半天,最终叼起一颗闪亮亮的金石,随后走回枝头,往秦离那边一扔。
伴随着“啪”的一声响声骤然落地。
在有东西丢过来的时候,秦离就已经感觉到了。
秦离赶忙侧过头,随后往边上一跃。
这种事情他经历过很多,暗器这玩意就恨不得也是成天见了,不过现在不是了。
秦离勾起爪子,做好战斗准备,虽然他现在也依旧不会修炼,但是一个合格的身体,是应该学会自己修炼的,而现在自己的身体很合格。
此时凤鉴站在枝头,也不去看秦离,一副没事人的样子。只是耳朵就恨不得竖起来,听着秦离那边的动静,生怕哪里听不到,此时尾羽颇有几分要翘上天的意思。
秦离心念一动,向着那只偷袭他的凤凰张开口,顿时一个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水球,由下而上,直接冲向了凤鉴,不留一点情面,当然也没有什么情面可讲,人家都打上门来了,他又不是什么包子,自然不会任其偷袭。
凤鉴对于这个水球也自然是感觉到了,毕竟如此近的距离,伴随着破空声,只是凤鉴有点没反应过来,下一秒,好好的一个凤凰,成了落汤鸡。
凤鉴:???!!!
羽毛被水淋湿,漂亮的尾羽原本高高的翘起来,此时已然不负刚刚的那个样子,因为淋湿的缘故有些垂落,原本蓬松的羽毛顿时看着有些杂乱无章,全身上下都在滴答水滴,很是狼狈。
地上的金石在太阳的光辉下闪闪发光,秦离看着那块金石有些蠢蠢欲动。
他现在的审美已经歪到了混沌之中去了,现在就喜欢那种金碧辉煌的感觉,金灿灿的他也喜欢。
那只鸟拿暗器打他,所以那个暗器也就是他的了,想到此处秦离一爪子直接抓起了金石,据为己有。
秦离在杀人灭口之间和放过那只鸟之间选择了后者。
虽然那只鸟打他,杀意这玩意秦离也不知道到底是啥玩意,是不是想杀他,其实秦离也不知道。
如果按照曾经的套路,那么肯定是后者,想杀他,而现在到底怎么说也算是换了地图,可能不是那么的套路了。
而且那头凤凰住在他隔壁,如果被杀可能会发现是他杀的。
或许不过就是玩闹,毕竟这年头作死的熊孩子又不是一个两个,而那只凤凰就是一个小不点。
想到此处秦离放弃了和那头凤凰一决生死的想法,最终归结为闲的没事干的熊孩子,日常作死,看在金子份上,他就放过他,反正已经得到了惩罚,就这么算了。
对此凤鉴是真的一无所知,内心感觉实在是有些无以言表,五味杂陈融合在一起,酸的、甜的什么滋味都有。
酸的是被浇成了落汤鸡,明明他给秦离送了金石,还反倒喷他了一身的水,凤鉴感觉心痛的简直难以呼吸,被浇成落汤鸡的时候,凤鉴整个人都是一脸懵逼的。
甜的是秦离最终还是收起了他的金石。
凤鉴有点猜不透秦离到底在想些什么,最终安慰自己,可能是害羞吧。
想到此处,凤鉴瞬间满血复活,凤鉴抖了抖毛,身上的水迹一瞬间消失干净,再次蓬松至极,只是这一次尾羽再一次翘的仿佛要上天一样,时不时的偷瞄一下面的秦离。
对此秦离没什么感觉,被看两下又不能掉块肉,不过基本的防备还是要有的,万一是想要杀他,还是原来的套路的话,那他就不能放过那只凤凰了。
人若犯我,我必犯人,包子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是不可能的!
他要是包子的话,现在可早就死干净了,连点灰八成都剩不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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