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内容太多了啦,有好多篇文的,所以我就分开放了啦,不然晋江塞不下_(:_」∠)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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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写手不要投自己写的那个哦给别人留点机会啦对自己自信!!!么么哒~
格式—我喜欢:1/2/3/4/5/6/7号作品。每个人最多投两票哦~
这次我也有写啦,不过尝试了一下自己没有写过的题材诶_(:_」∠)_而且悄咪咪的告诉你们有一个写的超级像我写的哦(荡漾~)来猜下看吧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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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回归正题,放文啦
一号作品:
——“What we do for ourselves dies with us.What we do for others and the world remains and is immoral.”
“黑泽。”
黑发的友人极尽温柔的亲吻他,带着眷恋的、缠绵而热烈的气息。
黑泽阵埋在年长者的脖颈,他喘息着,眼尾飞上抹红色,呜咽着抓紧了诸伏景光的肩,撞击将□□都破碎成断断续续的音调,半点看不出平日里这冷静自持的少年模样。
景光蹭了蹭恋人柔软的头发,双手托起恋人的脸颊,而黑泽闭着眼,轻蹭着竹马的鼻尖,再度亲吻在他的唇间。
这是个一触即分的吻,就像是雪花融化在水面,只余那一瞬间的触感残留心尖。
“大学…是要去警校吗,诸伏。”
没有任何疑问的,连语气都是笃定的问出了这样的句子。因为早就知道了嘛,黑泽阵想到,诸伏这样又温柔又富正义感的人,他早就料到啦。
诸伏景光难为情的笑了一下,然后毫不犹豫的,轻轻的点了点头。
“我们为自己所做的一切终将伴随着我们的死亡而消失,而我们为他人及世界做出的奉献则会延续不朽。”
“Albert Pine?”
“嘿,你上次还说自己对犯罪心理不感兴趣!”
他年少一些的恋人瞥了他一眼,嫌弃的戳了戳他的额头,说:“电视里正好播放到这段而已。”
诸伏景光默不作声的笑了起来,没有揭穿会偶尔口不对心的男孩。
“而且啊,尽自己所能向无助之人伸出援手,不是理所当然的事吗?”
“…………。”
“黑泽?”
“没事。”他回答,“只不过,我们会成为同行也说不定。”
琴酒从睡梦中醒来。
他是被短信铃声吵醒的,这难得有个好觉的男人表情平淡的看了眼消息,是让他去带刚获得称号的两个新人。琴酒微不可查的皱了皱眉,回复了信息去洗漱,却在脑海中回忆起那个梦境。
他用凉水扑了把脸,抬起头注视镜子里的自己,任由水珠顺着脸庞滴落下去。然后有条不絮的收拾好自己,去往了组织的基地。
“琴酒。”
贝尔摩德、这不老的魔女朝他弯起唇角,金砂一样的发在耳边勾着卷,纤腰长腿波涛汹涌,面容也精致的宛如天赐。
她笑意盈盈,挽着琴酒的胳膊姿态亲密,声线尾音粘连柔软,语调甜蜜如同恋人的呢喃。
“波本和苏格兰在训练场,和你前段带的黑麦都属威士忌,朗姆说正好把他们两个也交给你带了。”
她低低的笑,面上神色欢欣,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却像是蕴着嘲讽意味:“明知你讨厌带下属还喜欢往你这塞人,朗姆膈应人的方式可真够低级。”
琴酒不可置否的哼笑。
贝尔摩德:“不过苏格兰和波本的资质都还不错,这次说不定是你赚了。”
“无所谓。”琴酒冷淡的回答,“能达到我的标准就随便他们。”
这著名的女影星、曾获奥斯卡奖的影后以白皙的指尖点点自己的眼角,悲伤又难过的叹息,“真是个无趣的男人。”
琴酒在训练场边停下脚步,视线凝固在其中一个男人的身上。他神色晦暗,又不动声色的收起,漫不经心似询问道:“哪两个是?”
贝尔摩德指向琴酒方才看的男人和与他搏斗的那个金发青年,“黑发的是苏格兰,金发的是波本。怎么样,入的了你的眼吗?”
最后一句她戏谑到。
琴酒听到自己的声音平静的响起:“等他们通过测试再说。”
他甚至能感觉到贝尔摩德对于他如此温和的用词而投来的诧异目光。
苏格兰若有所感似的回过头来,正与琴酒对上视线。男人的眼睛一瞬间变得亮晶晶的,充斥着喜悦和掩饰不住的爱意。
……诸伏的表情控制能力还是一如既往的差劲。
琴酒无奈的想。幸好贝尔摩德没有看到他这幅表情,否则以他的演技,掉马根本是分分钟的事情。
“苏格兰和波本,没错吧。”他缓缓开口,艰难的从三年未见的恋人身上移开了自己的视线,他的灵魂仿佛被从身体抽离,冷眼旁观着身体继续行动,内心却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这本性虽非冷漠,但也不见得有温柔这一特质的男人,铜墙铁壁包裹着的心脏被蜜糖一点点融化开,仿佛是浸在热乎乎的水里,浑身都被泡的暖洋洋的,甚至还从心底不断的咕噜咕噜冒出泡泡。
诸伏景光。
他的人生中无可替代的、用尽全部的运气才与之相遇的这个温柔的男人——
是他的友人,他的恋人,他灵魂的同行人。
——“我本拥有无数的可能性,但是遇到你的那一刻,我只会走向唯一的结局。”
二号作品:
【审神者永不认输!】
苏格兰×失忆婶婶琴
一、
诸伏景光浑浑噩噩地睁开眼,发现自己似乎正置身于一个熊熊燃烧的火炉中央。
扎着丸子头的青年兜头浇下来一盆冷水,诸伏景光忍不住嘶了一声,打了个寒战。
“你……”他艰难开口。
“来了么?”熟悉的声音从门外响起。
诸伏景光抬头,和式纸门被缓缓拉开,逆光下,那高挑颀长的身躯仿佛一个永远醒不来的噩梦。
“……GIN。”
“你知道我?”琴酒挑眉,“时之政府又出什么新花样了?先自我介绍一下吧,这位付丧神先生。”
“你……不记得我了?”诸伏景光有些艰难地开口。
这是个机会,他想。先别说琴酒又玩什么新花样,他那个人简直耿直到可怕。假如琴酒真的失忆,那么重新获取他的信任,无论趁机套取组织的蛛丝马迹还是……,都十分有价值。
即使他差点就死在琴酒手里。
“我叫诸伏景光。”他说,“代号苏格兰威士忌。”
“景光。”琴酒唇角略微上扬,似乎露出了一点笑意。
诸伏景光从未听过他用如此温和的声音说话,尤其还叫的是他的名字。
不可否认,他的心脏有那么一瞬间几乎要停止跳动。
“是长船家的。”琴酒又重回冷漠,“歌仙兼定,叫烛台切光忠过来领人。”
二、
诸伏景光此刻正跪坐在琴酒身边,看着他处理公务。
这当然不是他第一次和琴酒“一起工作”,只是之前都是一些“琴酒炸楼他殿后”、“琴酒杀人他埋尸”的活计,如此安安静静地坐在旁边,注视着琴酒一笔一划地写字,看着那骨节分明的手从纸的左端移到右端,再移回去……还是第一回。
“GIN。”他忍不住开口。
琴酒略微抬起头,诧异地看他。
银发垂下来,遮住了他碧绿的眼睛,于是琴酒随手将头发撩了上去,从桌面上拿起一枚蝴蝶结发卡,夹到了头上。
诸伏景光呼吸一窒。
粉色的蝴蝶结发卡,显然,女性用品。
无论是贝尔摩德还是雪莉,琴酒都从来没有让谁的东西进入到他的私人领地,那么这位女性——是谁?
“没想到你会喜欢这样的发卡。”诸伏景光强行露出一个与往常没有不同的笑来,“我很惊讶。”
太尴尬了。琴酒想。
这刃真的不知道,他现在满脸都写着“强颜欢笑”吗?还是说这就是长船家祖传演技?这要是去哪做个卧底,恐怕一个照面就要被他看透吧。
“乱的。”有什么东西促使琴酒可耻地开口。
“乱藤四郎……”他不由自主地加上了最后一句,“男性。”
三、
近侍的工作,晚上值夜。
诸伏景光觉得他无法胜任这个工作。
众所周知的,琴酒的警惕心极强,甚至到了身边有别人的呼吸就睡不着觉的地步。
有那么一段时间,诸伏景光总有点不切实际的想法——假如他不用呼吸,是不是就能在琴酒身边看着他睡觉了?
后来他特别坚定地否定了。
冷静一点,苏格兰!想一想你是个卧底!你是为了世界和平!
“……GIN。我进来了。”诸伏景光拉开纸门,手不知为何有点抖。
屋子里黑黢黢的,显然琴酒已经关灯,准备睡觉……不。
“……唔。”
含含糊糊的,毫无防备的,像是在撒娇一样的声音。
“关门……冷……”
诸伏景光手一抖,差点没把纸门抠出个窟窿。
“GIN?”
被卷里伸出一只胳膊,拍了拍旁边的被褥。
是让他……睡在那里吗?
诸伏景光可耻地嫉妒起了之前的每一位近侍。
四、
这一晚,诸伏景光浮想联翩。
琴酒身上原来不止是硝烟味,诸伏景光该死的酸成了个柠檬精。
好了两篇搞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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