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用说明:本章是群内各位亲点菜的特别加更番外之【要阿夜和小谢的rou番外部分2】,当然罗,本章和下章的河懈情节在气鹅群群里416261670。各位更带感情节的亲表着急,18年一定会更新很多,争取更完正文。注:番外不能100%当做正文看哦。
虽然是一次极无聊的节日采访,却让已成为阁主多年的我回想起很久以前的往事。
好吧,我承认后悔大过年的不陪沈夜在家宅着,而是回阁接受什么见鬼的采访……我真是日子太闲了没事干,如今想想,流月城的往事大多不甚愉快,虽然隐居以后我对阿夜说,流月城与他在一起的百年时光都很开心,那纯粹就是哄哄他开心的嘛,省得他多想些有的没的……其实高兴的事虽然不少,不高兴的事也多去了,仅仅只因为那是沈夜,有些事……纵然不甚愉快也就罢了。
我一边收拾东西,安排好补天阁的工作准备继续翘班,一边整理思绪,很久没回想起那时候的事,那些往事……阿夜现在还记得吗?我成为初七三十多年后,阿夜神血偶尔发作,那时我们的确有肌肤之亲,皆因那时我和阿夜已经注意到,似乎让他发泄一下能稍适减缓神血沸腾时对经脉的烧灼,不知具体原因到底是初七那具躯壳足够凉——我们的亲密接触能让他的身体降降温,还是情/事上面的宣泄能让他沸腾的经脉舒服些,但我们那时的亲密,总觉得治疗的成分大些,他有没有认真对待,甚至说……阿夜对那些年的过往还有几分印象,我一直十分怀疑。
当年阿夜担心自己病情忽然加重,花费偌大心血炼制他那个代步偃甲——说起那副偃甲,我必须得为沈夜分辨几句——听说后来不少玩家老板居然认为那副悬浮偃甲是……五条偃甲蘑菇、五根偃甲触手神马的,当真是岂有此理!沈夜画图纸的时候我就站在他身边,亲眼看着他画的,那图纸的造型很像孔雀开屏的尾羽,只不过沈夜的偃术一般般,制造的……呃,不那么相似而已。
平时那副偃甲呈收叠状态,依附在他的大祭司袍服下摆上,就是拖地的那几条……一旦战斗发生,偃甲就会迅速启动,变成向上的尾羽支持他浮在空中,避免过多使用双腿。
我研究过那个图纸,认为阿夜的确是想做出比较华丽的一副偃甲,支撑起来像孔雀开屏的样子纯属巧合,一来做的拉风一点,别人便揣测不出这副偃甲的真正功用是可以让他动手时不必走路,二来如此制造,折叠收拢那副偃甲的时候,恰好能附在大祭司服下摆上,他那件大祭司服剪裁夸张,金色的偃甲纹附在其上不大引人注目,便于隐藏痕迹。
在流月城时,我经常陪他在练功石室练习这副代步偃甲,每次他启动这副偃甲我都觉得……实在和“孔雀开屏”不太相像,如果换我亲手来做,一定会比他做的更漂亮,我甚至能做出一扇惟妙惟肖的孔雀开屏的尾羽,且不妨碍他动手施法。
当然这只是想想而已,阿夜偃术天赋并非绝佳,他完全自己动手打造,又要保密不用别人帮忙,能做成这样已然不错了,有时我趁他不在,也会偷偷替他打磨和修理……不过后来就很少动手,起因好像是有一夜他神血发作,用这个破东西将我从门口一直拖进密室,加上受伤,我有点不痛快,所以自那次之后就很少主动替他保养这副构造复杂的偃甲,不知他和主角团们最终一战,这偃甲运转如何,有没有出问题耽误他施法。
坐在阁里等属下们上报明年的任务安排的时候,我闲着无事,从神识之海里翻了半天,终于找到这段记忆,让自己的思绪渐渐沉溺下去……
许久不曾重温旧梦,再回到初七的过往,当真恍若隔世。我站在大祭司寝殿门口,低头看看身上初七的装扮,这段记忆若不是特地翻出来重温,时隔太久,真的有些记不清后来发生了什么。我犹豫了一阵,看着眼前的模糊飘浮的记忆光团,有些迟疑是自己走进去再重历一遍,还是用旁观者的视角审视,只是……我记得后面我们有亲密之事,倘若旁观,哪怕我知道和沈夜……的那个人是我,也会有种……仿佛看到了本尊的即视感。
心念及此,我决定亲历一遍,虽然亲历旧梦,整个过程中无法察觉这是重温记忆,更不能半途脱身干扰记忆轨迹——就像梦中之人不会察觉做梦一般,周庄梦蝶,也是淬炼心境之法。毕竟我现在很少出任务了,偶尔温习一下任务流程,维持自身水平,还是很有必要的。
……
我渐渐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站在大祭司寝殿的门口。
此处是议事大厅,我轻轻皱了下眉,很奇怪自己为何会半夜站在这儿?正回想自己方才出去做什么了,耳际倏然响起破风之声,脚下一绊,脚踝被什么东西卷住拖倒了,我心中一怒,刚拔出兵刃欲将之斩断,却看清那是沈夜新做的偃甲,连忙收力,灵力回撤太快,胸口一下闷痛,气力一松之际,冷不防被一股大力拽倒在地,且以极快的速度往前拖拽着,身下传来一片火辣辣的疼痛……我脑中有点发懵,下意识地用力挣扎了一下,差点挣脱,手足却立刻被疯狂卷袭上来的柔韧偃甲缠紧,几乎一个倒栽葱摔进密室,又闪电般地被拖进密室的夹层。
手腕与足踝皆传来剧痛,身体蓦然离开地面,(此处省略N字)整个人往后重重撞在身后的石墙上——这一下撞击极狠,我毫无防备之下没能调整好防备姿势,眼前立时一黑,耳中听到自己整条脊柱骨骼发出的碾压声,不禁深深怀疑有一两块骨头是不是已经骨裂了?
待眼前黑雾渐渐散去,才终于看清了坐在地上的沈夜——他没穿祭服,只着一件淡绿色的寝衣,衣襟凌乱,正倚靠在石室中央种着珍贵金丝枣树的大瓮旁喝酒,瓮旁居然已经散落了两三个酒坛。
密室夹层的空间极为狭小,酒气浓郁,他衣襟领口全敞开了,双目通红——旁人若见他这副模样必定认为他喝醉了,我却知道他酒量根本没这么大——这是……神血又发作了?
明知自己神血濒临发作,为何还要喝这么多酒?就算掩人耳目,怕万一有人察觉不妥能用喝醉酒遮掩过去,也不用真喝光那么多坛酒吧,酒意上涌血行加速,势必加快血液灼烧的速度。
但此时我什么也说不出,偃甲几乎勒入肉里,被拘束缠紧的双臂传来剧烈扯痛,我开口唤了一声主人。
沈夜似乎清醒一些了,他缓缓扶着那个大瓮从地上站起来,摇摇晃晃朝我飘挪过来,随着他的靠近,偃甲枝又往上绞高了些,我痛得一声闷哼,发觉那偃甲是在调整位置,让浮在偃甲上的他能十分顺手地抱住我,果然下一刻便觉自己像被一团岩浆活生生扑打在在冰冷的石墙上,被他碰触到的肌肤悚起一阵热烫难忍的颤栗,犹如一尾被烧烤架架在火山边濒死的鱼。
或许我身上凉意刺激了他,他(此处省略N字)只是极度用力地抱紧这副冰冷的躯体(此处省略N字)……我自然明白他接下来打算做什么,可我当真不解,想想这三十几年来我从未反抗过他,他为何每一次还要如此……强来?他时常将我蒙住双眼、绑住双手才愿意抱我,是怕我半路挣扎,还是说他喜欢用这种……非常强迫的方式发泄神血的压力?
此时不容多想,他将我翻转身体再度压到墙上,双臂臂骨撕裂般地痛……我忍不住苦笑了一下,知道他大概……(此处省略N字)我虽早有心里准备,已暗中吸了口气打算强撑过去,却依然痛的仰头嘶声痛喘——我当真不懂,我痛就算了,莫非他就能从这里面获得欢愉么?这样彼此皆很难受,只能说借此替他纾解一下神血沸腾之势……尚可忍耐,若说如此也算“欢好”,那真是……
“初七,安静些!”他总算跟我说了今夜的第一句话,声音十分沙哑。
我痛得脸色发青,(此处省略N字)尽力克制喘息声,唯一能做的只有努力放松肌肉,尽量减少伤害。
除了痛……几乎没有别的感觉,就是换种方式熬刑罢了。我闭目强忍,被吊起的双手用力攥结成拳,手指关节在掌心掐至发白,只觉全身每一丝肌肉筋脉皆被拉抻得快要绷断了,(此处省略N字)原本不该出现在这具躯壳上的冷汗开始一颗颗透出,慢慢滑落到地上……我一阵心里发闷,只能暗自劝慰自己……算了,只当成一场刑罚罢,别当成跟阿夜的恩爱戏份,那就没什么大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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