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披着马甲装逼的时候被熟人戳穿了怎么破#
#当然是装不认识!#
好碍眼。
呜哇好碍眼好碍眼好碍眼这个人真的超级碍眼啊喂!
第二天大早,穿着咖啡店制服照常上班的望花在擦拭桌面、摆放物品,或是用咖啡机磨咖啡的时候,都有一黑发青年托着腮笑吟吟地看着她,望花借口身体不舒服想躲到后面去,却被同事戏谑着“别害羞啦”硬把她推了出来——她才不需要这种莫名其妙的体贴啦。
“太宰先生,如果不是我的错觉,你已经盯着我看了有半个多小时了,到底有什么事请直接说可以吗?视情况我可能会向法院提起诉讼。”尽管望花心头烦闷,但她依旧挂着咖啡店员的招牌式笑容问。
“昨天询问小姐的那个问题,小姐还没有回答我。”坐在对面高脚凳上的太宰好整以暇地道。
望花微微地叹了口气:“这种搭讪方式太老套了,太宰先生。所以说——从刚才起我就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昨天你不是没有来侦探社吗?我和敦君在寻找太宰先生的途中遭遇了袭击,我将受伤的敦君送回侦探社后突然觉得身体不舒服,于是回家休息了。昨天我们并没有见过面。”
“是吗?”他点点头,也不知信了没有,太宰笑容不变地说,“那么换个话题,胡桃坂小姐为什么要和敦君一起来找我呢?如果是为了敦君,胡桃坂小姐真的是个非常温柔的姐姐呢,这么温柔的姐姐把受伤的弟弟扔在与谢野医生那里就走了,也是不得已的事情吧?”
原本要把中岛敦当借口抛出来的望花被太宰的话噎住了。啧,怎么什么话都被他讲完了。
“我相信与谢野医生的医术。”望花面不改色地回答,她瞥见玻璃窗外急匆匆的一道身影,微微一笑,“顺便一提,太宰先生一直在我面前晃悠对我的工作十分打扰,所以我请求了国木田先生的帮助——”
“太宰!你这个绷带浪费装置兼女性公敌,上班时间不好好工作跑来这里干什么!?”杀气腾腾地出现在太宰背后的国木田按着他的头道,“居然还是向后辈的姐姐下手……非常抱歉,胡桃坂小姐,给您添麻烦了!快道歉太宰!”
“哇啊我知道了很痛诶国木田君,”太宰用眼神偷瞄着望花委屈地说,“怎么这样,我们不是聊得很好吗?小姐。”
你哪条神经觉得我们聊得很好了说出来我帮你拆了——少女无表情瞪着他的模样像是在说。
但她能这么回复吗?不,她不能,毕竟她现在的人设还是70亿少年的知心大姐姐。
于是她只能微笑着表示:“请不要在意,国木田先生,我没事的,只是……太宰先生的行动果然还是让我感觉到了一丝困扰呀,还请原谅!”
“哪里哪里分明我这个不成器的同僚的错。”两人互相客套着,当事人之一的太宰却是揉着自己的脖颈一副事不关己的状态。
说话间店门外传来了警笛声,接着店门被人推开,一群身着警服的警察出现在了店里。
“请问是胡桃坂望花小姐吗?”一警察向她展示了证件,在望花一头雾水的视线中解释,“今早有人报案你的邻居福山二郎被发现死于家中,死亡时间初步推定是昨天下午四点到六点,请胡桃坂小姐随我们走一趟协助调查。”
哈……
她一脸懵,迟疑着点了下头,正在这时,观察了一会儿的太宰笑着走上了前,他拿出了国木田身上的侦探证并说:“你好呀,警察先生,我们是武装侦探社的成员,这次的案件可以让我们从旁帮忙吗?”
据说有着政府背景的武装侦探社和警察也是老相识了,负责这起案件的警察虽然是第一次与武装侦探社接触,却是听过这个公司的大名。
“喂,太宰,你什么时候把我的东西摸走的?”在身上摸了摸的国木田惊讶地问,“还有你在说……”
“敦君知道了胡桃坂小姐的事恐怕会非常着急。早点解决也早点让大家安心不是吗?”太宰将证件还给了国木田,国木田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认同了太宰的说法,与讶异的警方接洽。
“你要做什么?”望花却有种不放心的感觉,她压低了声音质疑。
“昨天下午四点多的时候,你和我在港口黑手党附近的车库里吧,虽然有不在场证明却不能说。”太宰朝她眨了下眼笑嘻嘻地回答,“放轻松,我会帮你洗清嫌疑的。”
望花:“……”
不需要,回去。
她并不能拒绝太宰的提议,因为警方已经高兴地答应了下来。
望花临时的住所是离咖啡店不远的一幢旧式公寓,不如说近得过分了,从公寓房间的阳台往外看,还能看见武装侦探社所在的事务所大楼,步行过去只要十多分钟。
一行人赶到的时候,案发现场已经聚集了一拨人,据警方介绍,他们是在附近聚餐的名侦探毛利小五郎以其家人和弟子。
望花默默地看着一个戴眼镜的小孩子在案发现场转来转去,过了会儿,那个穿着小西装的小朋友跑到了她的面前拉着她的手撒娇:“呐呐,你就是隔壁的胡桃坂姐姐吗?听房东大婶说姐姐收藏了很多公仔,有没有假面超人系列呀,我想看嘛!”
“没有,”她冷酷地问,“不会是你背后那个‘名侦探’出的主意要调查我的房间吧?不行,我只是协助调查而已,又不是嫌疑犯。真的要调查,也请拿搜查令过来。而且小朋友在案发现场窜来窜去的,这叫破坏现场哦,在这种情况下找到的物证的可靠性也要大打折扣。”
开玩笑她房间里有绝对不可以被搜出来的东西,怎么可能让他们随随便便就冲进去看啊!
“你这小鬼!”毛利走上来毫不留情地揍了柯南的头顶,他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陪着笑,“非常抱歉,请胡桃坂小姐来,主要是想了解几个情况。听房东说,胡桃坂小姐和死者有过一些争执,小姐是最近才搬来的这幢公寓,搬来第一天就被福山缠上了,虽然听说小姐明确拒绝过福山,有没有可能福山对此怀恨在心与小姐发生争斗,导致胡桃坂小姐失手杀死了福山先生?”
“那个……请问你是在开玩笑吗?名侦探先生。”望花诧异地问,“为什么我会为了这种事就杀人呀?”
——看吧,死缠烂打被人杀。
国木田脸上写着这样的“文字”转头去看自己的搭档,却见太宰已经进入了案发现场,他双手插兜懒懒地扫视着房间里的景象,露出了了然的神情。
“毛利老师,这里有新发现。”同样蹲在尸体旁查看着什么的淡金发色小麦肤色的男人举手示意。
“什么?”毛利赶紧跑回来去问自己的大弟子安室透。
“有什么发现吗?太宰。”国木田也走了进来。
“……不,完全搞不明白呢。”太宰看着在现场转悠的名侦探弟子和那个叫柯南的小孩,他弯起了眸子却是说。
在“沉睡的小五郎”一行的推理与国木田的协助下,望花成功地洗清了嫌疑,案件也宣告解决。而说要帮她的太宰却是全程划水。
“你到底是来干什么的啊?”望花目送警方将成为了凶手的房东押走,她不满地看了眼太宰问。
“这里有太多厉害的人了我就派不上用场啦。”太宰笑了笑,“不过,‘沉睡的毛利小五郎’……这个名号我以前也有听说过,原本以为是某种异能或者说噱头,实际见了比想象中要有趣嘛,果然多出来转转也是好的。”
……是指那个叫柯南的小孩子用麻醉针弄晕糊涂侦探后再用变声器进行推理吗?
望花叹了口气:“走吧,我请你们到楼下喝杯茶,虽然太宰先生没派上任何用处,但是国木田先生帮了我大忙,太宰先生就当沾沾他的光吧。”
国木田还在与警方交接,她说着要上前把消息告诉国木田。
“喝茶的话,在胡桃坂小姐家中就可以吧,都已经到了门口了。”太宰看着紧闭的防盗门悠闲地道,“还是说,小姐的房间里有绝对不能让人看见的秘密呢?”
“……提出要进女生的房间,太宰先生也太失礼了,变态。”望花捂住胸口夸张地吐槽着,太宰就像是没听见一般从容,她打量了他一会儿,望花忽然上前,她抬起头凝视着他鸢色的眸子,微微踮起脚尖附耳轻声,“太宰先生说我们是故人,我很好奇,在太宰先生的记忆中,我这个故人究竟出现在什么样的场合,又是一个怎么样的人呢?”
“……”
“看吧,你回答不上来。”因为你根本就想不起来。
在太宰的沉默中,少女后退了一步远离了他,她将剩下半句话吞回腹中,平静地看了他一会儿,转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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