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
柯南一脸窒息...
现在这是什么情况?
他觉得脑袋有些转不过来...
克丽丝是贝尔摩德,
贝尔摩德是莎朗,
莎朗是克丽丝,
莎朗是修姐姐的妈妈?
克丽丝是修姐姐的...姐姐?
贝尔摩德是修姐姐的妈妈和姐姐...
乱了...
他挠头...
而且,他记得修姐姐确实有个姐姐,还打过电话,那么那个就是...贝尔摩德?
真可怕,也不知当时修姐姐知不知道。
他抬头看着和贝尔摩德对峙的程修,瞬间脑补了一出大戏...
柯南还好,齐舞觉得自己才真的是要疯掉了!
我TMD真的是信了你的鬼!
她心里掀起滔天巨浪,面上稳如老狗...
“阿拉,”贝尔摩德眯眼笑,看了看周围的持枪群众,“你们的长官现在在我手里,你们还举着枪,不怕吓到我吗?”
明明是我们长官自己跑到你手心里的!
手下们互相看了一眼,无奈的放下枪...
当看到枪口往下时,贝尔摩德就丢出了以防万一而准备的烟雾|弹...
事出突然,再加上刚刚那句“妈妈”太过震撼,众人一时都没反应过来...
烟雾散去后,贝尔摩德和程修已经不见了,哦,那辆丰田车也不见了...
“所以...现在是个什么情况?”杨小兔还是没有反应过来。
一时没有人理她...
因为都还没回过神...
“那个混蛋!”齐舞破口大骂,倒是把众人都拉回了现实。
“照目前的状况来看,”柯南松了一口气,“除了修姐姐现在情况不明,应该...结局还算理想吧,”他露出笑容,“因为,我仍旧坚信修姐姐是不会放任知晓我和灰原身份的人就这样回到组织的。”
由于贝尔摩德离开,杨小兔又陪在身边,灰原倒是没有那么紧张了,看着柯南开口道:“你还有很重要的问题,”她看了看昏迷的兰,“她怎么办?如果听到了有关组织的事,还有你的身份...”
柯南脸色瞬间苍白...
“你们在担心这个女孩吗?”齐舞看了看陷入昏迷的兰,“小雨当时把情况都给我说了,我倒是有个办法。”
“什么办法?”柯南一脸期待的看着她。
“我有个手下,是心理学的专家,特别厉害,还会催眠。”齐舞一脸神秘。
“不行!”柯南直接拒绝道:“催眠这种东西,万一对大脑有伤害怎么办?”
“你放心吧,”齐舞笑了笑,“你以为催眠多厉害吗?只是下个暗示,比如让她忽略某些细节,记忆不怎么清楚而已,这种不会有伤害的。”
“真的吗?”柯南一脸不相信。
“放心啦,”齐舞冲他笑了笑,“有危险的话,我也不会告诉你们的。”
“不过,”齐舞看着柯南,“不问问当事人的意见就进行催眠暗示,将来要是出了什么问题,你可是要负责任的啊。”
“嗯?”柯南有些不明白她的意思。
齐舞笑了笑,并没有告诉柯南,这种暗示是有时间段的,一旦超出某一时间范围,当事人就会清醒,而且那段被模糊的记忆会更加清晰...
不过她现在也不想说...
MMP,老娘现在气的很!气的很!
阿修你个乌龟王八蛋!
不拆穿你恋母已经是看在这些年的份上!你以后要是不给我一个解释,老娘就让你炸成天上的烟花!
“咳咳咳——”朱蒂咳嗽两声,扶着墙准备站起身。
“对了,”齐舞转头看着朱蒂,“我也看过了,你们这边的FBI也没几个姑娘,喂,”她走到朱蒂身边,将她的手搭在自己的肩上,同时伸手搂住女人的腰,“这段时间,我来照顾你吧。”
“诶?”朱蒂看着她,好奇道:“你会照顾人吗?”
“放心,”齐舞冲她露出一个恶狠狠的笑容,“不会让你尿在床上的。”
朱蒂:......
“砰——”一声枪响让众人都变了脸色。
“那个位置,”赤井秀一皱眉,“我上去看看!”
“那个地方,是那个狙击|手的位置!”杨雨也反应过来。
“也就是组织成员啰。”柯南皱眉思考。
“我们也过去,”齐舞对着手下吩咐道。
等众人到了上方,发现卡尔瓦多斯已经死掉了...
“怎么回事?”齐舞皱着眉头,她看了看现场,对着蹲在尸体旁边的秀一道:“你应该知道活人比较有用吧?”
“嗯,”赤井秀一点头,“我是把他弄晕了的。”
“那么...”朱蒂喘着气,“他是因为醒来见到自己双腿废掉,自杀了吗?”
“不可能!”杨雨牵着灰原的手,“就是为了避免这一点,我和秀一哥才把这个家伙的武器全部收走了的。”
“小兔,你真的搜仔细了吗?”柯南看着她。
“当然!”杨小兔一脸自豪,“我绝对是认真搜了的,秀一哥搜查一遍后,我又去搜了一遍,除了他的内裤,我哪里都摸遍了!”
柯南:.......
朱蒂:.......
齐舞:.......
秀一:.......
灰原掐了她一把,“好好说话!”
“不是自杀的话,”赤井秀一挑眉,“那就是灭口了。”
“工藤新一?”琴酒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握着酒瓶,“我从来不去记死人的名字和脸,有什么问题吗?”
“就是...”伏特加把服部平次化妆成工藤新一的事情说了一下。
“还有事吗?”琴酒对着电话随意问道,似乎一点也不在意这个问题,听到那边说没事后,就果断的挂断了电话。
约会了不起啊!
伏特加内心BB...
因为他这边带着窃听器,万一他的话被贝尔摩德听到就不好了。
(阿修:那女人早就把耳机摘掉了!)
“你有事要忙吗?”休澄喝了一口酒,不经意的问道。
“没有。”琴酒把手机揣回风衣兜里,看着手里的酒瓶,笑了笑,“休澄,你给我这种酒,是有什么暗示吗?”
他将瓶子的标签对着面前的女人。
波本...
“没什么特别意思,”休澄喝着酒,“在美国那边,好多人家里都摆着这种酒,挺常见的。”
“是吗?”琴酒看着手里的波本酒,也没有再问这个问题,“不过,”他扭头看着旁边的女人,“对于你骗我这件事,我感到很不爽。”
“哈?”休澄一脸疑惑的看着他,“Gin,你不会是喝醉了吧?我可从来没骗过你。”
“不想承认吗?”琴酒嗤笑一声,喝了一口酒,“不过,对于你骗我的这件事,我也是很开心的。”
“你是脑袋坏掉了吗?”
琴酒转过头,盯着她,“你骗我了十年,你根本就不喜欢贝尔摩德那个女人。”
休澄嘴唇微张,很是惊讶...
“不是吗?”琴酒转头看着湖面,继续喝酒。
“你为什么这么说?”休澄皱着眉。
“就因为你现在在这里和我喝酒,”琴酒看着她,“我想了很久,总觉得什么地方不对,但是...我终于明白了。”
“你明白了什么?”
琴酒轻笑一声,喝了一口酒,“你好像,不怎么愿意贝尔摩德...”他看着休澄,“一开始我还认为是你为了不让自己陷入两难的境地,但是...贝尔摩德现在在谈恋爱,我和你说过这个问题,但你当时也没什么特别的反应,都这种状况了,你还能一脸风轻云淡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如果你是真的喜欢她,不可能这么无动于衷吧?再怎么当一个默默付出的骑士,也是想索求回报的吧。”琴酒顿了顿,“你肯本就不喜欢贝尔摩德,也不在意她会喜欢谁,所以才会觉得无所谓。”
“我前些天就和你交换了情报,说贝尔摩德会有所行动,但是你却一点都没有在意,反倒是跑过来和我一起喝酒...”琴酒死死地盯着她,注意着女人的表情,“休澄,你身处高位,和我合作,目的也只是为了得到她的消息...但是,你却一点都不奢望和她在一起,你说的喜欢,还真是和正常人不一样啊。”
休澄没有说话,过了好一会儿,才对琴酒笑了笑,“就算我不喜欢她,我们之间的协议也作数,依旧是她的情报优先。”
“哼~”琴酒笑了一声,“这么说你承认了?你不喜欢她。”
“没区别,”休澄灌了自己一大口酒,“保护她,是我的首要问题,这点你不用怀疑。”她顿了顿,“不过,Gin,像你这样的人会分析感情,也让我对你刮目相看啊。”
“我不谈感情,是觉得那种东西没意思,不代表我不懂感情,”琴酒斜了她一眼,“不要把我当傻子,另外....”
琴酒将瓶中剩余的酒饮尽,“你这样的人,怎么会甘愿成为影子一样的存在,跟在别人身后,”他看着默默喝酒的女人,目光集中在那条有些狰狞的伤疤上,“还不惜毁容,真是奇怪的家伙。”
说罢,他将空瓶一把扔进湖里。
“喂~”休澄看着他,“你这样很没公德心的,把空瓶丢进湖里,不环保。”
琴酒伸手从引擎盖上放着的酒箱里又拿出一瓶酒,开瓶,然后随手将瓶塞丢在地上。
他转头看着休澄,认真道:“我可是反派,不用保护环境。”
休澄轻笑一声,“说实话,你经常抽烟喝酒的,我觉得不用我们抓你,你说不定哪天自己就....当场去世!”
“你是在关心我?”琴酒眼神嘲讽,“你的酒,还剩这么多,看来,你越来越不行了。”
“不行?”休澄晃了晃手里的酒瓶,里面还有一小层,大概就一两口的量,她干脆的将酒饮尽,四处看了看,然后抬手将酒瓶抛进了湖里。
回头就看到琴酒盯着她。
“看什么?”
“看一个没有公德心的人。”
休澄微微勾起嘴角,“这里没有别人,我们就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吧。”
琴酒没有说话,把手里的酒递给她,“还喝吗?”
“当然要喝!”休澄一把抢过他手里的酒瓶,“你都这么绅士的帮我开瓶了,我自然得给你一个面子,这才符合淑女的形象。”
“我没有见过把垃圾丢进湖里的淑女。”琴酒重新拿了一瓶酒开封。
休澄喝了一口酒,“对了,你说我骗你这件事,其实也让你挺高兴的,为什么?”
琴酒笑了笑,深有意味的看着她,“这样的话,你不就和我一样,是单身了吗?”
“诶?”休澄退后一步,“Gin,你是变态吗?难道你看上我了?”
琴酒的额头青筋暴起,猛地掏出手|枪抵在休澄的额头上,冷声道“我说,你是不是太小看我的眼光了?这个笑话一点都不好笑。”
“是是是!”休澄举起双手,不过酒瓶依旧握在手里,“你先放下枪好吗?就是开一个玩笑而已,你动不动就拔|枪的行为可不好,小心以后找不到女朋友。”
“而且,”休澄盯着琴酒,“你开枪,能不打脑袋吗?可以冲腿上打。”
“打大腿也会死的。”琴酒依旧举着枪。
“所以你不想杀死我吗?”休澄一脸微笑。
“少给我自作多情,”琴酒收回枪,“不杀你,只是因为暂时还是合作关系。”
休澄瞥了他一眼,“那你开心什么?”
琴酒喝了一口酒,“你以前不是说我是单身狗吗?现在你和我一样,这样的话,你就没什么立场来嘲讽我了吧。”
“你说错了,Gin,”休澄勾起一抹笑,“我和你不一样,你还有对你一心一意的小弟,”她喝了一口酒,“我什么都没有...”
休澄这个人,本来就不存在...
琴酒转头看了看她,“所以你为什么要对那个女人这么好?其实你不喜欢她,是正确的,那个女人一天到晚神神秘秘的...”
“你知道她的身份吗?”休澄突然问道。
“想套我的话?”琴酒看着酒瓶,“虽然很想用这个和你交换情报,但是,真可惜,”他喝着酒,“我也不清楚呢。”
“说起来,”休澄看着他,“Gin,你平时都在干什么?”
“什么?”
“就是除了任务啊,你不可能整天整夜都的开着车和你家Vodka一起兜风吧?”休澄有些好奇。
“这关你什么事?”
“我想咨询你一下,”休澄正经的咳嗽两声,“琴酒先生,你去过什么娱乐设施吗?比如游乐园什么的,坐过摩天轮吗?”
琴酒冷冷的瞥了她一眼,“摩天轮这么幼稚的东西,你都是个成年人了,就不能动脑子好好想想?我会去坐那种东西?”
“哦,”休澄虚着眼,“摩天轮幼稚?那我问你,你这个成年人去坐的什么?”
“云霄飞车。”琴酒的语气依旧冷冷的。
“哇哦~!”休澄的动作有些夸张,“真的很成人诶!和Vodka一起坐的?”
“说到这个,”琴酒一脸认真的看着身旁的女人,“我记得就是那次吧,”他掏出手|枪,再一次指着休澄,“你还在远处朝我开枪,我的车子两个轮子都被你射中了。”
“喂,”休澄看着他,“就是打个招呼嘛,表示我来日本了,就这样。”
“你不打算赔偿吗?”琴酒看着她,打开了枪上的保险,“现在把钱拿出来,我车子的修理费和保养费,还有Vodka的精神损失费。”
“这个精神损失费是什么意思?”
“Vodka被你吓住了。”
休澄微微虚眼,“说出这种话,一点都不像你了。”
“不,”琴酒冷笑,“挺符合我身份的,你没明白吗?”
“什么?”
“我在勒索你。”
“...哈哈哈哈哈”休澄忍不住笑出声,将琴酒举枪的手移开,“有人说过吗,Gin,其实你挺可爱的。”
琴酒看着她,默默把枪收起,“有。”
“什么?”休澄皱眉,“是我吗?”
“是我妈。”
“......”
气氛一时有些变化...
“你有妈妈?”休澄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
“你没有妈妈吗?”琴酒跟看傻子一样看着面前的女人。
休澄暂时不想讨论关于“妈妈”这个话题,正了正表情,问道:“所以你不继续勒索了?”
琴酒依旧嫌弃地看着她,“我觉得你的工资,赔不起,还是算了吧。”
“你这话我可不爱听,”休澄盯着他,“你有工资吗?你不是靠杀人赚钱?就是那种...钱来得快,去的也快的。”
“真是抱歉啊,”琴酒灌了一口酒,“组织待遇还是很好的,有吃有住,工资高,除了出任务,其余时间潇洒的很,要来进来玩玩吗?”
“这话该是我问吧,”休澄一脸笑意,“不包吃住,工资低下,累死累活,FBI,了解一下?”
两人对视一眼,都各自轻哼了一声,然后将手里的酒瓶和对方轻碰一下,默默喝酒。
“真想把你策反!”休澄看着湖面。
“别太小看我,”琴酒也没有转头,同样看着远方,“我是不会背板组织的。”
“知道知道,”休澄笑了笑,“你对你的Boss一心一意。”
“这次不说我和Vodka了?”琴酒将没喝完的酒放回箱子里,然后直起身子,将引擎盖上的酒箱抱起。
他看着依旧靠在车上的女人,抬了抬下巴,“帮我把后座的车门打开。”
“你还真是会使唤人,”休澄替他打开车门,“不喝了吗?”
琴酒将箱子放到后座地上,然后关上门,“不喝了,这酒不好喝,下次别带波本了。”他意味深长的看着休澄。
“好啊,”休澄很爽快的点头,“下次我直接带Gin酒。”
“哼~”琴酒坐进驾驶位,然后给自己点上一根烟。
“不怕变成黑心肺?”休澄看着琴酒,调笑道。
“反正我整个人都是黑的,”琴酒转头看着她,“无所谓。”
休澄微微一愣,然后严肃道:“Gin,这世界上没有纯粹的黑,”她勾起嘴角,“没有白色,怎么知道什么是黑色?你并没有你自己想象的那么坏。”
“开始准备策反我了?”琴酒冷笑,“要来一支吗?”他举起手里的烟盒。
“不了,吸烟有害健康。”休澄一脸正经。
“可惜了,”琴酒收回手,给车子点燃火,“这可是牌子货。”
“说实话,你真的不打算载我一程吗?这里不好打车。”休澄看着他,“你这样一点都不绅士。”
“我可不是绅士,所以...你怎么来的,就怎么回去吧。”
琴酒冲她做了一个手势,然后踩油门,喷了休澄一身尾气...
贝尔摩德开着车,慢悠悠地晃到了郊外小树林...
“怎么停下了?”程修看着她,“我们不回家吗?”
贝尔摩德将车内的照明灯打开,看着程修,“你为什么会过来?”
“因为我担心啊,”程修一脸严肃,“毕竟...”
“你知道我问的是什么,”贝尔摩德一脸严肃,“你为什么能够过来?”
看到女人的表情,程修叹了一口气,努力调整自己的表情,“我醒来就看到你留给我的字条。”
她整个人靠在椅背上,“不过,你把灯全部关掉,只留了一个台灯,就为了我能注意到那张纸条,姐姐你真是有心了。”
“少废话,”贝尔摩德有些不耐烦,“你到底是怎么解开手|铐的?”
“在这之前,”程修笑了笑,“我有一个问题,”她看着贝尔摩德,“你都说了是可以昏迷四五天的剂量,怎么还把我铐起来?还留了字条啊?”
贝尔摩德瞥了她一眼,“你觉得在见过你的那些事后,我还会用普通人的方式来衡量你?总会留点后手的。”
“是我拆掉防盗链的那次?”程修问道。
“是电影院那次,”贝尔摩德微微眯眼,“那个时候我虽然拆除了炸|弹,但是路全部被堵死了,出不去,我正在担心是不是要被困在里面几天的时候,你就出现了,还穿着睡衣裤。”女人的神情有些危险,“一个普通人能仅凭人力就做到这样?”
“咳咳咳...”程修掩饰自己的尴尬,“既然知道不可能让我睡这么久,为什么不加大剂量?”
“会死,”贝尔摩德回答她,“那个药一次性用多了会死人。”
程修勾起嘴角...
“可以回答我了吧?”贝尔摩德看着她,“你是怎么解开那个手铐的。”
“说起这个,”程修移了移位置,将右手伸到贝尔摩德面前,“你的那个纸条可是把我吓了一大跳。”
纸条:
醒了的话,就乖乖继续呆着,吃的也给你准备好了,别想逃跑。手|铐是特制的,环内有红外装置,感受人体温度,只要手铐一扣上,开关就启动。别想着开锁,钥匙只有一把,在我这里。锁眼有探测器,材料和形状不对就会触发里面的芯片炸|弹,威力可以炸|掉你的整只手,速度极快。也别想着暴力撬锁,一有变形,炸|弹也会触发,祝你好运!
其实用查克拉的话,是能躲过爆炸的,但是这样,就更说不清了...
“你竟然会这么狠,”程修看着她,“我的右手没了,姐姐你的性福也没了!”
“你不是还有一只手吗?”贝尔摩德靠在椅背上,看着她,“所以我才只铐了你一只手。”
“想的这么周到吗?”程修目瞪口呆,“还有,你把我铐在卫生间是想干嘛?”
“我给你放了面包在洗手台上,”贝尔摩德一脸认真,“里面厕所的位置你刚好可以上,面包的话手伸长一点也能够拿到,正好,你不会饿死,也不会被憋死。”
真是谢谢你哦!
“好了,”贝尔摩德皱眉,“所以你到底是怎么出来的,这次你别想蒙混过关。”
“能萌混过关吗?”
“不行。”
“好吧...”程修顿了顿,一脸神秘,“我是用钥匙打开手铐的。”
“不可能!”贝尔摩德看着她,“钥匙我寄放在一个朋友家,她不可能过来给你开锁的。”
程修挑眉,然后从兜里摸出了一把小钥匙。
看到面前女人惊讶的表情,程修终于忍不住笑起来,“姐姐,你太可爱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看到面前的女人脸色不好,她赶紧停下愈发张狂的笑声,“咳,是这样的,”她看着贝尔摩德,“姐姐你还记得我那次去你家,第一次发现手铐的事吗?”
“是我洗澡的那次?”
“对,”程修点头,“你当时把那些东西藏在床单下面,第一次摸到那个手铐的时候,我就发现它的不同了。”
“哦?”贝尔摩德挑眉。
“所以我之后就立马调查了一下这种手铐,”程修一脸笑意,“但是不管是白的还是黑的,市面上都没有货,所以,我就查了一下,关于制作这方面的专家。总算,被我找到了......纽约的一个黑帮头子,由于老爹入狱,其他叔父辈的互相争夺,于是我就帮了一把。”
“然后?”
“然后他就当上了老大,问我需要什么谢礼,”程修顿了顿,“于是我就跟他说,我想认识帮里的一位老师傅,让他帮我打造一款手铐的钥匙,毕竟那副手铐也是他设计出来的。”
“但是,那个老先生说,他设计的每一款手铐都是独一无二的,钥匙也都只有一把,这些年来,他设计的手铐没有一千也有八百,根本记不清楚。”
“所以我就很焦急,因为听到他说了那些手铐的运作方式后,我就担心姐姐你有天会这样囚禁我,所以我就问他有没有什么方法可以分辨出这些手铐。”
“结果还真有,每个款型的手铐上都有特制的不同符号,只要让他一看就明白了。不过我告诉他,由于一些特殊情况,我不能把实物拿到他面前,问他照片行不行,然后他说可以...”
“你是什么时候拍的照片?”
“就是那次,”程修一脸认真的看着她,“姐姐你让我在你那边打扫卫生,然后自己跑出去的那次,我从你的床下找出了那个箱子,因为害怕有监控,所以装出一副准备偷偷把它销毁的样子,然后带出去拍照了,每一个细节都拍的仔仔细细、清清楚楚。”
贝尔摩德:不行,不能生气,要保持微笑...
我真是信了你的鬼!
女人默默地做了一个深呼吸,然后盯着自家小鬼,“所以,拿到钥匙了?”
“嗯!”程修很开心的点头,“因为姐姐你前段时间都一直没有联系我,这次突然让我过去,所以我觉得有问题,于是把那把钥匙也带上了。”
其实是之前偷偷和琴酒换了情报才知道贝尔摩德这一段时间准备行动的...
程修默默给琴酒点了一个赞!
“那你把钥匙藏在哪儿?”贝尔摩德疑惑。
“说到这个,”程修一脸黑线的看着贝尔摩德,“我对你把我扒光锁厕所这件事,表示强烈的谴责!”
“没扒光,”贝尔摩德开口,“给你留了一条内裤。”
“不过也确实得谢谢姐姐你没脱我内裤。”程修笑意满满。
“你该不会...”贝尔摩德一脸难以言说的表情,目光往自家小鬼的身下移去。
“我藏在尾巴里。”
“什么?”贝尔摩德没有反应过来。
“皮卡丘的尾巴,”程修将脸凑到女人面前,“我的内裤后面不是有一条尾巴吗?”
“哦,那个有些软,微微凸起的小绵团?”贝尔摩德一脸窒息,“在那里面?”
“对啊!”程修笑嘻嘻的,“不仔细摸的话,根本发现不了。”
贝尔摩德盯着她,语气有些恶狠狠的,“我真不应该顾忌你的羞耻心,给你留了一条内裤...”
“所以姐姐你还是很爱我嘛!”
“你说什么?”
“额...妈妈?”
贝尔摩德:.......
女人的眸光闪动,突然伸手摸上了程修的脸,“这个称呼,你就这么不喜欢?”
“不喜欢,”程修摇头,“我更喜欢喊你姐姐,”她双手按住女人手,将脸凑过去,两人额头相贴,“我们回家好不好?”
贝尔摩德一愣,然后将手抽出,搂着她的脖子,笑道:“就在车里来一发不好吗?”
“好,”程修低头,表情有些看不清,“那你告诉我,你会用什么手段迷晕我吗?”
“什么?”
程修抬起头,有些嘲讽的笑了一声,“真把我当傻子吗?”
“你是准备不回来找我的是吗?”程修看着面前的女人,“你根本就没有要回来帮我解锁的意思,把钥匙交给别人,现在也是,你是打算和我做完,然后就迷晕我,好回组织是不是?”
贝尔摩德嘴唇微张...
“为什么你老是这样,”程修的表情很是压抑,“总是这样随便替我做出决定。”
“不是说好了,”程修盯着面前的女人,“说好的等我成年后,想做什么都随便我吗?”
看着她的眼神,贝尔摩德红唇微张...
这家伙的眼神,这么那么像那次在厕所...
“这其中,”程修的身子不断凑前,将女人压在椅背上,“包括上你吗?”
贝尔摩德瞪大双眼...
说罢,程修立刻扣住女人的下巴,狠狠地的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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