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第27章重返开封

    身边的人都是一怔,心道:没想到这看似儒雅的御猫竟如此狡猾!故意让姓周的自己露出破绽!

    周烬被展昭的话噎住,半晌才怒瞪着展昭道:“你……你套我话!”

    展昭挑挑眉:“你若没做亏心事,就不会被套出话来了呗。”

    周烬刚想回话,就听见门外响起了一声声熟悉的喊声:“老爷,老爷……你在哪里?”

    周烬知道是自家夫人的声音,急忙喊道:“夫人,你怎么来了?”

    话落,只见周夫人抱着一个大花瓶,有些不稳得走了进来,身后周管家一脸担忧得跟着。

    “老爷,老爷,你可有取到那刀?”

    周烬有些绝望得看了看自己略带疯癫的发妻,又看了看一旁的展昭和白玉堂,轻叹:“夫人……”

    “老爷,快,快,取了那刀就可以开天眼,开了天眼就可以知道我们的孩子在哪里了,你看,老爷,我把花瓶都拿来了,快开天眼看看我们的孩子在哪里?我好想阿煜,好想他……”周夫人眼神中带着忘我的激动与喜悦,全然不知现下自己丈夫的处境,只是一味催促着自己的丈夫。

    “老爷,大夫人她……”周管家有些为难得看着周烬。

    周烬被点了穴动不了,只能叹气。

    那周夫人见自家老爷不动,便又捧起了花瓶,颤颤巍巍得想要递上前去,却不想,手没抓牢,花瓶一下摔在了地上。

    “哐当——”

    花瓶摔成了许多碎片。

    一粒粒黑白色带着红丝的东西蹦了出来,散了一地。

    众人看见瓶中的东西,纷纷难以置信,那闵舞雪更是吓得惊声尖叫起来。

    白玉堂皱眉看看地上的东西,强忍住想要呕吐的欲望,走出门去。

    那周夫人却是像被砸了最珍贵的宝物,吓得急忙趴在地上把那些东西擼进怀里,嘴里还喃喃着:“阿煜,阿煜,我的阿煜,不见了,阿煜……不要怕,娘很快就来寻你,不要怕噢……”

    周管家看不下去,拉住周夫人的身子一把拽起:“大夫人!别再糊涂下去了!”

    “哗啦”一下,周夫人拾起的那些东西再次掉到地上,有些在地上弹了几下,滚得更远了些。

    那些,一颗颗,黑白分明,甚至夹带着血丝的眼球就这样躺在地上,看着洛曦府的一家人。

    周夫人突然傻愣愣得看着那些眼珠,隔了一会,忽然捂住脸,坐在地上无助得放声大哭起来。

    地上的眼珠不会再动,只是孤孤单单得望着,望着……

    这之后,白锦堂放了信号弹找来了自己的手下,让他们带官府的人来抓凶和处理后事。

    展昭坐在洛曦府的大门前,有些无精打采得望着天空。

    白锦堂走到展昭身旁,也坐下,笑道:“小猫,怎么了,一个人在这里发呆?”

    展昭回头,见是白锦堂,才摇头说道:“只是在想一些问题。”

    白锦堂道:“是什么问题呢?”

    展昭道:“我原本以为他们杀人取眼的目的是为了那些不切实际的天下第一,可是刚刚看那周夫人,才知晓原来她一直心心念念的是自己的骨肉……这么对她,会不会太残忍了一些?”

    白锦堂摇摇头:“小猫,不管出于什么样的目的,不管这目的有多伟大,有多感人,有多正义,但只要威胁到其他人的安危,便是错,行了错的事,做了坏的人,就势必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担负责任。”

    展昭想了想,才释怀道:“大哥说的在理,种了什么样的因,就会结怎么样的果,是非对错,当理性处之,绝不可意念而为。”

    白锦堂笑着点点头。

    展昭站起身,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般问道:“对了,大哥,你说要不要告诉柏晋央实情?”

    白锦堂一挑眉,有些赞许得看展昭:“什么实情?”

    展昭道:“柏晋央便是周夫人口中失散多年的‘阿煜’。”

    白锦堂笑道:“你如何得知柏晋央便是当年失踪的稚儿?”

    展昭道:“起先倒也没想到,只是在千机盘隐室内的壁画上,无意间发现那阿若族号令天下之人正佩戴着天玄地黄石,当时就有些奇怪,因为大哥之前说是神机老人临死前将天玄地黄石交给了自己的关门弟子鲁尹,看这壁画的意思,天玄地黄石应是阿若族的圣物,而洛曦府中的千机盘又是神机老人费尽心机所造,如此一来,神机老人必定是和阿若族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这之后又联想起当初周老周管家说的话,他曾说过周家老爷有一子,但在十多年前被仇家掠了去……我当时就想,能上这诡阵重重的穹山,又轻松将周家小少爷掠去的人定然不是什么泛泛之辈,再一回想起大哥说的神算子鲁尹曾将五岁的柏晋央放在柏府门口这事,就觉得有一种推断越来越有可能。”

    白锦堂点头:“说下去。”

    展昭呼了一口气:“展昭推测那神机老人也是阿若族人,因此他的弟子神算子鲁尹也清楚关于阿若族的一切,神机老人仙逝后,鲁尹洞察了周烬想要靠阿若族古老祭祀的方法赚取天下的痴念,于是便将周烬的独子和天玄地黄石都带走,想来,鲁尹是希望周烬一家可以入世寻子从而放弃那个疯狂的念头,所以才特意将夺来的孩童交给口碑不错,家财殷实的柏家抚养,又怕这孩子将来会学坏,故而让大哥帮忙‘关照’,这也解释了为何柏晋央身上会有地黄石的原因……只可惜,那周烬早已被欲望蒙蔽了双眼,根本就没有尽力出来寻过自己的亲身骨肉。”

    白锦堂笑道:“小猫果然不简单,玉堂当真没选错人。”

    展昭转头看着白锦堂笑:“那大哥的意思是说还是不说呢?”

    白锦堂想了想,回道:“这事,待我试他一试。”

    展昭动了动眼珠:“大哥是要试那柏晋央的人品么?”

    白锦堂微微一笑:“正是。”

    ……

    半日后,几人下山。

    “有一事我还未想通,你究竟是如何得知周氏夫妇房内的花瓶里装着那些眼珠的呢?”

    展昭抓了抓脸,看着公孙道:“这个嘛,说来惭愧,其实当初调查的时候,除了让周管家带我每间房走一遍,我自己也趁他们不注意的时候,掀开每间房的瓦片观察过,当时从高往下看的时候,就发现那花瓶内装着很奇怪的东西,不过那时没有多想,后来看了那些壁画才觉得那花瓶有异。”

    闻言白玉堂却是皱了皱眉:“猫儿,你竟没听我的话,私自在洛曦府内乱走?”

    展昭忙道:“周管家带我走过一遍后,我便将所有的路都记熟了,确保不会走错才自己去做调查的。”

    白玉堂道:“即便是你记熟了路,也不可胡来,如果下次再有这样的情况,必须叫上我,听到么?”

    展昭撇撇嘴,还是不情不愿得应了声“好”。

    公孙想了想,说道:“所以那周烬脑门上有‘天眼’的事,也是你偷窥时候发现的?难怪会问我脑门上瘤症的治法。”

    展昭有些无力道:“偷窥?先生就不能换个……额,优雅点的遣词?我只是在单独调查的时候,无意间看见周烬取下纶巾后的样子罢了。”

    公孙笑道:“窥探,窥视,窥伺,闚伺,狙狙,狙候,伏伺,狙觑,选个?”

    展昭无语,先生真是高才呐!为毛随便说的几个就全是贬义的!清了清喉咙,展昭转头看一旁的白锦堂:“大哥,你之前不是说要试柏晋央,结果如何了?”

    众人再次感叹某只猫岔开话题的能力。

    白锦堂回道:“恩,我告诉他这府中某处有一大笔的财富,只要他用地黄石跟我交换,我就告诉他宝藏的地点,不想他断然拒绝了,说地黄石是他从小佩戴之物,若是我要借去几日的话自然可以,但若是要他出卖或者割舍却是万万不可,这之后还把我骂了一顿,说府上的宝藏不管主人还在不在,都应交由这洛曦府的人,说我想要私吞的做法是没有江湖道义的……别看这小子在江湖上比较混,不过人品却委实不差。”

    “所以大哥把实情告诉他了?”

    “便是如实说了。”

    “那……”

    “相认了。”

    展昭回头,看着已经愈行愈远的洛曦府,微微一笑。

    一句相认,便是千言万语也道不清,言不明的辛酸呢。

    “然后我顺便提了提湖底隐室内的那些奇珍异宝,柏晋央便以自己年纪尚幼不懂理财的理由,让我帮他处理即可。”

    展昭,白玉堂和公孙策看着一脸笑意的白锦堂,莫名一齐想到了两个字:奸商!

    好不容易下了山,白锦堂像是想起了什么,对展昭,白玉堂和公孙策说道:“我需要先行一步了,离开夜阑帮太久,必定积压了许多的事务。”

    展昭道:“大哥若是有事自可先行,我们也打算回开封府了。”

    白锦堂看了看白玉堂:“玉堂,你也许久没回夜阑了,不如同我一道回去?”

    白玉堂道:“不用了……对了,把你那些人都撤了吧。”

    白锦堂一愣,随即一看展昭,便笑了:“好,那些人原本也只是为了保护你,不过你身边既然都有这只猫了,我看也就不需要了,只是这么一来,心爱弟弟的状况我就不能时刻掌握了呢!”

    白玉堂冷哼了一声。

    白锦堂又看看公孙:“改日定来开封府拜访一二。”

    公孙摇了摇羽扇,微微一笑:“希望再见不会是在开封府的公堂。”

    白锦堂“哈哈”大笑了几声,翻身上马便御马前行,不久便没了踪影。

    展昭,白玉堂又开始无奈得拉着公孙和他的那头小毛驴慢慢悠悠得回开封府,只是没行多久,就看到前面奔来一个熟悉的身影。

    展昭定睛一看,发现来人居然是赵虎。

    赵虎驾着马气喘吁吁得奔到三人面前停下,上气不接下气得说道:“总总算……是找到…你们了,白……白少侠,蒋蒋……四爷受了伤……快,快带公孙……先生回去,给,他看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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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台番外第五则:

    某胧:咳咳,趁拍摄的间隙,咱来采访一下剧组的各位主创人员!(指指正在品茶的白玉堂和展昭)吼吼,他们在那里,镜头跟上,快快快,我们去采访第一主角先!

    某胧(兴奋中o(≧v≦)o~~):那个,那个……两位好!应观众的强烈要求,可以采访几个简单的问题不?

    展昭(捧着杯子喝茶):唔。

    白玉堂(微微抬眼):恩?是何问题。

    某胧(星星眼):恩恩……那个,白帅,请问您在本剧中最期待拍哪场戏?

    白玉堂(想了想,拿起茶盏,无比淡定得说了句):床戏。

    展昭(一口水喷了出来,咳了一会后,看白玉堂):死耗子,知不知道含蓄二字如何写的?

    某胧(口水泛滥中(¯﹃¯)):表示同期待床戏。(被展昭一个眼刀飞过去,差点被电晕。)

    白玉堂(温柔得看猫):含蓄点啊,那就捆龙索吧。

    展昭(微微点头,笑):这个比较正常点,白老鼠真是孺子可教。

    某胧(举手):弱弱得想请教白帅原因。

    白玉堂(微笑):可以跟猫儿十二个时辰绑在一起,他的一举一动我都可以观察感受到,吃饭休息包括……洗澡上床。

    某胧(狼嚎(*@ο@*) ):白帅威武!

    展昭扶额。

    某胧(回过神后看展昭( ⊙o⊙)?):对了,对了,那猫大人最期待哪场戏?

    展昭(托下巴,无奈表情):为什么叫他白帅,叫我猫大人?

    某胧(⊙﹏⊙b汗):似乎猫大人对称呼什么的特别敏感,上次也是……

    展昭(眨眼睛):换个喽。

    某胧(猫大人的表情好可爱哟,于是认真想了半天,严肃道):那……喵大人?(>^ω^<)

    展昭(望天):……算了你还是叫我猫大人吧……白玉堂你不准笑!

    某胧((~ o ~)Y无辜):那猫大人最期待的戏码是……O(∩_∩)O~

    展昭(眯眼看还在继续笑的白玉堂):我喜欢拍这只白老鼠有的看没得吃的戏。--

    白玉堂(被一口噎到):咳咳咳咳……猫儿,有些事情憋得越久,后面就越那个……厚积而薄发,你懂的。

    展昭:……不懂。

    白玉堂(坏笑):那我教你。(伸手将猫脖子楼过来,接着微眯双眼看某胧)

    某胧(擦汗):那个啥……我马上自动消失!/(ㄒoㄒ)/~~

    于是跑到正在研究法医书的公孙身边。

    某胧~(@^_^@)~:女王陛下,那个,请允许我做个简单的采访吧!

    公孙(继续看书):恩,问吧。

    某胧↖(^ω^)↗:就是……您最期待的戏是?

    公孙(翻书中):恩,这个么,希望剧组可以考虑拍一场解剖的全过程。

    某胧(冻结-_-#):您确定这个有人看?

    公孙(淡淡抬眼):你刚才说什么?

    某胧(缩成一小团{{{(>_<)}}}):女王陛下的爱好就是我们共同的爱好!

    白锦堂(走过来坐下很自然的搂住公孙的肩膀):宝贝儿,做什么呢?

    公孙(斜眼):别打扰我看书。

    白锦堂(凑过去一口吻住公孙,再放开):好,宝贝儿,你看,我不打扰你。

    公孙怒(拿书砸白锦堂脑袋上)。

    某胧(继续口水泛滥(~﹃~)~~~):白老大,那个……

    白锦堂(轻挑了下眉):想问我最期待的戏是吧?

    某胧狂点头Y(^o^)Y。

    白锦堂(笑):玉堂怎么回答的?

    某胧(望天思索状):床戏。

    白锦堂(摸着公孙的耳垂笑):哦?玉堂好色哟。

    某胧(心念):为什么我觉得你比他更色……╮(╯﹏╰)╭

    白锦堂(微笑着看公孙):所以嘛,作为哥哥的我就比较纯洁了,只要宝贝儿公孙说喜欢我,要和我在一起就满足了。

    公孙(回头看白锦堂):真的那么简单?

    白锦堂:相信我。

    公孙(眼神开始变化):锦堂……

    白锦堂(按倒公孙的身体):宝贝儿……

    后面镜头请自动“哔——”

    某胧(手握话筒,站在寒风凛冽中):所以白老大果然是最腹黑的那个么?~~~~(>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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