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打了半局,梁高就拿着西装回来了,强制性的把余裕的电脑关掉,然后找造型师来给他做造型。
文墨在差不多的时间,被哭声闹得不得安宁,只好关掉电脑,去看发生了什么事。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顾七顶着个清朝王爷的秃顶发型,没有哭,反而在安慰手里拿着剃须刀的文宝儿。
顾七比四分五裂的娃娃还惨,文墨没忍住笑出声,文宝儿一听,哭的更凶了。
“祖宗,我真不怪你!”顾七说。
文宝儿嚎啕大哭,“谁要你怪我了!我不许你出门!我太丢人了!”
文墨在她脑门上轻轻弹了下,把她的凶器抽走。
顾七挠了挠扎手的头顶,“我秃顶,为什么会丢你的人?”
“因为是我帮你剃的!”文宝儿说。
“行了,你们俩都别去了。”文墨指着椅子说,“坐下,我帮你剃干净。”
顾七很喜欢自己的蘑菇头,但不想做王爷,只好把自己的颜值交给文墨,祈祷不再受二次创伤。
文墨动作利索,刀起刀落,把顾七剩余的头发剃了个干干净净,现在顾七的头发短短的,看起来很精神。
文墨头一次觉得顾七长得不错,只需要稍微打扮下。
文宝儿又哭了,指着顾七说:“不可爱!一点都不可爱!”
顾七为了安慰她,把发箍戴上,在文宝儿面前扮兔子,文宝儿仍然哭个不停,无所不用其极地把小女生的任性发挥到极致。
文墨懂文宝儿的想法。
她是不想去宴会。
“你们在家里,我一个人去就行。”
顾七不乐意了,“我也要去,我这趟来是代表我全家为蝴蝶阿姨庆生的!”
“顾阿姨肯定会来的,”文墨把手放在他扎人的头顶,“你么,就是来玩的。”
顾七一说想去宴会,文宝儿就哭,说的越多哭的越凶。文墨用眼神说“你再让我妹妹哭我就剁了你”。
无奈,顾七只好留在家里陪文宝儿。
余裕在商务车上打开直播间,显示的是主播不在线,他略微有点失望。
余裕穿了身简单的灰色西装,衬衣和领结都是浅色系的,很正式又不喧宾夺主。
车上除了余裕和梁高,还有闻予安和他的经纪人。
闻予安坐在余裕旁边,两条长腿交叠,侧着头正在看窗外。
不夸张的说,余裕看见穿西装的闻予安才理解了为什么女生们偏爱霸道总裁。
惊艳归惊艳,余裕对闻予安没有过多感觉,他现在最出格的心思全在网上那位没见过脸的人那儿了。
Black,会是什么样子的?
帅吗?温柔吗?和网络上表现出来的感觉一样吗?
半个小时的车程,余裕全用在幻想上了,梁高看了他一路,偷偷问:“你是不是谈恋爱了?”
余裕吓了一跳,“没。”
“真没?”
“暂时没。”
梁高不便多问,帮他拉开了车门,余裕做好表情管理,和闻予安一起下车。
是一家装潢奢华的五星酒店,门口只有司仪,没有媒体人。
“大佬的生日,不需要热度,所以是全封闭式的。”梁高解释说。
闻予安不知看见了谁,加快脚步走了进去,余裕和梁高先走一步进了主厅。
闻予安在非禁烟区和文墨碰了面。
文墨穿上西装气场不输闻予安,两兄弟大概只有在正式场合的气质比较相似。
文墨给他看了张照片,说:“宝儿把顾七的头发剃了,因为这个她死活不来。”
照片中的寸头男孩戴着个粉色兔耳朵发箍,在耐心安慰伤心的小女孩。
闻予安看了眼,眼中闪过笑意。
闻予安给了他一张致谢词,“等会照着读。”
参加宴会的全是熟人,该有的流程却一个不少,致谢词满满一张纸,非常官方无趣。
文墨随手揣进兜里,“知道了。”
“身上烟味太重了,”闻予安倾身一嗅,拧眉,“妈闻到了得把水泼你身上。”
“她来了?”
“在正厅。”
走廊这边,两个衣着相仿,身高相等的男人站的很近,一个对着另一个笑,怎么看都容易多想。
刘导受邀来了宴会,听说闻予安来了,没想到闻予安的……也来了。
那个男人能进来,说明真的是个人物。
刘导默默进了卫生间,克制不住地多想。
梁高带着余裕认识了许多人,余裕礼貌地回应着,无意瞟到了另一边,闻予安和之前眼熟的男人踏进正厅后就分开了。
余裕莫名地用视线跟着男人。
“看什么?”梁高也看了过去,“那人长得很不错,不是圈里人,可能是谁的伴侣。”
梁高说的伴侣说的很含蓄,可能有很多种意思,比如情人。娱乐圈,乱到无法用简单言词说明。
余裕又多看了几眼,手机振动了两下,他赶紧调了静音,却看见了一张图片。
一只手扶着领结,脖颈修长,还拍到了一点弧度完美的下巴,没有加滤镜,多了些真实感。
Black:帅吗?
小乖乖:/可爱,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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