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祁安，你知道现在要做什么吗？】
系统试探地问道。
“叫爷。”
苏祁安扯扯嘴角，往身后沙发上一躺，两手敞开搭在沙发靠背上，右腿翘在左腿上。
【……】
给你惯的！MMP！苏祁安你要不要脸！
被电后的入魔还和精神波动入魔不一样，难不成是打开的姿势不对，所以更改模式了？
等等，本系统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怪苏祁安！
【……爷。】
【你知道现在要做什么吗？】
“不想知道。”
【……】
系统一口气被噎得吐不出来。
苏祁安朝蓝晨乙勾了勾手指。
“小胖子，过来。”
蓝晨乙瑟瑟发抖，不敢过去，又不敢不听话。
“做、做什么？”
他怯怯地，抬眼看苏祁安一眼，又连忙垂下，像做了什么错事。
“我之前好像让你做什么事？”
苏祁安问道，他模模糊糊有些记忆，却像蒙着层纱布，看不真切。
“你让我……背功法。”
“那你愣着做甚，背啊。”
“我我我……你你你……功法你刚刚才拿给我的啊，一遍都没来得及看完……而且，而且……”
蓝晨乙快哭了。
“说。”
“而且我看不懂你给我的功法上面写的什么意思什么丹田什么百会穴都看不懂我是条人鱼啊哪里来的丹田呜呜呜呜……”
蓝晨乙眼睛一闭，语速极快地豁出去了，什么话都吐出来，最后还是忍不住哭出声。
麻麻，这个人太可怕了。
我不想减肥了，就让我继续胖着吧。
苏祁安沉默地上下打量蓝晨乙。
半晌后。
眼看着蓝晨乙眼角泪花涌出，苏祁安终于开口。
“人鱼？可是鱼尾人身的鲛人？我观你形态，不过常人。”
“不是鲛人，是人鱼。”蓝晨乙呐呐道。
“你说的那个鲛人，是中国古代神话传说里的鲛人吗，会织鲛绡，滴泪成珠的那种？我、我应该不属于鲛人……虽然我的原型是鱼尾人身，但这些我都不会……”
这是他第一次向一名人类解释自己的物种，往日都是瞒得死紧，生怕被人发现自己的异常，如今反倒要自己主动吐露真身，感觉挺怪异。
在他看来，如果说身为人鱼的自己，是隐藏在人类社会中的异类。那么明明是人类的苏祁安，就是异端了，他与这世界格格不入。
衣着、话语的不同。
对待现代生活用品茫然好奇的眼光，他甚至不知道安全用电。
以及拿出来的那本什么功法……虽然很扯淡，但蓝晨乙心里有种感觉，莫名就相信那是真的。
再加上结合那道奇怪的电子音所说的话，两人的秘密谁也不比谁少，苏祁安早已将异常暴露在明处，蓝晨乙只能跟他比比心大了。
当然，最重要的是！
他一条人鱼应该怎么修炼人类武功心法啊！
据说这东西是和人体经络脉路息息相关的，身为一条鱼，蓝晨乙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经脉这种东西。
就算有，也和人类不同。
如果功法一直没修炼成功，苏祁安会不会打死他？
按照五分钟前苏祁安的状态来看，这是非常有可能发生的事。
还不如坦白从宽，留下鱼命。
争取一条生路。
“什么也不会，怎么当妖怪的？”
苏祁安突然吐出的话语狠狠扎进蓝晨乙的心。
“我不是妖怪，是人鱼，我会唱歌！”被质疑种族的蓝晨乙出离的愤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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