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资料坐在莱克斯的办公室，一如所料的轻易说服了莱克斯，贝莉卡简直想要给两位同伙的控制狂症状点上三十二个赞了。
哎呀，这种试图掌控自己地盘里的事的症状简直不能更棒！
特别是这种时候，简直超级好沟通的！
贝莉卡拉着文件，和莱克斯好好沟通了一下双方的合作事宜。
嗯，这就要谈啦，毕竟英国算是麦考夫的自留地，他又是官方人物，想做什么都能算是师出有名，只要时间地点人物就行。
自己这里又是主战场，反而还要先找各种理由试探这个组织一波，这种时候和隔岸相望的莱克斯集团相互对照一下细节、免得双方露底就很重要了。
稍微谈了一下基础想法，贝莉卡伸了个懒腰，结果就听自己的好友忽然表示他决定要先暂缓自己除了基因研究相关的大部分产业进度，先全力推行武器研发。
坐在莱克斯·卢瑟面前的贝莉卡有点谜。
莱克斯集团是前几年才被创立的企业，以新兴的生物科技作为切入点在商场中占据了一席之地后，莱克斯·卢瑟又凭借自己的智慧和眼光投资和收购了多个产业，硬生生的成了现在这个盘踞在大都会上、横跨多个不同区域的庞然大物。
但莱克斯集团之前可与军工产业毫无联系。
——然而现在这个人却和她说要把大部分资源倾斜到武器研发上面？？
这种事太吃底蕴和天赋了，绝不是随随便便能决定的。何况莱克斯在现在的区域中发展势头迅猛，简直可称如鱼得水了。
“你受什么打击了？莱克斯？”贝莉卡非常疑惑。“这方面不一向是斯塔克的区域？”
美国现在的商业巨头其实分类还挺明确，大概可以分为两类：一种是以某些区域上的突出表现闻名，例如武器制造上的斯塔克和医药生物方面的奥斯本。另一种则是以城市为根据地来发展的，例如哥谭的韦恩集团、大都会的莱克斯集团和星城的奎恩集团。
军工这项产业一贯可称暴利，想要插足这个产业的公司多的数不清，韦恩集团以前也参过一脚。但现在提起武器产业，大家第一个想起的依旧是斯塔克。这绝不是是因为斯塔克公司一贯和美国军方颇有渊源的关系，这产业可不太看重这个，何况现在的小斯塔克明显不是会听从军方话的那种人。
这全是因为两代斯塔克在这上面的天赋。
“——何况之前，你不是还和我一起帮了托尼吗？”
是的，没错，前不久在一次发布会里，贝莉卡和莱克斯才刚刚携手把试图以低价为卖点，想要抢占斯塔克集团中低层武器生意的贾斯汀·汉默给怼了回去。
至于为什么啊……
托尼·斯塔克，天才，父母双亡，亿万富翁，年纪轻轻，无人看好。
这个人设是不是非常眼熟？
没错，目前在座这两位也是这么个人设，不过他们现在已经向世界证明了自己，于是曾遭诟病的却反而成了他们才华的证明罢了。
所以看到这种和自己以前境遇很像的人，顺手帮一把也不是什么难事。
嗯，他们手里持有的斯塔克公司股票就不提了。
不过说实话，仔细想一想，美国顶尖的集团就那么几个，现在这种人设的就有三个，带上哥哥以后都能凑圈麻将了，也许日后，她能办个相关俱乐部来玩。
莱克斯·卢瑟看向窗外。
新建起的莱克斯大厦伫立在大都会的中心地区，而他的会客厅在最高的几层上，在这里，透过全玻璃的墙面能清晰的看到脚下的成片渺小建筑，里面的所有人都在为了自己的未来而拼命努力。
多美啊。
无论是这个城市，还是人类的这种努力。
可这份美丽却又如此脆弱。
——甚至仅仅只是旁人的一个念头，这一切就都可能会消失。
“前不久威廉·史崔克来找过我，为了他实验的赞助。”这青年近乎着迷的望着自己脚下的城市。“为此，我看到了一些相关的资料。”
“哇，威廉·史崔克唉。”贝莉卡的语调毫无起伏。“所以呢？我们之前讨论过相关话题来着吧？”
“变种人。”莱克斯把这个单词放在牙齿间轻轻咀嚼着。
“体内的X基因呈显性的人类，然后？”
“不止如此，贝莉卡。我看了威廉·史崔克的资料，我自己也调查了一段时间，我们都知道，变种人脑电波和普通人的差距几乎为零。”
想着自己查到的资料，莱克斯·卢瑟露出了一个到不了眼底的笑来。
“而那位之前我们讨论过的泽维尔教授，通过一些设备能找到变种人的脑电波，范围是全世界。”
贝莉卡楞了一下，“这可和我看过的调查数据不一样。”
而这说明了什么？
——说明只要查尔斯·泽维尔想，那么无论你在哪里，他都可以决定你的生死。
当然，无论是报道还是相关调查，都在说这位自称X教授的人是个和平主义者。
然后呢？谁知道这形象是不是真的？如果是对外界的伪装呢？如果这报告的作者被查尔斯·泽维尔篡改了记忆呢？
即使假设他确实现在和报道所说的一样，但假如他受了什么刺激神志大变？谁知道他日后会不会改变自己的观念？再假如他被人用自己亲近的人威胁呢？或者有人让他在一个人和上百个变种人中挑一个？假如他被人洗脑被人操纵？
自己的生命一直在自己毫无所觉的情况下放在其他人（尤其还是个陌生人）手里？
只要想一想，贝莉卡就不寒而栗。
何况，即使生命无忧，自己在一无所知的情况下，记忆或意识受到篡改、被人操控等等一系列的事也不是贝莉卡能接受得了的。
“我一直以为泽维尔教授的能力是有范围限制的。”
这也是她明明知道查尔斯·泽维尔的能力，却始终没有踏入X学院，请这位教授帮她寻找哥哥的原因之一。
一方面是厌恶这种所有想法都有可能会被人看到的感觉，一方面是总觉得自己的行为和生命无法被自己掌控，再就是按照自己看过的数据，这位教授能探查到的范围自己可以通过各个方面达到同样的效果——甚至可能更快。
毕竟查尔斯·泽维尔只有一个人，而他通常并不会走出X学院，而按照X学院的占地面积和周围的空旷区域来算，真正能找的地点并不太多。
可结果这军方的数据却是假的，不，也不一定，说不定这是没有使用相关设备以后的真实数据呢？
说起来，变种人的能力慢慢进化——或者说掌控的例子也不少，那么，即使这数据在多年前是对的，但现在却不一定了。
——让一个足以致命的武器一直悬在自己和哥哥的头顶，这武器的掌控者不是自己也就算了，自己竟然不曾察觉、毫不知情？
贝莉卡于是也和莱克斯一样，在嘴角挂上了个弧度。
“如你所愿，控制狂先生，武器制造这方面韦恩集团好歹还有些底蕴，我也入局。”
“哈，这可是彼此彼此。”
莱克斯·卢瑟转过头来，他的那双翠绿色的眼睛终于带了点愉悦的光出来，他们对大多数事物的看法非常相似，这就是他最喜欢贝莉卡的一点。
这种足以威胁整个世界的力量本不应该存在，可它既然已经出现，就必须要掌握能抵抗、消除这威胁的能力。为此，转而将目标放在武器研究上难道不是再正常不过的选项吗？
这世界上能理解他的人果然太少了，但幸好还有个贝莉卡·韦恩。
已经习惯自己又被人想太多的贝莉卡提起了其他事，“说起来，五角大楼、CIA之类的数据库都没有这方面的资料，纸质储存？”
“CIA是，”莱克斯摊开手掌示意了一下，“主要数据都在暗网，毕竟，你知道威廉·史崔克是干什么的。”
“关键时刻就说都是他的私人行为嘛，常用手段。”贝莉卡表示理解，被发现了就推锅嘛，这种事情自然不能在表面上和官方有联系。
“来向你要投资，看起来他的实验很久没什么重大突破了，听说现在主要支持点在特斯拉克那里。”
“听说？”
“政府财政的流通走向啦，”贝莉卡沉思了一下，这样看起来，一个不太受政府重视、连资金都流通不畅的暗地里的实验项目，正好可以拿去探探底。
她总要亲眼看看这个拿着这么可怕武器的人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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