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时政出了新刀,名叫南泉一文字,对全图鉴有着迷之执着的铃花自然也参与到其中。
从论坛上得到的照片来看,这似乎又是把不好好穿衣服的刀剑,不过想想衣着和本人性格还是有区别的,比如穿着很色气的静形薙刀性格其实很正经——而且他根本不觉得自己穿的有什么不对,铃花也就没提醒他这回事。
何必呢,刀剑战斗服除非极化又不能改——也许极化就会加衣服了。
先前鸣狐拜托小狐狸来寻找铃花,是为了说极化的事情。
最近铃花家打刀极化的顺序是这样的:鸣狐、同田贯正国、大俱利伽罗和龟甲贞宗。
怎么说呢这几个人……鸣狐和同田贯先不提,大俱利和龟甲着实让铃花有点吃惊。
极化之后的刀剑们武装的越发严实起来,灵力也有些变化。首先是鸣狐,他获得了类似狐火的新技能,跟随他的小狐狸则多出两条尾巴变成了三尾。不过铃花最先关注的,是他头上多出来的狐耳形状头饰。
……好可惜,为什么不是真的狐耳啊……
因为铃花很感兴趣的样子,鸣狐想了想,把头饰摘下来,试探着戴在了铃花的脑袋上——意外的还挺合适。
虽然并不是柔软的质地,但本身深色的底色和铃花的黑发融为一体,反而比鸣狐看上去更像是真的长出了一对狐耳。
“你戴着这个,说不定比鸣狐更合适。”对此鸣狐本人是这么评价的。
极化之后的鸣狐似乎变得活泼了一些,虽然平时还是冷冷淡淡没什么波动的样子(有也被面具遮住了),但自己说话的频率和字数比以前要多。
更让人在意的是,他的自称是“鸣狐”——这种在铃花印象里只有小孩子和小女生会用的可爱的自称方式,实在让她有些吃惊。
“这样说话的话,铃花会不会变的更可爱呢~~”
当天晚上铃花就忍不住对着镜子,捏起嗓子尝试了一下这种说话方式,结果正好撞见轮值的山姥切国广。
“……那个、你听我解释——!”
虽然不知道到底有什么好解释的,但铃花莫名就尴尬的不行,手上的镜子都吓掉了,刚进门的山姥切好像也被震得好一会儿没回过神来。两人面面相觑,还是山姥切先俯身把铃花掉在地上的小镜子捡起来还给了她。
发神经被人看见真的很绝望,好在铃花的脸皮在这些刀剑面前早就磨炼的足够厚实,所以也就是沉痛了那么几分钟,她很快恢复成平时的状态,反而是山姥切有点坐立不安。
同田贯极化之后,如果要说有哪里变了,大概是更热衷于找人切磋吧。毕竟是自称“武器只要强就好了”“这就是所谓质朴刚健”的真男儿,出去的时候是一身黑漆漆,回来的时候还是一身黑漆漆。
不过好歹和铃花相处了这么长时间,同田贯也明白自家主人和自己不同,并不是个热爱战斗的战斗狂——但这并没有什么不好,正因为她需要他,他的战斗才得到了意义。
尽管直到现在靠近她,他还会感到紧张。毕竟和自己相比,自家主人看上去实在是软绵绵又柔弱,同田贯总是有种自己捏一下她胳膊会不会就断了的错觉。不过强大并非只有一种表现,尽管在直接的武力值上她与刀剑相差甚远,但在其他的方向却比他们这些作为武器存在的刀剑要更加厉害——同田贯早已承认了这一点。
如果想要战斗,同田贯会很自觉地自己加入到日常与溯行军的战斗队伍中去。为了保持刀刃的锋利,战斗也是不可或缺的锻炼,只是这一点,就不需要特意与喜欢平稳生活的主人说起了。
大俱利伽罗极化后右手穿上了带刺的铠甲,铃花想凑近观察的时候就被他用左手按住脑袋:“别乱碰。”
“我就是看看——”
“你难道又想把自己弄伤?”大俱利完全不信铃花的鬼话,坚定地和她保持了一定的距离——他可不想步静形薙刀的后尘。
“……不给摸就算了!”铃花哼了一声,回想起论坛上说的大俱利极化之后会变得更亲近主人的事,还是忍不住出言试探,“那我以后可以叫你小伽罗吗?”
“不行。”大俱利伽罗丝毫不给面子的秒拒绝,看着她的眼神充满“你突然说什么呢”的怀疑。
“唔!可是光忠不是一直这么叫!”
其实铃花倒也不是特别想叫大俱利“小伽罗”,她叫他“大俱利”习惯了,就算他同意,她估计也改不过来。但是被这么果断的拒绝的话,果然会想要再纠缠一下吧?
“……是他擅自——算了。”辩解自己因为对方根本不听人话永远不改才默认这种称呼实在太麻烦了,大俱利皱着眉思考了一会儿还是决定放弃,“随便你。”
“……那我真的这么叫啦?小伽罗?”
如果是刚认识的时候,被大俱利摆着冷漠脸说“随便你”,铃花说不定就会觉得他在生气,然后胆怯的不再提这个话题。但都认识这么久了,铃花知道大俱利冷着脸不一定是在生气,所以相当得寸进尺地追着他多喊了他几声。
——次日铃花就忘记这回事,习惯性地换回了原本的称呼,然后被已经默默做好心理准备的大俱利皱着眉盯了好一会儿。
虽然并不是真的想要她那么叫,但这样的出尔反尔还是让他有点莫名的不爽。
大俱利当然不会主动提醒铃花,结果这件事就这样不了了之了。
最近一个极化的是龟甲贞宗,原本就有点怪怪的龟甲,回来之后变的更奇怪了。
因为总是被龟甲用微妙的有些湿漉漉的期待眼神盯着,铃花如坐针毡地去查了资料,然后就觉得肩上一重。
据前辈们所说,龟甲极化之后会越发具有抖M倾向,然而铃花并不是S,她只是个性格普通的女孩子而已——感觉完全满足不了对方该怎么办?
莫名钻进牛角尖的铃花有段时间看见龟甲就下意识地绕着走,直到被青江点醒。
“为什么一定要勉强自己满足他的癖好呢?”面对认真地烦恼着这种事情的铃花,青江有些无奈——他们的主人有时候是不是好欺负过头了?本来就是龟甲比较奇怪吧,为什么她反而开始为自己不能满足他而着急啊?再说就龟甲那个性格,不管铃花怎么对他,他都会很高兴的吧。
无论是糖果还是鞭子都全数吃下,并为之感到喜悦——铃花所拥有的龟甲贞宗并非是从命令或责骂中获得快感,不如说只要是铃花所给予的,他都能转化为爱。
不过,这样的误会也挺有趣不是吗?这么想着,青江微笑着给铃花建议:“既然没办法严厉地责骂他,不如试试对他冷淡一点?”
觉得青江说的有道理,铃花开始摸索和龟甲的新的相处模式。
结果把龟甲冷处理冷着冷着就忘记掉,被他追过来央求“就算被骂也好不要忘记我啊”之后,铃花觉得还是不要再刻意做什么了——会起到反效果也说不定。
最后要说的是新刀南泉一文字,他是个金发金瞳的,说话尾音带“喵”的青年。
虽说有着谜一样的口癖,但说实话并不是那种常见的卖萌一样的“喵”,而是万般不情愿的凶巴巴的“喵——!!”。
“我是南泉一文字,原本、应该是能让哭泣的孩子都闭嘴的可怕的刀剑男士!”一口气自我介绍完之后,他便僵着脸,好像努力地憋着什么,最后还是没有忍住,“——喵!所以说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这是诅咒!是猫的诅咒!……喵!”
“不、不用勉强自己啊喵!”
“??你是在嘲笑我吗??”
“才、才没有!”眼看南泉有点生气了,铃花硬是咽下句尾不自觉带上的“喵”,“我们以后可以一起研究一下怎么解除诅咒!”
有些半信半疑地盯了铃花一会儿,南泉一文字才放松下来想说点什么,结果没忍住又“喵”了一声,于是黑着脸不肯再说话了,免得又脱口而出无数个喵。
——明明是与主人重要的初次见面,结果他却是这个样子!“喵”来“喵”去的一点都没有刀剑的气势!
南泉一文字,今天也深深被猫咪的诅咒困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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