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某个沉迷实验不可自拔的某斯塔克先生终于从实验室走出来目瞪口呆的发现自家宝贝和某个美则美但是有毒的女特工走的非常、非常近。
真的非常近。
老父亲猛然想起他好像还没有问过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摩小根到底喜欢男人还是女人？
大概是做父亲之后某些时刻都会智商下降吧，要是让其他人知道托尼在想什么问题大概会笑他脑洞大。
但至少现在傻爸爸没有察觉到是他过分胡思乱想，甚至开始认真做起了这个假设。
同性向也不是什么大问题，托尼觉得自己是个开明的父亲，只要摩小根喜欢就行。
但那个人也不能是黑寡妇呀！
托尼这两天琢磨着“作战计划”，大概已经从计划一想到计划一百了吧：）
对此，老贾的回答是：“sir，我觉得是您神经过分紧张。”
托尼一口否定：“不，感情上的问题你不懂，老贾，这回你的建议并不具备可参考性。”
“可是我认为您的经历也没有任何可参考性——鉴于在佩珀女士之前您所有的约会对象时限都是一天。”
托尼瞬间被噎住：“......”
这是进病毒了吧？还是该更新程序了？
贾维斯：“不，我只是最近看到一些别人家的管家的休假安排表，对比自己之后对于目前的生活环境稍微有点‘小’意见而已。”
托尼的表情宛若见鬼。
谁？谁家管家？？
你说说休假就休假吧，好好的没事晒什么休假安排表？
不对，这不是重点，重点是......
“老贾你想要假期？”
“是的先生，我觉得虽然我是AI但我也应该有假期。”
托尼：“你……等我现在回去检查确定一下你的系统出没出问题，然后我们再考虑这个问题。”
夭寿了！我家AI管我要假期了！
假什么期？AI难道不是可以随时随地多处同步工作的吗？
又是一个次训练结束，今天和往常不大一样，小姑娘跟娜塔莎说接下来会有三天时间没有办法训练。
比利也是一样。
大概是因为拿到了斯塔克家的赞助，校长决定在高年级中举办一次实践活动。
自愿报名，会去三天。
地点是在大都会、哥谭和布鲁德海文里面三选一，校长亲自抽签——然后抽中了哥谭：）
好运气！
原本打算报名的学生刷刷就少了一半。
哥谭！那可是哥谭！
虽然对实践活动感兴趣，但首先要保证安全。哥谭那种地方去多少带队老师也没有用啊！
鉴于哥谭“凶名赫赫”，于是整个年级决定要去的人也不过三十多人。
其中当然包括摩根和比利。
对于每天挣扎在体能训练里面艺高人胆大的两小只来说，他们不觉得有什么能比现在这种天天被当沙包的情况更糟糕。
即便这两天满耳朵所有人都在讨论哥谭，但他们是谁？
——那可是能合伙炸了九头蛇基地的人！
他们会害怕一座不过是犯罪率比较高的城市吗？
没点ACD数清晰认知的两小只都信心满满。
而且摩根之前就已经在那里呆过一段时间——她觉得还行。
其实只是因为她没有正面杠上过某些哥谭当地特产的小精神病们而已：）
于是等到她想起来跟爸爸和娜塔莎他们说的时候这件事基本已经定下来了。
摩根还记得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娜塔莎露出的意味深长的微笑。
以及那句属于娜塔莎的叮嘱：“记得如果遇到什么特殊情况能动手就不要等他们说话，只要不揍死就都没什么问题。”
关于哥谭的情报神盾局有不少，这句叮嘱绝对干货满满。
摩根：“？？？”这么暴力的吗？
不会这么暴力我喜欢：）
没听过一句话叫做反派死于话多吗？
托尼则是在翻阅了哥谭所有的新闻并且入侵了一下他的“后花园”——神盾局的系统拿到大量哥谭资料之后，他选择默默为熊孩子加装备。
原本那些被摩根嫌弃威力大而拒绝的武器们都被担心的爸爸给塞回了盔甲上。
“如果遇到实在没有办法解决的情况就用那些炮.弹，哥谭的那些家伙们都生命力顽强，轰几下死不了。记得尽量别去招惹那个黑漆漆的家伙，如果和他产生冲突别被他吓到，据我推测那家伙也是个普通人，如果被他欺负了记得告诉我，贾维斯绝对能分析出来他是谁。”
深知闺女什么脾气的托尼毫不掩饰的“助纣为虐”，在托尼越说越离谱了的时候终于忍不住出声阻止了一下。
“该说的托尼都说了，准备的也很妥当了，所以摩小根记得照顾好自己。”
佩珀来了个盖章总结，然后没忍住加了一句：“如果被人欺负了告诉我也可以，虽然没有办法帮你打回去，但工作的时候难免跟政界的一些人接触，哥谭市长这段时间好想在拉赞助。”
是的，虽然我没有办法武力支持，但我是美元玩家：）
要说“助纣为虐”，父母俩这明明是半斤八两吧？
托尼挑眉，瞥了某个刚刚说他离谱的女士一眼，得到瞪眼一枚，然后佩珀女士眼神扫向满试验台的汉堡包装，托尼心虚的摸摸鼻尖，乖乖闭嘴。
佩珀还没说完：“但也记得不能随便滥用武器，摩小根你应该知道按照曾经的轨迹复仇者们在民间面临过怎样的忌惮和不信任，我相信你也不会想成为让他们重蹈覆辙的关键一环的吧？”
确实，如果摩根在公众场合下使用武器这会给复仇者联盟带来一定的公关问题——毕竟摩根暂时没有被编入复仇者联盟的名单上，而且她只是一个未成年的小姑娘，手里掌握着这么多武器显然不太合适。
摩根当然不会乱来，于是她乖巧的点头。
贾维斯：“先生，其实您可以把我或者星期五拷贝进小姐的手机，这样我们就能随时关注着小姐那边的情况了。”
不像之前星期五的系统基本只是和战甲配套。
上次检查贾维斯的系统什么问题都没发现的托尼木着脸，他家老贾现在都会自己提要求了吗？
“你说呢？想要这样吗？”
他决定问摩根的意见。
“当然！我要星期五连到我的手机里。这真是好主意，谢谢贾维斯！”
摩根眼睛亮了亮。
另一道属于星期五的好听女声：“我会照顾好小姐的。”
“有人跟我解释一下这是什么情况吗？摩根你什么时候跟老贾这么熟了？”
托尼眼皮一跳，下意识的直觉老贾的变化跟熊孩子有关。
之前星期五一直没出声，现在看来声音里也少了几分机械特有的冷冰冰，变得柔和起来，这么说变得不只是贾维斯。
更感觉跟摩根有关了。
摩根有点心绪，前两天她也没忘了继续试着开发无限宝石的功能，然后就地取材，在征得两位“志愿者”的同意之后拿他们做实验
——在两位AI备份了数据保存好之后，往他们的程序里注入少量的宝石能量，要记得避开之后存储了信息的位置，所以这是一个很精细的工作。
起初她没发现这么做有什么意义，老贾和星期五也没发现，但随着时间过去变化慢慢显示出来。
就是现在是效果。
他们有了独立思维的能力。
完美！直接省了奥创，拥有思维能力的是她家管家！
摩小根对此其实是有两分自豪的，但现在面对眼皮直跳的爸爸只剩下心虚。
硬要说的话，这堪比作死的搞事能力大概是……祖传的吧？
所以她假装看一眼表，然后急匆匆：“啊，要到我们约好的时间了，我得先过去了，这件事爸爸你问贾维斯吧，他会给你解释的，我先走了，爸爸妈妈三天后见。”
托尼：“......”
“我以前也是这么让人不省心的吗？”大发明家自信满满的求证自家老婆。
——他以前绝对没有这么熊！
很显然，他能问出这句话就是没什么清楚的自我认知。
佩珀毫不留情：“得了吧，比这更气人百倍，现在，放下你手里的零件，去睡觉，老贾记得看着他睡觉，最高权限，如果他不睡就不执行他的任何研究方面的命令。”
贾维斯赞同语气：“好的女士，等先生醒来之后我会解释小姐对我和星期五做了什么。”
托尼：“......”我现在就想知道。
怎么感觉某智能管家在故意用“如果睡觉才有答案”来诱惑他去睡觉？
然后他就问了。
贾维斯：“这一招出自《幼儿教育手册》。”
托尼：“幼儿教育？”
贾维斯：“我认为这本书上的一些方式正合适先生您，当然要佩珀女士来执行才会有效果。”
佩珀亲眼看着某人躺到床上才放心：“把那份手册发到我的电脑里。”
“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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