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斯却摇了摇头，语气坚定：“不，还不够，我一定会找到办法改变这座城市的。”
“老爷……”
阿福担忧的眼神不管多少次都能够触动布鲁斯的心，这也是从不惧怕刀剑木仓械的他唯一承受不了的东西，因为他知道他永远无法像阿福期望的那样，拥有平常人简单却又幸福的生活，这是从他穿上那套黑色制服是就注定了的——蝙蝠侠到死都是蝙蝠侠。
“帮我准备一套新的监控设备，今天晚上的酒会我邀请了罗杰·威尔。”
“老爷，”阿福不赞同的看着他，“不是个坏人，他帮你抓到了小丑，救了这座城市。”
布鲁斯转过头避开了阿福的目光：“但也没人能保证他是好人，他拥有特殊能力，跟毒藤女混在一起，还从阿卡姆劫走了哈莉·奎因 。”
“……”阿福不再劝他，因为他知道布鲁斯的固执与多疑，从他成为蝙蝠侠的那一刻起，他就成了在系在悬崖中间钢索上行走的人，每一步有极大的可能坠入深渊，所以他不能信任何人，包括他自己。
*
“帕米拉，”回到酒店的罗杰做到帕米拉对面的沙发上，“小丑女的情况怎么样？”
帕米拉靠在沙发上，姿态懒散：“还不是那样，一直吵着要去找小丑，费了我好一番功夫才劝下来。”
“对了！”帕米拉突然兴奋起来，“你今天是不是见到了布鲁斯·韦恩？”
“是啊，怎么？你对他感兴趣？”罗杰冲她挑了挑眉。
“有点，”帕米拉老实的点了点头，“哥谭地下开了赌局，赌他跟蝙蝠侠到底是什么关系，我还下了注。”
罗杰捂住隐隐作痛的头：“你的兴趣爱好还真是广泛。”
“就是凑个热闹，”帕米拉的脸上写满八卦两个字，“我以前一直以为蝙蝠侠跟赛琳娜才是一对，不过赛琳娜跟我说他们已经分手了，所以韦恩跟蝙蝠侠是什么情况？蝙蝠侠是跟赛琳娜分手以后在一起的？还是他本来就脚踩两条船？”
罗杰摇摇头无奈的说：“我可没办法回答你，今天才是我跟布鲁斯韦恩第一次碰面，而你一直呆在哥谭，还跟猫女认识，我以为你应该比我更了解才对。”
“才没有，”帕米拉撇撇嘴，“赛琳娜在有关蝙蝠侠的事情上什么都不肯说，上次我跟哈莉联手把她灌醉了都没能从她嘴里套出话来。”
“那布鲁斯·韦恩呢？”罗杰感到有些奇怪，“你既然好奇这件事，就没试图去跟他接触一下吗 ？”
“我当然试了！”说起这个帕米拉就十分气愤。
“我每次一出现在韦恩面前，蝙蝠侠就能很快找到我，我明明伪装的超——完美的！就算骗不过蝙蝠侠，骗过那个花花公子绝对是没问题的。”
“或许他们之间有什么特殊联系，比如心电感应之类的？”罗杰已经开始胡乱猜测了。
帕米拉不接他的话，不过眼神明显的表达出“你这是在逗我？”这句话。
“好吧，我知道这听起来不太靠谱。 ”罗杰耸耸肩，“不过我能肯定，这位韦恩先生跟蝙蝠侠之间绝对关系密切，他今天可是送了我一份礼物。”
“什么礼物？”帕米拉来了兴趣。
罗杰伸出三根手指：“窃听器，三个。”
“不止这样！”旁边桌子上的电脑里响起迷雾的声音。
他语气欢快的补充道：“还有酒店的房间里，加起来一共安装了十六个摄像头，一点死角都没留，多亏了我把它们的信号给切断了，不然罗杰你们可就一点隐私都没有了。”
“还真是厉害，”罗杰语气微妙，“什么时候的事？”
迷雾在电脑上调出他拍到的画面：“今天早上你离开以后，有人乔装成酒店的清洁人员进来的，从体型上分析跟布鲁斯·韦恩吻合度接近百分之九十七。”
“看来就他了。”
这么说韦恩这家伙早上之所以迟到，是因为忙着在自己的酒店房间里装监控？这可真有趣！
“我就说嘛！怎么可能有性取向正常的男人对我的吻无动于衷，蝙蝠侠跟布鲁西宝贝两个果然是一对，这下我可就赚翻了！”
“你还亲过蝙蝠侠？”罗杰挑眉，“这你可从来没跟我说过。”
“嘿，我只是想用我的毒素控制他而已！”帕米拉翻了个白眼，“我可不喜欢蝙蝠侠这种凶巴巴的人类男性，根本比不上我那些可爱的植物宝贝们。”她绝对不会承认自己当时还因为自己的魅力和能力无法攻陷蝙蝠侠失落了好久。
“知道知道。”罗杰失笑。
“别讨论这个了，这根本就是黑历史！”帕米拉从沙发上窜起来，走到电脑跟前：“说说你吧~小甜心，你就是罗杰的那个神秘助手？”
迷雾充满活力从电脑里响起：“您说的没错，美丽的女士！很高兴认识你！”
“还真是个嘴甜的小甜心~”帕米拉花枝招展的笑了起来。
罗杰在这之前并没有让帕米拉和迷雾接触过，毕竟迷雾的存在关系到卡牌，他也对自己的任务有一些了解，当然也没有刻意隐瞒，帕米拉和迷雾都知道对方的存在，只是没有接触过而已。不过，既然昨天都在帕米拉面前联系了迷雾，那就没有再保密的必要了，罗杰也就任由他们聊了起来。
没想到的是，这两个人一聊起来还没完没了了，真不知道一头鹿和一个狂热植物爱好者哪来这么多共同话题。
哦！不对，他们两个还真有很多共同话题，比如植物、森林之类的，毕竟迷雾好歹是头从小在森林长大的动物。
眼看他们越聊越兴奋，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罗杰只能自己出声打断他们。
“好了两位，先停一下让我说点事。”
“什么事？”帕米拉转过头来盯着他，就差把不耐烦写在脸上了。
“晚上得麻烦你陪我去参加一个宴会。”
“宴会！？你吗？？”帕米拉惊呼出声，用诧异的眼神上下打量着罗杰。
显然，作为罗杰的经纪人，帕米拉对罗杰那拒绝宴会的臭毛病非常了解，现在这个连参加一个慈善宴会都要花上一天时间打扫的家伙，居然主动说要参加宴会！
这可真是太有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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