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个坏人
“你怎么总想弄脏我, 嗯”
“”濛濛眨了眨眼,还没来得及说话。
“怎么了怎么了”不远处的服务员,听见声音, 急忙跑过来, 见是他们俩,愣了一下,擦了擦汗,苦着脸问濛濛“你这次拿勺子砸了他”
上次的事居然还有人记得你们店是生意不好了还是咋地
濛濛窘得不行,弱弱地抵赖道“上次你记错了叭, 不是我”
“不是你,”上次的受害者蹲在地上, 把勺子交出去, 幽幽地说, “上次, 是碗先动的手。”
“”
正试图抵赖的濛濛气哭。
濛濛回到包厢时,迹部景吾还没从洗手间过来。团支书正和花音y交易到一半,两个少女一人翻着一本书,嘻嘻怪笑, 见到她端着四碗蘸料进来, 花音老脸一红,“嗖”地将桌面剩余几本,连同手上的,一股脑全划拉进书包,一副偷人被抓那啥的表情。
她动作有点急, 其中一本卡住了,死活塞不进去,濛濛将酱料推到她面前,无意中瞄到书的封面
小姑娘白嫩的小脸,瞬间红了,“花音,你,你要学汉语,也不能”
也不能看这种书呀o
哪里来的呀
还没来得及问,团支书阖上手中那本,往濛濛面前一拍“特意留给你的。”
行叭。
知道哪来的了。
濛濛眨了眨眼。
花音被她看得有点虚,“我是准演员嘛,保不齐哪部片子,要为艺术献身,咳,我会好好研读诶吃文,争取在船戏上有重大突破。”
“好”团支书捧场地鼓掌。
这时,门“嘎吱”地响了一声,有人推门进来。濛濛抓起眼底这块烫手山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塞进了书包。
两位服务生推着餐车,他们身后,跟着个人。那人个子很高,一身黑衣黑裤,显得肤色又白上一分,他单手抄着兜,懒洋洋踱进来,衬衫袖翻卷到胳膊肘,劲瘦结实的小臂露着,手腕极白,戴着块精致的表。
“啊,我的小老弟,你也来了”花音并不怎么意外,“看看,要加菜吗”
“嗯”垂下眼,目光不怎么在意地一瞥菜色,迹部景吾在濛濛对面坐下,没长骨头似得地靠着椅子,懒懒一笑,“不用了。”
“”濛濛睁大眼,不善地看过去。
无他,对面这人可能是腿太长了,他一坐下,长腿探过来,直接践踏她的小白鞋。濛濛低呼一声,稍一挣扎,在她的怒目之下,敌人的猪蹄,在桌底悄无声息,慢悠悠地撤走。
服务生小哥开始布菜,濛濛举着筷子,眼巴巴地追随着牛肉片去了。
忽然,她感觉脚踝被鞋尖轻轻蹭着,微微的痒,阔腿裤的裤脚,被一点点撩上去。
濛濛倏然收腿,抬眼看向对面。
那人慵懒地靠着座椅,长指一下一下地叩着扶手,低垂着眼,漫不经心地听着服务生的问话。
穿着制服的小姐姐,脸红红地问他要什么汤锅。
那人蓦地朝她望来。
暖融融的光,映入他微沉的眼底,渐渐漾起涟漪,他眯起眼笑,懒洋洋一抬下颌,“跟她一样吧。”
小姐姐看濛濛的微辣锅“好的,那就再添一个”
“那就再添一个,”濛濛打断小姐姐,乖巧地对着她笑,“魔鬼变态辣叭。”
科科。
不要脸的人,踩到人家的jiojio,还嫌脏了鞋,故意往人裤腿上蹭灰。
蹭呀,互相伤害呀。
“嗯,”迹部景吾迎着小姑娘的目光,喉结动了下,滚出一声低哑地笑,“我听她的。”
濛濛闻言,眨了眨眼,有点郁闷了,像是使出全身力气的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整人没有快乐,这就很让人进行不下去了
“算了,”她叹气,认真地跟服务生小姐姐道歉,“不好意思呀,还是和我一样的吧。”
小姐姐多刁的客人没见过,笑眯眯地应下“好的。”
团支书a花音“”
“同桌,”团支书回神,低头看手机,小窗敲花音,“怎么办,还没开吃,我已经饱了。”
德川花音默默地打字道“好巧,我也是呢。”
两个人话虽这么说,回头放下手机,她们就成了全桌最能吃的妞。而且她们的对话,经常是这个样子滴
“欸,这什么啊”
“鸭肠呀”
“大肠还是小肠”
“”
濛濛咬着牛肉片,也开始琢磨这是大肠还是小肠,然后,就感觉牛肉也不那么香了。
对面有人拧眉放下筷子,不轻不重地,正在热烈讨论内脏属于鸭子哪一部分的两个人齐齐地闭上嘴。
如此反复几次,濛濛虽没吃多少,但感觉真的非常饱了,慢吞吞地啃了几个丸子。她吃饭比较慢,细嚼慢咽地,等她差不多了,撂下筷子,花音也打了个饱嗝“我太撑了,我要让我同桌带我去商场消消食,小景,你送濛酱回家。”
濛濛不愿和同桌一起回家,刚要拒绝,见花音朝她挤了挤眼睛。
她稍微一琢磨,成功翻译了花音的电波
“嘿,濛酱,饭后和我同桌有个y交易,某人不宜知晓,帮我调虎离山可好收到请回复。”
濛濛眨了下左眼,算是给了她“回复”,随后,眼巴巴地望向同桌,因怕误了花音大计,不敢说话。
要被调走的“虎”,似对此毫无所觉,男生抬头瞥她一眼,端起水抿了两口,懒洋洋应道“行啊。”
出了火锅店,同桌接了个电话。濛濛没再像上次那样,忐忑地站在路口,和同桌大眼瞪大眼。几乎是才出店门,之前见过的司机,便将车缓缓开来,停在路口。
这里离濛濛家不算远,司机见她坐上来,并没有多问什么,很娴熟地调了个头,向濛濛家的方向开去。
车内很静,同桌压低了嗓音,和电话那边的人,说网球部特训的事情。专业的名词,时不时钻进耳里,意识昏昏沉沉,濛濛的头,渐渐歪向车窗,迷迷糊糊中,车缓缓减速,停了下来。
濛濛猛地惊醒,向窗外一瞥,行道树笔直地挺立在昏黄的灯下,像整齐列队的战士,郁郁葱葱延伸向小区门口。
同桌还在讲电话,她轻声向司机道了谢,下车,带上门。
夜晚,裹挟了一丝凉意的风,扑面盖过来,她才稍微清醒了点,然后很窘地想起,她好像还有份礼没送出去。
其实仔细想想,这份礼物,也不是很能拿得出手,不如,算了
正犹豫间,另一侧车门打开,迹部景吾不急不慢地下来,悠然立在对面,手臂微抬,看了眼腕表。低调的黑色轿车,发动引擎,徐徐开远了。
濛濛眨着眼,“怎么了”
“没怎么,”这人单手抄着兜,散漫地踱步而来,在离她一步之遥的时候停下,勾着唇,意味不明地笑了声,“就是”
“接到线人举报,”他压着嗓,在她耳边低低说了声,“下车扫个黄。”
啊。
啊
濛濛呆了,忽而反应过来
她的包里,好像,好像塞了一本成人读物来着
红晕,慢慢爬上小姑娘的脸蛋,两颊一点一点地,开始变烫。
这个,那个,他怎么知道的
不会是她们y交易的时候,就被抓了个正着吧
啊啊啊啊啊丢死人了
濛濛脑袋耷拉下去,羞愤欲死了要。
迹部景吾垂下眼,无声地笑了笑,长指探出,轻戳着白里透红的小脸蛋,慵懒地问“你是要乖乖上缴,还是等我没收”
“我,我,”濛濛揪着书包带,连耳尖都跟着发烫,“我选择上交”
说着,她褪下书包,慢吞吞地拉开拉链,将书还有一个礼盒,一起塞给“太平洋警察”。
视线触及到礼盒,迹部景吾愣了一愣,俄而,长眉一挑,缓缓笑开了,“送我的”
濛濛被他笑得有点不好意思,移开视线,干巴巴地说“感觉你需要。”
薄唇轻翘着,男生微微垂下头,拆开蝴蝶结,开盒一看,一本精装书,仰卧其间。烫金的道德经三字,在昏暗的灯下,闪耀着来自千年前的智慧之光。
迹部景吾“”
他斜着濛濛,久久没有言语,半晌,抖着肩,生生被气笑了。
“不是,邬濛濛,你觉得我,”他微微塌下腰,哑着声问,“缺德,嗯”
濛濛觉得这误会大了,急忙摇头“不是啊,我之前看你上课睡不着,看德语原版书看得老半天,好不容易才给自己催眠,还睡不沉。”
濛濛说着,叹了口气,“我觉得你那个催眠读本,不怎么行啊。道德经是我的床头读本,睡不着的话,就读个两页,快速入门,无副作用。你以后上课睡不着的话,可以看看,亲身体验,特别催眠。”
迹部景吾耷拉着眼,心情微妙“”
濛濛被他看得鸭梨山大,声音渐渐放低,软糯糯地絮叨,“当然,你最好还是好好听课”
夜风微微掀起她的发丝,有很细的一缕,拂过她的唇。小姑娘的唇,饱满莹润,娇艳欲滴,指尖不受控制地压上去,软得不行。
濛濛被这人突如其来的触碰,弄得一慌,一下子忘了要说什么。微粝的指尖,擦过她的唇,痒痒的,麻麻的,像划了一把火,簌簌地烧到心尖。
她怯怯抬眼,眼前的人,弯着薄唇,勾了点笑,幽幽地看着她。
濛濛被他看得,耳尖都在微微发烫,悄咪咪地缩着头。
似乎有人也跟着低头,在她耳边低低笑了声。
“你乖一点。好好学习,不看闲书,”那人嗓音哑得不行,一点一点地勾,“我也送你一份大礼,嗯”
作者有话要说 濛濛喜滋滋什么大礼
景狗你看我英俊潇洒的样子,像不像一个精装大礼包
有人“呸”了一声。
给大家推荐一篇超级超级好看的文。
王权少女综by花笙弥
追我文的朋友没有不认识她的吧
对
就是那位总在我的作话里不断开新的高质高产大佬。
不剧透,文中有惊喜。
感谢基友在线扶贫,感谢苒宜小可爱的地雷,不过,你还是不要学我基友扶贫了,扶不起来
断更很久,线下粘合了一下破碎的玻璃心后才回来的。
我看见有朋友问我综了啥,如泥萌所见,有景狗,有狗征还有一位和工藤新一交过手但至今没出现的神秘嘉宾。
文名的内在逻辑呢,不剧透,其实已经埋了伏笔,以后你们会发现我起名不是瞎字母起。
至于独行宝贝儿你问原名,啧啧,偷偷展示一下
渣了我闺蜜的坏人落在我手里了以及渣了我闺蜜的坏人渣了我被编辑毙掉的了 渣来渣去何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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