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自在觉得有问题的这个人,并没有同别的人说,而只是将计欢拉到了一边道:“我觉着真正有问题的人是箫青容”
计欢不解道:“可是他手上的字还在呀!”
“这里是主宰者的地盘,他全程监控着我们,我们一举一动都在他的眼睛里,写个字这种事情,又不是什么难事。”
“那你从哪里看出来的?”
他回:“本来他和皮景休住一屋里,难道不应该一起到我房间里来吗?他当时说皮景休先走了,现在皮景休这小子醒来之后什么都给忘了,压无法对证,而且后来我们兵分三路去叫人的时候,正常人都会往同伴的屋子里面跑,可是他第一选择和我一起去楼下找张恒和赵文贺,明明他和皮景休的住的房间就在我们旁边。”
计欢听了这话,点点头道:“你说的有道理,那要不要我们告诉张恒他们然后抓住他?”
余自在道:“着什么急呀,箫青容指不定被他藏哪儿了,我们先把箫青容救出来,然后再慢慢跟这货算总账。”
“那你觉着他有可能会把箫青容藏哪了呢?会不会灭口?”
余自在道:“只要待在这里三个日落不出去的话,我们就都完蛋,不必多此一举吧?”
说着,他又叮嘱道:“一会儿,就看这个箫青容我怎么说,他想要我们扩列这个殍玉,就得忽悠我们呆下去。”
这时候,就听箫青容道:“我们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找到皮景休,我师傅说过,一般这种情况,替代的时候,不会把当事人撇的太远,上一回,我们在殍玉里面遇见的那个狐狸。他把当时人放在了一个掏空的墙体里,然后用封印把那个墙给密封住,让我们都看不到里面的气息,所以很容易忽略,我觉得这是他们通用的伎俩,肯定也是会把当事人,封锁在哪一个幽闭的空间里面,为了不至于重蹈昨天晚上覆辙,我们现在分两组,把这个皮景休也带着,以防他怀疑我们再做出别的手脚来。”
大家都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于是分配的时候,箫青容就直接张恒以及他的女朋友,还有皮景休和他一组,剩下余自在他们为一组。
这时,依旧不明所以的张恒开口道:“那我们要怎么说服这个皮景休一起去找人?他肯定会千方百计阻止的。”
余自在这时候开口道:“这还不简单,我一会把他拉到旁边,就跟他说箫青容被调包了。”
箫青容则是赞赏的看了他一眼,道:“这主意不错哦!那我们现在就开始吧,这里白天黑得快,今晚就算是第二个日落了。”
赵文贺道:“别忘了,对你们来说是第二个日落,对我们来说是第三个日落了。”
余自在听了这话,立刻进了房间,然后和手上没有痣的皮景休悄悄说出箫青容才是主宰者,并且把自己对计欢说的观点,又跟他复制了一遍之后,接着道:“你现在的处境很是不妙,不过我的一双眼睛还是能看得清的,那主宰者有意抹去你手上的字,就是为了加大你的目标,你要的好的话就得找机会证明你自己。”
皮景休这时看了他一眼道:“虽然计欢插在了你这一泡牛屎上,但是现在特殊时期,我不和你计较,算你特么眼睛没瞎。”
余自在听他提到计欢,这便相当认真道:“告诉你,我没有义务救你的命,请你识相点,你要是再敢打一点点计欢的主意,我在时间冢里面说的话,我一定会兑现承诺。”
说着他拍了拍皮景休的脸蛋:“你不会不记得我说的什么了吧?”
皮景休一副明知故问的样子:“我真不记得了,有种你再说一遍。”
余自在哼声道:“我说,你要是再敢打计欢的主意,我就弄死你全家,现在记住了吗?”
皮景休硬着头皮道:“□□妈的,有种你来呀!”
余自在呵呵了两声,出来的时候和箫青容叮嘱道:“里面的主宰者一定要盯死,人跑了我们就等死吧!”
说完,扭头带着自己的那一队人朝着楼下走去!
路上,计欢低声问:“我们不和箫青容一组吗?皮景休本来就三脚猫的人,张恒和他的女朋友更是帮不上什么忙,还不被他给玩死?”
余自在看了他一眼道:“那你难道还想我俩分开?反正我这么告诉你,就是死我也不可能让那个主宰者钻我俩之间的空子。”
说着,他相当色情的摸了一下计欢的p股,计欢先是僵硬了一下,后有点故作生气道:“这么多人呢,你也注意点场合。”
余自在朝他呵呵了两声道:“你是我媳妇,我摸我自己的媳妇谁有意见吗?”
计欢这时瞪了他一眼道:“你知道昨天的事情,我气还没消呢,让你离我三米开外,你也忘了。”
余自在耐人寻味的看了他一眼道:“还记着呢,真小气,不过我知道,你说的话都是反话,所以我就当没听见。”
说罢也不管旁边有没有人,低头跟狗似的在他颈间蹭了蹭,旁边的人以为他俩这又是打情骂俏,狗粮吃的能噎死人,所以赶紧走人。
酒店四层以上都是各种不同标准的客房,每层大约有将近30间。
余自在直接用神识快速扫过,他的神识在经过多次历练之后已经能分辨到非常小的灵力波动,因为即便是哪一个特殊的地方绑了封印,那封印上面也是会残留封印者的灵力的,所以只需要在稍微不正常的东西上面做一会儿停留,待查完之后,就立马查看下一个。
但由于这里面还有很多和张恒还有赵文贺一样被骗进来的人,所以居住着很多,几乎每层爆满。
而这个酒店似乎还提供着一些不正当的服务,估计目的就是想让这些人永远的留在这里,他们已经忘却了时间,忘了自己来的目的,估计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
甚至还有一些原本就属于这里面的东西,在里面各种作妖,所以有些房间里面的人在做着少儿不宜的事情,有些房间还在开派对,这样查看的时候挺不容易的,首先他们不能进去打扰别人,只能站在门外,然后由余自在一个人用神识查探。
余自在的神识也是相当消耗精力和体力的,看完两层之后,他就已经累得额头冒汗,这样的隆冬腊月,实在可见多疲惫,但即便如此,继续往下走。
后面张恒看着他这样,甚至感觉他这不是在找朋友,而是在找媳妇。
直至中午的时候,其余人集合到三楼吃饭,他则是连饭都没有吃,马不停蹄的继续探查,这样到了晚上的时候,总算探完了下面五层。
等到了最下面一层的时候,发现就脚底下依旧另有乾坤,问了才知道下面是放锅炉的杂物间。
本来这里面一副现代化的装潢,居然还有锅炉,也是挺稀奇的,于是趁着日落时分,他们混进了锅炉间。
原本以为这也就是远古时期留下来的残留物,结果发现是地下一层的锅炉都是桶状的,上面带着仪器表,有足足不下于三四十个。
等他往锅炉里面探的时候才发现这里面什么都没有,但是锅炉顶上有轻微的灵力波动,等他一脚上了锅炉顶,才发现这上面有个封印,待将锅炉盖子打开才知道,里面是活人,再扫了一眼别处,估计有将近20个。
看来,目标就在这里面其中之一。
余自在立刻一个个里面捞人的时候就让计欢发通灵签给皮景休,就说让他们来帮忙,并且务必看好箫青容。
等一群人全部都集合到这地下一层的锅炉房来的时候,余自在重点看了一眼箫青容,还有皮景休,完了让两人一起帮忙将里面的人一个个拉出来翻看,由于锅炉口比较高,将人捞出来还挺费劲,终于大约一个小时之后,他们在最靠近边上的锅炉里面发现了一个人,这个人正是先前被所有人当做怀疑对象的皮景休。
于是当所有的人都朝着外面的皮景休看去的时候,发现那个皮景休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
余自在看着这一幕,眉头深皱,后就质问箫青容道:“人呢?”
箫青容也快疯了,“下来的时候我还看见他,我一直盯着他的,就刚才开罐子的时候我去拉人,一个晃神就没了。”
余自在再用神识探这个锅炉室,哪里还有那个‘皮景休’的身影?
张恒这时道:“现在让那个主宰者跑了,是不是到明天早上,我们都得永远留在这里?”
余自在皱着眉头突然朝箫青容问了一句:“你上回的那个殍玉里面,确定是一只狐狸吗?”
箫青容道:“怎么不确定?我师傅当时也在场,揪出那只狐狸之后,我们才出来的。”
余自在再看他们在急救着从来里面掏出来的人,只觉得稀奇的是,皮景休折成那样放进锅炉里面,醒了之后就一点事儿都没有,只是他忘记了为什么会在这里?待他们又将事情跟他讲了一遍之后,这才一脸后怕,连忙又拿出他的老行当压压惊,最后算出这里又是南官朱雀之下的柳宿,属土,而且就离着上次的井木村也不远,一签成了之后,上面依旧呈现两个字,大凶。
余自在看了他的结果,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愈发握紧计欢的手,然后领着一群人就出去了。
出来之后见那一里路的大街上,灯火辉煌,男女老少,嬉笑打闹。
不同于昨天的是,他们每个人都戴着面具,而且穿着各种鲜艳的服装,这便不禁问道:“今天还有篝火节吗?”
计欢这时开口道道:“酒店的大厅里都写了,今天是星期二,晚上是面具节,这里所有的人都会戴上面具,然后坐在昨天那边的沙堆上,会有人讲这里的文化。”
余自在笑道:“这里还有文化?那我们去看看,到底他给我们安排了什么样的节目?”
到了那沙堆上的时候,发现这里的人都整整齐齐的围着那个讲解者坐成一排,不禁稀奇,就像他们从来都没听过一样,明明他们已经在这里生活了很久很久。
余自在这时来了兴致,问了旁边一个几乎已经没有阳气的老头道:“为什么这里会来这么多人?”
老头看了他一眼道:“新来的吧?我告诉你,今天酒店老板要在这里讲他和老板娘的爱情故事,听说很凄美的,不过谁想知道他们的爱情故事?就是看他变魔术的,你不知道他的没魔术有多么的令人震撼,跟真的一样。”
余自在这会子的瞬间明白,这玩意儿就跟昨天篝火节一样,听着让人容易沉浸在里面出不来,然后趁机再调换他们,于是他眼神朝着各位兄弟示意了一番,这边也当起了那位酒店老板的听众。
话说,这位酒店老板有四十岁出头的样子,不过却没有大腹便便的感觉,而是相当有风度和身材,往那中间一站,简直就是一帅大叔。
余自在在他开讲的时候就一直默默的听着,无非就是他俩在一起的时候家里人不支持,然后两人出来闯荡,被各种排挤,遭受种种迫害,然后两个人就攒了一笔钱归隐,打造了这么一个世外桃源的地方。
余自在这会子见同样听得津津有味的计欢道:“这么大一把年纪了,真的有这么恩爱?”
计欢道:“那肯定了,没听人家说一路上那位老板娘帮了这个老板多少忙吗?”
“你说,有没有可能,这里面有两位主宰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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