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汀咳弯了腰,低着头满眼是泪。
因为顾秋杭的到来,他绷紧了的神经终于松了下来,此刻才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汗湿透。
空调的冷风打过来,让他一阵阵发虚,控制不住地打着颤。
顾冬杭看到顾秋杭,脸色瞬间变得雪白,他把所有能算的都算进去了,独独没算到顾秋杭会提前回国。
他怔了一怔,本能地往沙发里面缩了缩,好像这样顾秋杭就会看不到他一样。
但随即他又站了起来,磕磕巴巴地解释:“哥,我们……我们玩儿呢。”
“玩儿什么呢?”顾秋杭的声音冰冷。
看到孟岭的惨状后,就算一向冷静如他,也感觉到了恐惧。
他不敢想象,如果他今天没有回来,贺汀将会面对什么?
等他明天回来的时候,他都不敢确定这个人还有没有,还能不能在?
恐惧变成了冰冷的杀意,让他周身布满了可怖的气息。
“玩儿人呢?”他逼近他,眼中的寒意如一把剑,吓得顾冬杭踉跄了一下:“玩玩你怎么样?”
顾秋杭边说边挥出了拳头,贺汀甚至听到了一声闷响,顾冬杭被打倒在沙发上,嘴里有鲜血流了出来。
几个社会青年想趁机溜出去,却被等在门口的会所安保人员拦住了。
周钊其还有另外一个同学吓得缩在了角落里,他们平时就怕顾秋杭怕的要命。
此刻看他面上带煞,更是吓得一动都不敢动。
他想起上次跟贺汀打完架后,顾秋杭的报复行动,此刻不由得暗恨自己怎么就被仇恨冲昏了头脑,爬到虎嘴里来捋须。
顾秋杭没有停手,他一把扯开顾冬杭的衣服,纽扣劈里啪啦撒了一地。
顾冬杭光着上身紧紧蜷缩着,顾秋杭抬脚踩住他的手,低头去解他的腰带。
嗤拉一声,顾冬杭的裤子烂了,被顾秋杭扯破布一般扯了下来。
“哥,哥,我是你弟弟啊。”顾冬杭吓坏了,含着半颗断牙,呜呜噜噜地求饶。
随着他的话语,嘴里不停的有血泡冒出来。
顾秋杭却面不改色,面色冰冷地继续动作。
周钊其很没出息地尿了裤子。
顾秋杭对自己弟弟都能下这么狠的手,他没法想像他们这些外人会是什么样的结局。
混战间,警察到了,顾冬杭和周钊其像看到了救星一般爬了过去:“警察叔叔,快救救我们。”
贺汀看着变故连起,整个人都呆住了,指间还夹着燃了大半的烟,怔怔地不知道丢掉。
他觉得热的厉害,口干舌燥,身体里有一股热浪不停地翻涌着,让他微微地发着抖。
顾秋杭一把把烟给他扯出来,狠狠按进了烟灰缸里。
他弯下腰问他:“你还好吗?”
他觉得不好,一点都不好,尤其顾秋杭的气息喷在他的耳侧,让他感觉自己就要着火了。
又热又痒的感觉从耳畔向全身蔓延,彷佛他的呼吸能唤出虫蚁,爬遍他的全身。
他发着抖看救护人员把孟岭抬了出去,费力地抬了抬手:“我要去医院。”
顾秋杭看着他红的不正常的脸颊,以及湿透的额发,弯腰抱起了他:“不用担心,我助理跟着去了,其他事情都交给警察吧。”
贺汀无力地埋在他怀里,呼吸越来越急,汗一层一层地出来,快把他掏空了。
他说:“那烟有问题。”
他的声音软地不成样子,渗着水一般。
顾秋杭的身体一僵,语气却依然冰冷,带着气一般:“有问题你还抽?”
贺汀委屈极了:“我没有,他们逼我我也没有抽,是你踹开门,我一激动,不小心抽了一口。”
顾秋杭的唇角抿着,但眼角眉梢却绷不住地染了一点笑意。
贺汀难受地蹭了蹭:“顾秋杭,我难受。”
顾秋杭抱着他进了电梯,直上顶楼,他在上面开了一间套房。
进了房间,他关好门,轻声问:“哪里难受?”
贺汀全身都难受,他感觉身体由内至外全都像爬满了毛茸茸的小虫一般,瘙痒难耐。
想抓,想磨,想蹭。
他不敢想象,如果把那一只烟都抽下去会怎么样,他心虚又后怕。
顾秋杭把他放在床上,低着头问:“哪里难受?”
贺汀要哭了:“系统,能不能把我的感觉给屏蔽掉?我受不了了。”
系统:“屏蔽不了,你这属于中毒,解药就在你身边,你用不用?”
贺汀:“……”
顾秋杭用拇指揉了揉他嫣红的唇,贺汀本能地张嘴叼住了那根手指。
顾秋杭的眸色暗沉的看不到底,手指在他口腔里轻轻地搅动:“以后还骗不骗我了?”
贺汀瞪着眼,口水顺着唇角流了出来,他说不出话。
顾秋杭说:“在路上,我给苏北打了电话,他都告诉我了。”
贺汀想说,他之前就想告诉他的,但是还没来得及,但他又想到了自己今天说的理由是,苏北出轨了。
他任命地闭了闭眼:“呜呜……”
顾秋杭另一只手拂起他的额发,发迹已经湿透了,他一双眼含着水汽与欲望,看着他,带点祈求。
他的喉结滚了滚,低下头在他额角印下一个吻:“想要什么?”
他的吻如点了火,贺汀低吟了一声,尾音打着颤:“我想要……”
他羞耻极了,软绵绵地求他:“少爷,你能不能去给我买飞机杯?”
顾秋杭的手指玩弄着他的耳垂,一眨不眨地看着他,贺汀被他揉地又是喘又是颤。
那支烟本来没有那么大的威力,可惜贺汀没经过人事,尤其受不得撩拨,所以对他而言威力就大了一倍不止。
顾秋杭抱起他,把他衣服脱了,扔进了浴缸里,冰凉的水打了下来,贺汀舒服的叹了一口气。
但很快的,那股热潮又涌了起来,连水打下来都像是热的。
贺汀无助极了,他难耐地磨蹭着两条修长的腿,他想要飞机杯,他只想要飞机杯。
虽然他没用过,但杜安说很好用很好用。
他的发被水冲到了脑后,露出小而精致的脸来,上面绯红一片。
他抬起头委屈又难受地对顾秋杭说:“我想要飞机杯,顾秋杭,你去给我买飞机杯。”
顾秋杭的脸绷得很紧,薄薄的唇像刀片一样,平日里贺汀是很怕他这个样子的。
但现在他什么都顾不了了,他被折磨的只有身体最直接的感受,别的什么都不知道了。
他全身泛着粉,双眼蒙着水汽,乌黑的瞳仁里满是祈求,颤着嗓子求他:“我要飞机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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