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个女主呢?”魏晋想起来这件事。
“女主啊……叫楚倾,你要找她?”喜蛋看了看剧情,“她在三皇子染天花后出场,李非城听说三皇子染了天花,自己去求皇上要去接三皇子,于是在路上就遇上了楚倾。”
“楚倾是富商的女儿,他们一家被仇敌杀害,剩下她跑了出来,流落街头,李非城惊鸿一瞥于她干净纯洁的眼眸,将她带回了京城,后来相处中跟楚倾相互喜欢……这本书就是个言情小说,其实主剧情都是李非城和楚倾。”
魏晋点点头,“还是让楚倾不要出场吧,我们到最后是要杀了李非城取代他男主位置的,让楚倾出来了,不太好。”
喜蛋:“宿主你心真好。”他们要杀了李非城,楚倾深爱李非城,到时候看着自己心爱的人死去,得伤心成啥样。
魏晋呸了一下,“看上那么变态的男人她也瞎的不轻,我就是怕到最后她又黑化了,我又得跟她斗。”
知道他口是心非,喜蛋也不拆穿他,只说道:“那你可要好好想想怎么找到她了。”
的确是一难题,魏晋现在都出不了王府。
难道到时候让李延正去吗?李延正去了,万一跟楚倾大眼对小眼,好上了怎么办?啧,真是个难题。
正琢磨着,钟管家来了,进屋便笑眯眯的道:“少爷啊,明日皇家举行冬猎,王爷让我来问问你要不要去玩玩。”
“虽说外面天寒地冻,但你闷在这王府也两月多了,我寻思还是出门透透气的好。”
魏晋敛眉苦恼状,“多谢钟管家了,可我……不会骑马。”
钟管家摆手,“不碍事不碍事,你不会正巧了,王爷教你。”
魏晋内心还是很激动的,可以出去溜达了?我天,他都快闷死了好吗,来这个世界五个多月了,先是被关在地下室里,然后又在这不大点的小院里,真的要闷死了,他一个二十一岁的大好青年,要是没出车祸绑定系统,这时候应该是在种满香樟树的大学校园里来一场青春最后的张扬啊。
恨。
“那明日辰时出发,少爷早些歇息吧。”
魏晋开心的点点头,然后他当夜就毒发了,浑身抽搐不止,撕扯着被单,眼泪和汗珠大颗大颗的溅在床上,痛苦的几乎死去。
来栀听见声响跑进来的时候看见这幅场面,吓得脸都白了,“少爷!!”
魏晋死死咬着嘴角,手背用力的绷起青筋,指尖泛白,声音带着哭腔,“来栀……把我打晕,快啊。”
来栀也吓哭了,手足无措,她突然想到什么,站了起来,“我去找王爷,去找王爷,王爷一定有办法,我去找他,少爷你等我。”
而等来栀把李延正叫来时魏晋已经疼晕过去了,脸上眼泪汗水一片,嘴角溢出血丝,大寒天,他生生出了一身汗,亵衣贴附在单薄的身上,让人心一阵阵的疼。
李延正上前将人抱到自己怀里,薄唇紧抿,“先换床被褥,再打盆热水来。”
“是。”来栀擦擦眼泪赶紧收拾床褥,她手都是哆嗦的,忍了又忍,还是为魏晋心疼,“王爷,少爷每晚几乎都是这么过来的,只是今夜的更严重些……”
“少爷每每这时候,都是意识模糊混乱的,可一直哭着叫王爷,少爷太疼了啊。”
李延正下颚紧绷,垂目看昏睡中的魏晋,小脸煞白,浓密的睫毛上全是晶莹的水珠,抬手轻柔的拭了去,李延正声音冷硬,“我知道了。”
魏晋此时已经把意识抽离出去了,虚弱无比,“唉……疼死了,明天给来栀加个鸡腿,叫李延正叫的太及时了,不枉我疼了那么久。”
喜蛋:“其实我不太明白,你可以直接让我把你意识抽离出来啊,何必真的疼昏过去。”
“这就是你不懂了。”魏晋看着李延正小心又仔细的用温毛巾给自己擦脸,笑意盈盈,“魏晋夫斯基说过,你不付出情,怎么能得到别人的爱?”
舒坦的伸了个懒腰,“完美,一切尽在计划之内。”
“就佩服宿主这素质!专业!”喜蛋觉得自己今年的业绩有望了,“但是这么一来,你就不能去狩猎了。”
“没事没事,小小的向李延正的心前进了一步,值了。”
他这时还不知道,他马上就可以大大的一步了,所谓惊喜来的措不及防,上一秒天下一秒地,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生活总是处处是意外。
他这时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李延正缓缓脱他亵衣的手上了,瞪的眼疼,“卧槽他到底脱不脱,我的肉体那么没吸引力吗?眼瞪的都酸了,赶紧脱啊!”
脱个衣服而已,钢铁直男,目前,魏晋一颗清心忠贞不二,一点旖旎心思都没有,宛如当年看NBA的心情,快脱啊倒是!!
喜蛋:“……那是你的身体,你的,他摸了你你意识回去后有感觉的!”
魏晋:“那我折腾这么半天不就是为了他碰我吗?”
喜蛋无力吐槽了,这是个什么心啊,渴求被.操?
这夜李延正一直陪着魏晋,因为怕魏晋又疼,所以犹豫了一下,还是将手搭在了魏晋的手上,然后靠在床架上休息了。
第二日睁开眼,李延正的手跟魏晋的十指紧紧交握着,他眸子微动,轻轻勾起唇,小心的将手指一根根慢慢的抽出来,俯下身低声道:“我出门了。”
仿佛交代一样,这样他就可以稍稍放心的出门了,喜蛋看戏看的光明正大,“有种哄小孩的感觉。”
魏晋还睡的更猪一样,他扯扯肚兜,愉快的挂机去耍小游戏了。
这一挂,就是斗转星移,月上枝头,直接到晚上十一点了,心虚的想着一会儿怎么跟魏晋解释,刚冒出个头来,就被眼前的景象震惊了,差点喷出来,“靠!……”身为一个系统,他竟然都控制不住的爆粗了,还卡机一样连说了三个‘靠’,吓的直接又挂机了。
躲在角落里惊魂未定,瑟瑟发抖,“什、什么情况?”
他他他还是个孩子啊!为什么要让他看见那么恐怖的画面?!
魏晋衣衫半解的趴在李延正身上,身上发着烧,难耐的蹭李延正,“王爷……”
喜蛋抖了抖,惊吓的不轻,宿主这是怎么了?蓦地,想起个不好的猜测,喜蛋忙去查看了一下魏晋的身体,然后两眼一黑,完了,魏晋醒了要跟他拼命,当时在李非城那里,出来之后洗了个澡,然后一个侍女给晕乎乎的魏晋喂了一碗东西,当时他们两个都没在意,谁知道问题就出在这里了。
挨千刀的李非城,在那碗水里放了一个小小的蛊虫!
子母蛊,在体内长大了,身上有母蛊的人就可以控制魏晋。
“……”喜蛋自己都觉得自己真不靠谱,可是这真不怪他,谁知道李非城下了毒还不行,还要再下个蛊虫,反正就是要李延正上魏晋,让他也中毒,阿西吧的,这人怎么这么黑。
现在咋办,现在这情况咋办,喜蛋急的不行,又偷摸摸出去看了眼,很好,魏晋已经眼睛发红的把衣服全扯了,堆在腰间,露出白皙泛着粉红的上身。
一哆嗦,又掉线了。
魏晋清醒了绝对要炸!这么丢人的事情,绝对要跟他玩命!
他倒是不担心魏晋会失身,李延正那么死板正经的人,不可能的,也幸好是李延正,要不可真完了。
现在就装死吧……
那还是……去剥离一下意识?可是他现在本来就是没意识的,剥离出来了也没用,让李延正收拾他吧,他一个王爷,神通广大,肯定能让魏晋清醒过来,嗯,喜蛋抖着小手艰难的安慰自己。
说外面的李延正,他白日在狩猎场上随意猎杀了几只兔子和鹿后便想回帐篷内,却迎面碰见李非城和三殿下李非青,似乎正在斗嘴,李非青看不过李非城一身放荡模样,皱眉:“二哥,女色和酒色这些东西,沾染些便好了,多了对身体有害。”
他自小体弱,如今终于硬朗了些,也不敢行房事,就怕又被掏空了身体,可二皇兄却一点也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李非城眯眼大笑,“三弟说的是,只是那些小美人实在太可人儿,我也不忍心拒绝啊。”
李非青还想再说什么,李非城看见李延正,策马过去了,“皇叔,好久不见啊。”
李非青只得也停了话头跟过去,“皇叔。”
李延正神情淡淡的,扯了扯马缰,“嗯。”
“皇叔猎了多少猎物了啊?”
“不多。”他看着李非城的眼睛,深邃,没有光亮,想起手下探子递上来的信息,李非城暗中在去河北路上设置的人马,昨夜魏晋生生疼昏过去的脸,李延正微微仰头,不再看他,“本王同你们父皇还有事商讨,先走一步,你们好好玩。”
“皇叔慢走。”
身后李非青低声跟李非城说着什么,李延正抿紧了唇,骑马离开。
跟皇上无关紧要的商讨了一些事,李延正想回府,被皇上拦下了,“诶,晚上朕设了宴会,皇弟回府有什么好玩的?在这里陪着朕吧。”
李延正知道皇上是故意的,但也不想跟他说什么,以免他又调侃他,只好顺了他的意,“太子殿下身体如何了?”
皇上听到太子,叹了口气,“还是三天两头的病,朕前几日去瞧他,倒是又长高了。”
李延正点点头,皇上子嗣单薄,就三个皇子两个公主,从小也是放手心里照顾了,可奈何,一个比一个的弱不禁风,总是因为这样那样的事生病,落下病根,常年吃药,这太子也是从小吃药吃到大了,不过好在他学习能力强,内阁政务都处理的很好,若以后做君王了,是位明君。
晚上宴会,李非青猎了最多猎物,皇上开心,赏赐了不少东西,觥筹交错,丝竹之声不绝于耳,喝了鹿血,又喝了几杯烈酒,李延正隐隐有些燥意,驱散了身上的寒冷,头脑十分清晰,他本就是将军,在大漠常喝烈酒,因此一点也不怕会醉,到宴会结束,已经喝完了整整一壶。
李非城支着下巴,脸颊微微发红,“皇叔好酒量啊,我喝了三杯就有些头晕了。”
他皱了皱眉,突然倾过身子,“我听说了,皇叔待那位很不错,原来皇叔喜欢那种类型的啊。”
李延正垂目看了眼他,不紧不慢道:“什么类型?”
“孟.浪的。”李非城眯着眼笑了,笑完便倒在了桌子上,看起来是醉的不轻了,站在他身后的小太监上前轻声叫了他两声都没反应,无奈向皇上告退先行回府了。
李延正又坐了会儿,也以有些醉意告退了。
回到府上,冷风一吹,热意有些上来了,他皱眉,想回卧房,在岔路口时,突然想起昨晚来栀说的那些话,脚步一顿,往魏晋的小院去了。
今日本是要带魏晋一起去狩猎场的。
“睡下了吗?”
来栀忙站直身子,万没想到都这么夜了王爷竟然还来看魏晋,幸好自己没睡着,“是、是王爷,少爷;睡着好一会儿了。”
李延正进了屋,顺手关上房门,在外面的来栀拍拍胸口松了口气的同时猛然想到,少爷……少爷睡着了好像会自己脱衣服……
瞪大眼睛,脸涨得通红,在原地转了好几圈,小跑到院门口了,候、候在这里吧。
李延正进了里屋,听见奇怪的喘息声,下意识以为魏晋是又毒发了,忙快步上前一把拉开了床帐,下一瞬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
床褥上,修长的人形衣衫半褪,难耐的咬着唇轻轻喘息,半睁开眼看见他,向他伸出了手,“王爷你来了……”
李延正猛地将床帐重新拉上。
顿了顿,又缓慢拉开,床上的魏晋已经跪坐了起来,双眼湿漉漉的,嘴唇殷红,白皙的手臂抬起来搂住李延正的脖颈,声音黏腻,“我身上好难受。”
李延正表情还算冷静,坐上床将床被拉起来披到魏晋身上,“穿这么少,会发热的。”
魏晋难受的拧着眉,“我就是很热啊……”说着,他感觉到李延正露在外面的脖颈冰冰凉凉的很舒服,忙贴着蹭了蹭,发出舒适的一声轻叹。
双腿也热的很,胡乱撕扯着衬裤,这衬裤的布料本就薄,他因为难受,手上的力气大,三两下就把裤子扯烂了,白花花的大腿露出来,一碰上李延正冰凉的衣服,便立刻蹭了上去。
李延正:“……”
还真是,孟.浪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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