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铭这几天比较忙,忙着工作交接,忙着让人盯着公司内一切有嫌疑的中层,忙着策划反击言家,更忙着如何在芊墨帝国财力支持下花费最少的金钱巩固自己的地位,贺铭忙得团团转,一天下来索性也不再吃饭了,只拿着他以前最讨厌的营养液往嘴里倒,在这样五天后,被衡凌弦强制拖回了家,压在床上做了半晚上,美其名曰是修炼,实际上明明是□□滔天!
有删节_(:з」∠)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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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铭早上起来的时候,身体还比较舒服,双修的结果就是不论做到什么时候都会对身体有好处,贺铭咬牙切齿,他妈的下次那混蛋再发昏,呵呵,他一定不会想知道下场的。
贺铭笑了起来,眸子里没有一丝阴霾,干干净净的,而衡凌弦在祖宅处理最后的一些事情,这时背脊感到一阵阵凉意。
衡凌弦:“……”估计贺铭醒了吧,咒骂的力度真是越来越强了,衡凌弦默默地想。
贺铭从床上起来进了次空间,这几天里他也没有忘记炼丹和炼器,每天晚上都会进去呆一会,制作丹药越来越熟练,一二阶丹药已经无碍,三阶丹药还是要耗费一些时间的,贺铭将丹药收好,放在储藏柜里——那里可以动用意念直接拿出来,脑子里一想就可以拿出来,在战斗中可以省下很多时间,说不定还能在危难中救自己一名。
贺铭将东西收拾了一下,将这里原有的几种高阶自己只听说过的丹药放在特质的丹药瓶里,一起放进了储物柜;另一边的储物柜装满一次性的武器,这种武器优点在于攻击力强,缺点则是一次性以及用料并不比灵剑少,很多人认为它无用浪费以至于代代并没有传承下来多少,这一次贺铭会拿出那么大力气来炼造这种东西一是因为自己水平不够,一二阶的各种武器一旦用高阶材料浪费,而不用高阶材料反而还不如衡凌弦和他自己手上的好;与其这样,不如用那些低阶材料炼造这种高攻击力的东西来的好。
将东西收拾的杂七杂八,贺铭不放心的将一些武器放在其中,有一些是他曾经炼造的二阶武器,而有一些是原先的大师留下的,如果不是有必要贺铭也不希望动用它们,毕竟他还不能发挥这些东西的最大用处,不过衡凌弦看起来用得着,但是时间来不及让他与新剑磨合了,说不定旧剑用的还顺手些。
贺铭最后看了一下时间,今天上午他并没有去公司的打算,索性尝试炼造一个空间袋,空间戒指这种东西他肯定炼制不了,但是在大师留下的笔记中竟然有空间戒指的笔记,那是只是那一种世世代代一些世家至今还传承下来的空间戒指,只能装死物,据说是以前用来藏东西的事物,空间袋里面的空间很小,也不过放一些应急的东西罢了,不知道那里面究竟会遇到什么,作为恋人总是要为衡凌弦考虑一下的。
一上午最后的时间都耗费在那个空间袋的制作上,一开始贺铭根本找不着门,他只知道这些材料,知道它们的先后顺序,知道它们放入的大致时间,可是,贺铭并没有成功,一次两次都没能成功。
他只能坐下来慢慢思考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致使出现了这种现象,贺铭看着那不急不缓的火焰以及手里唯一一个成形的但是没什么空间的空间袋思索,“迁红金石”遇火则化,“木斤”作为底材料可成耐火炎……
有了!贺铭眸光一闪,再一次准备好了材料升起了火,火焰忽大忽小忽快忽慢,一直到最后的“迁红金石”放入,滴入最后的“成形液”,贺铭看着面相还不错的空间袋,突然有了淡淡的自豪感。
将东西准备好,与小狐笑闹了一会儿,小狐傲娇的样子一如既往,让贺铭忍不住欺负它,小狐狸白了贺铭一眼,“最近这么用功?你终于长点脑子长点动手能力了!”
贺铭笑眯眯的看着小狐,伸手将旁边的白狐抱了起来,小白狐高兴的举举爪子表示自己很开心,小狐磨牙示意贺铭快滚。
“我最近和衡凌弦要去参加家族试炼,早做些准备也好。”
小狐磨牙眯眼道:“危险大吗?”
贺铭沉思了一下,“不死人。”而且,不管怎么样,衡家的势力对他们俩个太重要了。
小狐凑到贺铭手臂死死地咬了一口,“哼”了一声,转身跑远了,只留下贺铭深深地感叹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贺铭抱紧了白狐,可怜兮兮的抱怨着小狐的恶行,直到白狐跑了出去,贺铭看着一点印记都没有的手臂,轻轻地叹了口气。
这种傲娇又呆萌的小东西,真真让人不放心啊。
贺铭从空间里出来,就看见自己的通讯器上有来电和信息提示,贺铭打开了短信便看见李潇浅的那一天信息。
“阿铭,我很想你,你愿意出来见我一面吗?我在老地方等你,不见不散。”
贺铭看着手机,轻轻一笑,面色从容温和。
怎么说自己也要离开那么久,也得好好的帮帮李潇浅啊。
贺铭微笑着打开光脑,跟言倾一视频,两个人依然一个笑得从容安定,一个笑得妖艳魅惑。
“安的什么心啊这是?来找我了?”言倾一率先开口,顿了顿道,“全心跟我过不去是不?”
“当然。什么时候跟你过得去了?”贺铭笑笑,
“你他妈的就没叫我安过心好不好?”言倾一一屁股坐下,翘着二郎腿什么气质也没了,漫不经心的说道。
“计较这么多干什么?”贺铭凉凉道,“你怎么回来的?”
言倾一眸子一闪,显然不大愿意提起这件事,“我那时没死,被他们弄去了一个地方,看起来不像是芊墨帝国的地界,但又不大像惊鸿帝国的装饰,一个实验室好像在实验些什么,我好像基因被他们整的不成样子,然后,我就回来了。”
他说的完全不像是自己的事情,那么平淡而凉薄,“你是?”
“被李潇浅杀了,就回来了。”
“哼……”言倾一略略露出点嘲笑的样子,贺铭摸了摸鼻子,为了李潇浅的问题,曾经他们俩还爆发过一次争吵,自那以后,两个人都很默契的避过了李潇浅。
“回来多久了?”言倾一问道,
“也就一个月,”贺铭轻轻叹道,“你回来时间不短了吧?”
“一年。”贺铭看着那个人依然柔弱精美的面容,此时不知道为什么读出了苍老的意味。
一年了吗?贺铭眸子深沉,“言家活到现在真不容易,我还记得言家最后被你折腾的那个样子,啧啧,毁的真干脆。”
“滚啊!”
“帮点忙,”贺铭淡淡道,“李潇浅跟言家合作不是一天两天了吧?你都回来一年了我不相信你不知道些什么,有什么把柄可以用吗?”
“喂,怎么了,转性了这是?”言倾一戏谑道,贺铭懒洋洋的看着他,“我被他杀了,血债血偿。”
“你不是现在没地下手吗?我来帮你啊,那个女人我也看不顺眼呢,”贺铭轻道,不容拒绝的样子,“你收集那些东西不还是为了对付那女人,没办法出手吧?还不是我来!快点合作。”
言倾一耸耸肩,白了贺铭一眼,道:“难道我们处于过对立状态吗?要不然我也不跟你相认了。”
“就你对衡凌弦那个态度,随随便便回来一个人都能看出来的好不好!”言倾一格外嫌弃的看着他。
贺铭:“……”
“资料!”
“我给你传过去,”言倾一淡淡道,“时间差不多了,有事再联系。”
“恩,”贺铭点头,他们两个之间没什么需要客气和多说的,“我将那以后的历史给你传过去,还有一些其他的东西,我信你知道怎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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