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着走着,纲吉慢慢地觉得有些不太对劲。
有人躲在暗处偷偷地看着他,这道目光完全没有恶意,只是单纯的渴望。
纲吉不知道为什么这个人要躲起来,他敏锐地直觉告诉他想要见到这个人一面,只要见到了就会知道想知道的事情。
“纲吉,你要去哪儿?”花困惑的看到纲吉突然往反方向走,直到停在路旁灌木丛的边上。
远远地只看到他对着灌木丛说了什么,过了没多久就从里面走出了一个三岁左右的金发男孩。
看到这个孩子人群开始议论纷纷。
“是妈妈说的那孩子。为什么要和他说话?”
“对呀,爸爸说不让我接近他,也不让我和他说话。”
“我也是,如果让我爸爸妈妈知道我和他一起玩,我就倒霉了。”
“没错,我要走了。”
一下子人群之中很大一部分孩子用诸如“要回家吃饭”“天气太热”“作业没写完”等理由纷纷离开,片刻间只剩下包括犬冢姐弟和佐助在内的十来个孩子。
当纲吉领着金发男孩回来时,看到明显减少的人数被吓了一跳。“怎么回事,人都去哪儿了?”
“没什么,只是因为一些无聊的原因被吓走了。”
说出这么成熟的话的,任谁也想不到是一个三岁大的孩子。不过熟悉他的人却不会意外,因为这个孩子名叫奈良鹿丸。由于他的父亲鹿久的原因,纲吉与鹿丸关系还算是不错,所以也就知道他小小年纪就已经表现出不俗的智商。
事实上鹿丸从他的父亲那里听说过关于这个孩子的事情,知道全村大部分的人把他当做是三年前曾摧残过村子的妖狐化身,然而聪明的鹿丸却对这个说法嗤之以鼻。
什么妖狐化身,一听就是吓唬小孩儿的好吗!
纲吉对这个市井传说有所耳闻,他对于妖狐的说法有些厌恶。因为那会让他想到五岁时和自来也去雷之国旅行时遇到的尾兽人柱力,二位由木人。
虽然她是敌国的忍者,她的存在会威胁到木叶村的安全,尽管接触的时间不长,但事实上由木人给他的印象很好,所以对于身份的问题看得很淡。
在那个时候,纲吉看到她的身上有被石头砸过的青紫色瘀伤,那是受到排挤的标志,人柱力在村子中的处境可想而知。
尽管还不确定这名叫做鸣人的金发男童是不是人柱力,但他被同村人所排斥确是不争的事实,就算他笑得那么开朗。
这让纲吉很是同情这个可怜的小弟弟。不仅仅是遭遇,鸣人那一头金黄色的短发和蔚蓝色的双眸让他看起来像极了水门。
隐隐的,纲吉内心深处有了一个模糊的想法,眼前的鸣人就是他要找的弟弟。
明明只要一张口就可以和他相认,纲吉却发现自己做不到,并不是不想,是他的直觉和本能告诉他还不到时机。
稍微想一想其实不难理解,他只是凭直觉推测鸣人就是波风夫妻的亲生子,没有实际的依据,再者说,纲吉现在只是一个九岁的孩子,而大人们只会怜悯的安慰他。把他的话当做因为想念父母而产生的臆想。
另外,假如鸣人真的就是木叶村的人柱力,那么如同自来也所说过的,他的身边一定会有暗部的存在,相信只要纲吉开口与弟弟相认,那么这之后的后果一定是他不能承受的。
毕竟原来的世界的十四年加上这个世界的九年,二十三年的时间不是白白度过的,想要达到目的,首先要学会忍耐。
当然,忍耐并不意味着什么也不做。
不管鸣人是不是他的弟弟,现在木叶村的环境是在让他看不过去,虽然不能直接改变现状,但稍微影响一下周围的人,让鸣人不会被人防范的生活应该还是能够做到的。
同时,纲吉也决定在相认之前用自己的方式守护着他,直到时机来临。
不过在此之前,还是先照顾好这群小孩儿再说,如果鸣人能够交几个朋友那就更好了。
这并不是不切实际的愿望,因为在场的这些孩子纲吉基本都认识,他们都是忍者的子女,父母都参与过九尾的战斗,但他们没有被警告不许接近鸣人,至少说明家长们对鸣人并不排斥,这是个好现象。
纲吉向其他人介绍金发幼童时,众人或好奇或无所谓的目光足以说明这一点。
众人继续朝着公园前进,走到半路遇上了日向家的一行人。
和宇智波一族一样,日向一族也是木叶村的名门望族,看上去很像白内障的双眼其实是三大瞳术之中的白眼,搭配世代相传的体术——柔术,实力惊人。
白眼是那么的强大,自然会引得敌人的觊觎。因此为了保护家族的血继限界,全族被分为宗家和分家,其中分家的任务就是保护宗家。
这一行人之中有个三岁左右的小女孩,被大人们严严实实的保护在里面,一看就知道她就是宗家的继承人,只不过这个如同洋娃娃一样可爱的女孩看起来并不开心,皱着小脸机械的跟着大人们走着。
“雏田,来玩吗?”
这一群孩子之中有人认识日向宗家的小女孩,大声邀请她来一起玩耍。
雏田用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父亲日向日足,然后摇了摇头。
纲吉看得出来她其实还是想玩的,心里感慨生在大家族之中确实是生不由己啊。
当女孩摇完头,眼尖的看到了纲吉身边的鸣人,脸颊上像是多了两朵红晕,不好意思的对着自己的指头,竟然突然害羞了起来。
纲吉:【这里边有故事!】
日足刚要继续带队前进,孪生弟弟日差突然插口道:“哥哥大人,适当的休息也是有利于修行的,不如让她稍微放松一下吧。”
“也好,雏田,今天不用去修炼场了,记得晚饭前回家。”
“是,谢谢父亲大人,叔叔大人!”
雏田向日向兄弟道谢完,欢欢喜喜的向着以前认识的朋友跑去,只是双眼时不时地看向鸣人,而被注视着的鸣人却一无所知的和牙争论着。
纲吉:【哎呦,现在的孩子真不得了啊!】
虽然不知道这两人之间有着怎样的过往,但纲吉很高兴的看到这个村子还是有人对鸣人存在好感,因为这就意味着希望。
日足略有深意的看了看纲吉和鸣人,什么也没说带着族人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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