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郁葱葱的草地自由生长,树木尽情舒展着自己每一片树叶,承载温暖的日光
“相当巨大的树木啊”烛台切光忠惊叹“不知道生长了多少年”
“很少见啊”宗三左文字抬起头尽力仰望树顶“很宁静”如同这棵树一般,感应微风阳光雨露和沃土……
“来了一位有趣的小家伙啊”
声音厚重悠远,既远又近
“谁?!”付丧神瞬间警戒,将风息护在身后
“不用紧张”风息拍拍两人“这里住的可都是货真价实的‘好人’啊”特别老实的那种……
“哈哈哈哈,小丫头难得来一趟”树旁的男人无比高大,皮肤黝黑,一头凌乱的墨绿短发,五官硬朗,褐色的眼睛水汪汪“蒲牢可是守在那儿寸步不离”
“嘁”挺能蹲的嘛,有本事蹲上五百年!“受人所托,我来取点东西”
风息递出木生的信物和书信
“这是?”感应到附在信物上的气息,来人面色一肃“我先回去将东西交给族里”
“行行行,我还认识路”转头吩咐在旁的付丧神“一会儿都给我捂上耳朵!捂严实了!”
付丧神乖乖点头
“哈哈哈,都这么久了,风丫头你还是一点长进也没有吗?”男人大笑
“你闭嘴!不许笑!!!!我吹陶笛一点都不难听好吗!”都是乐器的锅!
“我先走了!”
气鼓鼓的瞪着消失在林间的男人,从袖中掏出一片翠如碧玉的叶子,凑到嘴边,自暴自弃的提醒“捂好耳朵”
等到两个付丧神堵好耳朵,深吸一口气,吹出了挠玻璃抓黑板的哨声……
先走的男人脚下一个踉跄,痛苦不堪的揪下两片树叶塞住耳朵,过了这么多年,这风丫头的叶笛一点长进都没有,吹得还是这么要命……
尖利的笛声过后,付丧神惊讶的发现,眼前是千里赤地,刚刚的森林消失的无影无踪
“独木成林,就是刚刚那个守门的”恶狠狠的把叶笛塞回袖子“走了,我带你们穿过去”
“主公,这里的温度,未免太高了些……”汗水沿着蓝发付丧神脸边滑落
粉发付丧神面色苍白如纸“如同明历的大火一般”被炙热的温度勾起记忆里曾被烧身的痛苦,无法逃离,无法呼喊,无人应答,在火焰中痛苦挣扎……
“热是当然的,因为这里是犼的地盘啊”风息拽住两个付丧神的手臂“我先带你们过去再讲故事,这家伙向来脾气暴躁,要是撞上他发脾气,就难过了”
炙热的风撕扯着衣角,不留一丝水分,干燥的仿佛能摩擦起火一般
热,真的好热,比锻刀炉还要高的温度,付丧神丝毫不怀疑,若是审神者慢一点,他或许会在这里变成最原始的姿态,一勺铁水
穿过这片令付丧神印象深刻的赤地耗去了半个钟,却仿佛过了几十年,每分每秒都是难以忍受的酷热
“真是要了命了”风息如同虚脱般摊在草地上,两个付丧神更是像刚在水里捞出来一样
“旱魃修炼到一定程度,就会变成犼”当年黄帝派出旱魃,直接烧的千里寸草不生,更遑论比旱魃更胜一筹的犼,若不是在此地被抑制,近些年这只犼的脾气又好了不少,这里就不只是酷热,还会燃起终年不熄的大火
“现在可是,一点也不帅气了啊”注重仪态的付丧神无力的抚平皱巴巴的衣物“这样太过失礼”
“没关系。他们才不管你穿什么,什么样,宗三,没事吧?”
宗三左文字脸色白的可怕,唇上没有一丝血色“没,没事”
看起来不像是没事的样子……直接带去找建木好了
“东西在这儿”男人指指桌子上的盒子“是我的”
风息诧异的看向他,老家伙大出血啊
“以防万一我取了两份在里面”男人转动着手腕上的木镯“以前剩下的一坛祭酒,我也给你装上了”抬头看着风息警告“不许偷喝!”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
一把拽过发呆的宗三左文字炫耀“他可是跟你家小子共鸣了哦”
“那又如何”男人淡淡的看一眼没反应过来的付丧神“心念所囚,即为牢笼”
付丧神猛然抬头,撞入男人眼里
左边是深林一样宁静包容的苍绿和右边阳光般热烈温暖的暖金和谐的存在于他的眼中“你的眼界太窄”窄到只看到一人“阅历太少”才会将自己圈在原地
“停止你的说教”拉开愣住的宗三左文字“我们该走了”
“告诉木生,差不多就行了,别太过火”
“嗤,这话你自己说去”风息带着两个付丧神头都不回
“……主公?”蓝发付丧神看着突然怒气冲冲的审神者有些不知所措
“没事,就是没想到会是他在”刷好感的计划直接泡汤了,摸出一个饭团边啃边生气,一定得管老木头要点好东西,才能弥补今天见到大魔王造成的心理创伤!
“走吧,我们回本丸”
“哎?”
“哎什么哎,走啦!”扯着两个付丧神跳进划出的空间裂缝,审神者全身写满三个字,不高兴
到了本丸也是一头扎进书房,留下来迎接的压切长谷部,一期一振和两位回来付丧神面面相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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