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凤栖止反应极快她的手还未触碰到他凤栖止已然翻身去了床内随意伸出一只手便止住了谢言晚的招式。
谢言晚收手的同时抬去玉足出其不意的踹向他的小腿可下一秒就见凤栖止诡异一笑她的脚便被后者夹在了两腿中间再也动弹不得。
谢言晚站立不稳霎时便朝着凤栖止扑了过去。后者好像有意调戏她一般嘴里道了一句:“啧果真是投怀送抱小丫头好不矜持呐。”
只是那动作却是翻身而起站立在床前笑吟吟的看着趴在床上的谢言晚。
柔软的床铺趴上去格外舒服如果不是面前还站着这么一个看笑话的男人的话。
谢言晚愤愤的看了一眼凤栖止忽而眉眼一转计上心来。
“现在这床是我的了你睡软榻去。”
谢言晚随手抄起一个枕头扔给凤栖止而后在床上大刺刺的摆成了一个“大”字将这床占了个满满当当。
她就不信凤栖止这厮还好意思上来!
不想她却是低估了凤栖止的脸皮。
“啧想不到你竟然这般饥渴连本座这个太监都想勾搭一番。”凤栖止象征性的啧啧了两声而后将外袍一扔挑眉道:“也罢本座心善便牺牲自己满足你的心愿吧。”
眼见得凤栖止竟真的朝着床上躺了过来谢言晚大惊失色霎时便想要躲开。
然而为时已晚。
男人的脸放大在她的眼前面冠如玉精致风流一双狭长的眸子浓重墨彩眼尾那一抹艳丽的红色眼影更让他的眸子增添了几分邪魅。
谢言晚咬牙看着撑着手趴在她上方的凤栖止一字一顿道:“你!无!耻!”
“承蒙夸奖。”
凤栖止勾唇一笑直视着谢言晚这时候的她因着那一抹可疑的红色反而让那苍白的脸上多了几分红润。
他将谢言晚的头发拨弄到一旁露出她带着羞愤的眼眸嘴里则继续道:“虽说本座是个太监可是宫里的好玩意儿倒是见识了不少。白玉象牙红珊瑚本座这里应有尽有你想用哪种材质的?”
此时的他离谢言晚只有几寸之遥顿时让谢言晚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而他话中的意味更是让谢言晚霎时红了脸。这年头没吃过猪肉她好歹见过猪跑呢。
“当太监还真是委屈你了!”
哪儿见过这么下流的太监!
凤栖止眼中魅色更甚低下头道:“唔不委屈本座会让你体会到其中乐趣的。”
说这话的时候他的手则向下探去拽上了她腰间的带子。
谢言晚双眸瞪大猛地抬头照着凤栖止的胳膊便咬了过去。
“你这丫头属狗的么!”
下一刻便见凤栖止神情莫辨的盯着被谢言晚咬着的地方身子也随之坐了起来。
谢言晚得了空顿时松了嘴警惕的从床上跳了下来瞪着他道:“你再敢胡来我会让你知道我非但属狗还是个属毒蛇的!”
这厮简直是卑鄙无耻下流!
眼见得她抱着自己衣服一脸警惕的模样凤栖止反而觉得越发有趣儿起来嗤笑道:“就凭你?”
“千岁爷不信尽管试试。”
她虽说跟凤栖止接触的不久可却知道这厮是个实打实的不要脸她丝毫不怀疑若是刚才自己不这么做对方会真的解了她的衣服行不轨之事。
手臂上还带着阵阵酥麻的刺痛上面一圈红痕正是谢言晚的杰作。
凤栖止随意的睨了一眼自己的手臂斜靠着床背淡淡道:“我说小丫头你可是头一个敢咬本座的人不怕本座报复你么?”
闻言谢言晚鄙夷的瞪了他一眼嗤道:“随便你。”
说完这话她径自从地上捡起了被自己扔下来的枕头抱着便朝软榻走去。
有了方才那一幕她是不敢再靠近凤栖止了谁知道那厮会不会抽风真做出什么事儿来那她岂不是得不偿失了。
见她这模样凤栖止更觉得有些好玩使了一阵掌风将屏风推倒也叫他二人再无视线上的阻挡。
谢言晚被身后的响声吓了一跳回眸便见自己的屏风摔在地上好在那木头足够结实明儿扶起来还能用。
而凤栖止的声音也在这时候响起:“丫头本座突然觉得这谢家眼下还不够乱想要再加一把火你意下如何?”
“你待如何?”
不知为何她总觉得凤栖止这语气像是憋着什么坏似的。
对于她的提问凤栖止且却是但笑不语只是那邪魅的眸子盯着她的时候让谢言晚浑身都有些发毛。
“我说您老人家是不是又要耍什么阴招呢?”
只是这次凤栖止非但不搭理她反而将被子拉到身上睡了。
见状谢言晚顿时有些磨牙凤栖止这厮绝对是故意的!
晨起有细碎的日光透过茜纱窗照到房间内将软榻上熟睡的女子脸上都度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芒。
谢言晚从睡意中挣脱出来先是茫然的看了眼房间旋即清醒了过来。
床上的男人早已不知所踪棉被等物更是整理的工工整整若不是地上的屏风还倒在原位谢言晚都要以为自己只是做了一场梦。
她认命的起身走过去将屏风扶好又把自己的被褥抱回床上捏着额头叹息了一声。
招惹上这么一个老妖孽真叫人不得安宁啊。
她脑子方闪过这个念头就听得门外有丫鬟敲门:“大小姐您醒了么?”
“进来吧。”
谢言晚看了一眼房间内再无异样抬手整理了一番自己的衣襟。
雕花木门被推开妙书端着洗漱之物走进来施了一礼道:“给大小姐请安。”
谢言晚微微点头从她手里接过帕子刚要擦脸就见妙画脚步匆匆的从外面走了进来。
“大小姐老爷让您去书房一趟。”
听得这话谢言晚微微一愣下意识问道:“这么早父亲唤我去做什么?”
这个时间谢逍遥应该才下朝回府才对。若是关心她的身体也该谢逍遥自己过来难不成是萧念又从中作梗了?
不过她这次却是冤枉了萧念。
“回大小姐方才九千岁派了红衣太监前来说是给您送礼物却直接送到了老爷的书房。”
妙画三言两语解释清楚眼中还存着几分幸灾乐祸。
谢言晚却无暇理会她的小心思将手中的帕子往水盆里一丢抬脚便朝着书房走去。
她面上一派平静就连走路的步子也格外的稳当。只是那心里早已经将凤栖止骂了个狗血淋头。
凤栖止这个孙子怪不得昨夜里说要添一把火的时候那么猥琐呢合着这把火还真是烧到了她谢言晚的头上啊!
她气归气到底没失了理智一面走着一面盘算着如何在谢逍遥的面前应对。她想都不用想现下的谢逍遥肯定都气炸了吧。
毕竟前些日子凤栖止才敲诈了他一万两黄金呢。
果不其然在看到她的时候谢逍遥第一反应便是砸了手边的砚台喝道:“跪下!”
谢言晚心中一跳登时乖顺的跪了下来轻声道:“父亲一大早的何故如此动怒?”
她的脸上还带着几分显而易见的苍白谢逍遥顿时想起了昨夜里这个女儿为自己挡蛇的情形只是眼前这个红木盒子更让他来气于是谢逍遥的口气依然很沉:“你这是明知故问!我问你你同那司礼监的阉狗是什么关系?”
唔狼狈为奸祸害你媳妇儿跟你宝贝女儿的关系。
这话谢言晚只能在心中回答脸上则是一派的凄风苦雨:“女儿乃是谢家的后代心中崇拜父亲立志做一个清白的女子又怎会与那种奸臣扯上关系?还望父亲明鉴不要听别人的挑拨之语啊。”
听得她这话谢逍遥将手在桌案上重重一拍冷声道:“若真是有旁人挑拨倒还好了谢言晚你睁大眼睛看看这是什么东西!这可是那个阉狗得知你要进宫后特意派人送来的!”
一想到那红衣太监颐气指使的模样谢逍遥便觉得心中怒火在燃烧。
说这话的时候谢逍遥抬手将桌子上那个描金的红木盒掀开房间内瞬间绽放出一阵光华。
红木盒上镶嵌着颗颗浑圆硕大的珍珠而那盒子内的东西更是叫人有些移不开眼。
那是一套衣服首饰。
千金一匹的鲛珠纱充当滚边上好的苏绣缎面绣着朵朵白梅花蕊以金丝银线勾勒就连那盘扣都是以最通透的水玉镶上。
正红的颜色在这冬日里格外的亮眼。
若说这套衣服千金难换那衣服旁边的首饰更可谓是价值连城。
白玉嵌红珊瑚珠双结如意钗极品老坑的通透玉石自从至尾三种颜色依次过度浑然一体。
啧凤栖止这厮为了挑拨可真下本啊!
谢言晚心中感叹着眼中却迅速的蓄积了泪水问道:“父亲这是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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