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老师月亮怎么是红色的?”
叶煌也注意到了情况不正常提出了疑问。
“这应该是……虫洞血月。”
苍妍语气沉重说出最后四个字的时候身体明显颤抖了一下。
“虫洞血月又是什么?”叶煌一头雾水。
“东土十大异界本身也算一种虫洞它们位于位于这个星球上又和外面的花花世界隔绝开来。而在异界之内还隐藏着不稳定的小虫洞自成一个世界古代异人称之为小世界。”苍妍解释道。
“小世界?这鬼地方简直没有尽头我看不出它哪里小。”叶煌悻悻道。
“一花一世界一树一菩提。小虫洞内部隐藏的世界面积不一定比青城异界更小。”苍妍说着露出自嘲之色:“怪不得我在这片雪原上没有找到任何熟悉的景物。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当初我们在雪崩中昏迷的时候已经掉入了虫洞。”
“那血月又是什么情况?”叶煌问道。
“血月只在异界小虫洞中出现。据前程学院一位前辈手札记载虫洞中的血月有种奇怪的感染力可使大多数异兽发狂并且爆发出超越等级的力量。比如一头二星异兽在血月加持下战斗力相当于三星甚至有可能更强。”
“别琢磨异兽的强弱了我们现在要考虑的是怎么不被冻死。”叶煌比较实在提出来的问题very接地气:“我只想问一句小虫洞有没有出口我们还有没有活着回去的可能性?”
“可能性当然有不过小世界的出口飘忽不定今天可能在东边明天就隐藏在西边。我们青城学院历史上只有一个人成功从小虫洞里走了出来那是三十多年前的事情。”
叶煌觉得苍妍似乎隐瞒了什么血月虫洞恐怕还隐藏着更大的秘密。
既然对方闭口不言他也没可能问出来于是叶煌提出一个更实在的问题:“我们骑着的这两只哈士奇会不会在血月感染下发狂?”
“暂时不会我安抚过它们。”
话虽如此在这冰天雪地里即使两只二哈没有反戈一击两人活下去的可能性也微乎其微。
又赶了一段路前方一股热流涌动。
那种感觉如同夏天从空调房里走到室外扑面而来的热浪令人头晕目眩。
两只异兽哈士奇发出了警惕的低吼声显得躁动不安。
它们同时停了下来再也不肯往前行走半步。
叶煌和苍妍跳落在地两人脸上都写满了不可思议。
放眼望去前方是一片辽阔的红土地。
血月映照下醒目的红色与雪地的白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两块土地的交界处冰雪融化了一条大河蜿蜒流过。
大河两岸泾渭分明一边气温极低一边温度极高。
奇异的场景构成了传说中的冰火两重天。
令一男一女眩晕的热浪正是从大河对岸传来。
“喵!”
不等主人召唤贝斯特从背包缝隙里钻了出来。
她欢快地蹦跶着纵身一跃跳到了大河对岸。
落在那片红色的土地上小黑猫仿佛在夏威夷的沙滩上晒太阳一副美滋滋的样子。
“我们也过去!”
一看小黑猫那么滋润叶老板不能忍了秀出一波骚操作。
河面有宽有窄宽的地方有十几米窄的地方大概五六米。叶煌找了个比较窄的河面突然一把抱起沧老师进行了冲刺助跑直接开启猫步化身五秒真男人唰地一下掠过了河面。
落地的瞬间一男一女满头大汗。
他们头发上和衣服上的雪花正在飞速融化。
一下子从极冷的地方跨越到极热之地两人都适应不了一屁股软坐在地只觉一闪一闪亮晶晶满天都是小星星。
“不管那么多了我先洗洗!”
叶二娃属于今朝有酒今朝醉的男人根本不理会红地上隐藏着什么危险也没考虑河中是否隐藏着水族异兽当场把衣服脱得精光连火摇裤都脱掉了一丝不挂地跳进了河里。
他实在是忍不住了好几天没洗澡身上快馊掉了他自己都受不了自己身上的味道。
苍妍红着脸低下头不忍直视叶二娃的果体。
直到听见水花声她抬眼看了看在河中撒欢狗刨的叶二娃美眸中闪过羡慕。
她何尝不想脱光了跳到河里洗刷刷碍于女人的矜持没敢搞出这种骚操作。除此之外她的理智和经验告诉自己突然间从冰天雪地跑到这种地方洗澡身体难以适应很容易生病。
叶二娃年轻火力壮50点体能值使得他有了撒欢的本钱在水中欢快地游荡了几分钟他发出了邀请:“沧老师你也来洗洗啊这水是热的很过瘾。”
苍妍走到河边伸手试了试水温传来温热的触感。
她表情变得凝重起来保守估计红土地这片区域的气温达到了35摄氏度。这还只是降温后的夜晚等到天一亮气温必然上涨日间气温至少在40度以上。
“吼!”
贝斯特突然发出那种进入战斗状态的低吼声化作一抹流光闪过。
“小心你背后!”
苍妍花容失色出声提醒道。
叶煌只觉背后传来一股森冷的寒意他来不及回头观察立刻激活了猫步凭借本能纵身一跃勉强越到了河岸上。紧接着再次一跃闪出了几米远光着屁股回过头看到了惊人的一幕。
河中冒出一条漆黑的大蛇正张开血盆大口咬向了叶煌刚才洗澡的位置。
砰!
一抹流光闪过大蛇七寸处冒出一个血洞。
当场毙命的水蛇尸体漂浮在河面上起码有七八米长。
滴答!
不着寸缕的叶二娃身上不停有水珠滴落也不知道是河水还是在冒冷汗。
他亲身体会到这个鬼地方何等凶险连洗个澡都没有安全感。
就在这只菜鸟进行自我检讨的时候贝斯特进行了神补刀。
施展灵犀一击秒杀水蛇的小黑猫落在叶老板面前又傲娇又嫌弃地瞪了他一眼好像在说:二货你能不能让老娘省点儿心?
叶煌无法直视那只小奶猫的眼神只觉得自己火摇裤都错掉了事实上他现在根本没穿火摇裤。
他飞快穿好衣服唯独没穿内裤心有余悸地凑到河边搓洗着那条红裤衩。作为一个常年流连花丛与花柳病抗争过的老司机起码的生理卫生他还是懂的外套可以脏兮兮内衣裤一定要保持干净清爽。他把洗好的裤衩晾在了河边一块光滑的石板上凭这片区域的温度明天一早应该就晾干了。
没过多久大河对岸那两只犹豫不决的哈士奇展开了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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