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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一两点窗外的夜色浓得像是墨水般路灯也熄灭了只有月光淡淡的透过窗帘缝隙轻洒进来让主卧形成了明暗不清的气氛。
那张偌大的床铺上身姿纤细的女人侧躺着一动不动很安静腰肢盖着被子乌黑秀发也四散在洁白的枕头上。
她双眸紧闭睫毛在脸颊落下一片弧度好看的阴影呼吸浅浅显然是已经陷入了睡眠之中。
门外不到片刻。
起先是响起了男人稳沉的脚步声后来紧接着房门就被推开了他高大挺拔的阴暗身影出现在房门口大手握着门把眼神似缠绕着很重的血丝视线直直盯向了里面沉睡的女人。
喝了太多酒一身的气息都散不去。
霍修默还是走进来了高大的身影逐渐逼近不过江雁声却没有醒来精致的小脸睡的很安静。
他站定床沿前依旧看着她。
那因为酒精渲染下胸膛内空荡荡的滋味才一点点被填满转为了异常灼热的感觉
看到江雁声他便有种暴戾的冲动大手想去撕碎她的裙子。
霍修默知道就算想跟她亲热也不应该这样吓坏她随手去抽屉拿了一瓶药出来。
不管是心理作用还是真的有效他吞下后情绪多少能冷静。
而然还是会忍不住俯身去亲近这个女人气息带着滚热的温度。
江雁声在睡梦中很快就被吵醒了。
她感觉自己被什么压的喘不过气来鼻尖触碰到的是男人胸膛硬邦邦的肌肉以及那股浓烈的烟酒味气息混合着熟悉的男性强烈味道而来。
也就一下子功夫。
江雁声马上醒过来她睁开了还有些茫然的眼直直看到上方那一张近在咫尺的英俊脸庞。
“霍修默。”
她红唇惊叫出声。
男人用高大的身躯压着她大手沿着睡裙摸进去低哑滚烫的嗓音贴着耳朵溢出:“抱歉喝了点酒我想要你。”
他说着便将她裙子内的底裤强行撕开不是脱是用撕。
江雁声发丝被他气息弄的微湿小脸微微的红起来呼吸也是跟着喘:“你一身酒气……先去洗干净。”
霍修默已经等不及了。
他大手三两下就扯开自己西装裤的皮带然后压下去。
……
……
这次结束的很快。
可能是他过于冲动的缘故太急切了。
江雁声被他压在凌乱的床上一身睡衣松垮在身上衣角处也被撕裂开胸口和大腿的肌肤都明晃晃露出来等她终于慢慢地缓过气来了才颤着眼眸盯着依旧压着她不放的男人说:“你没避孕霍修默!”
“抱歉。”霍修默爽完理智才回归。
他低首薄唇去亲她被汗水打湿的秀发嗓音滚动:“这次是我急了。”
江雁声真的是对他气笑不已故意出言讽嘲道:“怎么?你怕回来被我查岗外面是不是养了小妖精一回家就急切上床证明自己清白?”
就冲着他这兽劲也不可能在外交代给别的女人身上一次。
霍修默任由她讽刺着道歉都没他利索。
惯来的招数事后哄。
江雁声推开他沉重的身躯自己洗过澡却也被他染了一身酒气了。
那眼角余光扫过去见他皱着眉头伸手要搂过来便先声音凉凉的说:“在我洗好澡之前把床单被子换了。”
不然一片狼藉还沾了酒味根本没法睡觉。
霍修默自知理亏只能看着她往浴室走。
这一折腾两人几乎后半夜才躺在这张床上。
江雁声睡了一两个小时被闹醒也暂时不困了眼眸轻垂着然后听见男人在耳旁开口说话:“你让秘书喊我回家是有事?”
不怪霍修默问。
因为自从有了三个孩子江雁声对他的关注很明显就降低一半了。
他今晚要应酬的很晚才回家并不是故意不回来。
本来还以为就算是夜不归宿江雁声也不会打电话来当从秘书口中得知后霍修默的心情难以言表酒自然也喝的多了。
但是他口头上却淡漠的很:“有事?”
江雁声将脸颊埋在柔软的枕头上呼吸很浅说:“哦我明天要出差一周晚上打算告诉你但是你又一直没回家。”
她原先都打算明天早上说这事了以免往外跑一周都不告诉一下家里这位。
在这事上江雁声还是很尊重霍修默身为合法丈夫的身份。
然而说了也没有。
在漆黑的主卧光线下霍修默英俊的脸孔明显沉了几分问她:“出差和应酬不是都江锦乔去做?”
半年前要不是江雁声保证她哪怕去江氏工作也是朝九晚五的上班不会接太多项目在手上霍修默也不会让她去。
现在一听她颇有哄骗自己的嫌疑就不满意了。
那修长有力的手臂伸过来将女人温软的身体搂到怀里眸色复杂盯着她看:“嗯?”
江雁声拧着眉心说:“我弟媳妇怀孕了锦乔现在每天晚到早退恨不得24小时守在江家给自己老婆养胎出差一周你让他一周见不到老婆是不是想逼死他算了?”
这字语行间都是在句句护短。
霍修默眉目间隐隐浮动着沉戾的情绪抿紧薄唇半天然后也问她:“他见不到老婆就会被逼死那我就不会被逼死了?”
“……”江雁声。
“霍修默你幼不幼稚?”
“别去。”去出差一周他等于要独守空房一周。
霍修默嗓音溢出抿紧的薄唇话里话外隐藏着暗欲:“让江锦乔去一周时间而已。”
“……”
跟他没法谈双标的厉害。
江雁声红唇动了动本来想说也就一周而已为什么他不能忍?
话到嘴边又懒得在这事上说了。
她脑袋在男人宽阔结实的胸膛前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睡觉在眼睛闭上前先说道:“我是通知你不是跟你商量霍修默你搞清楚这一点。”
江雁声说完就打算睡觉了。
她明天早上还要赶飞机自然也就没有在去看男人彻底黑沉下的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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