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一身ol装的年轻女秘书看到黎昕难看的脸色虽然有些不甘心却还是乖乖站直眼眸流转了一下伸出手去理了理自己领口露出的豹纹胸衣敢怒不敢言拿着文件夹着尾巴走人。
办公室的门一关上隔绝了外面却没让黎昕的怒火平息下来她甚至是先将霍老太太的死讯放在了后面走到霍修城的跟前视线上下在扫视着他全身。
一身高档西装熨帖得一丝不苟没有半分凌乱的褶皱领带还规规矩矩的系着再往下皮带更是没被动过。
可办公桌角却暗暗浮动着一股极淡的香甜气息让黎昕闻到了有股名叫嫉妒的情绪从心底滋生出来使得她比平日里更冰冷。
“汇报工作用的了靠这么近?我要没进来……”黎昕指尖敲了一下女秘书站的位置桌角微微响紧接着她的声音没有温度继续说:“是不是下一秒她就直接坐你大腿上汇报了?”
霍修城看着她精致却冷漠的脸嗓音慵懒带着漫不经心的姿态:“手伸这么长?”
黎昕不洗白自己的嫉妒直接下达通知:“一个跟上司汇报工作却露内衣的女人我会开了她以免影响风气。”
霍修城嗤笑她的占有欲伸出大手将女人拉过来。
在她还没挣扎站起时就低首在她耳畔说:“我有反应了……你却把人赶走拿直接赔偿我?”
黎昕脸一白。
没有女人想听到自己深爱的男人亲口说被别的女人撩起了反应。
她刚要生气耳朵却被男人咬住带着刺痛:“气了?”
霍修城就喜欢看她变脸也不知哪来的变态心理大手扣着她的手腕朝直接皮带下……
“你摸摸。”
要真摸就真有反应了。
黎昕没心情跟他玩暧昧冷不了的红色唇吐出一句话:“老太太死了。”
霍修城深寒的眉目间邪恶笑意马上尽失薄唇开腔嗓音凉薄问:“怎么死的?”
黎昕还坐在他的腿上眼睛清晰看到他脸庞上神色变化酝酿了下用词放低声道:“保镖说脖子被玻璃刺破流了一地的血发现时已经没了气息。”
霍修城前脚才跟老太太交谈完后脚就得到她的死讯得知了也只是无情冷漠的嗤笑:“就这么简单让她死了倒是便宜了这个老家伙。”
黎昕静了几秒看他好似真的不知情轻声问:“保镖说老太太死时你去见了一面……你跟她说了什么?”
霍修城将她下巴猛地捏住眼神冷的冻人:“你在怀疑什么?”
黎昕吃疼。
她表面上绝不会承认自己在猜忌。
“你是觉得像她这样掌控了整个霍家几十年的人不会轻易玩自尽这一套?”
霍修城说中了她的心思。
黎昕也承认:“对!”
……
当天下午黎昕被留在了公司代替霍修城出席了一场竞标会而他本人却不见踪影。
远在市中心外地段隐秘的别墅中几名保镖跪在地上皆是屏住了呼吸任由眼前冷漠阴暗的男人责罚。
“二少是我们看护不周。”
老太太对霍修城还有一大作用却就让这么给死了。
霍修城脸色自然不好看嗓音冷冰道:“是谁发现第一现场?”
“叶宓。”
保镖忍着肩头受到的伤回禀道:“您离开后她先去房间看霍老太太却敲门没反应后来叶宓见时间一长老太太待在里面一直没有动静所以有些担心便叫上了另一名佣人去看看。”
“谁知道打开门一看老太太满身是血躺在地上脖子上插着玻璃瓶的碎片。”
在霍修城走后霍老太太砸房间的动静大家都听得到。
所以也一度认为是在发泄怒火时不小心从轮椅上摔下来脖子被玻璃碎片给刺中。
听完保镖的回禀使得霍修城眼底沉着极度的冰沉问道:“把叶宓给我带上来。”
一个佣人战战兢兢的回道:“叶宓看到老太太她……一时吓的晕了过去现在还没醒。”
霍修城眉头深深皱起他在沉思着什么。
阙爷上前先让一群保镖和佣人都脱下等客厅没外人了才压低沙哑的嗓音请示:“二少接下来怎么做?”
霍修城薄唇紧紧抿着片刻压下浓重的戾气开腔道:“替江雁声办事的保镖是斯越?”
阙爷:“是他。”
要说来江雁声也是好本事能说动霍修默身边最得力的保镖首领办事还是在瞒着他的情况下进行。
霍修城冷冷的笑吩咐了一句:“把斯越抓来还有……”
“让顾白立刻动手来宛城告诉他……事成了我把江雁声送给他做报酬。”
阙爷:“是!”
……
一丝冷风吹起了窗帘江雁声模糊间从被窝里睡醒来凌乱的长发披在肩头她探出脑袋睁着漆黑的眼睛看了看四周却没有见到霍修默的影子。
空荡荡的没有一点男人留下的气息。
江雁声也不知心里是失落还是怎么抿了下唇便掀开被子起来。
睡了很久整个人懒绵绵的。
江雁声走到浴室去洗漱素着容颜便下楼她看到忙碌的佣人问的第一句就是:“霍修默呢?”
佣人恭敬地回答:“先生没有在都景苑过夜。”
这下江雁声有些怔了。
昨晚她应该没有出现幻觉吧?
难道是最近压力太大身体很累了……才会感到异常的倦意。
一睡记忆就出现混乱。
明明她记得昨晚是霍修默亲自送她回来的还把她抱下车两人在主卧里亲密接吻了很久。
江雁声低头伸手扯了扯自己的领口。
视线能看到的地方一片雪白。
难道……昨晚真幻觉了?
霍修默没跟她回到都景苑两人也没躺在楼上那张床上亲热……
江雁声一脸郁闷坐在了餐桌前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饭有些提不起劲来指尖将筷子往桌上一搁。
她想了想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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