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秘书外出买的药膏很快送到办公室里面静悄悄地他敲门进去一看。
霍总正拉着太太的小手坐在沙发上说话英俊的脸孔上眼底浮现似有的薄笑比对公司的人要和颜悦色不少。
他出现引得两人转头望过来。
李秘书提着药袋子进来放在茶几上恭敬地说:“太太这个是一度伤红肿为了安全医生说涂上烫伤膏后包扎起来就好不过要记得不要触水……”
袋子里有一些药膏和干净纱布霍修默拿过来拆开将女人纤柔的手腕攥了过来。
太细又软软的都不敢用力搁在自己膝盖上。
李秘书马上退下。
江雁声抗痛能力超级厉害的她倒是不疼了却被男人温柔的动作惹得心里很暖脑袋慢慢朝他肩膀靠去仰着小脸红唇挑笑:“要亲。”
霍修默正给她手背一片红肿抹药头都不带抬起来薄唇低沉扯动:“乖点手不想要了?”
讨不到吻江雁声那点小脾气作势收回来:“那你不要上药了。”
霍修默皱着眉头掀起眼皮看她实在深沉。
他突然伸出修长的手掌见她后脑勺扣住就一眨眼的功夫江雁声红唇被抵开有个湿烫的东西闯入到了她口中。
不过很快就撤离了还残留他一丝浓烈气息。
霍修默吻的克制长指将她唇上的口水擦去:“满意了?”
江雁声就是想要个柔情的吻谁知道他吻得粗鲁又霸道脸上红红地小表情很傲娇。
霍修默耐心给她上完药又从裤袋拿出了什么塞到她手心里。
“这是什……”
江雁声低头话没说完就卡住声了。
她捏着小盒子心跳很快就扑通的跳起来小脸上面若桃花用漂亮的眼睛去瞪着他。
霍修默起身间俯首在她耳畔落下一句话:“乖乖拿好等我回来用。”
……
……
江雁声才不会拿着一盒套真规矩坐在办公室等他开完会回来霍修默前脚去会议室她后脚就起身走人了。
离开霍氏公司时行驶的车道前方正发生了小型的车祸是有车都被堵在马路中央慢慢前行江雁声没办法转头只能硬着头皮移动。
她想早知道……
就改道又或者等霍修默下班好了。
大约过去十分钟前方的路算是彻底堵死了江雁声降下车窗随手从储蓄盒子里找出一盒烟趁着排队的功夫白皙的手指夹着一根细细的女士香烟点燃。
她红唇含着淡淡香气的烟雾袅绕散开……
其实江雁声抽烟的样子很美这是霍修默一直都没有告诉她乌黑的长发散在肩头露出的精致小脸只有巴掌大肤白若雪柔的仿佛轻轻一捏就会留下痕迹。
她百般无聊般抽着烟睁着眼眸朝外看在指示牌一旁有个女人带着茶色墨镜的长发女人拿着手机逆风而站在打电话。
一阵风刮起了她的头发女人抬手拂到耳后言行激烈不知在跟谁打电话。
江雁声无意偷听别人讲话不过风向是朝她这边刮来的……也就一清二楚听入耳中了。
“你对我尽过一天作为父亲的责任?在我童年里你口中这个乌烟瘴气的家给我的只有家暴和辱骂现在我凭什么要赡养你?”
“你酒疯一撒就是一整天数数我身上被你打了多少疤?”
“我好恨你……因为你我无法过着自己正常人的生活无法拥有一个爱自己的老公和稳定的工作这些阴影都是你给我的。”
“你祸害了我一生现在来后悔有什么用?你怎么不去死?不去死了就一了百了我也不会恨你了去死啊!”
去死啊!
这几个字恍然间让江雁声心房覆盖上了一层恐惧她手指夹着烟不稳颤了两下掉在了地上脑海中传来的晕眩感也让她呼吸不过来。
在此同时有什么画面极快的在眼前闪过就像是放电影一般起先江雁声以为又像前几次那般后来……这次却异常的清晰。
零零碎碎片段却被她终于组合成了……
顷刻间江雁声脸色煞白双手下意识想抓点什么攥紧了方向盘光洁的额头上竟然还渗出的细汗顺着鼻尖缓缓滴下。
……
江雁声想她从未跟任何一个人说过这辈子最遗憾的就是不能在父母亲离世时跟他们见最后一面。
哪怕是……告别也好。
叶茗自尽让江雁声恨上了她觉得母亲连五年的时间都不愿意留给自己连最后一面都不愿让她见到而是偷偷地一个人孤独在父亲坟墓前死去。
而江亚东的去世江雁声遗憾悔恨了许久。
她指责自己都忘了跟父亲最后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回头想想似乎是为了霍修默去下跪求父亲?却对他半点都没有关心。
她明明还有好多话想跟父亲说……她不怪他了不怪他没有做好一个当父亲的责任。
可是江雁声做梦都想不到她不不可以称之为是她……
是另一个她曾经会给江亚东打那么一通电话用尽恶毒的语气去讽刺江亚东让他去死永远都不会原谅他。
江雁声难以想象自己敬爱的父亲在接到她的这通电话时是以什么心情连夜赶路回来。
命运的戏弄……让她连最后的机会都失去了
江雁声的额头是越发疼了神经传递来的一阵阵刺痛让她额头皮肤表层青色细筋也跟着冒起。
她不断调整着自己呼吸却不愿意去碰能控制住她情绪的药物。
江雁声不想在把自己看着是一个神经病了每天大量服用药物苦苦被另一个自己折磨得无法解脱。
冷静了片刻指甲陷入皮套里已经折断了几个疼痛却让江雁声不自知般她眼底的猩红渐渐退去突然觉得车内闷的令人感到窒息。
她拿起烟盒推开车门下去。
……
外面的车已经不堵路了只有她停驶在路边正巧江雁声看到对面的店走出来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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