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思娅又喝了一口咖啡苦味在舌尖蔓延她压了压情绪开口说道:“你要没找到工作就来我这上班薪水待遇跟以前一样。”
小章秘书受宠若惊:“褚小姐我一定会好好替你办事。”
褚思娅就需要这样忠心耿耿的人她不忘提点他:“别跟江氏的同事疏远了关系。”
她需要点人脉做眼线不能像这次一样代言被换了是被通知才知道。
从咖啡厅出来褚思娅坐上车还没启动先被电话铃声打断。
她看到是陌生的号码没多想就接了:“喂哪位?”
……
江家。
王瑗将手机摔的四分五裂指甲紧紧的掐入手心里心底压抑着极端的嫉妒使得她面容也扭曲了起来。
大白天江亚东在休息室洗澡被褚思娅那个贱人接了她的电话明目张胆的挑衅让王瑗快抓狂。
和江亚东做了十几年的夫妻情分摆在这要不是他被褚思娅这个狐狸精勾引得都忘了魂也不会这样一次次绝情狠心的对她。
一切的错王瑗此刻都归在了褚思娅身上。
她跪在地上又哭又笑熬到儿子长大成人有什么用?十来年她每一天都怕叶茗哪天会突然回来把她的丈夫抢走。
如今叶茗倒是没有回来江亚东却轻易被一个比她年轻的女人抢走。
王瑗摸着自己容颜老去的脸快哭出血泪来。
是她老了吗?
所以江亚东对她再也没有半点柔情似水。
王瑗抽泣了许久眼底划过了狠毒的情绪她突然抬头看向顶部的阁楼慢慢的勾起扭曲的笑容。
褚思娅接到电话时正是江家佣人打来的她有一丝意外对佣人语气很和善:“你说老太太找我?”
佣人握着座机抬眼看了下坐在沙发喝茶的夫人点点头说:“嗯老太太说她想跟你谈一下江家子嗣的事。”
褚思娅眼底一喜:“真的?”
一直以来她都不是很受到江老太太的待见那老婆子思想固执自命清高瞧不起戏子。
褚思娅讨好了无数次也想过哪天能怀上江亚东的孩子即便不能借子上位成为江家的女主人等将来也能靠着孩子分一点江家的财产。
而江亚东根本就没有给她这个机会每次跟她做完都会让得力秘书亲眼看着她服药。
如今一听老太太有意让她肚子生一个也没多想便马上开车去江家。
……
“夫人褚小姐说现在就过来。”佣人挂了电话跟王瑗禀报。
江家谁都知道老太太这阵子又去庙里烧香拜佛了要十天半个月才能回来也就只有褚思娅这个外人不知道而已。
王瑗给了她一笔钱冷冷的笑:“放你一个月的假在帮我办件事然后别出现在江家。”
佣人收起钱恭敬地点头:“是。”
二十分钟后。
褚思娅来了她在车上就把艳丽的妆容给卸了裙子也换成了保守的身材高挑的优势穿什么都跟衣服架子一样看起来清爽迷人。
开门的是个佣人态度很热情:“褚小姐请进。”
褚思娅微笑视线在四周扫了一圈:“老太太呢?”
佣人眼底划过一抹异样请她上楼。
江家褚思娅也来过两次不过身份尴尬都是厚着脸皮自己要来的这还是第一次被邀请来。
她知道王瑗母女跟江雁声关系不合斗到最后在江亚东面前失了宠连老太太都没有给出好脸色。
如今要不是王瑗有儿子傍身就凭着她那点年老珠黄的姿色早就被外面女人逼得退位。
褚思娅心里盘算的很好上了一个楼梯又一个她抬头看到快到顶楼了不禁疑惑:“老太太住这么高?”
佣人始终低着头声音传来:“老太太信佛阁楼的风水是最好的大师来算过所以就把佛堂设在了阁楼房间里。”
褚思娅不是很懂这些轻易就被忽悠过去。
到了阁楼后走廊光线很足她看四周被打扫的没有一丝灰尘连窗户的玻璃都擦亮也信了佣人的话。
佣人指向一道门对她说:“老太太就在里面等你。”
褚思娅看着佣人下楼她在门口站了会才伸手推门进去。
咯吱一声厚重的门发出声响。
随着她走进去扑面而来的是一股闷沉的气息光线很暗褚思娅视线模糊下意识去找灯的开关。
光线亮起的那一刻。
房间的摆设也都映在了褚思娅睁大的眼睛里她发现这哪里是什么佛堂就是个堆积旧物的房间连梳妆台都有上面还有首饰盒子放着。
褚思娅心微收紧转身就要离开。
刚迈出一步时她眼角余光扫到了墙壁的角落里摆放着一副婚纱照的相框。
褚思娅怔住目光被吸引过去。
她看到了相框里一个温柔的女人穿上最美的婚纱端庄站在一个俊朗高大的男人身边她对着镜头扬起嫣然的笑容还很年轻从那张柔美的脸上让人有种无比熟悉感。
褚思娅震惊了几秒钟记起了这张脸。
是江雁声。
她与相框里的女人容貌十分相似只是柔和的眉眼间没有里面女人这般娟秀之气。
褚思娅在看相框里的男人准确来说是江亚东年轻时的样子。
所以——
这是江雁声亲生母亲与江亚东的结婚照?
褚思娅猛地看向四周环境全部都是女人的东西连衣架上也挂满了旧年代的衣服和鞋子她越看越心惊胆战。
这间房间是放置江雁声母亲的旧物?
那佣人专门骗她上来做什么?
褚思娅有种不好的预感突然听见一阵脚步声她还没来得及转身去看后脑勺就被人用硬物重击疼痛剧烈袭来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女人的身体倒地不起身后王瑗拿着台灯就站在原地她看着昏迷不醒的褚思娅忽然恶毒的轻笑眼底闪烁过阴险的光芒。
“你啊跟我斗是不会有好下场还是太年轻了。”王瑗弯下腰伸手拍拍她的脸喃喃自语:“这就是妄想跟我抢男人的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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