贩子集团。
这四个字让江雁声心脏骤然的一拧声音发哑尖细的问:“霍修默灭了一个人贩子集团?”
强子被彪哥重声提醒也记起前阵子在他们三教九流的地下圈发生的这件令人发寒的事。
那家贩子集团也不知倒了什么大霉突然被一个大瘟神找上来搞得公司集体阵亡一开始大伙还以为是下面哪个不长眼的拐走了谁家娇贵的人儿后来等一个高层管事被揪出来带走后。
他们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这是得罪了仇家来打击报复的。
强子浑身一抖收起了教训这个女人的心思没有人知道高层管事的下场但是用脚拇指想就知道不死也残!
他双目朝江雁声看去发现这女人一脸苍白的厉害凌乱的黑发遮挡住了眼睛狼狈的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
“彪哥老子就是吓唬吓唬她不会是有什么心脏病出事了吧。”
要把这女人折腾死了10亿的赎金也就没了这买卖太不划算。
彪哥大步走过去刚蹲下来便看见女人一双漆黑黑的眼睛直直盯着他。
那种刻骨的冷意让他伸手朝她伸去的举动一顿随后动作粗鲁的把女人拽了起来扔到椅子上。
“少给老子装死!”
江雁声后背磕到了椅子上疼得她一张脸皱起呼吸微沉:“绑架目标没有选好搞不好会人财两空你们不绑霍修默本人却绑架他的前妻……”
她一字一字清晰且隐着疼溢出红唇眼神太过透切仿佛能看到他们内心最阴暗狠毒的深处:“是谁在背后指使你们?”
彪哥和强子面面相觑随后踢废了她旁边的破旧轮椅:“老子要的是钱大把的钱潇洒你前夫胆敢轻举妄动老子就把你送到贫困山区里贱卖!”
江雁声深呼吸脑海中某跟神经在不断地紧绷冷冷出声:“霍家能搞垮一个人贩子集团还不能搞废你们?”
“你少威胁老子要死也拉着你一起垫背!”强子恶狠狠的警告她而然这副凶相却吓不住江雁声半分。
她值上亿的钱这些人也不敢轻举妄动。
“彪哥这娘们太嚣张了。”
强子看到这个狼狈柔美的女人第一眼起裤裆就勒的慌本来还以为是个只会哭哭啼啼的女人说不定吼吓两句就从了他们一次反正又不是处不说谁知道。
而谁又知道她妈的骨子里倔成这样。
“强子十亿赎金到手后我们每人分到一千万还不够你找个女人……嗯?泻火气?”
彪哥掏出根烟给他露出了男人才懂的邪笑。
强子摸摸烟头笑得恶心。
……
江雁声从二人口中得知十亿的赎金而这些亡命绑匪却只分一千万就越发的揣测有人在幕后指使。
她心底有些没底不知道霍修默那边怎么样了纤长的眼睫毛低垂下视线落在小腿处血淋淋的伤口又开始流淌下血液疼意袭来清晰无比。
恐怕是车翻了后被玻璃划伤了。
一道口子却让江雁声到深夜的时候开始感染发高烧清丽疲倦的脸映在明晃晃的灯光下毫无血色苍白的近乎可以说快透明了。
彪哥一看不对劲给了老大打电话:“人给烧晕了你那边钱拿到没有?”
废旧的厂子里就留下两个绑匪其余的都跟着绑匪首领去取那十个亿的赎金等接到通知就直接把人扔到天桥下。
现在别钱没拿到手一条人命就没了。
彪哥恨恨抽了口烟嗓门一下子提高:“什么?我们死了三个兄弟?”
轰一声!
就在彪哥还陷在兄弟被枪杀的震惊消息里大铁门被从外重重的砸开他满脸讶异的转过头。
砰砰砰!
三道枪声响切在空荡荡的车间内余音久久不散。
……
后半夜灯火通明的别墅一名医生带着几名护士候在了房间外。
霍修默气场阴沉冷峻抱着昏迷的女人走下车大步进了别墅上楼。
“霍总医生已经来了。”
李秘书上前神色担忧。
霍修默眉宇间压着很重的沉戾一眼也没有看派人走到卧室将江雁声动作温柔的放在了被子里。
她脸上发白双目紧闭满头黑色微卷的青丝凌乱散在枕头上失去了原本的柔滑光着这脆弱的一面令男人心脏狠狠闷痛了几分。
医生提着救护箱进来拿出退烧针和一些清毒伤口的药水。
“疼!”
当医生将尖锐的针头插到她手臂的静脉时江雁声在昏迷中皱眉声音很无助的在喊疼。
霍修默大手轻抚着她冰凉的脸低哑的嗓音隐着深深的怜惜:“乖很快就不疼了。”
一根针打完医生又拿出纱布等工具对霍修默说:“霍总太太小腿处的伤口恐怕要缝针。”
伤口目测来看拉的不大却细长。
霍修默眼神睹见了女人白皙秀美的小腿血淋淋的伤眼底无声无息的冷寒下去。
他强劲的手臂将女人温柔抱在怀里对医生沉声道:“别弄疼她动作快点。”
医生看向旁边的护士两人默契的开始给处理伤口。
江雁声疼了发丝沾湿了洁白的额头想挣扎却被什么力道禁锢住了身子然后修长的手指轻轻将她拂去了溢出的汗水。
有个低沉好听的嗓音一直在耳旁哄慰着她。
江雁声分不清是谁早知道浑身好热又好冷她情绪像是突然崩溃难受的想哭。
“没事了别怕。”霍修默坐在床沿一直抱着她医生和护士把女人的小腿伤口迅速处理后便安静的退出去。
在静寂的房间里霍修默低首不断亲吻着女人的眉心英俊的脸庞在灯光的照射下线条越发的锋利无比。
……
“霍总四名绑匪被枪杀一名活捉在越哥的逼问下他坦白是有人花钱请他们去绑架太太然后找霍家勒索十个亿。”
昏暗的书房里李秘书将斯越那边传来的消息一字不漏的汇报给霍修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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