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下。
霍修默提着一大袋子的东西从成人用品店走出来明亮的路灯将他眉目间的沉戾之气照得无所遁形气场看上去越发的冷峻几分。
他长腿迈着走到停驶在路边的迈巴赫打开门上车很快车子的引擎声响起直径朝前方疾驰而去。
“啧啧有钱人!”店老板跑到门口看见车尾一边数着钱一边惊叹:“我要开着这车也大方买下一排货架上的东西有钱就是好啊!”
……
霍修默回到都景苑已经深夜别墅里连卧室的灯都没有给他留一盏昏暗不明。
他提着东西上楼直径走进卧室。
推门而入冷沉的视线便朝大床扫去只见床上的女人早已经安静躺在了被子里入睡。
霍修默薄唇抿成了直线迈步走过去。
江雁声双眸紧闭着浓翘的长睫毛在脸蛋上映在一片阴影脑袋枕在他的枕头上睡的很沉视线在往下她被子外的肩头雪白光洁没有穿上衣服。
霍修默看她等着他结果等睡了。
那冷峻的眉目又舒缓了不少胸膛内刚才升腾而起的郁气消了一大半俯身低首碰了碰她精致的脸蛋薄唇又碾转吻到她唇上长舌温柔的探了进去粗哑的嗓音呢喃:“声声我回来了……”
江雁声困得不行迷糊间感觉男人从外面回来了高大滚烫的身躯硬是要挤到被子里跟她睡。
很热肌肤都是他吻过的痕迹。
她一整夜都没睡好等第二天醒来时这张凌乱的大床上早就无了男人的身影。
卧室的窗帘被拉开一些阳光照进来洒在床沿她睁着眼眸盯着白色天花板半天后才吃力的坐起身。
被子下是光洁着身子的。
江雁声也不知道霍修默昨晚几点买了回来床头柜上摆放着一盒没有拆封过的还留着张纸条。
上面男人笔力精锐透纸写下四个大字:“今晚继续。”
江雁声脸色不由一红将纸张揉成团扔到了垃圾桶里踩着棉鞋去卫生间洗澡。
先前躺在床上没有注意看等站在洗手台前她才透过镜子发现紫红色的吻痕几乎满布了全身胸前一对美丽的圆软都是男人手指掐痕还有腰间。
江雁声指尖去触碰到感觉还有一丝丝的疼。
她蹙了蹙眉低头往下检查发现白皙的腿侧还印上了牙齿的咬痕。
这让江雁声心尖一颤随便冲洗了下披着浴袍就走出去拿起手机给霍修默打电话。
“霍修默你昨晚是不是亲……亲我的……”
……
……
女人异常娇羞的声音从电话透入到了耳中让霍修默冷峻的五官轮廓都柔和几分眼底浮现出了玩味深长的笑意。
他单手抄着裤袋身姿挺拔的站在玻璃窗前嗓音低低戏谑:“昨晚怎么都叫不醒你要能强奸我早就动手了嗯?”
“那你也不能在我没有感觉意识的时候侵犯我的身体啊……哦凶手没有把人捅死都不算犯罪了是吧?”
江雁声气上了跟他理论。
男人却回答的漫不经心:“昨晚你手抱着我不放叫的很娇气还叫我亲用力点。”
“你闭嘴!”
江雁声被说得恼羞成怒控诉着男人的恶行:“明明就是你……”
“享受的是你。”
霍修默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就把江雁声给堵的哑口无言最后语哽了好几秒中没办法说下去了直接挂断电话。
而他不用当面看到都能想象的出来女人气得跺脚的表情。
霍修默将手机放到裤袋薄唇勾出了很深的弧度转身间看到迎面走来的黎昕。
女人穿着一身白色职业套装脚上高跟鞋踩得清脆有力冰冷的脸上表情严肃额头角包扎的伤口醒目却又与她气场毫无违和感。
“霍总。”
黎昕拿着文件递上来给他签字。
霍修默掀起眼皮扫了她一眼:“伤势怎么样?”
“已经好的差不多了。”黎昕涂着艳红的口红掩去了今早起来苍白没有血色的唇妆容也比平时精致浓了几分。
她没有告诉霍修默昨晚高烧感染了一夜的事像这种在痛苦的边缘挣扎自救的事已经早就能应付自如了。
霍修默签完字将文件递还她:“忙完去一趟人事部会有人安排你新的职位。”
黎昕接过文件的动作瞬间一僵又很快恢复正常她低垂下眼睫语调不变:“是。”
……
下午四点左右。
柏医生办公室招待着贵客秘书等人都退了出去她优雅坐在椅子上看着对面的霍修默。
半个小时前两人在治疗方面产生了分歧争论了一番待片刻冷静后她出声道:“用药物强行激发你身体的欲望会有副作用将来给你身体造成的危害不小霍总我不是很赞成你这样做。”
霍修默眉目的神色深沉难测开腔道:“这也是目前万一的办法。”
柏医生:“上次我将名片给了你太太她似乎一次都没有联系过我。”
按照柏医生先前的预料江雁声在拿到名片后会为了自己丈夫的身体情况而主动联系这样在几次的交谈中柏医生有把握去跟她交朋友慢慢的一步步诱导着她敞开心房去接受外界的治疗。
而江雁声收下名片就没动静了……
霍修默沉声指出问题的关键:“她很不信任医生除了自己的心理医生。”
柏医生懂了:“看来她很排斥我?”
霍修默大手扶额紧蹙眉头道:“过两天我把她带到你这她朋友不多不是轻易就能跟人谈心。”
“好我让恩恩跟她交朋友。”
柏医生的女儿也是在国外读心理学虽然还没有毕业但是多少也接触过这方面。
霍修默对这个小姑娘有几分印象同意柏医生的决定。
“我准备吃药这事别让她知道。”
临走前霍修默刻意叮嘱了一句。
柏医生坐在位子上说道:“你太太知道了恐怕会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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