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开口要回婚戒立场不用说就明了。
霍修默从飞机上就一直等着江雁声开口来要现在他冷峻的脸色缓和了许多。
他扯着抿紧的薄唇对红了眼的女人说:“在我西装口袋里自己来拿。”
江雁声闻言蹙眉从椅子下来。
她光洁的小脚踩在冰凉的地面上尖细高跟鞋倒在一旁这样一来身高上就更有差距了。
只好靠近点距离在微微的踮起脚尖。
江雁声身子朝他靠近鼻尖间呼吸进去的都是他好闻清冽的气息当她纤细的手往男人西装伸去时。
没有任何预兆的霍修默手臂将她的腰肢搂了过来紧紧的抱入了怀中。
下一刻。
他低首朝她红唇亲了下来。
这个吻带着男人浓烈的情绪像是要占据了她所有的感官炙热有力的薄唇碾转着她柔软的双唇带着极重的喘息声。
江雁声心跳加速有点反应不过来。
他会这样紧紧抱着她用力的亲吻是她想都没去想的。
霍修默恨不得把她融入到自己的血骨里去大手抱紧她微微在颤抖的身子越来用力呼吸声灼热薄唇含着她的唇瓣在啃咬。
直到听见了女人娇媚的疼声他又放轻了力道湿热的唇舌在细细的舔着她。
这种亲密让江雁声心脏异常的感到酸涩想哭又被他吻得哭不出来。
两人一接吻就亲了快十来分钟。
霍修默坐在椅子上将她抱在了大腿上坐着就算亲完了薄唇也要亲昵的碾转着她红晕的脸颊大手把玩着女人细长的手指。
江雁声头很晕埋在男人胸膛前眯着眼。
突然她感到无名指一凉抬起含着水色的眼眸看去才发现霍修默把婚戒给她戴上了。
一切都在无言中两人吵了闹了也冷战了就是分不了有什么办法?
霍修默低首在她额头吻了下嗓音暗哑:“现在回酒店?”
他是在暗示她回去就得碰她身体了。
江雁声抿了红肿的唇不吭声臀部明显感觉到了他强烈的反应。
……
商务套房内。
江雁声之前说错了商务酒店不是没有安全用品反而品种还繁多在洗手台旁边的小架子上摆满了好几种。
她被霍修默压在一面光洁的镜子前做的时候脑袋发晕也不知道霍修默问她哪款好的时候自己是怎么回答了。
总之架子上能拆封的霍修默都试了一遍感觉怎么样。
结束后。
江雁声洁白的身子都是汗被压在被褥里上方是男人结实强壮的身躯她只能仰头红唇微张的喘气。
霍修默大手用力的掐紧了她的细腰手臂的肌肉上都是青筋突显过了许久他汗珠顺着紧绷的五官滑下急促沉重的气息也慢慢平复了下来。
“sorry最后一次没戴了要不要打电话叫前台给你买药?”
卧室的光线太明亮了江雁声睁开眼就清晰地看到了男人英俊的五官她听见他这样说却不信:“你戴了我能感受到。”
霍修默故意想试一试她反应看忽悠不了她温热的薄唇便去吻她的唇瓣:“还有力气吗?”
江雁声从来不会在这事上逞强要面子的她手指抓紧了男人结实的肩膀指尖都是他的汗:“不来了刚才的姿势好累……”
最后一次他半哄半诱她坐在怀里很费体力的!
霍修默好看的大手摸摸她细腻脸蛋嗓音沙哑的又在问她:“喝酒吗?”
江雁声脑袋里的神经就像是被什么刺了一下莫名的排斥跟他喝酒了。
因为感觉上次醉意迷离之下不知道是说了什么话第二天醒来霍修默就把她给推下床两人闹到现在才关系缓解了点。
还喝?
江雁声抿起了唇瓣语气掺杂了抱怨:“昨晚你灌我很开心哦。”
“我请的是自己女人喝酒有什么问题?”霍修默俯身强健沉重的身躯压着她问。
床下的被单已经被两人弄的褶皱不堪江雁声纤细的身子在扭动挣扎着白皙肌肤都是他落下的一道又一道吻痕。
她怕霍修默又要来了手心去推他胸膛说:“你的酒量未必有我好明天你还要工作我就不喝醉你了一切回家说等回都景苑了霍修默谁会醉还不一定呢。”
听她小傲娇的语气男人喉咙间低低溢出慵懒的笑:“这么厉害你酒量怎么炼成的?”
江雁声指尖突然一颤不过很快就恢复自然了。
她有点开不了口说
品酒是名媛必修课在上流社会的交际圈里多少要会喝点红酒从小在江家江亚东就不会约束她和江斯微两个女孩子去碰酒。
江雁声第一次发现自己有嗜酒倾向是十四岁时突然在某次醒来发现自己在酒库里一个人躲在里面喝光了江亚东珍藏的五瓶昂贵红酒。
当时她就慌了怕被奶奶知道挨打。
所以江雁声当时就做出了一个更愚蠢的行为就是把酒库的酒一个架子上的全部推倒给砸了。
然后扯谎说是不小心撞倒的包括被她偷喝的五瓶红酒。
江雁声长睫毛掩下了眼底情绪将这事简单陈述给霍修默听掩饰了她的病只说了是江亚东不会管束她喝多少酒自然就炼出了海量来了。
霍修默盯着脸色红潮的女人看了半天才开口:“江雁声我发现你有两面……”
江雁声呼吸都快窒息到了以为是霍修默从只言片语里猜到了顿时脸蛋上的血色褪尽双眸颤抖着看着这个男人。
“你都知道了?”
她呼吸微急想从男人英俊五官里看出一丝的情绪变化他难道没有厌恶她到了立刻下床厌恶碰她的身体吗?
霍修默抱着她身子的长臂猛然收紧俯首在女人唇瓣亲着呼吸出的薄烫气息洒在唇齿间:“哪一面才是真正的你?”
“什什么?”
“一面是出了名的乖乖孝顺女一面是抽烟赌博喝酒飙车都很在行的叛逆女江雁声你藏了多少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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