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
姬帅俯身靠近一脸苍白惊悚的女人笑声很轻呼出来的气温都是冰冷的半敞开衬衫的胸膛露出精瘦的肌肉若隐若现的异常的诱人犯罪。
江雁声后背发凉声音绷紧:“不要……姬帅你要做什么。”
她手脚被钓鱼线捆绑在了床上一挣扎手腕就被勒出红痕来那种骨子里的疼痛让人恐惧。
姬帅阴美的五官靠近她长指温柔的给她梳理凌乱长发偶尔按摩着她的头发举动充满了诡异的亲密。
江雁声双眸颤抖听见他在慵懒地叹息:“我珍藏的女性内衣有不少适合你的可惜这里不是我家。”
这里对这里是姬温纶的别墅。
姬帅的这句话无疑是让江雁声情绪冷静了下来张口尖叫着崩溃的喊姬温纶的名字。
姬帅没拦她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又恐惧又颤抖的模样。
“姬温纶……”江雁声撕心裂肺的叫哑了嗓子带上了绝望的哽咽。
她最后自己都死心了。
姬温纶根本就不再别墅里要不然姬帅也不可能肆无忌惮把她绑在床上。
“你别害怕我不会伤害你。”
吓人的是他叫人不要害怕的又是他。
江雁声手脚被这样绑着会信他都真是智障了她深呼吸竭力想令自己冷静下来颤抖的双眸含着水色:“姬帅你不想解约我们可以谈的。”
“谈?”
姬帅修长指尖在她发白的脸颊刮了一下丝丝触感很冷:“江小姐以你的性子恐怕回头就去找你老公告状了。”
“我不会。”江雁声跟他保证。
姬帅幽诡一笑:“也是你把我给供出来我堂哥就没地方藏这样怎么瞒得住你神经分裂的事?”
这句话无疑是宛如一把尖锐的刀残忍地刺进了江雁声的心脏凌迟般的疼痛让她双眸瞬间被血丝布满。
她内心有种强烈的预感自己就像是被恶魔选中了最终等来的只会是死亡这一条路。
江雁声心理防线快崩了被他这句话给影响得无法冷静。
“很惊讶是不是?”
姬帅盘腿坐起来居高临下看着被死死捆绑在床上还企图要挣扎出禁锢的女人。
江雁声手腕白皙肌肤被勒出了一道道细细的血痕她双眸含着泪光所有被激起的愤怒都压抑在了胸口她撕心的尖叫:“放开我我让你放开我。”
“你就不会疼?”
姬帅大手将她身体按住再挣扎下去江雁声的手是不准备要了。
“姬帅……你放开我。”江雁声不断重复这句话。
她眼中克制着尖锐的恨意一字一字在说:“是谁告诉你?是她?还是姬温纶?”
姬帅一边压住她的身体一手去解自己衣物:“都不是……江小姐你很特别起初我没看出来后面接触几次你让我起了兴趣。”
他把衬衫的纽扣一颗颗解开男性的气息携带着浓郁香水味扑面而来江雁声不是未嫁的姑娘这样事情发展下去会成什么样子。
她心里一清二楚心中忽感到绝望崩溃却怎么也挣扎不开。
一个男人对女人能起什么兴趣?
江雁声生来倔骨头就不会求饶这一刻她在卑微的求泪水从眼眶滚落下来。
“不要……姬帅你不要碰我。”
“霍修默霍修默救我……啊!”房间里江雁声哭的很狼狈很惨一边歇斯底里的痛哭一边尖叫。
“嘘!”
姬帅大手捂住了她的嘴额头几乎快碰到了她冰凉的额头直直的凝望着女人血红的眼眸能感同身受到普通人无法读懂的绝望。
是来自灵魂最深处的恨不得这一刻就死去。
他等她哭得快没力气了一抽一抽的半天后才低低开口:“我没有恶意只想加入你和你丈夫之间。”
他的声音比卧室的温度还要冷江雁声哭的发抖很抗拒姬帅的触碰。
“都让你别怕我了怎么还在抖呢?”
姬帅将床头柜上的灯打开有了光线让江雁声哭得模糊的视线清晰了一点。
看清的是男人精瘦裸露的身躯。
她的裙子还在姬帅却脱光了自己的以跪坐的姿势把臀部压在脚跟上上半身挺直面对着她。
“你认为我这具身体能碰你?”
男人锋利的自嘲小声让江雁声的心猛地颤了一下她抬起苍白的脸当视线望到姬帅的身体时眼眸划过了不可置信的光芒。
卧室很静一下子没了女人低泣声。
“你你怎么会……”她哑着嗓子喘了会气才颤声说:“你受过伤动手术切掉了?”
姬帅没有把衣服裤子穿上换了个姿势坐在床头影子笼罩住了江雁声的脸他用一种讲别人故事的语调跟她缓缓说来:“准确来说是住在我身体里的女人去动手术把我的器官切了。”
【住在我身体里的女人!】
江雁声呼吸窒息明白过来了。
难怪姬帅前几天接触了她的第二个人格就看出来她患有人格分裂。
原来……原来大家都是一样的人怎么会看不出来呢?
姬帅看了她一眼情绪像完全冷静了勾起了唇角:“普通人只会认为我是个心理扭曲的变态江小姐我们是活在同一个世界的同类你能接受我。”
江雁声内心不知道多抗拒这个病又怎么会去接受和自己一样的神经分裂患者呢。
她现在不敢刺激姬帅的情绪弱声问:“你你治疗到哪个阶段了?”
“哪个阶段?”
姬帅笑了声:“早就被我堂哥给治好了。”
江雁声不太能信这句话被治好为什么还会这样。
姬帅像是猜到了她想什么解释道:“五年前我倾家荡产跟上一任公司解约被封杀那段时间我无论是事业还是生活都备受打击整个人像行尸走肉一样度日。
所以我身体的主人格选择沉睡女性人格借此取代了我……三年后我才被堂哥的治疗下醒来。”
姬帅战胜自己走出阴霾的时候已经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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