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这样关在卧室里江雁声眉心凝起很不舒服的模样她看向被男人睡过的床转身去衣帽间翻出崭新的床单被套出来。
就好像有病毒一样嫌弃的不愿意在沾上他的气息江雁声将用过的都扯下来扔到地板上。
亲手换了一套干净的她才躺到床上睡觉。
江雁声闭着眼睛明明身体负荷到了极点意识却前所未有的清醒酝酿了半天睡意也无法入眠。
大概是被霍修默给气狠了。
她从床上坐起身就是觉得胸口的怒气堵着难受不做点什么是发泄不了的。
……
佣人听从先生的吩咐煮了一碗面端上来她将被锁上的卧室门从外打开走进去。
卧室内安静的没有人气一样。
佣人找了半天在衣帽间的方向听到了一丝动静便走近点结果下一秒就被眼前的这幕给看傻眼了。
江雁声盘腿坐在地板上周围全部是衣服碎片她低着头只露出了冷淡的侧脸手上拿着把锋利的剪刀将一衣柜里男人昂贵高端的西装和衬衫都剪得碎碎的。
佣人看到后赶紧跑下楼去通风报信。
“太太……她在房间把你衣服都剪了。”
霍修默抬起眼皮扫过去面色异常难看。
“噗!”苏湛一口饭喷了出来咳的撕心裂肺:“二嫂这我是服了。”
佣人有点忐忑看着先生。
霍修默倏地拉开椅子起身冷着脸挺拔修长的身影朝楼上走。
卧室的门没关紧一走进去朝衣帽间方向就能看到他衣服碎片扔的到处都是。
男人挺拔的身形就立在门口影子几乎把她完全笼罩江雁声却连眼睫毛都没颤抖一下撕拉声响起她剪了一件就扔。
霍修默沉怒的五官隐在光线里嗓音明显的情绪起伏:“江雁声你闲着没事干?”
“是啊。”
她手指揪紧了被剪碎的衬衫仰头看向距离不远处的男人语调冷淡道:“换你被关在一个房间里试试?”
霍修默薄唇抿了抿对她的态度很差劲:“你非得惹我是吧?”
“谁惹谁呢?”江雁声扔了剪刀从地上缓慢站起来挺直着背脊看着他眼神静凉:“有种说离婚才过去几个小时而已怎么没本事离了?”
“我有说不跟你离婚?”
江雁声是一步都不肯让他的还朝他走近:“哦那你解释一下关我做什么?”
霍修默眸色发沉盯着她可恶的脸久良出声质问她:“你外面的男人就这么好让你背叛我?”
江雁声屏住了呼吸骤然间觉得心脏很不舒服一整天都是这样持续了很长时间了。
她同样是沉默了很久才抿着红唇开口:“没有什么男人。”
霍修默大手插在裤袋里拳头捏的很紧连青筋都冒起表面上跟她较真一样半点妒忌之情都不愿露出来冷嗤道:“江雁声别跟我解释什么昨晚打电话让我听了一场好戏的不是你还是你有选择性失忆症?”
江雁声无从解释声音就像是卡在了嗓子眼里发涩的厉害。
“你跟我做都没叫的那么浪还是说偷情能让你更兴奋?”霍修默最不能容忍她躺在别的男人床上叫被除了他以外的男性触碰还大言不惭的敢贬低他的技术。
江雁声瞪向他眼角处微红:“你说话能不要这么难听?”
“你都敢做还怕我说?”霍修默提起这件事妒得他眼底沁出浓重的阴霾之色
他有时候真想一手掐死她省事难养的要死宠她还不够也不知道这副倔脾气是谁惯出来的。
江雁声殊不知他内心想什么但是她的倔脾气从小在江家被打出来的是典型的吃软不吃硬人格。
霍修默没说一句软话时她态度也不可能示弱。
卧室气氛一时间都僵持了起来男人盯着女人女人看着墙壁。
霍修默薄唇溢出了嘲讽的冷笑:“没话说了?江雁声你最好现在就把奸夫给我说出来否则被我找到连全尸都不会留给你。”
江雁声看着这个阴鸷的男人突然出声说:“最近一次跟我滚床单的男人早晚要肾虚yang痿的。”
最近一次?
在霍修默眼里俨然就是她外面那个奸夫了深寒的温度从眼底透了出来咬字极重:“你还知道。”
“现在知道了也不晚啊。”江雁声眯起了眼眸一字一字吐出红唇:“我祝他以后睡别的女人秒泄中年秃顶晚年得子!”
这些口头上恶毒的诅咒并没有让霍修默打算饶了她的奸夫沉声道:“别跟我扯远江雁声我最后警告你一次还想护着外面的野男人就别怪我一个个出手收拾任何跟你有关系的人。”
江雁声脸色变了问他:“你威胁我?”
“是又怎样?”霍修默清楚的告诉她:“我弄不死你还弄不死那些人?”
江雁声气到了扬手就要扇他。
霍修默大手轻而易举就将她手腕攥住眼底掠过深重的戾色:“我现在对你这具身体硬不起来打我也别想我碰你一下。”
上次被打了多少次巴掌江雁声就被他摁在了床上睡了几次这次他话里冰冷的讽刺极了就好像心理有洁癖一样。
她笑了忍着脾气说:“想要解释是吧?”
下一秒江雁声用力去挣脱开他的大手侧身不愿面对他垂在身侧的手都在细微的颤抖等平复下情绪后才冷静的开口:“你跟梁宛儿在医院被我看到了。”
霍修默眸子里的瞳孔紧缩了下想要解释这件事看她侧脸冰冷的模样话又顿了下来。
江雁声纤长的眼睫毛掩着黑发衬得小脸很寡淡没有去看男人的表情声音带了沙哑:“我……心情很不好又不想跟你吵架所以就让南浔帮我找借口应付你。”
霍修默眼神一下子寒冻得吓几乎要认为她下句会说是这个的原因才使得她愤怒之下找了别的男人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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