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医院漆黑的夜幕开始降临外面又下起了淅沥小雨江雁声陪霍负浪去复诊坚持要把医药费付了。
她不喜欢欠人情何况是欠一个对她不怀好意的男人。
霍负浪从床架坐起身高大的身躯盖着白色床被线条挺拔他浓黑的眼神盯着她精致的侧脸低笑声性感:“真要分的这么清楚啊?”
江雁声刚拉开门走出去转过头对他说:“嗯怕你下次找借口要我还医药费。”
霍负浪冲着女人纤细柔美的背影喊道:“付完费记得回来找我啊。”
江雁声听到了也假装不知道到前台缴费后便走出医院大门。
她打算回都景苑了站在马路旁准备拦车抬手动作突然一顿视线看到了不远处。
医院门口霍修默穿着一身铁银色经典西装从白色衬衫到西装裤都线条完美的一丝不苟单手插在裤袋里身边还跟着穿衣简素的梁宛儿。
要问江雁声现在是什么感受?
大概就是突然间觉得找不到她容身之处了吧江家似乎很早开始就不是她的家了如今嫁给霍修默她还是没有家。
江雁声细长的手指根根的捏紧眼眸情绪激烈起伏又逐渐的冷淡下来看着这一对男女。
天空飘着雨豪车是直接开来停驶在大门口阶梯下霍修默护着梁宛儿上车全程他并没有注意到漆黑的夜色里还站在一个穿着白裙的女人。
江雁声喉咙酸涩的厉害头一回没有出声喊他也没有做出阻止的行为。
她连哭都不想了面色平静的抬手拦下一辆出租车。
……
回到小公寓许久没过来居住了江雁声只打开了一盏昏暗的落地台灯她浑身像是被扯散了力气双膝一软坐在沙发上。
沉静了许久江雁声掏出手机给南浔打了一通电话:“你帮我联系一下霍修默就说我今晚住你家了。”
南浔立即察觉到了不对劲的气息:“你和他吵架了?”
“没吵。”江雁声难以启齿出自己母亲的事轻描淡写一笔带过:“我没事的就是想给自己一些私人空间。”
“声声。”
“南浔我很需要一个人静静。”
南浔考虑了会最终答应下:“好吧不过我不敢保证能帮你骗过霍修默。”
“谢了。”
江雁声将电话挂断便直接关机了。
她恢复了些力气站起身去把公寓门反锁上又将窗帘全部拉拢严实一丝光线一丝冷空气都进不来。
整层公寓就好像死一般的安静了。
江雁声扔掉高跟鞋脱去衣服将武装的全部都卸下来一头埋进了柔软的单人床里。
她太累了她该好好睡一觉醒来就好了。
酒店奢华套房内。
霍修默淡漠的身形站在客厅视线环绕了一圈才对坐在沙发失神的女人开腔道:“租金已经付了两个月等你找好住处在搬。”
梁宛儿扬起苍白的小脸看他情绪一点点的被带起呜呜的哭出声:“修默我以后该怎么办?”
“你是成年人要学会养活自己。”霍修默话一顿看了她哭泣的模样一眼:“李秘书会帮你找份工作。”
梁宛儿情绪很低落手背抹着眼泪:“我知道了……修默我爸爸和弟弟会死吗?”
霍修默没有打算说哄骗她的话低沉且清晰的嗓音陈述着这个事实:“你父亲和弟弟都被重度烧伤抢救活的可能性不大你确定是冯州龙放的火?”
“真是他!”
梁宛儿很激动双眼通红带着一种刻骨的恨意:“修默冯州龙不满我把孩子打了他多次找我爸要钱可是你知道的……我家怎么有钱给他?所以他就狠心放火想烧死我们全家。”
霍修默眸色平静注视着她的反应半响开腔道:“冯州龙我会派人把他找出来。”
“修默你一定要把冯州龙杀了他把我家毁了我什么都没了。”梁宛儿恨透了姓冯的如今是比恨江雁声还要恨那种。
这个男人不仅仅烧伤她的爸爸弟弟还烧了她的家。
梁宛儿现在只剩下了一条不值钱的命什么东西都没了。
“你先冷静。”霍修默看她精神状态完全崩了嗓音缓慢道:“会有法律去制裁他现在你唯一要做的是休息好明天在去医院照顾你父亲和弟弟明白吗?”
梁宛儿十分愤怒的情绪在他话里逐渐平静下来她含泪点头:“修默我又麻烦你了。”
霍修默没有打算谈这个话题看了一眼腕表时间抿起的薄唇轻扯:“有情况联系李秘书。”
他淡漠的转身离开梁宛儿也不敢拦他口中喃喃自语:“要不是江雁声闹着不许你管我们也不会发生这种事的。”
……
霍修默离开酒店上车回别墅的路上李秘书电话过来:“霍总太太的经纪人南小姐刚才联系上我说是今晚她失……恋了太太留宿外面一晚陪她疗伤。”
霍修默面无表情语调发沉:“她疗伤不找男人找我女人?”
李秘书:“霍总女人间的革命友情是无可估量的你别小看了很多女人都会为了闺蜜和自己男人闹分手呢。”
“你是说我老婆会为了一个女人跟我闹离婚?”霍修默字字清晰暗含着无比阴冷的怒意。
“也不能这样理解啊霍总不过女人也是要有私人空间的。”李秘书就打个比方继续说道:“就好比我女朋友说跟异性睡多了偶尔也需要跟同性睡几晚。”
霍修默冷漠着英俊的脸将李秘书电话挂断直接拨了江雁声的号码。
“您好您所拨打的号码已关机。”冰冷的女机械音从手机传出来响起在密封的车内。
霍修默眉头皱起好看的大手握紧了手机几分力道。
下半夜三点十分。
外面一声隆隆的雷响雨更大了。
死静的公寓内紧闭的房门吱呀了声一抹光洁的女人身体缓缓从黑暗中走来她长发凌乱披肩衬得清丽的小脸异常发白。
她一步步走到客厅茶几前拿起手机红色的唇勾起了冰冷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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