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雁声真的乱了正脚。
她情愿他像上次医院那般直接办事结束也拒绝用这样亲密的沟通方式他上床前很生气如今却温柔的吻她身体。
男人心思深沉的可怕。
卧室黑暗一片周围的温度升高到了极点。
霍修默低头眼神深深地望着无助可怜的女人将她光洁的身体都看了个遍长指在她膝盖被涂上红药水的伤口轻轻的一划。
“又受伤?”
江雁声被他折腾的几乎忘了她的伤。
她眼角还挂着红就这样委屈地盯着他英俊深刻的脸孔看声音小小:“我疼……霍修默今晚别做了好不好……”
霍修默薄唇溢出阴冷的笑:“我还没进去你疼什么?”
“膝盖疼手也疼!”
江雁声在他男性的强势进攻下身体止不住的发颤泪珠挂在长睫毛上散乱在枕头上的纯黑长发衬得那张小脸越发的小好像她真有那么的弱小。
“疼也没用早就想这么弄你了。”
霍修默高大身躯俯低低下头咬着她的唇。
缓缓地最后一举磨入!
……
女人疼的多半是男人技术不到位尺寸也不合适。
江雁声被霍修默要了一个晚上只觉得疼了哪儿都疼中场休息时她委屈的细哑着声说:“求求你了……”
他却从未放过她薄唇也始终都没有移开她身体。
也不知道霍修默是哪来的变态嗜好格外沉迷于她一身娇嫩肌肤。
……
次日清晨。
卧室里墙上时钟指向七点霍修默生物钟准时醒来他睁开双眼入目的就是女人线条纤瘦的后背。
她背对着他躺在凌乱不堪的床上身体不着寸缕皮肤很白上面布满了昨晚被男人印下的痕迹。
他直起身低下头去看她。
江雁声黑色长发披散在枕头上绯红的小脸睡得很沉指尖攥紧了被单没有松开呼吸也很均匀。
霍修默深灼的目光落在她发红的眼皮上长睫毛仿佛还沾着泪水的痕迹伸出指腹轻轻的揉了揉。
江雁声秀鼻微皱却没有醒来。
接下来男人的大手摸上她紧俏的臀拍了拍嗓音压低:“我去公司你好好睡。”
回应他的只是女人一个轻懒翻身的动静。
……
霍修默走后窗外折射进来的阳光也越发刺眼起来江雁声的长睫毛几次轻颤终于缓缓的睁开了惺忪的双眸。
她清醒的第一时间就往卫生间跑。
刚坐起身想下床却发现两条腿跟废了一样站不起来。
江雁声蹙起了眉尖感觉自己这具身体现在已经弱得就是坐着气息都会喘。
寡欲的男人一旦不破戒了就是这么变态的?
昨晚怎么装哭都没用而且在这张从来没有男人睡过的单人床上她不知道被霍修默死死按在上面轮了多少回了。
江雁声从疼到没了任何知觉现在醒来更有种杀亲夫的心。
她恢复了些体力就去衣柜里翻出一件丝质的睡裙穿上以免跟个被人强了女疯子一样裸着满是伤痕的身体在公寓里乱晃。
就在江雁声在卫生间洗漱时门铃被按响。
她扯过白色毛巾将脸上的水滴擦拭干净才步伐迈的极慢的走出去还要靠扶着墙去开门。
门外一个女秘书提着两袋东西来访。
“太太这是霍总给您的和早餐。”
女秘书说话时顿了下才把东西递过去。
江雁声没有让霍修默的秘书进来坐自己从小领地意识就很强烈不喜欢陌生人进她的地方伸手接过后轻声说了句好。
女秘书也很会看人眼色识趣离开。
江雁声关上公寓的门她将丰盛的早餐放在茶几上去翻另一袋里面的东西。
她指尖摸索了一阵从里面拿出了治疗外伤的红药水和膏药还没拆封的。
看着这两盒药似乎才反应迟钝的想起了她膝盖处和手心的伤口。
没人提醒她一点都不知道疼的。
现在很好的伤口似乎又加重了。
这个罪魁祸首还是买药给她重新涂抹的男人。
江雁声对于霍修默一大早就让女秘书过来给她送这些的行为半点都没有感动的情绪在里头。
因为她记得昨晚那男人明知道她膝盖受伤了下半场还强迫她双腿跪在床上。
脑海中浮现着那些脸红心跳的画面江雁声突然紧张了下。
她又记起昨晚霍修默没戴套!
结束时还往上顶了顶。
……
江雁声填饱肚子在去跟霍修默发作她把剩下的早餐丢进厨房的垃圾桶回到卧室悠懒的躺在柔软的被子里一只秀美细白的手举着手机贴在耳旁。
电话声嘟嘟了几下很快被接通。
“早餐吃了?”男人昨晚沙哑的嗓子已经恢复了平缓淡漠的语调。
江雁声潋滟的唇瓣微微翘起漫不经心说:“你一大早就让人送过来我怎么也得赏脸呢。”
“你又想做什么?”
霍修默似乎早就看透了她的本质没事的话恐怕别说电话了你打给她都未必会接。
就好比前阵子一个人偷偷跑去澳门赌博什么时候会想起给他来个电话?
“哦就是想跟你说下。”
江雁声一字一顿的对电话那头说的很清楚:“昨晚没避孕你买的药少买了一盒。”
手机传来了急促的忙音。
霍修默直接挂了她电话。
江雁声隔着一部手机似乎都能感受到男人突然而来的冷漠她皱着眉对着黑下的屏幕说:“气性真大啊!”
她才刚起了头下面的话都没来得及气他呢。
……
十一点三十分。
江雁声挺尸在床上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又醒来等南浔电话打进来她才挣扎着睁开眼接通:“喂?”
南浔:“伤好些了没?”
江雁声气弱的说:“我下不了床了。”
南浔:“睡一觉还能加重?”
“睡一觉为什么不能?”江雁声蹙紧了眉冷着声说:“梁宛儿那个蠢死的女人告状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昨晚害我被霍修默给猥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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