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雁声身体趴在洁白的被褥里黑色长发披散开遮住了一部分裸露的肌肤腰线纤美那臀部上被紧身裤包裹的紧实边缘露出里面的细带黑色的一条。
这样诱惑的姿势很容易让成年男性多了一些隐晦的心思。
听到男人低声的那句“摸!”
她妩媚却不自知冲他说:“快来吧!”
霍修默大手捏攥毛巾想干死她!
一个小时后。
药涂完了他幽深的眼神一瞬不瞬的锁着她大手在她那柔然的腰肢上停留很久不停来回摩挲。
男人微微粗砺的指腹没有女人肌肤上那么细嫩。
摸几下她的某个敏感的部位就会窜起酥酥的电流带着一种难耐的……滋味。
江雁声身体微微战粟转头看他声线有些不稳:“我叫你抹药不是摸我!”
霍修默掀起眼皮淡淡看了她一眼那磁浓的嗓音带上几分暗哑:“我还以为你叫我上你。”
“……”
她说的哪个字让他有这么深的误解?
“不过你这幅丑样实在让我没胃口。”霍修默将大手从她身上收回来拿起毛巾拭去指腹上的药味仿佛还缠绕着女人肌肤的馨香。
江雁声遭受到了暴击!
这男人就是天生用来克她的。
“怎么会纹朵黑花。”霍修默朝她肚脐处一指。
江雁声垂下眼睫暗影打在她脸部肌肤什么情绪都没了喃喃的笑着说:“如果不是洗掉会留疤我会犯中二病允许自己洁白如玉的身体上留下这东西?”
……
被鞭打一顿短期内是不能出去工作了。
江雁声安分在都景苑养伤了三四天等伤口开始结疤她就坐不住了。
莫名的惹上身一个全民目睹的绯闻管你以哪种姿势澄清看戏的观众都自带屏蔽功能接下来她被取消了各种商业演出和广告已经快到了一毛不进的收入境界了。
江雁声躺在床上刚醒来查完账户余额后就吐血跟南浔打电话:“很多人为了钱甚至都可以出卖自己的身体想想好难过……为什么我的身体卖不成钱呢?”
“恭喜你一部快上映的影视剧插曲也不要你唱了。”
南浔还要来补一刀才给她支个招:“你要不贱卖问下霍先生花这个钱吗?”
“我日!”
江雁声说到他就来气:“前段时间何家告我上法庭他给我请了徐慕庭这个死贵的男人去解决昨晚居然拿着价格单找我要钱?”
“……”
南浔:“你们不成为夫妻真的是天理难容。”
做出的一些事都是这么丧心病狂!
“南浔你不如给我接个限级的尺度杂志封面只要来钱快……”江雁声尖细的下巴抵着枕头小声碎碎念着。
南浔很快捏碎她的一点点幻想:“你身上鞭痕就算说是房事时用小皮鞭打出来的都没人瞎到这份上挨打前怎么就不想想今天呢?”
“……被打一顿和给大家一个合理交代你选哪个?”
江雁声眯着眼睛说:“没看我养伤期间别说我爸不再过问我前段时间的行踪了连霍修默都没问一句。”
“你这个狠心的女人!”
“没办法么我一向如此简单直接。”
……
跟南浔怒对完江雁声想到即将被催债的日子就再也没有勇气躺在床上了。
洗漱完穿了一身白衬衫黑色和阔腿裤就这样出门。
梳着丸子头的她依旧清爽美丽步行走到街道上的公交站去叫出租车。
她低着头靠在广告牌旁边上头循环滚动着《丽人家纺》的大幅海报画面上的纱窗透进一丝暗黄的光她横躺在床洁白的身体被凌乱地深蓝色床单盖住只露出了一截纤瘦的腰肢和线条均匀的双腿。
上头一行广告语:每个女人一种生活。
一句充满了遐想的话还有摄像师说过看到这张海报的时候内心就只有一个声音:
“摸下去!摸下去!你不摸我摸!”
江雁声随意的瞟了一眼又移开目光。
她往旁边站了站以免遭到广告牌对比一下被认出来。
过了几分钟江雁声又重新走了回去掏出手机对着海报咔嚓了一声她清晰地拍下来。
……
办公室。
沙发上坐着一个男人纯黑西裤笔挺如刀裁身上的衬衫领口微敞下的锁骨左手随意地搭在扶手上。
茶几上摆放着两杯咖啡留有余温。
“会完客啦?”
江雁声十分钟前就到公司了得知霍修默在接待生意上的伙伴很有眼色的没有进来打扰。
等人都走了她浅笑着推开门走进去。
霍修默抿起菲薄的唇看着她一脸的不怀好意就差没有在脑门上刻上‘我来找你麻烦’几个字了。
江雁声也不计较他的淡漠。
这些男人的惯性一接触工作起来就六亲不认了老婆算什么?工作才是他的亲爹娘。
“霍先生我给你揉揉肩?”
霍修默瞥视她一眼:“献殷勤?”
江雁声朝他笑的一脸无辜慢步走到沙发背后去声音细柔:“像你这种有颜值人品才华有钱有名有身份有修为深度的男人我对你献殷勤也是情理之中啊!”
“你嘴里撒了糖?说话这么动听?”
“我这人声音动听说话肯定也动听啊都是公认的。”
江雁声纤细的手指用下力却不失温柔的给他肩膀按摩这副小媳妇的表现一改她往日作风。
霍修默深眸的余光扫了一下她白净的指尖。
这女人该不是想见机掐死他?
“霍先生?”
男人嗓音溢出喉咙:“嗯。”
“我介绍一个女人给你怎么样?”
江雁声敷衍的按了几下开始步入主题俯身靠近故意在他耳旁轻声吐气:“她一晚上卖一次一次一百万很物有所值的。”
霍修默:“……”
“只要钱到位什么姿势都会。”
江雁声趴在沙发背上从手机翻出一张照片伸手递到他看:“先别拒绝我的好意给你看张靓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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