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根长矛在仇诗人没有预料到的情况下从他的背后穿了过去!
“班澜你、为什么……”他不敢置信地回过头来瞪着一双眼睛:“你疯了?”
“我没疯!”我微微弓着身子那支能量矛集合了十来个人的力量再发出的时候更是抽取了我大半的能量我现在身子有些虚软可我感到很痛快“我说了我只信死人。”
“我……”
“你不是!”我没给他任何辩驳的机会果断地否决了他“你不是他!”
眼前的仇诗人阴狠地眯起眼睛:“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睁大你的眼睛看清楚我是谁!你居然连我都不认得了?”
这种含糊的话最能让人产生自我怀疑了。
我双肩颤抖起来乍一看像忍受着什么痛苦直到我的笑声传出来:“呵呵呵……哈哈哈……太可笑了你凭什么认为我会认不出自己的男人呢?”
下一秒我又収起了笑脸冷冷地盯着“仇诗人”:“我是不会让你伤害他的!”
“仇诗人”没动那张棱角分明总显得霸道的脸流露出一丝不屑似在嘲讽我就算发现了真相又能做什么。
头顶上的睚眦发出震耳的吼声整个石室再一次抖动起来那龙的威压足够让人趴伏在地面上瑟瑟发抖我却反倒挺直了脊背甚至没再抬头去看睚眦不顾它那凶恶的眼神里流露出的焦急和一声声企图阻止的龙吟。
我开始凝聚魂力周围的气流开始旋转在我身后看着的苗半仙终于意识到不对神色惊慌地上前一步想要跟我说什么我却先一步将小宝黑蛋塞给他将他一掌打出了阵外在他们企图再进阵时整个阵法已经被一股紫色的电流包围起来。
“班澜”假冒仇诗人的家伙慌了“你想做什么你不要命了?”
“命?”我呵呵地笑着任由着庞大的能量在身体里冲撞着“不是早被你们拿走了吗我现在哪还有‘命’?”
不就仗着我是阵眼我家死人不敢伤害我才那么肆无忌惮吗?
阵眼也是可以自毁的一群笨蛋!
我眼睛已经看不见东西了体内的狂风剐得我好疼那疼刺激着我让我保持着清醒。
“轰——”
包括“仇诗人”“白溪”在内的十来个人统统被冲击力横扫出去一个个脚朝我地倒在地上其中以“仇诗人”伤得最重毕竟再次之前那根要攻击睚眦的长矛可是汇集了他们的能量反攻在他身上的。
烟雾散去唯独我还站在原地上但我的情况并不好紫色的闪电还在我身体里切割着魂力灵气在我犹如拼凑出来的身体细缝里跑出来再钻进去凝结的身体时不时地出现透明的情况。
睚眦发出哀鸣硕大的脑袋朝着天发出巨吼整个石室的轰隆隆地发出爆炸当睚眦低下头重新低下头时它嘴里已经衔着宝剑。
那宝剑发出耀眼的光芒在睚眦的操控下飞射下来直直地扎入石室的中心一波好似水波的能量三百六十度放射性地崩开……
天崩地裂脚下的地面坍塌我坠入黑暗中的最后一秒龙吟中伴随着小宝哭泣的喊声:
“妈妈——”
世界恢复了安静。
“班澜。”
听到呼唤我睁开眼睛我仿佛陷在一个黑暗的世界里唯一能看见的就是缓缓在我跟前降落的睚眦这会面对面了才知道它有多么的庞大我这么个人身都没有它的脑袋大。
它朝我伸出爪子尖锐的指甲就在我眼前只要再往前一点足够把我的脑袋拍下来可我却不怕伸出手来握住了那比我的手掌都大的尖爪轻轻地摇晃一下不自觉地跟他撒娇然后借着它尖爪作力站了起来挨近了那像是龙首的大脑袋。
那双血红的大眼睛可吓人了凶恶得像要吃人我就顶着这么一副一点不温柔的目光挨近了那大脑袋轻轻依偎上去额头挨着它。
你看无论你变成什么样我都能把你认出来的。
不用多说不用解释没有那些甜腻的情话没有美好的对未来的承若甚至不曾温柔可事实上我一直享有你给我的最独特的温柔。
大脑袋在渐渐地变得透明直至消失时那双血红大眼里流露出的依然是恶气满满的警告:
警告我不许胡来警告我必须好好的!
“妈妈!”
真正睁开了眼睛黑暗褪去手电筒的光晃人的眼睛。
小宝正跪在我身旁轻轻推着我的手臂抽泣着无声地喊着我看见我醒来小脸绽放出喜悦的光彩:“妈妈妈妈!”
“醒了?怎么样没事吧?”苗半仙在我想起身时帮我一把然后坐在我身后撑着我我摸了把小宝的脑袋让他宽心再把目光转向四周。
理应在负第二层的并且被烧成会的木头人偶此刻正排排站在四周除了那扮演张晓芳的近三十个木头人偶另外还添加了十来个应该就是白溪他们的“扮演者”了除此之外多了一个女人。
那个女人一袭红裙一边长一边短短的那边露出雪白的小腿小腿上刺着一条蛇的纹身刺青的手艺不错那蛇跟真的一样。
在她的耳畔应别有一朵美艳又不俗辣的大红花但此时那大红花已然四分五裂只剩下破碎的花瓣散落在周围她倒在地上大口大口的血吐出来。
我记得她当初在那尸骨山的那座空坟里她把我拐进一个空间里逼着我看奴隶是怎么被剥皮的还想逼着我去杀那些兵卫差点没把我给逼疯。
后来给仇诗人砍断像是尾巴的裙摆被她逃了。
“班澜这到底怎么回事?”
听到苗半仙问我盯着那红裙女人冷冷地笑:“我想我们一直都停留在第一层……”
我不知道所在的地方是哪暂且管这里为迷洞吧有好几层然而从刚才到现在我们其实一直没从第一层通过。
要说刚刚发生的一切都是假的也不尽然准确的说应该是真实与谎言并存张晓芳他们是假的他们的存在是为了突显后来被冰封着的“仇诗人”等人试想两波人都冒充你的朋友其中一方灭了另一方拆穿了另一方我们是不是就会更相信前者?
之所以这么大费周章地让我们相信“仇诗人”自然是为了接下来对付睚眦。
我抬头看看那六根柱子柱子上的龙纹不再发光那六只雕刻的睚眦已经不再给人压迫感了这会再看一整个死寂沉沉的。
那是因为之前真正的仇诗人的精魄就被封锁在六根柱子为支撑不知出来的困阵里我想对方有本事将仇诗人的精魄困住却没办法将其销毁唯一的办法就是通过我的手来杀死!
回头想想就觉得分外惊险我要真的信了红裙女人所扮演的仇诗人那么……幸好幸好我认出了真正的死人也借助死人的力量不仅让他的精魄脱困他也帮我破除了一直困惑我们的迷境。
我心里焦虑的是我不知道仇诗人的精魄出来后去往何处是到他的本体去还是……
但不管是哪一种单单他被生生地困在这做一只怪兽等着我去杀我就怒不可遏。
推开搀扶我的苗半仙我靠自己站稳刚刚强行破坏阵眼对我的伤害很大现在单靠自己站着就花费自己好大的力气挺稳了好久才迈出这一步慢慢地朝红裙女人走过去。
她也抬起头朝我嫣然一笑:“你们还真是一往情深呢这都骗不过你们。”
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很想看看在什么情况下她这张巧笑吟兮的脸也能出现恐慌:“你知道你错在哪吗?”
“洗耳恭听。”
“……你说的情话太肉麻了。”
女人的嘴角抽了一下。
她随即又笑了起来:“失败就是失败了不过倒是你你刚说对了这里才第一层往下的每一层只会更难你确定还要往下走吗?”
我淡淡地道:“这就不劳你费心了。”
“我确实挺费心的”她吟吟笑道“你看看就是我把仇大师的精魄困在这的也是我差点让你们互相伤害可是你你能做什么你都知道一切了你敢杀了我为你自个为仇大师报仇吗?你敢吗?”
“你就是想让我杀了你对吧?”
“是啊”她毫不在意自己的目的被揭发“我就想让你杀了我可你做得到吗?我也不妨告诉你你想到第二层去钥匙就在我身上。”
她扬起下巴美丽的容颜尽显得意。
“这样啊”我喃喃自语着“你都如此恳求我了我要再做不到就真要让你笑话了。”
女人笑容敛了几分似在观察我说真的还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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