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囧戳了下小宝的脑袋:“胡、胡说八道你妈我早把你爸搞定了……诶不对你哪知道的这些?”
“胡子叔叔说的啊他说你都没把爸爸搞定爸爸这么大年纪了还没开过荤很可怜哒。妈妈开荤是什么意思啊?”
胡子你特码完蛋了!
“别听他瞎说开荤就是……没吃过肉。”
“可爸爸每天都吃肉啊。”
“……行了行了你管开荤是什么做你的作业去我走了啊。”我假装没看到小宝捂着嘴巴偷笑的样子囧囧地溜走了。
回房间我拍拍脸蛋把那股扫热和囧意压下去随即进浴室洗了个香喷喷的澡在脖子上稍稍喷了点据说能提高男人兴趣的香水套上一件长大衣系上带子走了出去在房门口偷偷瞧了瞧发现仇诗人来了忙坐在床边假意拿着本书再看。
“今天怎么都不在客厅看电视了?”
“哦小宝说今天幼儿园布置了手工作业他要赶着完成我一个人看也没意思就回房间了。”
他从衣柜里拿出睡衣:“那一会我陪你看。”
“……知道了。”这电视迷。
他进浴室了我紧张得从床上下来在地毯上蹦两下来回走动握拳一直等到他快出浴室了才转身趴在床上。
他出来时先去拿放床头柜上的手机瞟我时发现不对关心地往床上一坐:“怎么了?”
我缩着身子几乎面朝下:“我、我肚子不舒服。”
他果然紧张地卧倒在我身旁:“怎么会?”毕竟我不是人一只鬼喊肚子痛的话情况都会比较严重。
我憋着没回答他他自己探过手来想去摸我肚子我抓住他的手直接伸进我大衣里。
大衣底下我可什么都没穿。
趁着他发愣的当会我迅速地转过身趴在他身上双臂撑在他脑袋的两旁撑起的身子让大衣领口露开没有系紧的腰带也几乎快松开可谓是春光无限好。
我很羞臊却不愿就这么放弃含着倔强、羞意的眼神勾搭搭地看着他。
他呼吸有些喘今晚的大补汤是真的大补药效差不多也开始发酵了但他仍没有什么动作和反应除了一只手仍贴着我肚皮上没有抽出来外他没有以外的行动。
“你在做什么呢。”他轻轻淡淡地问我。
我咬了咬下唇豁出去地道:“你看不出来吗?”
“别闹了班澜!”
“你觉得我是在闹吗?”我低下头去吻了下他的唇在埋头在他脖子上轻轻啃咬“你就不想要我吗?”
“……”
耳边只有他比往常重的呼吸声。
我很生气很委屈:“你嫌弃我?”
“不没有。”
“那为什么?”我抬起头虽然不会流泪眼眶还是湿漉漉的不甘心地看着他。
这的我第一次色诱不知道怎么做笨手笨脚的而他的不回应让我难堪。
他和我对视几秒忽然叹气:“班澜我们还没结婚。”
“什么?”我怔怔地“不、不是你不会因为这个才一直没跟我……”
“拿证上岗很重要。”
我:“……”
我疯一般地去扯他衣服:“我不管我不管我就要无证驾驶我就要!”
扯开他的衣领我泄愤地在他胸口上咬了好几口是真的咬。
他忽笑了一声身子一转我就被迫地倒在床上被他反压住主控权一下子被他掌握:“其实还有另一件事。”
“还有什么?”我眼睛都红了。
他耐心地解释就好像被药逼得起了反压的身体不是他的一样:“你的肉身不知道在谁那里我无法保证我们要做了你的肉身会不会有什么影响或者……”
我有点明白他的意思但欲求不满的女人是没有理智可言的我一把抓住他的衣领将他扯下来:“妈的就当做是演一场活春宫了我人都死了还怕人看吗你做不做?不做的话我就找别的男……”
没有让我把“人”说出来他就用他的嘴堵住了我的嘴。
直到这会我才发现他状似平静的表面上有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此时硬被我扯下那层伪装的冷静他犹如丢弃人皮的猛兽满脸写得都是:吃了我吃了我吃了我!
妈妈咪啊我有点害怕了怎么破?
可是……总决赛就快开始了越是临近我越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我不想再等了我想现在就标记了这个男人!
我义无反顾地点了头。
“班澜这可是你自己找的一会你可别哭!”
不是我吹牛我对他还是有很大吸引力的再加上我放在汤里的补药他其实也是忍不住了……不我怀疑他早就忍不住了所以明知道我汤里有古怪还敢喝下去又装君子地等我先主动他在顺势“无可奈何”地下嘴开吃。
等我发现他的阴谋时已经来不及反悔了。
而且三十年的老处男一旦开荤就彻底停不下来把我当一块美味的骨头反复的吃反复的吃反复的吃。
我昏昏沉沉醒来时他还在我身上征伐而没顾得上拉上窗帘的窗户能够看到外头蒙蒙亮的天际……妈的还有完没完了!
我伸脚想将他踹开无奈一双脚跟爬过珠穆朗玛峰似得耗尽了所有力气根本踢不动他一晚上了我一直处于高八度……麻木……高八度……麻木……再高八度的状态谁让我是灵魂体一切感官都来自灵魂有什么比灵魂交融更刺激的?
可我明明觉得身体很累很酸软疲乏在隐约睡一觉醒来的这会精神却非常的好每当我到达高八度他也缴械精华时就隐约觉得两股能量碰撞交融随后沿着彼此交接的地方不停地循环我甚至能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灵魂更凝实了。
总得来说很爽没错也得到很多好处没错但太多了也消化不良啊我要休息!
我摆出“凶狠”的模样瞪他不知道为什么反而让他更加激动将我如咸鱼般翻了个身从后面抱住我安抚地咬着我脖颈后敏感的肉:“乖谁让你的药下猛了再忍忍快好了。”
口胡我怕影响到他身体药根本不敢下太重顶多就是来点情趣而已再说了从昨晚不到九点开始到现在天快亮了这么长的时间还有哪门子的药效啊欺我没读过书吗?
“呜呜呜呜……”我悲惨地哭出声来!
……
一晃大半个月过去我也被好好的滋补了半个月简直是……欲仙欲死!
妈的我想分房睡啊!
某死人持久力太可怕战斗力太可怕武器更可怕小女子不敌只想清心寡欲的闭关修炼。
无奈打不过骂不过脸皮的厚度敌不过只能乖乖地任欺任压。
我无比庆幸总决赛也快开始了我可以放几天假了。
总决赛的地点在一处山头那有座古庙周围是葱葱林木如果不是被主办方带到这来本地人都不知道这有座庙。
庙已经很破了看着很荒凉里头大树的枝叶探出墙头跟外面的树木相交叠几乎连墙都看不到。
听说这里只住了一个很老很老的老头一个人守着这座庙。
这回主办方只把六名参赛选手接到这来其他人都不能跟所以这会就我和其他五名选手站在古庙前接我们来的车子也都开走了主持人也没有六个“人”孤零零地站在古庙的大门前。
此次规矩也很简单在古庙里住一晚上找到一个特质的木牌古庙里会放很多的木牌只有找到真的木牌并且在天亮后都没被抢走或偷走才算胜利。
但具体什么才算真正的木牌主办方什么都没说简直让我们摸瞎唯一的提示是:不要轻信任何“人”。
“额我们要进去了吗?”某位选手迟疑地问道。
“进吧伸头是一刀缩头是一刀怕什么。”唯二的女选手扯着身旁的男选手当先走到门前推了下那两扇老朽一点不结实的木门就开了。
看着那两人进去了我不由感叹比胆量自己确实比不上别人亏我还是鬼咧。
我们剩下的四个也先后跟了进去先是一个荒凉的大院子这会天还没全黑能看到一些格局前院后院的地方还不小。
我们走进主殿这里很多地方不是杂草丛生就是结满了蜘蛛网落满了灰尘唯独那座慈悲的佛像被打扫得很干净。
忽有声响传来除我之外的女选手柴月喝道:“什么人?”
我们听清了那应是脚步声伴随着拐杖驻地的声响两个声音都很慢我们等了一会才见声音的主人慢慢从旁边走到门口是一个满脸褶皱佝偻着身子拄着拐杖的老人他双眼浑浊臭着脸没有丝毫笑意一点不慈目让人看着很畏惧。
苗半仙恭敬地问:“你就是守庙老人吗?”
老人用那双又黄又浑的眼睛扫了我们几眼然后将手中的袋子扔在地上:“晚上走动的时候当心点。”
这应该是好心提醒的话由他口中说出总感觉像威胁阴森森的。
而只说了这么句话的老人拄着他的拐杖又慢慢地走远了。
长得白净有点娃娃脸的平安走过去捡起袋子那袋子不小看样子还挺重平安拖进来后我们围了过来打开袋子一看是吃的分成了六份有水果面包还有两瓶矿泉水除此之外还有蜡烛跟打火机。
天很快就黑了身上连手机手表都搜刮走无法知道时间不说也没办法照明只能靠这几根蜡烛了。
柴月提议道:“那我们接下来就分开行动吧不过我提醒你们一句主办方特意提醒我们不要相信身边的‘任何人’我总觉得这句话有其含义我们谁都不知道要找的木牌是什么所以最好的办法是各找各的听天由命彼此之间用不着抢也最好不要碰面以防万一。”
平安和最后一名选手贾勇真点头同意我和苗半仙也没有意见只有廖俊明嘤嘤哭着说害怕想跟着我。
被我敲了脑袋后耍赖地说就留在主殿不走了他虽然性子怪异吧长得还凑合大家也都依他了四散开来因为彼此没有线索卜算的结果也只能是哪边比较安全哪边比较危险但寻找东西跟危险安全关系不大因此算的结果还不如不算所以在选哪边走时也就没太大纠纷都凭运气。
我小转了一会天就完全黑了点燃一根蜡烛想先找间房就饶进了一院子里等我发现时自己竟然绕回了主殿?
看来古庙就这么大了绕一小会就绕回来反正来都来了就进去找找只是不知道廖俊明还在不在这。
蜡烛的光让我的影子在地上拉长细微的光明显能把主殿看个大碍离我远点的变角落依然黑暗一个“人”走在这里确实挺害怕的背脊都是麻的。
廖俊明不在可能到别处去找了吧。
我开始凭着感觉挨地翻找找着找着我就找到了佛台上下意识地抬头看向高高地佛像看到了佛像的脸。
“唔!”我捂住自己的嘴巴才没有叫出来脚下则后退了好几步。
眼前的佛像根本不是之前大家在这集合时看到的那尊了之前的佛像是睁眼的现在的是闭着眼睛的之前的是笑着的现在这尊非但不像还有点冷意比在胸前的手势也不相同身上穿的袈裟更不一样要么我走到了一间跟主殿布置很像的其他殿厅要么就是两尊佛像互换了。
我无法确定这代表了什么感觉不会是好事先走为妙。
“小澜?”
廖俊明从旁边跑了出来正好挡住了我的去路他开心地冲我笑:“你是舍不得我所以回来找我的吗?”
“廖俊明?你从哪冒出来的?”
他困惑地道:“我一直在这里啊?”他指着旁边一处角落“我刚坐在那想那木牌要怎么找好像不小心睡着了。”
“我才离开那么一小会你就睡着了?”
“什么一小会”他掰着手指头在那算“我刚在这里找了一圈这主殿那么大我找了好一会呢然后坐着休息再然后才睡着的小澜你至少离开了两个小时了。”
“怎么可能我离开再回来总共也就十分钟左右好不好。”
他哼着拿出自己的蜡烛那根蜡烛烧得很短了:“你看看估计我睡着时被风吹灭了原本有这么长现在这么短了没一两小时怎么可能。”
我惊疑地回头看自己手上的蜡烛也只剩下很短的一截手背上之前滴落的腊都结了厚厚的痂偏我一点都感觉不到。
我差一点就将手中的蜡烛扔出去了我前不久刚点的蜡烛怎么会这么快就烧没了。
再回想一下如果我真的只出去十五分钟天不可能马上就黑成这样可是我记忆没有任何断层那走快了的时间是去哪了?
身上连个可以看时间的手表都没有心里的不确定让人特别的焦躁。
廖俊明大概也看出问题来了他忙安慰道:“这地方古古怪怪的发生什么奇怪的事都不奇怪了你、你别太在意。”
我:“……”这说的什么话不在意被坑死了怎么办?
“算了算了”我无力地道“既然都过了……过了两个小时了更应该赶紧找木牌了这里连木头都没几块我到别处去找吧你呢?”
“那我也换个地方吧。”
我们走出主殿的大门再背对着背往两边不同的方向走。
我走出主殿想到蜡烛快烧光了得换一根谁曾想低头一看明明快到底的蜡烛竟然恢复了原来的长度看起来只烧了一点点就像是刚刚点着不久的。
赶忙打开袋子找了找蜡烛并没有少一根所以我手中的蜡烛就是原本拿着的却忽然长长了?
就算我原本以为的时间是对的这蜡烛燃烧的速度也不对啊应该再短一点才是。
怎么回事难道这里面的时间其实是错乱的?怪不得不让我们带任何可以看时间的物品不知道时间的准确性对比赛有什么影响我隐隐有点不安。
我带着这些怪异继续朝前走没多久就饶进一个院子里当下就觉得这院子眼熟带着猜测我走进殿厅发现果然又回到了主殿。
怎么回事遇到鬼打墙了?
“咦?柴月?”佛台上站了一个女人她手上拿着跟我同品牌但燃烧长度完全不同的蜡烛可不就是唯二的女选手柴月。
她听到声音转过头来看到我便朝我点点头:“你好。”
我有点尴尬:“那我再到别处看看。”
比赛一开始就说好各找各的最好谁都不要跟其他人有交集如果遇到的是廖俊明或苗半仙我可能就直接进去看他们木牌找得怎么样了但对不太熟的人问这种问题显然不太合适。
“等等”她居然叫住我“你进来下我有问题想问问你。”
我迟疑了下还是走了进去:“怎么了吗?”
“你第几次来到这主殿了?”
“算上集合那次第三次了。”
她面色凝重:“我已经第五次饶进这里了。”
“啊你也迷路了?”
她摇头:“不知道算起来这五次扣除第一次聚会剩下的四次我先后碰到了你们现在就差廖俊明其他的我都碰到过了。我从他们的话里得到一个不可思议的讯息。”
我面露询问她则目光诡异地盯着我:“他们每个人都说他们和我们一样不管怎么走最后都会绕到这主殿里来然后遇到我们当中的一名比赛选手。”
我还是有点不解:“你想告诉我的重点应该不是这个吧?”
她沉一口气:“按照他们的说法每次顶多出去五分钟不到就会转回主殿。”
静了两秒待我想明白这个问题后整个人差点跳起来:“不不是我想的那样吧?”
每个人都会在五分钟内再转回主殿然后在主殿里碰到一个选手没回都是如此可是我们每次到主殿并没有马上离开啊我记得我上回还在主殿里找了许久可除了廖俊明外没遇到其他人。
柴月道:“我记得第三次转回这主殿时我跟苗半仙开始意识到不对特意在主殿里逗留了不短的时间可都没看到其他人这次更是你看我们聊了这么会都没碰到其他人……要么我们每个人在这里的时间都是不对等的要么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机关我们看似在一个主殿里来回饶其实我们走了很多个殿厅就像我们没回看到的佛像都跟上回的不一样。”
说到佛像我忙朝佛像看去果然跟我前面两次看到的又不一样。
我下意识地低头看向手中的蜡烛柴月也跟着看过来她道出我心中最害怕的:“如果这里的时间真的一会快一会又变回去那么我们很可能会被永远困在这里。”
如果好不容易挨到快天亮时间一下子又变回原始……我们确实会被一直困在这里。
“然而我发现时间再变我们吃过的食物喝过的水都不会再变。”
我猛地看向她因为我还没喝过水也没吃过东西所以还没发现这点要真是这样的话那……
“没错”柴月咬牙道“不快点破解这里的秘密的话我们被困死前会先饿死平安是妖可他也需要吃喝廖俊明鬼修但这里似有无形的罩子将我们与外界隔间能够提供他修炼的阴气也是用一点少一点一直不能出去的话他一样会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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