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17 神秘的信(2)

小说:空坟 作者:红幽灵
    灵羽:“我能单独跟你聊聊吗?”

    “最好不要。”仇诗人想都不想就拒绝了。

    她不解地看过来仇诗人一把揽住我:“当着我女人的面更另一个女人说悄悄话抱歉这种会让我女人不爽的事我不会做有什么事你就说吧没什么是她不能知道的。”

    我很不好意思偷偷拧了下他腰间的软肉其实心里不可控制地感到高兴。

    灵羽得到自己早已怀疑的消息面色很是难看但她还是绷紧自己的面部表情最后说道:“信我已经给你们送来了要怎么样是你们的事。”

    然后她转身一步一步控制着步态平缓而优雅地离开了这里。

    真是个骄傲得不行的女人。

    我抬头看身旁的仇诗人:“你到底知不知道……”她对你的感情?

    仇诗人疑惑地问:“什么?”

    想了想我摇头没有问出来不管仇诗人到底知不知道想来骄傲的灵羽是不愿意我这么问他的吧。

    “行了”张晓芳一如既往的迟钝“别深情对望了先看看信里到底是什么啊。”

    哦对这个比较紧要。

    信封上“斑斓収”三个字是电脑打印出来的无法辨认笔迹等我从信封里头将一封信取出来刚打开熟悉的字体让我惊愕:“是我姐!”

    以我爸爸和我哥哥两人庞大的势力都无法找不到她任何线索她居然先给我写信?

    班澜:

    看到这封信很意外吧?

    我知道你心里有很有疑惑也怀疑是不是我杀的你?

    我只能告诉你我不后悔我所做的一切每个人都有自己必须要做的事情这是宿命或许也是诅咒逃不掉的。

    如果你想知道什么想找到我就参加阴阳协会的大赛吧赢了你就能找到我了。

    落款:班芷。

    我合上信半响不知道说什么心头慌乱无比。

    “有没有可能是别人模仿你姐姐的笔迹?”大概看我脸色不好他们宽慰般地问。

    我摇摇头:“我可以百分之八十可以确认是我姐写的。”

    小时候都被关在家里不准外出那么功课都是谁教的呢无非就是我哥和我姐我又怎么可能会不认得她的字体别人再怎么模仿或许其他人会信我却多少能看出点痕迹来的。

    收起心神我尽量镇定下来问道:“阴阳协会的大赛是什么?”

    “就是一些年轻能力者的比试选出最优秀的给予奖励老传统了当年阴阳界盛行时也都有类似的比赛只是比现在要盛大百倍而已如今也就阴阳协会还有这样的赛事了前三名都有不错的奖品。”

    “除了人一些妖啊怪的也会参加甚至是有本事鬼修的鬼只要没有害过人没有破坏过世界和平都可以参加。”

    我很惊讶:“这不是对立的吗?”

    “都什么年代了也只有那些老古董的道士才会逮着个妖、鬼就要跟人拼命的。”

    “就是就是现在是各凭本事然后和谐相处。”

    好吧我就是个没见过世面的。

    不过说来也对胡子是妖小宝是僵尸我是鬼要说仇诗人一个人没反对也就算了看看张晓芳夏右这些人也都习以为常平时仇诗人看到那些没有犯什么错的灵魂也都当看不见。

    还是我太笨了。

    “那这阴阳协会的比赛是什么时候是什么样的?”

    “一般都是年后初九以后具体哪一天协会到时候会通知比赛有淘汰赛初赛半决赛和决赛至于比赛内容都是比赛当天才能知晓。”

    “比赛内容?”我喃喃着随即问道“难道不是打一场吗?”

    “哈哈哈”张晓芳大笑着“你这是被老大带歪了吧别那么粗暴人家阴阳大赛是很温柔的。”

    我感到一阵恶寒。

    还是夏右笑着解说:“每次的大赛比的内容都不一样从来没有直接打一场的大赛五年一次上一次我记得初赛是辨阴阳决赛是在一座森山里找到消失数百年的墓。”

    “啊?”总觉得有听没有懂“那危险吗?”

    “是有一定的危险性主办方会保证选手的人身安全至少不至于丧命不然每次大赛哪有可能那么多人赶着参加。”夏右咬了口大烧饼:“你让老大回去给你好好讲嘛他肯定会讲到你懂为止还可以让他多给你补补课阴阳知识很重要。”她嘿嘿笑着。

    我红了一张老脸抢过她另一张烧饼:“吃吃吃就知道吃胖死你。”

    “唉说到吃我也是饿了。”张晓芳拍了拍自己的肚皮“大家忙活一晚上了都没怎么吃呢不如来火锅吧?小葵和老狐狸已经也忙完了把他们一起叫过来。”

    我:“……”

    现在难道不是在讨论很严重的事情吗?

    小宝的问题不解决了吗?我的问题不解决了吗?

    “这些一时半会也解决不了想多了没用大不了兵来将达水来土掩嘛。”张晓芳说着朝胡子踹去“快去准备食材啊。”

    但戴着墨镜失了准头胡子一躲她踢到了夏左身上夏左本人没反应夏右这个姐姐不干了:“早叫你换副眼镜了你怎么就是不听!”

    “眼镜不要钱的啊要打造一副符合我的眼镜要多少钱你知不知道啊?”

    “妈的你是不是又丢钱了?”夏右连粗口都爆了。

    张晓芳尴尬地咳了一声:“丢了一点点。”

    夏右更火:“谁让你老喊着没钱没钱又不是不知道你那霉运体质!”

    我似乎有点明白最初见到张晓芳时那个载她的计程车司机为什么要那么气急败坏了。

    我凑到仇诗人身边问:“我记得你告诉我你的特殊部门每一个拉出来都能独当一面?”

    仇诗人老神在在:“他们什么时候不能独当一面了吗?”

    他起身成功地踹到了胡子:“赶紧准备火锅顺便通知小葵和狐狸。”

    “凭什么你们在这里吃我的住我的还得我去通知他们?”

    看着胡子气得不行却又通知了小虎弟们赶紧准备火锅材料和道具再认命地掏出手机打电话。

    我往后倒在沙发里看着闹腾腾的一片竟觉得这样的感觉还不错

    半个小时候后火锅上桌了短短的时间里虎子虎孙准备了不少火锅料甚至还有新鲜的蔬菜要知道现在已经快天亮了啊。

    浓浓香气散布在整个圆柱形空间里我发现这里居然还住着房客闻到香味在楼上吆喝两声就下来一起吃了小葵和那个叫狐狸的男人很快也赶来了我才知道那个不怎么显山露水的男人竟然是之前特殊部门一队的副队长。

    大家热热闹闹地围在一起吃火锅一点也没有刚刚集体辞职的迷茫感反而非常激昂地说着接下来的打算我听了半天发现他们想自己组建一个小势力。

    可以做以前在一队同样的活不过这回不再是上头发布的任务而是看他们谁有兴趣就接哪个活好比一个小工会一样他们就类似于佣兵。

    现在他们已经不是当年任人宰割欺负的了也都闯出了一定名气不怕没客人上门。

    他们问仇诗人这个主意怎么样反正生意贴榜出来想要的就接不想要就不接很自由弹性仇诗人没理由拒绝组成工会的好处是遇到外敌比一个人抵抗要强得多。

    然后组成的这个工会要叫什么名字具体怎么操作他两手拍拍交给他们处理在他们抗议声中带着我和小宝还有黑蛋和曲幽回家去了。

    ……

    将小宝哄睡仇诗人洗澡的时候我坐在桌前忍不住又将那封信拿出来自信看。

    如果这封信真是我姐姐写的那她话中隐藏的事情会是什么又为什么要让我参加阴阳协会的大赛?

    仇诗人脖子上挂着毛巾湿着头发就出来了抽走我手中的信要我给他吹头发。

    我的指尖从他的黑发中穿过他的头发有点硬就跟他人一样拨动间能闻到洗发水的清香吹风机嗡嗡地响着本该是吵人的却觉得杂乱的心静了下来。

    “你说我要参加这个阴阳协会的大赛吗?”

    “你若想去就去。”

    “可我什么都不懂也不会去了估计也就走个过场就被人淘汰下来了吧?”

    他拉住我的手将吹风机关掉扔一边再将我拉到他腿上去搂住我:“对自己有点信心你怎么说也是我教出来的徒弟吧?”

    我举起手扯着他的脸颊:“你脸皮可真厚!”

    说笑间我埋进他怀里轻叹:“我姐为什么要我参加这个大赛呢?”

    “很难说但一定有其目的说实话我不太想你参加。”

    “为什么不是说没有危险吗?”

    他俯下头下巴搁在我头发上蹭了蹭:“一种预感吧总感觉来者不善……算了反正是年后的事忙了一晚上先睡觉吧。”

    他将我整个抱了起来放到了床上……

    ……

    眨眼间要过年了。

    年前几天我们一家……五口拉起袖子进行了大扫除期间我还试着找找有没有什么密室之前问仇诗人他神神秘秘地让我找找看但我寻找的结果是什么都没有。

    哼稀罕!

    除夕当天我们围在一起包饺子仇诗人每次都要放很多馅导致皮包不住这边破那边破的他就拿一张心的饺子皮裹上最后包出一个巨无霸出来还厚着脸皮放到最中间说他那个肯定是最好的够料。

    我都不好告诉他他那个肯定不好熟。

    还是小宝好虽然一开始也不会玩着玩着倒让他包出几个有点像样的曲幽就不行她手太僵了我就让她滚饺子皮了黑蛋则在厨房守着先放锅里煮的。

    在我捞起第一锅的饺子放到一边时再回头发现少了好几个追出去瞧发现小宝黑蛋曲幽排排蹲在角落偷吃抬起头来看我时每一只嘴巴都鼓鼓的我气也不是笑也不是。

    吃着精心料理的年夜饭看着春晚小宝黑蛋曲幽玩着游戏我和仇诗人打牌等到了十二点我们到三楼祭拜天公祭拜仇诗人的父母新的一年到来了。

    有人在放烟花我们站在天台上可以看得很清楚。

    我给爸妈打电话拜年都得说得大声点约定了明天回去的时间再劝他们早点休息电话就草草挂了实在是太吵了。

    一抬头就看到仇诗人正凝望着我那双眼睛里装的全是我。

    这是第一次我在另一个家里过年虽然怀念爸妈和老哥可有另一种不一样的幸福萦绕在心间让人感动。

    “新的一年岁岁平安。”他变戏法一样变出一包红包我接过手后忍不住上前抱住他。

    还未等我们亲热够看到的小宝“哒哒”地跑过来:“我也要红包我也要红包!”

    “想要红包要怎么说?”

    “恭喜发财”小宝两只小胖手合在一起朝我们伸过来“红包拿来!”

    我被他逗笑了将早就准备好的红包递给他还有黑蛋跟曲幽的一个都没落下。

    ……

    第二天一大早。

    仇诗人难得穿得比较正式黑色长款修身大衣将他衬得越发气宇轩昂小宝穿了见红色的小唐装唐装的领子多了层取暖的毛小脸看起来越发精致可爱。

    黑蛋和曲幽暂且让胡子看着我们一家三口准备回我家拜年了。

    据说我爸有点不高兴因为我毕竟没有和仇诗人结婚不但和人家住一起了过年也在人家家里只初一才回家拜年说出去很不像样。

    可有什么办法呢过年拜祖宗拜各方神灵我一只鬼家里又没有我的牌位供奉着我待家里只会犯冲只有仇诗人身边才能让我避免那些不适。

    所以我们进家门时虽然妈妈还算热情地招呼我们进去爸爸的脸色可就不太好看了。

    之前还口口声声说敬重仇大师但当仇大师“抢走”了自己的女儿爸爸就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了。

    仇诗人倒很淡定并没有女婿面对丈人的忐忑但这不代表他不在乎岳父岳母比起对待旁人他已经很尊敬了至少我爸爸说点指桑骂槐的话他都忍受了没有表现出愤怒或不愉快的表情来。

    “好了好了该吃午饭了。”老妈见气氛有点尴尬招呼我们移步到餐厅吃饭。

    我趁机拉住我妈问她班戟去哪了。

    “他一大早就出去了。”妈妈叹了口气“你也知道他跟啊湦可是兄弟。”

    意思是我哥接受不了我找新男朋友干脆不见人了?

    我勒个擦下回碰到了看我不揍死他。

    午餐准备得很丰富也很美味都是我们爱吃的可是我爸没吃几口就吃不下了放下筷子揉着眉心我以为他是被我气的低着头看着自己的碗悄悄叹息。

    仇诗人却突然开口:“伯父最近精神不好胃口不佳?”

    爸爸毕竟是从小在高规格家庭里教养出来的虽然不喜但还是“嗯”了声算是回应了。

    仇诗人不在乎他的态度他眉头微蹙继续往下说:“常常觉得疲惫注意力不集中经常忘东西工作也时常犯以前不会犯的错误?”

    爸爸一顿放下了揉捏眉心的手朝仇诗人看去。

    “是不是还有……短暂的记忆缺失?”虽是问句但仇诗人的语气很肯定。

    爸爸目光凌厉起来手也放到桌子上放出轻响以为我对他的了解仇诗人的话一定正中了要点可他却装作无事地道:“人老了精神头总会差忘东忘西的。”

    “爸爸”我皱起眉“你身体不舒服怎么没告诉我?”

    “去医院看过了医生说没什么问题。”我妈替我爸回答了我只是她看起来神色并没有放松多少好像对检查结果很存疑。

    我不得不怀疑情况并没有我爸说的那么简单。

    仇诗人勾了勾唇没再继续这个话题反而提了个要求:“您最近出门一定会带的东西比如公文包之类的能让我看看吗?”

    爸爸手指在桌上点了点他清楚仇诗人的本事所以最后还是同意了将最近一定会带着出门的像手机平板公文包等等都让佣人拿了过来。

    手机和平板有锁爸爸并没有告知的意思就摆放在桌上公文包里有文件但显然也不是很重要所以爸爸没有另外取出来……妈妈也没有走此情景下她隐约意识到跟爸爸的身体有关。

    仇诗人每样东西一一看过去最后停留在公文包上没有伸手去碰道:“避免你们觉得是我做的手脚请你们自己检查一下吧。”

    他用眼神指着公文包。

    妈妈当先拿过去先将里头的文件拿出来一一翻看再放到一边最后翻了翻公文包并没有发现什么东西。

    “您再看看。”

    闻言妈妈只要再重新查看。

    说起来爸爸虽然知道仇诗人很有本事但也都是查出来的资料没有真正直观过妈妈不一样在段家婚礼上她可是亲眼见证过的。

    这回她检查得比前一次认真仔细终于在里头贴着布袋的地方撕下了一张黄色的纸。

    那纸并不大长十公分宽也就三四厘米就像是小号的符纸之所以这么说是上面画有红色的符号。

    跟仇诗人经常拿出来的那些符纸上的符号不一样我看到这小符纸上的符号只觉得一阵晕眩妈妈更是当场将小符纸拍在桌上:“这、这是谁放进去的?”

    她毕竟是我外婆的女儿哪怕没有天赋灵气可并不是一无所知。

    爸爸也凑过来看了下瞳孔瑟缩。

    “这是什么符?”我直接问仇诗人了。

    “催眠符的一种慢慢吸取你爸爸的气血从而影响他的精神一开始会以为是老年人特有的征兆时间久后不但会对你爸爸身体造成很大影响还有可能趁机控制住你爸爸做出他自己都不知道的事。”

    “啪”地一声我用力地一掌拍在桌上:“他妈的是谁干的!?”

    只要仔细想想就能知道放着符纸的人有多卑鄙险恶这可不仅仅是要害死我爸啊严重的话我爸被控制着做出什么事来晚年名誉都不保。

    爸妈脸色都极其不好这公文包可不是谁都能碰到的并且能把符纸贴到那么私密的地方也不是经过他身边就能够做到的。

    要么是经常帮我把提包的要么就是能够在我爸不在时进出他办公室的。

    亦或者是家里的佣人但能够进主卧打扫的佣人都是家里的老人。

    无论是谁目前可以猜测的是放这符纸的很有可能是爸爸亲近并且信任的人这就把被伤害还要让人心痛的事了。

    但这种事显然不适合在还没成为家人的仇诗人面前讨论于是妈妈只着急和担心地问他:“那他现在要不要紧啊对今后有影响吗?”

    “这符纸放置的时间并不长影响是有但不大这两天多休息多吃点补充精气神的食物最好能多晒晒太阳怕就怕这符纸只是第一步二老还是要多小心一点。”

    之后仇诗人给我爸妈一人一张护身符还让他们一觉得哪不对劲身体方便也好平时生活方面也好都可以马上给他打电话。

    这份礼物可比什么都强。

    知道爸爸没事妈妈放下心但突然出了这样的事餐桌上的气氛比刚才还要压抑。

    一直乖乖吃饭的小宝左看看右看看突然溜下椅子绕过我跑到我爸爸身边:“爷爷你身体不舒服(hu)吗?”小家伙口音不太清楚但意外的有萌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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