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管川原本待的地方闪烁着两个点一个金光一个黑光比萤火虫还小一点彼此交缠又互相排斥着朝我飞来在我反应过来时扑进我身体里。
我往它们碰到的地方摸摸什么都没有金黑两个光点不见了。
我在我身上摸索半天就是没再看到那一金一黑的光点抬头想问就见仇诗人也十分惊诧地看着我。
刚要张口这家伙就收起所有表情转身淡定地对夏左夏右说道:“接下来你们处理。”
我看他真的就往外走了赶忙追出去。
“喂”女厕外我拽住他“我项链呢?”
他又变成十分讨人厌的模样凭着身高往下睨我手中古朴的匕首朝我的手划过来吓得我把手缩回来他才从兜里掏出白玉坠子项链:“你说这个?”
我赶紧伸手去拿被他躲开:“先回答我个问题。”
“你……问啊!”我暗暗攥紧拳头。
“这是你的?”
“你不废话吗!”
“谁给你的?”
“我为什么告诉你?”
仇诗人的回答是将白玉坠子抓进掌心里就准备走我拦住他投降地说道:“我外婆给的我很小的时候她就给我了说是我们家的镇家之宝传女不传男。”
一口气说完后我恨恨地瞪着他“行了吧?”
仇诗人没说行也没说不行在我说完后定定地看了我几秒看得我莫名其妙后把项链往我怀里一丢在我手忙脚乱接住时他已经走出老远了。
我追上去时只看到关上的电梯门。
还有很多问题要问呢!
管川走了这件事是不是就结束了?之前说让管川变成这样的外界因素查出来没有?他又为什么找上我?最后的话是什么意思?那一金一黑消失在我身上的光点又是什么?
什么都不说是要把我逼疯吗?
烦躁间夏右带着王太太出来了她双手抱着自己脸色苍白神情恍惚显然还没从惊吓中回过神。
我收起自身的情绪她看到我时也怔了下。
另一部电梯到了夏右当先走进电梯我瞅着跟在后头的王太太忽然开口:“其实你气的不是那个光鲜亮丽的妇人骂你丈夫这件事你其实是羡慕那个妇人吧很想成为那种人上人。”
王太太顿住我看着她身上那件名牌裙子冷讽地勾起嘴角:“管川刚刚忽然就放下了估计是看你演得实在太假觉得恨着你这么个女人一点都不值得。”
她抖了一下然后慌乱地小跑进电梯里至于她身旁的夏右至始至终没有多看这位王太太一眼径自地从兜里掏出一包话梅。
倒是电梯门快关上时她提醒了我句:“你想等下部电梯?”
我反应过来赶紧往电梯里冲刚刚的高森荡然无存。
……
闫斌的人把我送到公寓楼下我一个人坐电梯上了楼整个人又累又懵还有点不真实感。
这几天发生的事就跟做梦一样直到现在我都不知道这个梦醒了没有。
“叮!”
电梯门开了我刚走出去就顿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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