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脚步未停甚至没有放慢。
只是从禁地出去的路途太长长得她都觉得烦躁不得不去听身后属于他的声音。
权倾九看着她的背影淡淡的道:“聪明人应该明白自己的处境和最优选择——不管夏如笙是骗了我还是怎么我不管你所谓的事实是什么在我这里她就是救了我两次的女人也是我如今唯一会选择的女人。所以对你而言最佳的止损方案是放过我们不要再作无谓的纠缠。”
夏梵音“…………”
她想了想竟然还觉得挺对的。
一个是不记得她的男人一个是她最讨厌的女人两者加在一起足够让她讨厌个一年了。
为什么要纠缠呢?
或许她怕有朝一日他突然清醒过来后悔今日的选择又或许……他们并非在最适合分开的时候分开——如果她什么都不知道如果他还是她的“仇人”她会二话不说的转身就走。
可惜都不是呢。
何况玄凌跟雾落还生死未卜。
夏梵音敛下眸没有搭理他走到门口直接出去了。
…………
“娘娘。”带路的是巫族的小童他面色凝重的汇报道“他们在山脚下发现族长随身佩戴的玉佩很有可能族长和……圣使都已经离开巫族。”
但是这两个人离开不可能不告诉她所以唯一的可能性——他们不是自愿的。
如果说过去不可能有人能带走玄凌和雾落那么如今这两人一个昏迷一个重伤什么都有可能。
夏梵音头疼的按了按眉心传了个侍卫过来吩咐道:“去看看地牢那个招了没有。”
“是!”
侍卫应声退下。
夏梵音回到房里睡不着觉又去往巫族的藏书阁翻阅了很多的古籍。
如果玄凌在未必会让她进来“偷师”可是现在只有她能做这些事儿了。
夏梵音看了整整一夜都没找到关于巫族禁术的东西眼睛却熬得通红。
期间侍卫还来回报过她夏如笙不肯招而且还因为被鞭打重伤所以发烧了。
她过去的时候夏如笙脸色煞白连抬头看她的力气都没有只是象征性的掀了掀眼皮“小七。”
夏梵音抱着手臂脸色冷淡“你就这么喜欢他?”
大约是没没想到她会问起这个夏如笙愣了愣虚弱无力的弯起唇角“我连杀父之仇都可以忘记你觉得我有多喜欢他?哦……差点忘了跟他有杀父之仇的人好像不止我。”
杀父之仇。
她还真没有最多就是欺骗之怒。
不过夏梵音并不想跟对面的人多作解释“把幕后的人交代出来我可以考虑放过你。”
夏如笙轻轻一笑“七妹……你这个人信用很有问题我不信。”
夏梵音朝旁边使了个眼色侍卫立刻领会她的意思直接把鞭子递到了她的手中。
夏梵音脸色淡淡的敲着鞭子“为了权倾九挨打也就罢了为了个无关紧要的人何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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