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找个地缝儿钻进去幸亏是已经习惯了忍忍便罢。
与齐梦娜交谈了几句后齐梦娜开始赞美起齐梦燕的身材来:“穿比基尼身材不错嘛就是胸大了点儿。是不是被这坏小子摸的胸越来越大了奶水充盈啊!”
一听这话我终于忍不住了冲齐梦娜骂道:“闭嘴!你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齐梦娜一掐腰蛮横地道:“赵龙你狂什么啊?我和我老姐说话轮得上你插嘴?整天粘着我老姐大色狼!”
“你”我气的眼冒金星但还是强行忍下。跟齐梦娜这种人是没有道理可言的。
十分钟后我和齐梦燕终于忍受不了齐梦娜的污言秽语离开了这个清凉的是非之地。
驱车返回的路上齐梦燕忧国忧民般地忧起了齐梦娜:“摊上个这么经典的妹妹我的命可真苦。”
我开玩笑地道:“你的命不算苦谁娶了她那才叫苦。她是一个绝对有实力让男人一天到晚直不腰来的人我相信。”
齐梦燕似是误会了我的意思脸腾地一红:“瞧你这思想怎么这么肮脏!哼不要在我面前说我妹妹她再怎么着也是我妹妹。”
我赶快道:“你想歪了吧?”我没再作解释而是加快了车速高速地驶回了望京大队部。
当天晚上我陪程心洁说了说话这丫头最近虽然表面上欢乐祥和实际上却藏有心事的样子。我跟她谈了很多人生观和价值观的东西并含沙射影地引导她走出狭窄的阵地却开拓更广阔的舞台。
但程心洁却执意留在我身边哪怕是当一个普通的保安也心甘情愿。
无奈之下我只能决定从长计议。
次日上午九点钟陈富生的女秘书给我打来电话说是陈富生有要事让我过去。
我驱车前往九点四十的时候到了天龙总部陈富生办公室。
陈富生正坐在办公椅上等我见我进来他马上站了起来一扬手道:“快整理一下头发和穿着跟我去见冈村先生。”
我顿时愣了一下:“冈村先生?哪个冈村?”
陈富生皱眉道:“就是冈村少雄的父亲集团的遥控指挥者!你先整理穿着具体情况我在车上给你讲。”
尽管疑惑但我不便再追问只能是对着镜子梳了梳头发在自动擦鞋机上拭擦了一下鞋子。
一切到位后我和陈富生以及女秘书一起到了外面。停车场上女秘书遥控开锁打开后车门待我和陈富生坐上去后她才钻上了驾驶位置启动车子驶出大门。
车上陈富生若有所思地道:“冈村先生要见你!当然即使他不主动约见你我也会带你去见他。”
我道:“我和他根本没见过面他怎么会主动约见我?”
陈富生道:“我上次跟你说的那些你都忘记了?机会我给你创造看你能不能把握。”
我笑道:“冷不丁见这么一个大人物心里还真有点儿紧张。”
陈富生道:“要说紧张别说是你就我还有点儿紧张呢!不过你要记住冈村先生最忌讳别人说话时摇头晃脑你跟他说话的时候稳重一点儿。”
我道:“我没有摇头晃脑的习惯。”
陈富生道:“那就好。”
车子径直驶进了市区然后穿过几条公路峰回路转地迂回到了上次经过的那座日式别墅跟前。
女秘书驾驶着车子准备驶进去却让值班保安一扬手将其拦了下来。
瞧那值班保安的穿着和样貌不像是华夏人。莫非这是那位冈村先生从日本带来的保卫人员?
值班保安操着严厉的语气喊道:“下车把车停下停在外面!”
他的中文并不十分流利由此可见我的猜测没错这些保安都是冈村从日本带来的保卫人员。他们穿的衣服也和华夏的保安制服大相径庭更像是门童们穿的那种。
女秘书见保安如此不友好推开车门皱眉道:“陈先生过来了!这辆车来过好几次了你们难道还没记住?”
值班保安道:“我管你来过几次!让你们陈先生下来我要见见他本人才肯放你们进去!”
女秘书气的咬牙切齿且听陈富生突然发话:“不得无礼。我先下去招呼一下你们上车等我!”说罢他推开车门走了下去。
值班保安见了陈富生竟然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很随便地问了句:“陈先生你有没有和冈村先生预约?冈村先生正在休息任何人不得无故打扰。”
陈富生笑道:“预约好的!是冈村先生约我过来的!”
值班保安道:“我先通报核实一下你稍等。”他说罢拿起电话不知道给谁去了电话连连‘嗨依’了好几声挂断电话。
他挥手放行我们将车停下朝里走却再次遭遇到了楼房入口处保安的阻拦。
入口处保安倒是没拦陈富生直接将我和女秘书拦下开始搜身。女秘书不耐烦地挣扎了两下埋怨道:“这是干什么呀!还要搜身!”
保安从女秘书身上搜出一把七七式手枪;然后又在我身上搜出一把袖珍型的水果刀。保安又将手移至我的胸口处口袋用生硬的中文问道:“这里鼓鼓的是什么?”
我将东西掏出笑道:“是一把扑克牌!”
保安问:“是可以出千的那种牌吗?据我所知你们都喜欢用扑克牌赌钱你也赌钱吗?”
我不耐烦地道:“这不是你应该知道的内容!”
不知道为什么几乎是在突然之间我觉得像是蒙受了一种特殊的侮辱就如同当初的日本鬼子对待那些汉奸伪军一样我恨不得一脚将这保安踢飞!然而小不忍则乱大谋我只能忍着再忍。
搜完身后我们才得以同陈富生一起进入。在一个屋子的门口五个穿着白衬衣的男子正徘徊守着见我们过来其中一个三十多岁长了小胡子的中年男子走近问了声:“陈先生你过来了!请问你有没有和冈村先生预约?”
陈富生道:“预约了!当然预约了!”
小胡子望向我和女秘书:“这两位是?”
陈富生道:“都是自己人。一个是我们天龙的骨干一个是我的秘书。”
小胡子道:“那这样陈先生您进去这两位在外面稍等。”
陈富生轻拍了一下我的胳膊解释道:“是冈村先生要见赵龙我只是带他过来的!”
小胡子稍一思虑道:“那好。请你的秘书留下你和赵龙进去!”
陈富生对女秘书道:“在外面等我!”
女秘书颇显不悦地道:“知道了陈先生。”
在一定程度上来讲这是我第一次遇到陈富生如此窘态一直以来他在北京叱咤风云尚无人敢对他有半句不敬不词。但是在冈村家里随便一个保安便可以对他无礼盘问丝毫看不出任何尊重。
我不禁再一次揣测:这个冈村先生究竟是什么人?究竟具有着什么样的地位为什么到了我们的地盘上就连陈富生也不得不卑躬屈膝?
如此看来集团的神秘面纱再次被掀开了更为神秘的一面。
陈富生带我进去硕大的一个房间里充溢着浓厚的日式文化风韵一副画满和服美女的壁画栩栩如生地挂在墙上一个硕大的鱼缸里装了几十条体形庞大的热带鱼。靠东侧的墙壁上镶有六个吊环每个吊环上吊了一把刀剑。
两个相对比较威武的日本男子跨立在一个小门门口目光炯炯英姿飒爽。
这个冈村先生究竟有几道守卫?这已经是第四道保护了难道在小门内侧还会有第五道保护?
却说这两个男子见我和陈富生进入继续繁琐地询问了几句后其中一个又过来搜我的身。
我不耐烦地皱紧眉头:“要搜几次?”
此男子坚定地道:“这是规矩!”
搜完身二男安排我和陈富生坐下等候。
我如释重负地坐了下来却始终旋着一颗心。
按理说冈村的警卫布置根本不必如此繁琐费工又费力里外的保卫人员只要搞好协同配合可以省略不少盘查步骤。
也许是日本人喜欢这套总是将简单的事情复杂化;也许这个冈村的人身安全过于重要以至于让保卫人员连设五道防卫线每道防卫线都要重复安检内容。
只是我和陈富生坐等了半天仍然不见所谓的冈村出来我有些不耐烦了陈富生冲我一使眼色示意耐下心来。
最让我气愤的是陈富生这种大人物过来拜访竟然没有侍者端茶倒水此处只留下我们空等。
又过了大约二十分钟左右小门处终于响起了一阵动静两个守卫相继而动一人开门一人笔挺地站立。
我和陈富生不约而同地站了起来迎接冈村的到来。
但实际上从屋子里出来的却是一个妙龄女郎!这女郎大约二十七八岁头上扎了个礼结身上穿的是那种时尚的褶皱连衣裙谈不上是绝代佳人却也不乏几分姿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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