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体会由梦的感受我也一直觉得对不起她。
在她面前我简直是一个罪人!我多少次伤了她那颗深爱我的心?多少次让亲爱的人为我酸楚为我流泪?
从此以后我不会再让她伤心了一定不会!
我对由梦解释道:“由梦你完全误会了。我可以告诉你你所看到的都不是真的。”
由梦扑哧地一声苦笑:“你可不要告诉我你和金家在拍电影!”
我急道:“是这样的!金铃一直没交男朋友但是她父亲一直催着她早点儿处一个。金铃为了让父亲高兴就找到我让我冒充一下她的男朋友……就这么简单。我要是知道你会出现在金家宴会上我才不会答应了金铃!”
虽然我说的都是实话但是由梦会信吗?
别说是由梦即使是任何人听了也不会轻易相信。
由梦道:“怎么听起来象是在看小说我记得很多小说里都有这种镜头。象鹅考的<大明星爱上我>里面有一段跟你描述的这个故事差不多。你不会是在那部小说里借鉴的吧?”
我紧皱着眉头在心里埋怨了起来。听着由梦这近乎于讽刺的话我实在是有些无奈了。
我对由梦道:“由梦我没骗你。事实的确是这样。我有必要骗你吗?”
由梦道:“为什么没有?金铃是什么人你是什么人两种身份的落差金铃为什么偏偏找你去冒充她的男朋友?这合理吗?”
由梦的疑惑倒是也不无道理我突然象是意识到什么。
是啊象金铃这样的风华绝代堂堂的五星级大酒店董事长怎么会找一个保安去蒙混自己的父亲?更何况她难道就没想到很可能会穿帮么?
但我还是不知廉耻地搪塞了一句:“可能是……可能是我长的比较帅吧……”此言一出我自己都脸红起来心想:我怎么变得这么无耻了?
由梦只是冷哼了一声却没再说话。
此时我叼的一支烟已经怠尽我又取了一支叼在嘴里继续道:“由梦你要相信我我没骗你。我也没有必要骗你。在我心里没有人能取代你的地位我这一辈子只想跟你在一起。”
由梦叹了一口气道:“还有那个可能吗?”
我急道:“怎么不可能!除非除非你现在心里已经没有我了!”
由梦抽泣了一声冷笑道:“好了不谈这些话题了心里挺乱让我静一静。既然你不是我爸派出来执行任务的我们之间也没跟什么好说的了。”
我感觉出了由梦话语当中的冷淡但是我不相信由梦会对我死心。也许她现在的情绪并不好;也许她仍然在为我和金铃的事情耿耿于怀。
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由梦肯定还是爱我的这几乎是不容置疑的事实。
其实我很想跟由梦见一面好好倾诉一下心里的思念。但是见由梦如此矜持也不好再提出这个要求。
我相信总有一天由梦还会回到我的身边。
这一天不会遥远。
而我只需要默默地爱着她祝福她为她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就象现在我要去找那小报记者澄清事实让他们还我心爱的由梦一个公道!
挂断电话后我继续加大油门径直驶向前方……
其实这个<燕京晨报>的办公地点竟然是在金铃的炫酷旁边的一幢大楼上名曰‘强森大厦’。
三楼三零六室。这便是晨报的办公场所。
可以说是规模很小象是一家地下窝点儿。里面的工作人员也很少只有五个人。
当我站在办公室门口的时候我一眼便认出了参加金老爷子宴会的那个记者他戴了一副浅色眼镜眼睛由于高度近视被凸显了出来留了一副蛮精神的中分头身穿一件红色衬衣扎领带。身材偏瘦。
我在报纸上知道了他的名字——田彬。
报社的工作人员似乎各自在忙着自己的工作根本没有留意我的到来。我径直走到了田彬的身边默不作声。
田彬正在嗒嗒嗒地迅速敲打着键盘桌子上放着一部和手记笔记他很专注似乎根本没有意识到他的身边已经站了一个人。
我不知道应该说这些晨报的编辑是敬业还是无知一个大活人进来他们竟然没有反应。由此可见这家晨报并不是什么正规的报社管理松散资质不高规模较小。
我倒是纳了闷儿了金老爷子过生日怎么会连这种报社都能放进去?
而且象这样一家没有实力的报社竟然敢对堂堂的金氏集团做那般评价而且敢直言不讳地抨击国家警卫!
反了简直是。
我甚至叼了一支烟点燃然后轻咳了一声才引起了这位田大记者的专注。
他象是被吓了一跳转头便问:“你哪位?”
我轻声一笑反问道:“怎么这么快先不认识了?”
田彬拿手搡了搡鼻梁上的高度近视镜聚精冲我一打量恍然大悟地道:“哦原来是赵先生赵先生你好!”他一边说着一边迎着站了起来伸出一只手想与我相握。
我没加理会。想起这小子的恶劣行径我气不打一处来尤其是他竟然还将我心爱的人由梦说成是‘贪生怕死’之辈单单这一项我就不可能轻易饶了他!在社会上这几个月我总结出了不少生存经验‘遇强则强遇弱则弱遇善则善遇恶则恶’这四句成语无疑可以作为人的生存法则来使用。遇到好人我可以比你做的更好;遇到善人我可以做的比你更善;但是遇到恶人我只能用同样的方式对待你因为恶人是不畏惧好人的你只有比他更恶他才有可能服你怕你。这就是法则这就是定律!
我冲田彬冷笑了一声一手拿着烟将烟灰弹在他的办公桌上。
田彬有点儿蒙了眼神有些扑朔再拿手搡了搡鼻梁上的镜框嘴角处尴尬地笑道:“赵先生您怎么有时间光顾我们报社啊?”
我直盯着田彬道:“你的文笔很拉风啊我拜读了一下受益匪浅啊!”我将带来的那张报纸往桌子上一扔咬紧了牙齿心里的怒火再一次袭了上来。
尤其是想到这个荒唐的记者玷污了由梦的清誉我更是愤怒至极。我甚至想扇他两个耳光让他长长教训。但是我还是忍住了我在心里告诫自己:咱是文明人尽量不动粗。
田彬极不自然地嘿嘿笑着他当然能听的出我的讽刺赶快附和道:“赵先生坐坐。您可是稀客啊能来我们这小报馆蓬筚生辉啊……”
这田彬不愧是记者出口成章奉承人的工夫也有学问。
我拿一只手敲了敲扔在桌子上的那份报纸极平和却极具杀伤力地说了一句:“给我个说法。”
田彬微微一愣但转而缓和:“您先坐下您坐下我再给您汇报。”这田彬也许是在北京呆的时间长了满口的北京口音。
我平定了一下心情扯过一条椅子坐在田彬对面细细地打量了他一番说道:“把你们社长叫过来你们一块跟我说说谁为这个报道负责?”
田彬仍然摆出一副奉陪姿态:“您先消消气儿听我慢慢跟您讲。”
我提高音量问了一句:“社长呢?叫过来。”
田彬道:“社长出去了呵呵我们社长是个忙人。”
我点了点头道:“那好。你们社长不在是吧那正好我就给你们好好地开个会!”
田彬似乎有些不解眨着眼睛盯着我要答案。
我命令式地道:“把人集合起来我要给你们上一课!”
田彬面露难色:“这样不太好吧?”
我一拍桌子:“你们胡编乱造的时候怎么没考虑一下后果?”
田彬正要再说软话突然看到迎面走过来一个胖子冲田彬皱眉问道:“小田儿这个人是谁啊叫保安把他赶走这里正工作着呢捣乱!”
田彬悄悄地给他使了一个眼色但是那人似乎仗着自己身高马大腰围长有恃无恐。他轻蔑地看了我一眼手里捧了一玻璃杯水一口喝掉了一半儿。
我回头问他:“你是这里的什么人?”
胖子冲我冷笑一声:“凭什么告诉你呀你算老几?告诉你到哪儿捣乱也别往我们报社捣乱该干嘛干嘛去你不用上班也不能来报社捣乱呐。”
这胖子还挺横!我站了起来面向胖子皱眉道:“捣乱怎么了你们简直是社会上的毒瘤你们在给整个社会捣乱!”我拎起桌子上的那张报纸情绪又变得激动起来接着道:“看看你们的报道!有多少真实性?百分之十还是百分之二十?”
那胖子更不乐意了上前两步道:“你也别光挑我们报社的毛病你出去调查一下哪个报社可能报道的百分之百准确?拜托请不要鸡蛋里面挑骨头懂不懂?”
这时候报社里的工作人员都已经围了上来我见时机正好抖开报纸挨个打量他们一番义愤填膺地道:“都在是吧我给你们念念让你们自己听听瞧瞧你们的报道……”我觉得我现在在别人眼里肯定就象是个疯子但其实我很清醒我明白自己在做什么。我这不单纯地是在为自己解气我还要为心爱的人要个说法让这些报社里的人都知道:饭可以乱吃但是话不能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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