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铃一听音乐嘴角露出一丝笑意身体竟然饶有兴趣地扭动了两下很合拍也很俏艳。我心事重重地走在她的身后不自觉间被这种过于震撼的音乐弄的极为不爽。
灯光闪烁大厅里忽明忽暗强劲的音乐让这些疯狂的男女劲爆地扭动着身躯也有很多成对成双的拥揽着大胆地亲吻甚至是抚摸完全不顾忌别人的视线。这音乐这气氛似是具有强悍的*效果。
人太多金铃害怕我走丢拉着我的手往里走虽然大厅里的灯光极不稳定但我能清晰地发现在人群中有一些穿着黑色西装的猛男还有一些穿着蓝色制服的保安。穿着黑色西装的应该是舞厅的内保俗称看场子的在很多人心目中有点儿黑社会性质的嫌疑。
挤了半天我们终于找到一处空位坐下。
一个身穿金光闪闪的制服的侍者凑了过来礼貌地问:“先生小姐想喝点儿什么?”
金铃望了我一眼我说了句‘随便’金铃对侍者道:“上点儿水果四瓶啤酒。”
侍者礼貌而去。
我苦笑着对金铃道:“金总刚才在贵夫人你还没喝够?”
金铃道:“气氛不一样。我来这里有事情要处理。处理事情之前先喝两杯算是为你庆祝一下。”
我反问道:“庆祝什么有什么值得庆祝的?”
金铃道:“你打败了眉姐的保镖难道不值得庆祝吗?”
我以笑代答甚是无语。
突然间音乐停顿了几秒钟舞池里的疯男疯女们不由得减缓了动作就连台上的领舞示范小姐也停止了身体的扭动。
哗
一阵更为劲爆的音乐充斥全场有些震耳欲聋了我觉得这声音的分贝不亚于射击时枪炮声的合鸣要多刺耳有多刺耳。倒是金铃似乎习以为常了似的漂亮的小脑袋配合着音乐的节奏左右摇摆着眼睛在灯光的忽明忽暗照耀下格外具有神采。
金铃身体前倾了一下嘴巴张了张我却听不清她在说什么因为噪音实在是太大了。
待侍者上了啤酒和水果金铃饶有兴趣地跟我碰了碰杯灯光在她脸上不住地闪烁我突然之间觉得面前的这个金铃变得陌生了起来。
也许这种场所并不值得大惊小怪金铃身为堂堂的董事长偶尔出来释放一下压力倒也纯属正常。但是我毕竟是一名刚刚离开部队的现役军人对于社会上的这些生活音符我还不能完全适应。
金铃又开口说了几句话但是我仍然只能看到她的嘴巴在抖动却听不出她在说什么。
音乐噪音太大了!
金铃干脆凑了过来用一只纤纤细手挡在嘴边儿靠近我的耳边说道:“咱们去跳舞吧。”
我汗颜道:“我不会。要跳你自己去跳。”
金铃道:“很简单呢。就是扭扭身体扭扭屁股怎么舒服怎么跳。”
我道:“我不跳。我脸红。这么多人我不敢跳。”
其实我心里已经对金铃产生了一定的埋怨深更半夜的她带我来这里干什么?再说了伊士东大酒店又不是没有歌的地方何必非得到别人的场子来玩这不是脱裤子放屁吗?
但是金铃却突然站了起来一把抓过我的手硬是拎着我站起来朝人群走去。
我倒是也没有再反抗乖乖地被金铃顺手牵羊。
迎着一路劲爆的音乐我们找到了一处距离舞台很近的地方金铃松开我甜甜地一笑开始兀自地随着音乐节奏扭动起了腰枝。
确切地说她跳的并不过分但很性感。优美的舞姿令人陶醉腰身微微扭动双手随着音乐左右摆晃金铃拿一双明眸望着我不断地使眼色意在让我也舞起来。
但是我的确不会跳舞哪怕是这种最简单的蹦的我也不会。望着身边的帅哥美女们*地扭动着腰杆甚至搂在一起狂跳我有一种非常别扭的感觉。再看金铃她如一位下凡的仙女轻盈地舞动着像是天仙扬衣玉女拂袖。我没想到金铃对‘蹦的’还有独到的喜爱不过说实话金铃与其他那些舞者不同金铃的动作虽然优美却不*浑身上下尽显美感轻盈之笑浸人心扉。
金铃见我静止不动凑过身来一边扭动着身体一边将头搭在我的肩膀上说了一句:“放开点儿跳跳吧缓解一下工作压力。”
我仍然不好意思跳。
金铃干脆领起了我的手与我对面携手而跳我的手在她的手心里左右僵硬地摆动着倒是令金铃有些无奈了。
金铃再凑到我的耳边说道:“像这种地方可以偶尔过来消遣消遣放松放松只要不学坏就没问题。”
我也凑近金铃的耳边说了一句:“这里的音乐我听了想吐不舒服。”
金铃笑道:“你太敏感了!”
劲爆的音乐仍然继续周围的靓男美女位也仍然不停地扭动着腰身随音乐一起但是我却怎么也融入不进去只是呆在原地左右扫视不敢相信这就是北京夜生活的一部分。
是我太过于老土还是这个世界太疯狂?
金铃见我找傻乎乎地静止着不动倒也停下了舞步凑近我的耳边说道:“走吧带你去包间。看来你是真的活跃不起来。”
我又是足足吃了一惊追问道:“去包间干什么?”
此时此刻我的脑海里涌进了一些近乎于肮脏的东西我甚至邪恶地想:难道金铃她想……
不会吧?
无比单纯的我结果又是跟在金铃的身后穿过繁杂的人群径直找到了一间豪华包间。
被侍者领入我们在包间里坐了下来。外面的劲爆音乐仍然在继续但是在包间里却听的异常模糊只能隐隐约约地听到一些细微的动静。
金铃喝了一口水径直坐在我的身边像看珍稀动作一样看着我问道:“没来过这种地方?”
我摇头道:“没来过。这是第一次被人带着迷迷糊糊地来这儿。”
金铃笑道:“你知道我为什么带你来这儿吗?”
我继续摇头:“不知道。”
金铃甜甜地笑了两声说道:“这里也是我们金家的地盘儿。父亲太忙了无暇顾及就嘱咐我每周过来看一看情况。”
我吃了一惊:“这也是金家的?”
金铃道:“那当然。我们金家在北京有好多产业呢。这个‘炫酷’只是九牛一毛而已。”
我心里暗道:原来如此。
金铃打了一个电话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走进了包间。
这个男子是炫酷的总经理余光辉。
余经理将炫酷近段时间的经营情况跟金铃做了一个详细的汇报金铃听完后颇有板有眼儿地指示了几句余经理连连点头称是。
随后余经理又带着金铃在炫酷里转了转一切完毕后已经是凌晨两点多了。
回到包间里金铃打了一个困意十足的大哈欠冲我歉意地道:“对不起赵队长让你跟着我受累了这样吧今天晚上在炫酷凑合一晚明天一早回望京。”
其实说实话经由了一天的奔波我也疲惫的不行了。于是也被传染了似的打了个哈欠。
不过此时此刻我倒是终于明白金铃刚才为什么要先在大厅里蹦蹦的了她是在强迫自己振奋起来因为她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毕竟像‘炫酷’这种场所属于黑白颠倒的那种营业类型白天没人光顾一到晚上客人爆满。因此金铃每次过来的都是晚上客人最多的时候。她一个弱女子不知道承受了金氏集团多少压力。
望着金铃那俊俏而疲倦的神情我从内心深处涌进了一股同情感她太累了也该休息休息了。
金铃又强行打起精神冲我问了一句:“是在包厢里休息还是到我的临时办公室?”
我挠了挠头发道:“还是去你的办公室吧。”
金铃点了点头将我带到了她那间临时办公室里。其实她的办公室并不大里面只有一套简单的办公桌椅在东南角上是一张只能容纳一个人的小床。
金铃歉意地道“将就一下吧先我还有些事情要处理你先休息吧。”
我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追问道:“那你在哪儿休息?”
金铃自嘲地一笑道:“今天晚上是甭想了我还要过去检查一下炫酷的各项登记还有财务报表以及人员在位情况。估计要夜战到天亮了!”
我深表同情地诙谐道:“哦那你辛苦了不过你放心我可以替你睡两个小时。”
金铃扑哧笑了:“那你替吧。明天早上五点钟我喊你咱们回望京。”
我点了点头目送金铃轻盈而去。
我坐在床上困意越来越明显叼了一支烟想振奋一下精神却不能如愿还没抽几口便情不自禁地打起盹儿来。
其实这间小卧室很简陋只摆了这张刚能容纳一人的席梦思床外加一个小立柜。这间临时卧室与办公桌椅之间只是靠一块巨大的三合板隔开没有门儿也没窗户。
我嗅到了一股熟悉的香气与金铃身上的香气如出一辙。看来金铃曾经在这里面住过。床边儿上摆着一双水晶红色拖鞋还有一双黑色的丝袜。从拖鞋的尺寸来看也就是36码左右可以联想到金铃长了一双不大的金莲小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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