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对付一个欲“圣化心灵”的年轻的法兰西军士对于惯于使用技俩的里普利女子爵来说不是一件很困难的事。但是对付军士的地点不合适。在女子爵伊莎贝尔·沃尔顿的“建议”下年轻军士及他的伙伴带着三位“传教士”及“修士”朝广场东北方向的海岸边走去。
众人在步行了有450码(约4115米)的距离后来到海岸边的圣尼古拉斯·埃格里斯天主教教堂外。不过年轻军士在面对被数百个墓地包围着的法兰西教堂时却再次改变了主意。他对“修女”伊莎贝尔说他要找个安静一些的不会被其他人打扰的地方来祈求对方对他的心灵的圣化。
修女思忖着答应了对方而跟随修女的两位沉默的修士依旧保持着沉默的态度。两名军士没想到会这么容易说服美丽的修女他们猜测对方在成为修女前一定是个很寂寞孤单的贵族的女儿。至于那两个看上去一直用耳语和手势交流的修士他们则完全没有放在眼里。
于是乎两名军士又把三名宗教人士领到了教堂东侧的一个小型庭院内庭院内有三间房舍及一些绿地、树木。从庭院的环境、房屋及各种生活资料来看这里大概是供教堂的神职人员休息、放松心情的私密住所。
两名军士只顾着一时的兴奋及享受丝毫没有顾虑到一个很严肃的问题:三名来自遥远的圣马洛圣母修道院的修士和修女为什么会答应他们的一个又一个的要求。以至于三名宗教人士在来到教堂神职人员的私密住所后依然没有向他们两人提出哪怕一点点的疑问。
来到庭院的东侧即靠近海岸线的一间房舍前时年轻军士指了指眼前的房舍虔诚地说了句“修女这是神父的酒窑很适合您圣化我的心灵。”
伊莎贝尔对这一切心知肚明做作地问了句“军士酒窑只会让我们陷于诱惑不能免于凶恶。”
年轻军士握着腰间的护手佩剑语气变得有些强硬起来“修女您一定要这么做。”
“好吧军士我只希望主可以赦免我的罪孽。”伊莎贝尔朝身后的两名修士瞥去一眼微微点了下头。
当伊莎贝尔顺从的与年轻的军士走进酒窑后等候在庭院内的两名修士慢慢抬起躲藏在风帽下的面容。法斯特望着看上去有30多岁的军士的同时瞧军士身后的伙伴鲍德温投去一眼。鲍德温心领神会地伸出右手拍了下军士的肩膀。
军士自然而然地回过头去看对方时法斯特突然伸手握住军士左侧腰间的佩剑剑柄“噌!”的一声拔出了佩剑。不等对方有所反应平端着剑身用剑尖抵在了军士的脖颈上用生硬的法语说了句“不要动!”
与此同时走进酒窑的伊莎贝尔应军士的无耻要求准备脱下身上的修士服时看着对方平静地说了句“军士你…可以转过身去吗?”
“当然修女。”年轻军士一边幻想着一副美妙的场景一边转过身双臂抱胸等待着纯洁的“圣母玛利亚”降临人世。
因为要乔装打扮成修士和修女伊莎贝尔等人在进入港口城镇前就把随身携带的护手刺剑藏在了马鞍下面。因此卫从鲍德温和法斯特身上没有一件武器而她的身上也只有一柄短剑。此时当军士转过身静候美妙的时刻来临之际她悄然撩起修士服那长长的下摆拔出了腰间的短剑。手握短剑径直走到了军士的身后慢慢地抬起手臂将短剑的剑刃搁在了军士的脖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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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名被捆绑在酒窑立柱上的军士用惶恐不安的眼神看着三个原形毕露的“宗教人士”年轻军士很害怕地说了句“你们…你们想干什么?”
手握短剑的伊莎贝尔用犀利的眼神瞪着年轻军士用法语回应了一句“告诉我城镇内有多少军队?在什么地方宿营?”
另一名在立柱上挣扎着被捆住手臂的军士高声叫了句“兄弟不要说!这些修士和修女肯定是英格兰人派来的探子!”
伊莎贝尔很平静地看了眼顽强不屈的法兰西军士微笑着从齿缝间迸出一句话来“修士们看来这位军士的腐败的灵魂需要得到清洗。你们说让他吃下从他自己身上被割下来的肉
会怎么样?”
法斯特玩弄着军士的佩剑故意摇了摇头“我想应该把他的皮剥下来趁他还活着的时候。”
两名军士在听到对方的话感到头皮都快炸了。剥掉活生生的人的皮以及被迫吃下自己的肉这些都是中世纪非常有名的恐怖残忍的刑罚手段。年轻军士被吓得快要哭出声来急迫地望着伊莎贝尔“修女我说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
就在这时酒窑的门突然被人打开了一个同样身着修士服的年轻男子立时被眼前的这一幕给惊呆了。看了两眼被捆绑在立柱上的军士又看了眼手持武器的三个神职人员年轻修士转过身拔腿就外跑。
“快抓住他!”伊莎贝尔立即冲鲍德温两人怒吼了一句。
鲍德温和法斯特手持法兰西人的佩剑像狂风一般冲出了酒窑。伊莎贝尔紧锁眉头在两名军士的面前来回踱步那名顽强的不屈服于侵略者的军士冷笑着说了句“修女你不想立刻释放我们吗?我告诉你我们的人很快就可以找到这里。然后…再让你尝尝被剥掉皮的滋味。”
伊莎贝尔转过身狠狠地瞪着嚣张至极的军士一言不发地来到军士的面前从对方的衣饰上割下一截布料接着用布料勒住对方的嘴。当军士无法再说话时立时平端着短剑一剑刺穿了军士的左大腿。
刺穿对方大腿后又快速地抽出带有鲜血的剑身瞥了眼痛苦不已却又无法喊叫的军士。她把目光转向另一侧的年轻军士平静地说了句“现在把你知道的事实都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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